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红楼]万人迷他又在装乖(红楼同人)——流浪金丝雀

时间:2024-04-27 06:54:25  作者:流浪金丝雀
  贾环便伸手接了拿过来用,喝完把碗又递给那小道士,顺手把自己腰间的一个莲红金丝香囊赏给了他。
  “谢爷的赏。”小道士忙俯身道谢,把香囊宝贝似的收进袖中,捧着碗下楼去了。
  张道士送通灵宝玉回来时,还带回三五十件金玉法器,说是那些道友送给两位小爷的,“便是不稀罕这物什,也留着赏玩罢,都是他们一番敬心。”
  贾母本不愿收,只是张道士再三劝慰,“他们借我的手祝贺贵人,若老太太不收,小道也无颜再见道友了。”
  他如此说,贾母也只好让留下,又闲话几句便退下了。
  宝玉拿了那托盘与贾环一道看,嘴里还说,“平白收了这些东西,如何说道呢,不如散出去罢?”
  贾环随意在盘内翻了翻,闻言便道,“挑几件喜欢的留了,再估算个大概,将同值的钱散出去给穷人也罢了。倒是皇太后寿辰,少不得这样来,否则咱们收了也不像。”
  他拿了一块玉壁在手上看,“若是直接散出去,那些人不知斤两,不过是拿去当了,或遭了当铺坑骗也不好。”
  “环儿说得有理。”
  贾母坐在旁边,如此看了他们兄弟二人一眼,倒觉宽慰。
  一整盘金鐄玉玦中,有一串象牙念珠,三台下坠着金如意,结缀八颗绿松石珠子,与顶珠成九星之势,光华莹润。
  宝玉眼尖,上手拎出来,“这个合该你戴。”
  贾环接过来一看,果然不错,绕在手上试了试手围也合,“那便归我了。”
  “咦?这东西倒有几分眼熟。”宝玉又挑出一个赤金点翠的金麒麟拿在手上,“环儿你看,记不起在哪里见过似的。”
  “云姐姐也有一个,比这个小些。”
  这几日天气热起来,众人换了轻薄衣裳穿,才见宝钗与湘云原各自戴了金器在身上。
  这是寻常,贾环本没有在意。
  只是前日迎春看宝钗金锁之时,一面又念了上面錾的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他听与宝玉那玉上的“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十分相对,再抬眼去瞧黛玉时,她果然十分不乐。
  宝钗生来自胎中带有一股热毒,薛玄遍请名医也无根治之法。倒有个癞头和尚给了一个海上仙方,又点了八个字让錾在金器上戴着,如此才好。
  前两年薛家都是冬日里上京,金锁贴身内里戴着,宝钗也不欲众人皆知,因此未曾示于人前。
  偏迎春是出了名的二木头,见了字心中也不思量,就这么念出来。
  史湘云也未察觉,还拿着自己的金麒麟说,“二哥哥和宝姐姐的物件都有字,就我的没有,赶明儿我也叫人刻两句吉利话上去。”
  贾环听她这么说,怕黛玉更生气,连忙道,“好姐姐,你来看我这字写得怎么样?”到底把话岔开了。
  不想今日在清虚观又见一个金麒麟。
  宝玉是个二几眼,一听他这么说,拿了金麒麟又兴冲冲跑到那边桌上去找史湘云,“你可瞧这是什么?”
  “哎……”贾环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呆子。
  湘云正在与姊妹们喝茶看戏,猛一见他手上的东西,还以为是自己的掉了,低头一看自己的麒麟还在宫绦上坠着,“呀,哪里来的?竟与我的一模一样。”
  宝玉拿的这个金麒麟比她的更大更有文彩,心内思及昨日与丫鬟翠缕说起天地间万物赋阴阳一说,她当时说日月水火花草皆分阴阳。
  翠缕向她问了叶片儿、花朵、扇子何为阴何为阳。湘云道朝阳便是阳,背阴便是阴,正面为阳,反面为阴。
  后来老太太那边催她去吃饭,翠缕还拎起她系的宫绦不依不饶地问,“姑娘的金麒麟也有阴阳?”
  宝玉见他盯着金麒麟发愣,便推了推她,“云儿?你看傻了不成?”
