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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法捉妖,合理恋爱(玄幻灵异)—— 阚纯一

时间:2024-04-25 08:24:22  作者: 阚纯一
  盛熤嫌弃傅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拧起了眉头,双手环抱着,淡淡道:“人家心甘情愿,管你什么事?”
  何乐看着傅宥和盛熤针锋相对,怕两个人吵起来,伸手拉了一下盛熤的袖子:“我是自己要扫的,”又偏头对傅宥道,“傅宥,我们快去扫吧。”
  盛熤露出得意的笑容,瞥了一眼傅宥,傅宥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上不得上,下不的下,憋屈。
  傅宥收了手中的扫把,盛熤看着傅宥吃瘪,嘴里就哼着小曲:“天上下凡三圣母,生下沉香和爹住,沉香日夜哭着要寻母,哭着哭着要寻母……”
  他就是那天扮演二郎神的男孩,现在特意唱这个,就是来隔应傅宥的。
  果然,傅宥要被盛熤气死了,转头就要走,一下子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傅宥捂着鼻子往前看去,他撞的那个人正是“他娘”——阮。
  现在还没上课,阮提前来教室是为傅宥,阮对傅宥道:“你过来一下。”
  傅宥不经意偏头望盛熤,盛熤已经大摇大摆往自己位置走,傅宥暗道晦气,和阮一起走到讲台。
  而教室扫地就只有何乐了,盛熤走到教室最后面,抓着一把扫把,认命扫了起来。
  傅宥看着阮铺在讲台上的卷子,眼睛瞪的像铜铃,这张卷子他好像落在祖宗家里了,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阮的手里?
  阮修长的手指按在卷子上的一个题上:“这里是错误的,如果建系的话,越做越麻烦,这里不是二分点,你还要证明出这里是三分之一,你直接用向量做这题……”
  傅宥在数学知识的海洋中飘荡摸不到边,在一片混乱中,居然想起一件事:阮老师这么会有我的卷子,他去了祖宗家?他们不会现在在同居吧?!
  傅宥望着阮老师洁白无瑕的面容,心中已经有了判断:看来我们鸟族是时候要出一个族长夫人了。
  ——
  傅时宴今天值班,年末的案子大多是鸡零狗碎的小事,而且大多都奇葩。
  例如什么小猫妖跑到人类男子家骗吃骗喝,只是馋人类男子家的风味小鱼干,男子打算把小猫妖带回家见父母,却惨遭小猫妖拒绝,还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人类男子怒而提着小猫妖来妖管局,举报小猫妖诈骗。经过妖管局众人调节后,人类男子告诉小猫妖,那些风味鱼干都是他母亲做了,小猫妖欣然同意和男子回家见父母。
  其他案件,诸如此类。
  而今天傅时宴手中的案子更加离谱,是一群愤怒的大学生,跑到妖管局,报警原因是:觉得马克思大师还魂托梦来耍他们。
  傅时宴愣了一下,旁边的白若羞“噗嗤”笑出了声,那几个大学生有点脸红。白若羞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糖,给每一个孩子塞了一点。
  现场有六个大学生,傅时宴拿出记录本,对第一个男生说:“别急,做个笔录,一个一个来说,你先来。”
  第一个男生叫宋意,是学土木工程的,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搭了一条灰色运动裤。黑色的短发做成平板烫,看起来刺刺的,但是长相很阳光,一说话就露出他的一双小虎牙。
  宋意坐在位子上道:“我们学校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课程,考试特别难,挂科率极高,没考试前我就有预感我会挂科。
  我有一天和同学许晨洲从文学院的广场走,那里的花坛里有一个马克思半身像。那个傻缺觉得自己马哲考试很悬,就拉着我去拜一拜马克思,让他保佑我们的马哲能过。
  我当时脑子一抽筋,就也跟着他拜了拜,还放了一个苹果当贡品。后来考马哲的前一天夜里,我梦到马克思到了我的梦里,他说他保佑我,我的马哲不会挂的。
  我当时就精神了,第二天考马哲考试前,连复习都没复习。然后昨天我发现我的马哲挂了。”
  关于挂科这种话题,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傅时宴却完全同情不起来,甚至觉得这案子有点逗。
  白若羞在旁边说:“哎,那你梦中的马克思和你用中文聊天还是用英文?”
  宋意领悟到了白若羞话语中的意思,年轻的脸庞带着恼怒,咬牙切齿道:“是中文,马克思是德国人,会英语,但是不会汉语啊。我怎么没想到,气死我了。”
  旁边一个男孩子也道:“我的那个马克思这是用中文和我说话,没想到这年头连托梦都有诈骗了,亏我还下了一个国家反诈中心app。”
  傅时宴忍俊不禁,对他说:“你叫什么名字,你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那个男生大大咧咧:“我叫贺钧,软件工程的,我当时从广场走,看到有人拜老马,觉得很有趣,就自己也去跟着拜了拜。
  后来考马哲的前一天晚上,做梦梦到了马克思老人家,他说他会保佑我的,我的马哲不会挂。
  但是我挂了,我其实知道自己会挂的,就是来凑个热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傅时宴手上的笔顿住了,问道:“所以你们都是拜了那个马克思雕像,然后梦到了马克思?”
