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稹不以为然一笑,语气有些冷,“你握了我娘子的手,我不得讨回来。”
此话一出,少年明显一愣,有些吃惊,“他是你娘子?”
西稹未开口,等身后几人落地,淡淡道,“你们认识?”
“溪月,不用帮忙。”司空心悦平静道。
钟离溪月上前,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西稹耐心有限,没心思让他们聊天,合上白扇,沉声道,“一起吧。”
也不容他们反应,西稹率先出手,白扇飞入钟离溪月面前,瞬间散开,一转,一合,一敲,钟离溪月被击退几步。
司空心悦出手,擒住白扇,却扑了空,反而还被踢中膝盖,后背随即被拍打,差点没狼狈扑地。
定生焦急,飞快赶来帮忙,出鞘的长剑,被白扇挡了回来,手背被打得生痛,定生错愕中,猛得被人撞倒。
司空生墨抹掉嘴角血迹,眼眸深沉,心生一丝畏惧,深知眼前人不好惹,他们四人都不是对手。
“生烟!回来!”
西稹避开长枪,白扇稍稍一挡,用力一拍,司空生烟重心不稳,西稹也不给他机会,轻软一出,斩断长枪,顺势抵住她脖子,冷声命令,“别动。”
此言一出,飞扑而来的几人,当真停下脚步,不敢请举乱动。
钟离溪月心生畏惧,有些害怕,询问好友,“心悦,你如何招惹的他?我们根本不能与他一战。”
司空心悦心中没底,呼吸有些不畅,“我也不清楚。”
轻软收回腰间,西稹不急不躁转身,对上司空心悦谨慎的神色,淡淡一笑,开口道,“司空心悦。”
司空心悦闻言,愈发谨慎,“你认得我?”
指尖撑开白扇,微微晃动,西稹闲情道,“我怀疑百药子愿多管闲事,是觉得你长得好看。”
此话一出,司空心悦微微垂眸,打量西稹,凝思一阵,猜测道,“也许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在曼陀谷。”
合上白扇,西稹失笑,“怪不得棠棣甘拜下风,朝廷之人,果然心思缜密。”
司空心悦放下戒备,语气平常,“东方棠棣,你们关系应该很好。”
西稹随口道,“还不错。”
突然,街道传来动静,吸引他们注意力。
东方棠棣见到完颜天熙,异常激动,“天儿。”
完颜天熙惊喜,喜出望外,“哥。”
听闻至此,江枍榆恍然,指着完颜天熙有些震惊,“你、你是……”
毋庸置疑,他只能是元盛太子,此时,他已登基称帝——元天帝。
东方棠棣坚定点头,示意他别伸张,忍不住抱抱完颜天熙,还没上手,就被人推开。
司空心悦眼眸不善,强行推开他,揽着完颜天熙,出声警告,“站远点。”
“……”东方棠棣无言,颇为无语,“都说我姓东方,这也醋?”
江枍榆闻言,不禁失笑,拍拍东方棠棣,一本正经道,“醋的,你看看西稹,江旻挨过多少冷眼。”
“……”东方棠棣哑然,一时无言以对,活生生被逗笑,“至于吗?”
“至于。”西稹与司空心悦默契应声。
歌舞环绕,茶香四溢,茶楼之内,闲情逸致。
所谓不打不相识,此时,相处异常和谐。
西稹喝一口茶水,有些疑惑,“朝廷不问江湖,为何我们这一辈,与朝廷渊源甚深。”
东方棠棣笑道,“注定有缘。”
百药子叹气,有些不理解,“西稹,当年出谷,如若我不多嘴,也许不会与朝廷有瓜葛。”
当年出谷,百药子听闻八卦,意外把自身出卖,司空家莫名其妙,就有恩情于他了,被迫报答司空家。
西稹被逗乐了,有些嘲笑,“你非要多嘴,让元盛将军成为你救命恩人。”
“?”司空心悦微愣,有些意外,“百药子,家父未有恩于你们?”
东方棠棣有些懵,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西稹笑道,“他胡诌的。”
东方棠棣困惑,“百药子,你这是上演哪出?”
百药子有些尴尬,粗鲁喂他一口茶,有些羞愤,“多喝点茶水,话这么多。”
他们相处还算愉快,突然,西稹喝茶动作一顿,白扇重拍东方棠棣,沉声道,“棠棣,似乎、你们东方还是绝后了。”
“……”东方棠棣。
“……”完颜天熙。
江枍榆干咳一声,拦住西稹,在其耳边小声道,“西稹,别乱说话。”
西稹疑惑,不解道,“我说错了吗?”