  史湘云连忙回神,想到自己昨日的话,面颊微微红了,一把将金麒麟拿了,“二哥哥得了好东西一向先给林妹妹,难得还记着我,这我可收下了。”
  “若是旁的自然给她了,你有一个一样的再给她,可像副的了,什么样子呢?”言下之意就是有好的先给黛玉是寻常事,但是这个与史湘云戴的一模一样,显得像顺带的,不配黛玉。
  这话说得毫不避人,又亲切稠密,黛玉在旁听了,一时将方才因张道士的话生出来的气又消了许多,拿了小果子掷他,“越发拿我取笑了,还不过去。”
  宝玉笑了一下,又说,“我看可有好的,拿回去给你顽。”
  “你趁早。”黛玉扭过脸不理,“什么金的玉的,我不稀罕。”
  宝钗心知她在为金玉之事不快,便没有说话,只打着扇子看戏。王熙凤与探春坐在一边左右看看,皆是轻笑一声,觉得有意思。
  那边忽又有人传话上楼,说是冯将军、赵侍郎几家闻得贾府在清虚观打醮,齐备了香油茶银等物来送礼。
  冯紫英也来了,老太太让宝玉和贾环去见见再回来。
  神武将军冯唐的儿子,生得清俊为人豁达,宝玉在围场的时候与他相识,赛诗会上二人十分投机,只是回京后暂时还未得见。
  一时宝玉听见他也来了,便连忙与贾环下了正楼,果然见冯紫英在侧殿上香。
  “二哥哥去吧,我心里有些闷,往外走走再回来。” 他与冯紫英不相熟,又见钱槐在外面等他,便往月洞门外走去。
  “好,我等会儿再找你。”宝玉说完便往侧殿去了。
  贾环出了院门,和钱槐往山下石阶走了一段路,四下里无人,“怎么了?”
  钱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赵国基找过来了,想见三爷,好险没闹起来。”
  “幸而山脚西门那边是芸哥儿看着,并没叫声张,把他带去见小蓉大爷了。”
  贾芸也是贾府族中子弟,虽父亲早亡家里也不富裕,但是聪明伶俐,会办事会说话。
  他知道贾环与贾蓉素日亲厚,虽贾环在院内正楼上不得见,但是贾蓉就在门外嘱咐小厮说话,他便将赵国基带去见了。
  “蓉大爷给了几锭银子,说今日打醮不得擅入,让赵国基明日再去家里找你。”钱槐左右看看,俯身道,“出了山门没几步路,便被打晕扔上车带走了。”
  “钱椿跟着去了?”
  “是。”
  贾环抬头往上看了一眼,是宝玉出来寻他了,便道,“明日下了学,让芸儿来见我。”
 
 
第25章 
  下午从清虚观回来的路上,贾环有些犯困,贾母便带着他一起坐轿子,他晃晃悠悠小眠了一路。
  等到了荣府,贾环扶着老太太回了荣庆堂又陪坐片刻,然后去找了一趟凤姐。
  回到甘棠院的时候已是傍晚,侧厅内云翘香扇正在摆饭,“三爷回来了,姨娘正要唤人找你呢。”
  “今儿出去一遭,觉得身上倦得很,用过饭便睡罢,明日还要过东府去吃早饭。”贾环一面说一面脱了外衣,晴雯拿了一件芰荷色纱衫子给他换上了。
  赵姨娘倚门站着看乌云雪球吃饭,正觉得有趣,闻言道,“明儿去前先把燕窝粥喝了,如今夏日里太医给你换了药方,没几日过生辰了,你可好好养一养。”
  贾环答应了,坐到桌边拿起筷子慢慢用了半碗粳米饭。
  天气热起来,床上都换了新褥子,糊窗屉的纱和里头的床帐也用了新鲜颜色,不似冬日里沉闷。
  贾环洗完澡坐在床边喝药,看着心里喜欢,“还是夏日里好。”
  晴雯拿了水来给他漱口净手,“谁知道你那样招蚊虫,你倒喜欢着不在意,姨娘和我们看着谁不难受。”
  去年夏日里,贾环身上但凡被蚊虫叮过的地方,无不红斑一片,他又生得白,看着唬人得很。
  赵姨娘说前些年也不这样,后来又找张太医配了特制的香包药膏,养了小半月才好。
  “那驱虫的香包今年早配了戴上不就行了。”贾环不甚在意,拿帕子擦了手便躺到床上去了。
  彩绮将床前纱帐放了下来,在青瓷三足香炉内点了一支雪中春信,几人轻声退出了卧房,只留云翘在暖阁外守夜。
  ………………………………
  次日早起,贾环和宝玉坐车去宁国府用早饭。贾珍不在家,贾蓉贾蔷正等着他们。
  “二哥哥等会儿可去学堂?”贾环一面在桌前坐下,一面问宝玉。
  宝玉昨夜和丫头们玩闹睡得迟,早起直打哈欠,听他如此问便连连摆手,“今日有些不舒坦,还是不去为好。”
  贾蓉让人端了一碗香芋粥给贾环,“明儿学堂旬假,咱们到月福楼吃饭去?”
  贾环拿着瓷勺子吹了吹粥,“你们去吧,我明日还有事。”
  原本是薛蟠说的,明日做东请众人喝酒吃饭。贾环不去,贾蓉贾蔷便说那二叔一定得去,宝玉答应了。
  用过饭后宝玉回了荣府,其余几人去学堂念书。
  钱椿在乱坟岗待了一天一夜,直到今日午后才回来,告诉贾环,赵国基死了。
  彼时贾环刚下了学在书房做功课,闻言将笔搁在架上,“怎么死的?”
