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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独占(近代现代)——故筝

时间:2024-04-25 09:02:50  作者:故筝
  只要怀聿答应了这个要求,他就能彻底肯定,怀聿的确是带人来处置圣安州乱象的!
  就在州长紧张地等待时,怀聿开了口:“多拿一张请帖给我。”
  州长脸上的笑容瞬间拦都拦不住:“好的,没问题,给您多拿几张都没问题。”
  州长挂断电话,神清气爽,扭头说:“一切顺利!一会儿把请帖多送几张到怀先生那里。”
  请帖最后是由张助理送到怀聿桌头的。
  怀聿抽出钢笔,在上面填了个名字:潘尹川。
  然后他扔给了张助理:“派个保镖送过去,路上买个新手机,给潘尹川装好电话卡。”
  张助理点头转身出去。
  等门都关上来,他才想起来,那是现在就送呢?还是明天一早送呢?现在外头店都关门了吧。
  张助理挑了下眉,既然没说,那就现在送吧。
  这一头,潘尹川走回到沙发边坐下,又把手机还给简言。
  简言何等细致一个人,一眼就发现潘尹川上衣少了颗纽扣。
  一瞬间简言都差点怀疑他在卧室里藏了个偷情的野男人。
  想到拿简言的手机拍了照片,潘尹川还有点愧对他,于是给他剥了两颗葡萄:“吃吗?”
  简言舔了下唇,笑着说:“有点受宠若惊。”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葡萄甜又酸,倒诡异地契合了简言现在的心境。
  汪琇坐在一边,悄悄打量他俩,总觉得气氛怪异,但又琢磨不明白。
  “时间不早了,也该休息了,咱们明天再接着聊。”汪琇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灰。
  潘家一家子作息习惯都非常良好。
  潘尹川也就是在怀聿床上,才被搞乱了生物钟。
  他抬头看了眼挂钟,晚上九点半了,于是起身和汪琇一块儿去铺床。
  简言按亮手机屏幕,看到了那条通话记录。
  怀先生其实很少会直接联系他,大多是张助理来传达。
  现在列表里躺着“先生”两个字,格外扎眼。
  简言心底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正要划掉程序,却发现最近使用里有拍照和相册。
  他一个鬼使神差,点进了相册。
  什么也没有……
  不对。
  他的手机相册会按最近使用来排序。
  现在【已删除】排到了前面去。
  简言微微屏住呼吸,直觉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屈指飞快地点进去,弹出来一张模糊后的照片。
  就一张。
  他紧跟着选择了照片,并点击“恢复照片”。
  他终于得以看清那张照片的原貌。
  刚才胸腔中回荡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和焦躁,瞬间被创飞得一干二净。
  简言急促地呼吸了两声。
  这时候潘尹川从卧室走出来:“床铺好了,你要洗澡吗?你是不是好像没带换洗的衣服?”
  简言飞快地藏起了手机,仰头迎上潘尹川的目光时,脸部肌肉都轻轻抽动了下。
  汪琇跟着走出来,出主意:“你俩今晚就睡一张床呗,干嘛还打地铺?”
  “不行!”
  “不……行!”
  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开口,只不过潘尹川的声音更急促更坚定,简言的声音要低一些。
  汪琇一头雾水:“好、好吧。我记得你以前还总跟你同学,还有邻居家小孩儿一起睡……”
  简言攥紧了手指,心底荒谬地生出了点酸意。
  汪琇这时候又表现出了热心:“小简,刚尹川说你没带换洗的衣服?要不我拿他的给你?”
  简言拒绝的声音更虚弱了一些:“不,不了。”
  他几乎能想象到,张行恨不得掐死他的表情。
  简言吐出胸中淤积的气,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我明天上街去买。”
  “哦,好,好。那你们洗漱了早点休息。”汪琇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他们的卧室还有个小洗手间,这样就可以避免需求冲突了。
  潘尹川先洗漱完,就打好地铺睡下了。
  简言慢一步上了床,床单被套都是刚新换的,但简言就是觉得四周仿佛都充斥着潘尹川的气息,那种四面八方而来的包围,简直是让人无法抵抗的。
  简言的大脑停了摆。
  直到被一声门铃惊醒过来。
  简言匆匆起了身。
  潘越山夫妻也一下惊醒了,紧张地说:“不会又是那些扰民的盗匪吧?”