  那六个人点了点头:“受害人可不止我们,还有好多,但是他们都放假回去了,就我们几个是本地的孩子,来这里报案。”
  傅时宴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了一件案例,和这个案子颇为相似。
  建安元年(公元196年),15岁的孙权,被其兄长孙策封为“阳羡长”,负责管理现今的宜兴地区。民间传说,当年孙权的母亲为了纪念儿子当官,特意在周铁的太湖岸边,亲手种植了一棵银杏树。银杏巨大的生命力,使之一直存活至今。
  曾有一位学文科的少年酷爱孙权,多次去那千年银杏树下拜访昔日孙权所留之物,虔诚上供。
  那银杏树在千年岁月中,已经修炼成妖,感念少年诚心,特意化成昔日意气风华国主,一入少年梦中,圆少年一梦。
  傅时宴把那几位学生的口头供述记了下来,最后一位是个小姑娘。
  准确来说是个兔子妖小姑娘,她一上来就把自己的真身虚影露了出来,她的其他同学是普通人,看不出来,但是傅时宴和白若羞看的清清楚楚。
  兔子妖小姑娘戴着眼镜,吐词很清晰,整个人冷静理智:“我叫段轻轻,我曾经也无意中拜过马克思雕像,考试前一天夜里也梦到了马克思,但是我马哲过了,我叫他们来这里报案的。”
  傅时宴点头道:“好。”这个时候白若羞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提了八杯热乎乎的益禾烤奶奶茶,给每一个孩子都发了一杯。
  那些孩子有些不好意思,傅时宴把手上的本子合了起来:“这件事我们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我们会尽快的去调查,你们先回去吧。”
  那群孩子本来就是来报案,凑个热闹,对于研究出为什么大家一起做梦梦到马克思不抱有希望,现在报了案,就边说边笑回去了。
  妖管局出警有要求,必须要两人或者两人以上,这个小案子就傅时宴和白若羞一起出警。
  两个人走到妖管局一楼大厅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大厅等候椅上,正是戴着眼镜的兔子妖段轻轻。
  傅时宴走了过去,还没有出声,倒是段轻轻抢先开口:“我来给你们带路去那个雕塑吧,你们办案能带上我可以吗?不会妨碍你们的。”
  白若羞想着反正这案子又不危险棘手,带着段轻轻就带着:“可以啊,一起走吧。”
  傅时宴看白若羞已经答应了,便没有开口说话。
  段轻轻是湘宁大学的学生,湘大学校占地面积广大,绿树如荫,学校和街市居民楼相互包容,星罗棋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没有校门,也没有校墙。
  现在湘大已经放了寒假,昔日热闹的学校变得很冷清,因为学校没有校门和校墙,段轻轻十分轻松就带着傅时宴和白若羞来到了文学院的广场。
  学生们说的那个花坛里的马克思半身像,一眼就能看到。
  乳白雕塑塑造的是一位从容前进的伟大思想家,马克思身着大衣,目光深邃,如同火炬,手握书本,阔步向前,神情坚定。整座雕像从姿态到神情,都是自信而从容。
 
 
第92章 未来的族长夫人
  段轻轻对他们说:“这就是那座马克思雕像。”
  傅时宴走了过去,他感觉到了周围有妖气,但是不是雕塑自身散发出来的,这雕塑还没有修炼成妖。
  傅时宴把注意力放在了花坛中的桂花树上,那棵桂花树年纪修为应该可以修成妖了。
  傅时宴走了过去,果然感觉到了桂花树上的妖气。傅时宴道:“出来吧,我已经知道是你干的了,也真的难为你了,一晚上跑到那么多人梦里,累坏了吗?”
  傅时宴把那妖怪所做直接说了出来,话音刚落,一阵清香袭鼻,一个黄衣小姑娘就赤脚站在傅时宴面前,望着年纪尚轻,眼瞳澄澈干净,一袭黄衫,整个人像是三月枝头新冒出来的嫩芽。
  白若羞心道:好可爱的女娃娃。低头问那黄衫女孩:“就是你跑到他们梦里面啦?”
  现在的一切,和傅时宴一开始设想的差不多,是有妖怪在暗地里行事。
  黄衫女孩忸怩点了点头,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低头抿着唇,顾盼神飞,生动鲜活。
  傅时宴道:“你应该是刚修炼出人身,为什么要去捉弄他们?”