  原来昨日贾蓉贾蔷命人将赵国基打晕带到城外十里乱坟岗,随意扔在了一座村落外。
  钱椿沿着小路一直跟着,等他们走了便躲在不远处的草垛里盯着。
  一直到太阳要落山时有几个无赖地痞从外面回来,看到路边倒了个人便上去满身摸钱。
  这时赵国基醒了,睁眼见在一个荒村野外正不知何地,惊道,“你们是谁?胡乱找什么?!”
  他身上还有十两贾蓉给的银子,连忙用手捂住,那几人见他如此便实知是有银钱在身上,于是一拥而上。
  赵国基视钱如命哪里肯给,结果被人捡了路边的半块石砖狠力在头上砸了几下,登时血流如注。
  那些人趁势抢走了钱,往他身上一啐,“你这穷酸样,身上竟有这样多的银钱,定是偷了来的,不如给我们兄弟花了。”
  “你、你们……我外甥是……荣、圣上……”赵国基满眼昏花,最终捂着脑袋倒在了地上。
  那些人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围住赵国基胡乱扒了外衣,又拉着人扔去了乱坟岗,然后一阵人跑走了。
  钱椿一点儿气不敢出,在乱坟岗旁边的林子里一直等到了天黑,赵国基也再没有过动静。
  他一直等到半夜远处村里所有灯火都熄了,才跑过去看了看鼻息,果然死了。
  贾环嗯了一声,又道,“你来回路上可遇上人了?”
  “没有,小蓉大爷的人手脚快,没注意我躲在草阔子里。我一直待到今早村里鸡叫唤,才沿路跑回来的。”
  既然人死了,想必不用几日,赵国基媳妇和老丈母娘便会央人去寻。
  他既欠了赌债又死在外面,想也知道是准备暂去外地躲债,结果半路被劫道的杀了,如今也是死无对证。
  “你来回这一路也累了,这两天回家歇歇。”贾环拿了一包银稞子给他,钱椿并不接,“这是我合该做的,哪里好收,三爷常日里对我们兄弟多有照顾,咱们谢还来不及。”然后就一溜烟跑了。
  他去了没一会儿,钱槐就带贾芸来了。
  贾环让人上茶,“坐吧,前两日见你母亲到琏二哥哥那里去说话,不知近来身体可好?”
  贾芸有些受宠若惊,忙垂首坐下,“谢三叔挂念,母亲还算康健,也时常念叨叫我到三叔这里请安,只是又怕扰了叔叔清静。”
  实际贾芸因为家境困苦,在荣府根本说不上话,常日也近不了甘棠院。
  “昨日在清虚观,你算帮了我的忙。”贾环转身坐到玫瑰椅上看他。
  如今贾芸也十八九岁了,身量修长,很是斯文俊秀,衣衫陈旧却齐整,眼见窘迫却不缺气度。
  听他如此说,贾芸虽不甚明白其中缘由,但也笑着说,“侄儿愚笨,往日也没有机会给叔叔尽尽孝心,倘若是能帮上一分半分,就是死也值了。”
  贾环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你若不是比我大了这几岁,这话说得,倒像是我的儿子。”
  贾芸是再伶俐不过的了,闻言立刻放下茶盏道,“俗话说山高高不过太阳,我幼时没了父亲,若是三叔不嫌弃肯时常教导教导,就是我求菩萨求来的造化。”
  想起那释音师太卦象中说自己恐怕后嗣艰难的话,贾环一时有些出神,虽他并不十分在意,但到底有个疑影。
  难道他的一生当真会应了那一卦……但如果他认了贾芸作儿子,理论上也算是有后?
  “你有这样的孝心,便是最好,此事且不论,我今日是有别的事和你说。”认儿子是要尽父亲责任的,他暂时还没这个打算。
  贾环起身走到桌边,“你如今大了,但府中人多,多有照管不到的地方。我已经和二嫂嫂说好了,等省亲别墅工程告竣,便让你揽一宗事去做,可好?”
  “真的?!”贾芸喜得连忙站起来,又鞠躬作辑,还要给贾环磕头,“三叔这样疼我,侄儿不知何以报答,定然不负所望。”
  “到时候种树栽花或采买烟火灯烛,你自己掂量做哪个去和二嫂嫂说便是。”贾环将人扶起来,“内门快落锁了,你也回家去罢,替我和母亲问你母亲好。”
  贾芸连声应下,喜不自胜地去了。
  等他去了以后,钱槐进门道,“三爷吩咐的事已经办好了,定城侯府的人接了拜贴说明日恭候。”
  “知道了,你也去罢。”
  赵姨娘让云翘送了药过来他服,又说王夫人那里传话说,让贾环有空去帮着抄两篇佛经。
  次日巳时三刻,他坐车到了定城侯府。
  门前的几个小厮连忙上来接应,“方才管事的还说叫我们机灵些等着,不想就来了。”
  乌云和雪球跑下马车,在旁边等贾环,“汪。”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