  简言过去打开门,外面是熟悉的保镖,压低声音说:“先生让我送来的。”
  简言伸手接过:“给潘小先生的?”
  “嗯。”
  简言重重关上门,回头笑着说:“叔叔阿姨,没什么事,朋友送了点东西过来。”
  潘越山夫妻松了口气,反正不是盗匪就好了。
  他们回到卧室,潘越山掀被子掀到一半,突然说:“你觉不觉得儿子这次回来变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
  “反正就是奇怪,他朋友也奇怪。半夜有人来送东西,也奇怪。”
  这种奇怪,在第二天达到了顶峰。
  潘尹川起床后,和他俩说:“我有事要离开一下,晚点回来。”
  汪琇问:“干什么去?”
  潘尹川打小就不擅长撒谎,他沉默了下,才吭哧吭哧憋出来一句:“去见见以前的同学和朋友。我在南塔市失踪的事,他们肯定也很担心。”
  “去吧,小简也跟你去吗?”
  “唔。”
  简言陪着潘尹川出了门。
  汪琇在门内笃定地说:“你儿子撒谎。”
  潘越山很震惊:“那怎么办?咱们跟上去?”
  汪琇有一分意动,但很快还是否定了:“还是等他回来问吧,跟踪不太好。”
  俩夫妻枯坐沙发上,显得有点发愁。
  没一会儿,老余又登门了,他手里还提着酒,说来安抚安抚在南塔市受惊的潘尹川。
  “尹川出去见朋友了。”潘越山接过酒说。
  “出去了?”老余多了个心眼儿。
  “要不今天请你在外头吃吧?这些日子也麻烦你了。”潘越山提议。
  老余没拒绝,三个人也一块儿出了门。出门没走远,就发现街上气氛不大对。
  潘越山紧张地问:“是又有什么武装分子作乱吗?”
  老余惊讶地说:“你们不知道吗?今天各个街道都戒严了,那位从中心城来的怀先生,要在酒店参加为他举办的欢迎会。”
  “噢。”潘越山感叹了一句,“希望乱象赶紧平下来吧。”
  毕竟什么中心城离他们的生活实在太远了,所以也没别的话可说。
  一片戒严之中,潘尹川打的一辆出租车穿梭无阻,来到了酒店外,引得路人忍不住行起了注目礼。
  司机也咋舌:“我还以为开不过来呢,不是说今天那个什么中心城的客人在这里,周围都不许靠近吗?”
  简言轻描淡写地说:“上车就报备了车牌号。”
  这话更像是在解释给潘尹川听。
  潘尹川推门下去,那司机才扭头多看了两眼,想不通这俩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潘小先生,走这边。”简言引着潘尹川,走了另一道更隐秘的门,缓缓进到酒店内。
  上午办宴会也实在少见。
  弄得圣安州大大小小,但凡有点权势地位的,都被迫早早起床,打扮得人模狗样前来赴会。
  潘尹川对中心城不了解,对当地有权势的人那可太脸熟了。他走在一旁的楼梯上,转头望向宴会厅,顿时又一次深深感受到了怀聿这人的地位之高。
  潘尹川被带上楼,进到了怀聿的房间。
  一旁的人正在给怀聿打领带。
  “怀先生。”潘尹川乖乖打招呼。
  他想不通叫他过来干什么,总不会是要带着他一块儿出席吧?这不应当。
  怀聿先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简言,然后才看向潘尹川:“缓冲器戴好了?”
  潘尹川点头。
  来见怀聿,肯定得戴回去。
  怀聿招招手,把他叫进了一旁的浴室。
  潘尹川一头雾水。
  完全没想过大早上的,怀聿能有什么样的性致。
  但他刚一进门,就被怀聿抵在了瓷砖墙上。
  冰凉的温度渗透薄薄衣衫,钻入皮肤,潘尹川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怀聿抬手将他脖颈上的缓冲器往上拨了拨,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这是昨天怀聿看见照片的时候,就想干的事了。
  这一刻才终于真真切切地“吃”到了口中。
  浴室门外。
  州长大步走来,面带春风:“怀先生,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怀先生呢?”
