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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太子是这个国家未来的君主,倘若他现在殒命于阮之手,皇帝年轻大了估计不会再有儿女了,二皇子花天酒地,一看就是昏君样,太子殿下的孩子还在襁褓,怕是也是一个大劫难。
  即使度过疫病,这个国家也要完蛋。
  阮没有回答傅时宴的话,太子殿下被傅时宴护身后,简单和傅时宴说了一下他所看到的情形:“我走到这里来的时候,只看到阮一个人站在那,抓住一个人,那人生死不明,阮身上阮是血。”
  太子殿下很顾忌傅时宴的情绪,毕竟阮是傅时宴的人,现在出了这事傅时宴肯定也是心情不佳。故而,太子殿下说的直白中立,没有一锤子给阮定性为吃人的邪恶妖怪。
  傅时宴听到这里,心里一沉。
  三个人的局面正在僵硬时,忽的,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了一个妇女,那妇女丝毫没有注意到阮的存在,只顾着跑向被众人忽视的那个死人,脚上像是踩在棉花上,飘忽着像是在做梦,扑倒在那具尸体面前。
  那妇人正是一开始阮进厨房与他擦肩而过的女人,阮是不怎么与外人打交道不知道,这女的是死去的张厨子媳妇。
  那个男人已经没了生气,任凭那妇女如何在他身上揉打哭泣,都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男人脖子上还有一个碗大的血窟窿,她用带着茧子的大手去捂,却捂不住,从指缝中渗出来的殷红鲜血,将她褐色的衣服染出了大团大团黑花,显然已经死去多时了。
  那女人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已经死去多久了,她依旧跪坐在张厨子面前,撕心裂肺的哭泣,呜呜的嚎声,像是哀嚎着找不到家的孤鸟。
  太阳越发大了,甚至可以算的上狠毒,照在身上,仿佛火烤一般,让人有些难耐。
  那一阵阵的哭嚎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了傅时宴身上,傅时宴感觉到了耳边开始出现了耳鸣,那哀惨的哭声萦绕在傅时宴心田。
  那妇人终于从恶梦中清醒过来,哭声哽咽了,她在人群中只找到唯一一个认识的人——太子殿下。
  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不堪,她仰头望着太子殿下,她已经过了哭的梨花带雨的年纪,冷漠来看,只能形容成一摊悲痛欲绝的软肉在不甘痛苦的嚎啕和挣扎,满面泪痕。
  她对着太子殿下,喃喃道:“怎么了……他早上还是好好的,怎么好端端的人这就死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已经不忍心去看她了,安抚道:“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那妇人听到太子殿下这句话后,眼睛里充斥出希望之光,她的双目已经通红一片了,她跌跌撞撞向太子扑去,抓住太子殿下的袍脚,哭求道:"太子殿下,我求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家男人一向本分……有什么仇什么怨,要害人性命?”
  傅时宴看着那个妇人,在哭在闹,人却像是行尸走肉,傅时宴心里的一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傅时宴慢慢走向阮,阮赤红色的眼瞳死死盯着傅时宴,一动不动。
  傅时宴给阮讲道理:“这件事不管是你的错,还是别人的错,不管是你发疯,还是没发疯。你都要告诉我倒底发生什么,你要给我一个真相。”
  阮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不由后退了半步,额头上不停地冒出豆粒大的汗珠,他双眸空洞,没有焦距。
  傅时宴说:“你别怕。”
  阮的黑色长刀举了起来,暗黑的刀锋对准傅时宴,意思不言而喻,两人无声的对立。
  傅时宴面目表情瞬间变得冷酷起来,垂在袖间的手上握紧长剑,剑身暗绿色的光流动起来,它本来就是阮的一半真身炼制而成,现在感觉到了阮对立,不安地微微振动。
  “砰”一声巨响,阮暗黑色的刀锋砍向傅时宴,傅时宴轻盈一躲,脚下一错开,衣袂蹁跹,锋利的刀锋砍到傅时宴身后的一堵坚硬的墙壁上,顿时墙面出现了一条细缝,深可见骨。
  阮一招不成,手腕一扭刀锋转回,立马转身再次攻击,傅时宴抓住好时机一剑劈去,两个武器撞得嗡嗡响,迸溅出火花星子,两人皆是谁也不肯示弱,感觉到了虎口一震,手臂上传来一阵酸麻。
  阮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他不信邪再次挥刀。傅时宴挥剑迎上,两把剑碰撞在一起,朱红色的气流和黑色的气流僵持着,发出轰隆一声巨响,阮身后的墙承受不住这么强烈霸道的力量,顿时塌了一大块,碎石飞溅。