“……”江枍榆一时哑然,你没说错,但是场合错了。
告别司空心悦一群人,他们得去江枍榆老家,九鹤县是江枍榆老家,他们专程过来看看。
大街小巷,兜兜转转,圈子绕了不少,夕阳落山,他们还在街上,漫无目的行走。
西稹耐心耗尽,一把揪住江旻衣领,语气凶狠,“你自己家都找不到吗!”
江枍榆见状,拦住西稹,调和道,“西稹,放手,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来,明日在找。”
江旻有些无辜,辩解道,“我那时也很小。”
“比江枍榆还小?”西稹不耐烦道。
此话一出,江旻识趣闭嘴。
桌上饭菜未动,他们又遇上熟人,中午告别的人,夜晚又相遇。
东方棠棣惊喜,热情道,“天儿,还没吃饭吧,快来吃饭。”
西稹难得热情,语气不淡,“真有缘。”
“有缘。”
夏风拂过,吹动窗边的青丝,竹叶也微微飘动。
西稹关上窗户,解开腰带,脱掉衣裳,率先踏入水桶,趴在木桶边缘,欣赏江枍榆宽衣解带。
突然,油灯熄灭,江枍榆一楞,眼眸还未陷入黑暗,就被西稹拉走,一把摔上床,捂住嘴。
“嘘、别出声,有人。”
闻言,江枍榆呼吸轻缓,不敢制造动静。
西稹拿上衣服,有些敷衍的穿上,悄无声息靠近窗边,轻声抬上窗户,缓缓打开。
刚翻上屋顶,就见东方棠棣,搂着百药子赏月。
“……”西稹无言一阵,“非得今晚赏月。”
“?”东方棠棣困惑,一阵莫名其妙,“我还不能赏月?”
西稹哑然,懒得施舍眼神,又翻了回去,没刻意压住脚步,合上窗户。
床边传来试探声,“西稹?你回来了?”
西稹脚下一顿,挥手打开窗户,盛情邀请道,“江枍榆,今晚月色怡人,去赏月吗?”
“去。”
再次落入屋檐之上,赏月队伍又加几人,司空心悦他们也来了。
西稹牵着江枍榆,与他们间隔而坐。
皎洁圆月,清冷幽静。
西稹靠着他肩,微微晃动白扇,与晚风同时拂过发梢,舒心惬意。
“江枍榆,你喜欢赏月吗?”
“我喜欢你。”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更新番外二 吃肉的
第七十一章 番外二
——番外二【西稹答应江枍榆:满足他】——
沐浴朝阳,晨风微凉,乍暖还寒的季节,三月柳絮飞,柳絮之下,晃摇凉椅。
白扇微微晃动,扇出一股一股凉风,缓解燥热的身体。
西稹身体很烫,即使泻火多次,还觉得燥热不堪,单薄的外衣,衣领敞开,露出情爱痕迹,有少许抓痕,还有破皮的齿印。
这些都来源于江枍榆,昨夜哭喊着疼,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思及自此,脑中又浮现昨天场景————
天边夜色渐暮,舞台上的戏曲,也步入正题,桌边围绕不少人,把酒言欢,人生好不惬意。
西盟山庄灯火通明,好不热闹。
江枍榆的酒杯空了,没被添酒,只因,西稹发话,不许他在喝,他便拒绝江旻他们的劝酒。
其实,他酒量很好,在北殿,时常与江旻喝个乱醉,导致酒量很好,相反西稹而言,他是千杯不醉。
就连爱酒如命的百药子,不一定能轻易灌倒他。
西稹也没喝太多,他今晚还有事要做。
在西盟山庄好些日子,也看了好些日子的戏曲,余晖仍旧兴奋,“明天的戏,肯定更精彩。”
林奕池笑道,“少宫主,你作日也是这般说的。”
西稹失笑,打断他们,“好了,回去休息吧,明天的戏曲,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告辞。”
“早些休息。”
——栖梧居——
皎月倾洒银光,铺洒院中。
西稹踏入院中,挥手示意四时下去,仰望头顶皎月,嘴角含笑,伸伸懒腰,闲情逸致。
修养好几天,早生龙活虎了,今日,他非得好好满足不可。
房间内,传来水声,猜测江枍榆在沐浴,眼眸一沉,沾染情欲,迫不及待进门。
西稹低头,瞟一眼门锁,又被他弄坏了,随意一踢,目光炙热,盯着帘子,隐约映出江枍榆身影。
帘上搭放衣裳,西稹眼尾一弯,果断取下衣裳,即刻,听见江枍榆声音,“西稹、你做什么?”