  怀先生在浴室里轻轻放开潘尹川,盯着他今天的打扮,微微眯起了眼。
  潘尹川回去也没带换洗的衣物,于是只能穿过去的衣服——黑色大T恤,宽松的工装裤。
  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刚高中毕业的学生。
  潘尹川知道怀聿只喜欢白衬衣和黑长裤……于是问:“要换衣服吗?”
  怀聿:“……不用。”
  他喉头一动,突然有个念头:“下次别穿裤子。”
  潘尹川:“……?”
  怀聿的身心已经舒畅了许多,所以没有再扣着潘尹川不放。
  他打开门,转身走了出去。
  州长抬头一看:“怀先生领带怎么歪了?”
  作者有话说:
  让小潘拍照片,怀先生觉得这是欺负。
  小潘觉得,这是背着爸妈偷偷熬夜看武侠书一样的刺激。
 
 
第20章 
  酒店里冷气开得很足,潘尹川刚又被抵在瓷砖墙上透心凉,他鼻间一痒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外间顿时安静了。
  州长后退半步,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低声问:“怀先生忙完了吗?”
  怀聿点了下头,自己抬手将领带正了回来:“走吧。”
  州长舒了口气,迈步跟上,但对浴室里的人却瞬间充满了无限好奇。
  里头……是谁?是那个传说中的Beta情人?怀先生竟然还把人带到九河市了!州长心头震撼不已。
  而潘尹川在浴室里又站了会儿,一直等到脚步声彻底远去,他才推门出来。
  好像偷情。
  潘尹川脑子里陡然冒出这四个字。
  “要来杯热水吗?”简言还站在原地。
  一看见潘尹川就立刻迅疾地不动声色地扫过了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看上去……什么痕迹也没有。
  简言不知道的是,怀聿制造出来的那点咬痕,被缓冲器完美挡住了。
  那是一种隐秘的标记。
  以至于怀聿走入宴会大厅时,心情都还保持在不自觉的愉悦之中。
  “怀先生,我是东萨商社的社长,我叫魏有丰。久闻您的大名,今天终于见到您本人了!”有人疾步奔来,面带笑容,手中酒杯在不可抑制的抖动下漾开了浅浅波纹。
  他在害怕。
  今天在座的,没几个能不害怕的。
  圣安州的盗匪猖獗,州长本人也并不是个无能贪腐的货色,那为什么至今还解决不了困局呢?
  答案很简单。
  当地的权贵富豪本身就沾点黑。
  黑与白的界限不分明,州长就算有再强大的决心,那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撼动的。
  怀聿的到来就不一样了……他代表着中心城,代表着可以任他调用的顶级火力。
  尤其是在研学社那几位差不多死光了之后,怀聿在大部分人的眼中跟中心城里那位大佬也差不多了。
  州长办不到的,他能办。
  以至于来参加欢迎会的社会名流们,甚至觉得这是一出鸿门宴。
  怀聿的个子高,他的目光微微往下一些,落在了这个魏有丰的身上。
  魏有丰瞬间感知到了强大Alpha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他握着酒杯的手更晃悠了。
  但他必须挺住。
  他就是其他人派出来试探风向的。
  “怀先生……”魏有丰面皮抽动,再度挤出声音。
  这时怀聿一抬手,抵住了他的杯底,语气平静:“魏先生要将杯子抓稳。”
  魏有丰尴尬一笑:“是,是,多谢怀先生教诲。”
  “你们太客气了。”怀聿温和地说。
  魏有丰有点受宠若惊。他还以为怀聿一句话都懒得搭理他们呢……
  这时州长走上高台,校正麦克风的位置,随后拍了拍手掌说:“欢迎大家来到这里……让我们有请怀先生上台讲话。”
  怀聿不知道参加过多少个这样的场合,他从容登台,拉开了一点与麦克风的距离:“1930年,圣安州曾经出现过一位伟大的政客。我读到这段历史的时候,曾经想能孕育出这样一位人物的地方,该是什么样的。今天算是终于有幸来到了这里……”
  圣安州的确出过一个大人物。
  虽然圣安州上下一盘散沙,但提到这个大人物,大家都忙不迭地去沾沾名气,恨不得说大人物是自己的祖宗。
  怀聿开口先提这个人,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就跟到一个地方,先夸夸人本地的特产一样,立马就能拉近双方关系。
  尤其从怀聿的口中说出“有幸”二字,那分量可就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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