  阮跳跃起来,在空中蹬了一块碎石借力,身形犹如一只猛兽般迅急,朝傅时宴冲去,长刀带起一道寒光,众人惊悚望着他,傅时宴急忙侧身避过,却发现阮已经冲到自己近处,长刀再次落下。
  傅时宴不敢怠慢,急忙举剑格挡,却发现自己的剑根本抵挡不住刀锋上面传来的强烈的力量,被刀身上传递而来的强大力量逼得连连后退。
  阮抽刀要再劈,傅时宴双脚在地上一踏,整个人凌空翻腾数米,躲过了刀锋的攻击范围,随即手掌紧握剑柄,一个旋身朝着阮刺了过去。
  阮眼中毫无波澜,黑气散发出来,化成坚硬的屏障护住自己,刀身往前一送,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刀尖与剑尖相交,强大的灵力砸向傅时宴。
  傅时宴因为一直消耗灵力用朱雀法相,最近又和弥刹狠狠打了一架,体内灵力不多,此刻只能拼命用稀薄的灵力护住自己。
  “啪嗒”一声,傅时宴稀薄的灵力被阮打散,阮的灵力压迫在傅时宴面前。
  傅时宴的身体顿时倒飞出去,重重砸在身后坚硬的白墙上,墙体裂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阮冷漠地再次抽刀,快速冲到傅时宴跟前,傅时宴手中剑舞成一片残影,阻拦着阮的进攻。但是阮的速度太快,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冲到了傅时宴跟前,手中的刀狠狠地劈向傅时宴的脖颈,傅时宴急忙侧身闪避,只见阮的刀锋往旁边一弯,这一糟太突兀了,连阮都没注意好力度,黑刀一下子没入了墙中。
  傅时宴盯着离他只有咫尺的阮,心一动,他记得阮说过:“我永远不会伤害你。”
  傅时宴顿时呼吸一滞,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爬上心头,他不知道怎么喜欢上一个人就怎么多麻烦,千千万万般他也是受了。
  阮一直看不清傅时宴的脸,只感觉到傅时宴的气味就在他旁边,还有耳边不时穿来哭泣声,他觉得有些烦,谁在哭?又在哭什么?
  不过,他最终看清楚了傅时宴的面孔,他有些欣喜,但是傅时宴的面目表情没有一点喜意,脸色难堪的很。
  他拿着他的刀步步紧逼,只见他黑色的长刀直直刺向傅时宴的喉咙,傅时宴偏头此刻已经是晚了一步,躲不过了,若是他没有恢复一点神志,傅时宴线条利落的修长脖颈肯定会被砍出一条血淋淋的伤痕。
  阮想着,心凉了一大半。
  他真的不知道,他倘若有一天发什么疯,真的伤害了傅时宴怎么办?这次就差一点点刀就真的刺入傅时宴的脖子上了,但是阮不能保证下次这种危机时刻他能立马清醒。
 
 
第56章 阮被弥刹带走
  黑刀一下消散成黑气的气体,回到了阮的手上,阮一下子退后,远离傅时宴。
  他一下子就看到了不远处惨死的男人尸体,一个悲伤欲绝的妇女,还有带着怀疑害怕目光的太子殿下。
  阮一瞬间觉得五雷轰顶,他都做了什么?
  让阮在这个时候清醒对他最残忍。
  他记得,是他杀了那个男人,还被太子撞见了。
  傅时宴给他压下魔气时,和他说过:
  “你控制不住魔气,解决不了的事,等着我来解决,不要轻易动手伤人,不然事后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要找你算账。”
  阮感觉到自己骨子里的血都冻住了,他甚至不敢去看傅时宴的脸。
  纵使他千般伪装,还是在傅时宴暴露出本性。
  傅时宴会拿他什么处置?
  傅时宴在江州刺州处理猲狙时,就同阮说过,吃人的妖怪犯杀戮罪,都是该死的。即使他现在手里还关着一只活的猲狙,傅时宴同他说,等一切事情都解决了,这只猲狙犯了血债,作恶多端,自有报应,应当斩。
  那一个最不该碰的底线他还是碰了。
  他现在要怎么办?阮的心里很乱,很慌,因为他知道傅时宴不可能在毫无忌惮的和他在一起了,他把一切都毁了,他要失去傅时宴了。
  傅时宴要给死在自己手里的人一个交代,给太子一个交代,给他自己的正直不阿一个交代。
  这些所有的所有,都比他阮重要。
  “阮。”傅时宴看到阮停下脚步,似乎恢复了一些神志,上前一步要去拉阮。阮看着大步朝他而来的傅时宴,猛地后退。
  傅时宴一下子看出了阮的拒绝,傅时宴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感情,声音软和了些:“阮,有什么你和我说清楚,我来解决,你太累了你休息一会儿,过来。”
  阮望着他,面无表情,内心却是绝望的,像是已经一不小心走到悬崖边的人,只要一个念头只要一步,就会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他现在头痛欲裂,头昏脑胀,他的视线也变的模糊起来,他甚至已经看不清傅时宴的脸,但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冰凉。
  他似乎幻想出了一个人影,是面若寒霜的傅时宴,手里提着一把长剑对准自己的胸口,用着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冰冷声音对他说:“你为什么不听我话,我最讨厌你这种为了欲望放纵自己伤害人类的妖怪。”
  阮嘴唇颤抖着,咬着牙强迫自己问出那句话:“你是要来杀我吗?”