西稹笑而不语,随手一甩衣裳,抛在椅子上,翻找一套喜服,是新婚之夜,江枍榆所穿的喜服。
他需要重温洞房花烛夜,让江枍榆好好体验一番,让他体验欲罢不能,极端的快乐。
握上喜服,江枍榆微楞,犹豫片刻,还是穿上了,不穿,他得裸着,他脸皮可没那么厚。
赤脚踩入地面,白皙的脚背,脚踝系着红绳,大红裙摆遮住脚踝。
西稹眼眸一沉,口干舌燥,下腹一紧。
细细喜珠,轻微碰撞,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挑起欲望之火,逐渐燃烧。
羞红的面庞,披散的青丝,遮挡羞涩的双眸,江枍榆心脏乱跳,全身被西稹打量,目光炽热灼热,江枍榆只觉被打量的肌肤,被火苗灼烧,浑身火烧。
轻软从腰侧而过,正好划开腰带,松散开喜服,露出肌肤。江枍榆一惊,急忙拢上衣裳,有些羞,“西稹、”
西稹眼眸一暗,一舔嘴角,呼吸一促,抬手解下护身符,招手示意江枍榆过来。
江枍榆刚一走近,就被西稹扣住手腕,强势一拉,迫使弯腰。
西稹为他带上护身符,带些喘息,温声道,“江枍榆,这是我西家护身符,我把他送给你。”
闻言,江枍榆一惊,随即回神,抓住西稹的手,制止道,“西稹、这是保你平安的,我不能要。”
西稹不为所动,手上动作不慢,江枍榆的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系好护身符,满意一笑,“江枍榆、你知道护身符的秘密吗?”
“?”江枍榆摇头。
西稹挥手,灭掉油灯,房间陷入黑暗,西稹邪魅一笑,“江枍榆,我家护身符,装有石头,不是普通石头。”
解开护身符上的袋子,让密不透风的护身符,一览全无,展现眼眸之中。
泛着银光,仿佛中秋之月,中间还有形状,又似裂痕,猜不出是什么。
这块石头,祖传好几代了,都不知流传多久,但这光亮,一直未消散,奇怪的是,一旦天亮,这珠子便演变成暗红色。
其中的原理,他不知,只知挺神奇的,是西家传家宝,他们称呼为,护身符。
江枍榆也是头一次见,这不是夜明珠,却也能亮光,让他新奇。
突然,重心颠倒,江枍榆被拖上床,随之而来的,还有床帘也被放下,在幽小的空间,珠子愈发明亮。
大红喜服,大大敞开,胸膛一览全无,粉红的乳头,因着起伏的胸膛,而若渐若远,十分诱人。
目光从乳头移开,腹部之下,微微跳动的肉棒,时而兴奋一跳,西稹眼眸一沉,伸手抚上,明显感知江枍榆一颤,随着肉棒颤抖,手心处传来一丝粘腻,龟头吐出白液。
肉棒在西稹手心,跳动得厉害,江枍榆不禁伸手,抓住西稹手,攀上西稹肩,埋在他肩窝,享受的挺了挺腰。
西稹半眯眼,打量江枍榆神色,觉得珠子有些亮,粗鲁撕碎喜裙,包裹住珠子,透出暧昧的红光,趁得江枍榆愈发情色。
抚上江枍榆膝盖,往下一滑,揉捏大腿,微微用力,掰开他紧闭的大腿,露出兴奋颤抖的肉棒。
在他手心的肉棒,滚烫跳动,西稹加快动作,微微催动内力,温热的内力,让摩擦更加火热。
“啊——”
江枍榆没能坚持住,西稹一催动内力,他毫无防备,就射了出来。
粗重的喘息,打在西稹耳边,吹红了耳肉,江枍榆还没缓存过来,就被西稹推开,捏住下颚,迷迷糊糊张嘴。
粘腻的腥味,在嘴内蔓延开,江枍榆不禁皱眉,抗拒的吐出,被西稹强行扣住下颚。
手指在江枍榆嘴内,探入更深,指尖挑逗舌尖。
江枍榆情意高涨,情不自禁中,吞掉少许精液,味道有些腥,还未皱眉,嘴内传来浓烈的香味,在嘴内化开。
嘴角溢出精液,参杂唾液,还有一抹醒目的红,是西稹指尖上的血迹。
嘴内的味道,宛如侵食人心的春药,欲火焚身,江枍榆情不自禁扭动身体。
滚烫的指尖,压上粉嫩乳头,江枍榆身体一颤,西稹得趣,用力一捏,江枍榆颤得更厉害,大张的双腿,无意识合上,下身一阵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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