  “我不没有捉弄他们。”黄衫女孩对他解释。
  “那是为什么?”白若羞章着黄衫女孩,问道。
  黄衫女孩不好意思解释道:“我天天看他们拜那一尊石像,太虔诚了,就想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去他们梦里说,他们的愿望会实现的。”
  傅时宴扶额,小妖怪出发点是好的,但毕竟连她也不会做那些题,自然不能保佑那些孩子马哲不挂科。
  傅时宴道:“我们是妖管局的警察,那你先和我们一起回去一趟吧,你的妖怪身份证还没有。”
  黄衫女孩听着傅时宴找把她带走,警惕地看着傅时宴,但是傅时宴的态度温和,一时踟蹰不定,紧张不安地捏着衣角,用清澈的眼睛望着傅时宴。
  段轻轻见状,走上前来,对黄衫女孩友好的微笑,轻声道:“你还记得我吗?我之前也拜过雕塑的,你也来过我梦里。”
  黄衫女孩认识段轻轻,轻微点了一下头。
  段轻轻说道:“他们没有恶意,你是新化成人形的妖怪,是要去妖管局登记一下信息的。他们和你无冤无仇,是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带你去登记一下。”
  最终黄衫女孩选择相信傅时宴,四人一起回到妖管局,傅时宴把黄衫女孩带到信息登记部去登记信息,申请身份证。
  信息登记部的人员经常处理这种黑户头妖怪,先是把她详细信息登记下来,然后给她普及现代知识和妖怪个体基本法,法律第一条就是:不得故意泄露自己妖怪身份,引发居民恐惧等负面情绪。
  就比如说,你和一个人类关系特别好,可以让他知道你是妖怪,但是你不能引发居民恐惧,尽量还是隐藏自己妖怪身份比较好。
  如果有人类无意中发现妖怪的存在,妖管局会派出相关人员去消除那人的一部分记忆。
  这个普法小课堂时长三周,并不强制拘留,还包伙食,简直就是服务型妖怪政府。
  黄衫女孩在自己登记信息的时候随便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叫木木。她一路上也感受到了傅时宴他们的善意,知道自己之前行为不对时,低着头和段轻轻道歉:“对不起啊,我不应该随便跑到你同学的梦中,吓他们。”
  段轻轻拉住了她的手:“你本意是好的啊,我还要谢谢你,你祝我马哲考试会过,我的考试就过了,你是善良的好妖怪。”
  木木不好意思的羞涩笑了。
  关于段轻轻同学那里,他们估计就是好玩来报的警,后来也没来问。因为要向普通人类群众隐瞒妖怪的存在,傅时宴给他们的答复是:他们对于马哲考试内心压力太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有其他外在原因。
  其实妖管局对于无辜牵涉在妖怪事件的人,还会采取事后让他们服下忘忧草粉末,忘记关于妖怪的事情。
  但是段轻轻和傅时宴提建议:“没必要清除他们的记忆,首先人做的梦,时间长了会和一开始的梦发生偏移,还会人为自主创造一些事。我同学对于这事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其他事物吸引,没必要担心。
  最后这事给那些孩子一些教训,考试要好好学好好复习,不然拜大罗神仙都没有用。”
  傅时宴觉得此言在理,便没有多说。
  ——
  复高下午五点二十放学,傅时宴在五点时候提前给阮发消息:【今天我去接你,不用回家做饭,去别人家吃饭。】
  阮放学时才看到,没有多问,回了句:【好。】
  放学的时候,人流特别多,阮先是回办公室放了书本,去洗手间把自己手上的粉笔灰洗干净,才往学校后门那里走。
  学校正门不准停车,傅时宴一般都是在后门那里接傅宥和阮放学。
  眼见快年关了,天气骤然降了下来,天寒地冻,日常气温零下七八度。现在天上还飘着小雪,虽然已经没有中午那么密集了,不过仍然冷的刺骨。
  阮从容打着一把黑伞,穿着一件长羽绒服,是他和傅时宴初见时的那件黑色长款羽绒服。被雪花掩埋的白茫茫天地之间,唯独他最起眼,黑伞黑发黑衣。
  阮一眼就看到傅时宴双色灰魅紫的迈巴赫,特别骚包,和它的主人一样。
  阮走了过去,察觉到了车里还有一个人的气息,阮打开副驾驶的门,便看到傅时宴还有车后座的傅宥。
  傅宥早就知道自己祖宗在等阮老师,现在看到阮老师娴熟打开车门,傅宥冲着阮老师笑,露出了脸上的小酒窝:“阮老师。”
  阮也对他笑了一下,点点头,便听到旁边的傅时宴对他解释道:“傅宥经常在我家住,最近他妈妈回来了,叫我们去他家吃顿饭。”
  阮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系好自己的安全带,漆黑的长睫毛颤动了一下:“好。”
  傅时宴车子里开了空调,傅时宴手是暖和的,就伸手抓了一下阮的手,不是想象中的冰冷,是异常的暖和,甚至比傅时宴的手还要暖和。
  傅时宴笑道:“好暖和的手,你真身不是块石头吗?怎么身体这么暖和,是块暖玉?”
  阮只道:“不知道,天生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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