  长剑一下子刺穿了阮的胸口,鲜红的血流了出来,痛楚一下子遍及了他的全身。傅时宴漠然道:“是。”
  不,这是幻想,这不是傅时宴,傅时宴不会杀他的。
  他绝望地后退,眼睁睁看着自己面前的傅时宴身影消失了。
  就连他也感到了自己的意识在慢慢的消失。这是又犯病了吗?
  他的双脚仿佛被钉住了似得,动弹不得。
  他的眼神开始迷离起来,眼珠子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
  傅时宴一直盯着阮,此时立刻察觉到了阮的异样,大步流星上前想要抓住阮的手。
  阮立刻警惕后退,黑气重新化成大刀,刀锋对着傅时宴,声音沙哑道:“别靠近我!”我……会伤你,连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傅时宴无动于衷,毅然决然走向阮,声音确实难得的温和:“阮。”那名字像是有千般柔情。
  傅时宴刚说完,头顶上就传来男子的大笑声。傅时宴察觉到了浓浓妖气,傅时宴眼中寒光一闪,还没回头,手中的长剑就飞了出去,刺向声源出。
  那人身手不错,轻松躲了过去,站在白墙上,身形潇洒,春风满面地笑着。
  傅时宴蓦然回首,眼尾上挑扫了过去,只见那高墙上站着的青雾色衣服的公子,书生扮相,手中捏着一把破扇子,一脸玩味的表情看着地面上的众人。
  那人正是弥刹。
  傅时宴估计自己在房间中感觉到的妖气,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傅时宴一看到那个衣冠禽兽在那里幸灾乐祸的看戏,不用动脑子就知道阮的事情一定是他设计好了的。
  傅时宴的长剑回偏,剑光划过,弥刹猝不及防,因为站在白墙上躲闪不及,他的衣袖瞬间被利刃割断,露出了白皙而又光滑的皮肤。
  傅时宴右手一伸,长剑落回手中,冷冷盯着弥刹。
  弥刹见此情景,浓黑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他伸出双手,接住掉落在空中的衣袖,随即用力一扯,只听一阵破布撕裂的声音响起,衣服碎片四处飞溅,落满了地面。
  弥刹眉头紧锁,目光阴沉的望向傅时宴。他正好看到傅时宴也在打量他,眼睛里闪烁着冰冷、遮掩不住的杀意。
  弥刹的脸上颜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如初。他抬起右脚,在墙边上踩了几步,轻盈地从墙上飞了下来,像是一个大青蛾子,飞到了阮的身边。
  弥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缓缓转过身,望着傅时宴,轻佻地问道:“好热闹的一出戏。”
  “不是被你精心设计的?”傅时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充斥着厌恶。
  弥刹闻言笑容扩大,似乎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般,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道:“不不不,造成这个局面的人是你啊。”
  弥刹像是个天生的演讲家,声音虽然不洪亮,但是有种蛊惑人心的味道:“怎么,难道不是?因为你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总是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所以你没料到我会费这么大的劲来接近阮。你知道他对你那施舍般的感情患得患失,却从来都没有理会。他如今杀了人,你觉得他还敢和你站在你吗?你会把这件事揭过去吗?不不不,你怎么正直的人,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你会拿他怎么办呢?杀了这个恶种?那可是那么喜欢你的人啊。”
  “阮和我才是一路人,因为他就诞生于黑暗,而你是风光月霁、万人侍奉的朱雀仙啊。你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最终也不可能走到一起,阮和你一样只会越来越痛苦。还不如让我做个好人,让阮跟我一起走吧。”
  “放你他娘的屁。”傅时宴压着心里的火把弥刹的话听完,听完才觉得自己是一个傻缺,浪费一大把时间听着玩意儿。他忍着听完,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再忍就是他傅时宴傻/逼,撸起袖子就要打弥刹。
  弥刹勾了勾嘴角,对阮说:“跟我走吧,你觉得你心上人现在还会如一开始什么事都没一样对你吗?”
  阮现在神志不清醒,估计也听不进众人的话,傅时宴怕他一不小心犯了昏,和弥刹走了落入弥刹的陷阱怎么办?
  傅时宴暴躁道:“你给老子闭嘴。”
  阮深深望着傅时宴,没有说话,但是傅时宴从他的眼神中已经得到了结果。
  傅时宴的长剑拦在了阮的面前,他怎么也要把阮留住:“站住,你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到底发生了什么?”
  傅时宴很想对阮说,别躲避,所有事我都替你解决。但是那不远处血淋淋的尸体,傅时宴怎么说的出口?
  弥刹把手中的扇子收了起来,捏着扇子尖望着傅时宴笑,阴恻恻道:“朱雀大人,可能你还没看清现在的形势。”弥刹笑的邪气,“朱雀大人你的灵力不多了吧,你觉得你能拦住我们?”
  弥刹一把抓住阮的手臂,猛地后退几步,他另一只手上的折扇“啪”地一声打开,两人被一股浓黑的雾气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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