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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美人是钓系(穿越重生)——槿花千日

时间:2024-04-27 06:55:20  作者:槿花千日
  几乎是同时, 所有人脊背弓起, 掏出武器冲进屋内, 以为会面临危险, 谁知屋内并没有江珩的踪影,只看到沈清淮一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大哥!”
  “沈哥!”
  “沈清淮!”
  秦礼把秦家主猛地推去一边, 陈武和司铃、白栩赶忙跑到沈清淮跟前把人叫醒, 小心扶到凌乱的床上。
  沈岩被眼前的景象着实惊到, 他匆忙看了眼屋内歪倒的桌椅、碎裂的花瓶还有地上的桌布,从木柜底下捡起一颗红玛瑙, 手上不住地颤抖:“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逸看屋里的情况也有些麻爪。
  江珩和沈清淮是一起失踪的, 他们之前肯定在一起。
  但是看这屋内凌乱的痕迹, 晕倒的沈清淮, 还有大敞开的窗户......
  这怎么看都是江珩和沈清淮打了一架,趁机跳窗逃走了!
  夏逸的心顿时悬空到天灵盖, 回头一看, 其他家主早就把门口堵死, 一个个恶狠狠盯着他。
  完了......老江啊老江,你有行动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啊!
  夏逸有苦难言、咬牙切齿, 马上举手安抚众人道:“各位别急着下定论!也许还有什么隐情,我们先听沈清淮怎么说!”
  “呵,反正你也跑不了,把话问清楚后让你死个明白!”秦、司、白三家主一人站一边,把夏逸的去路全部堵上。
  另一边,陈武晃了晃沈清淮:“沈哥?沈哥?醒醒!”
  在四人的注视下,沈清淮悠悠睁开眼,看向众人的眼中有些茫然。
  看到他睁眼,司铃赶紧问道:“醒了醒了,你怎么样?”几人手忙脚乱将人扶起,沈清淮撑着床沿起身,似乎牵扯到什么地方,眉头一皱,扶着腰勉强坐直。
  “清淮!到底发生了什么?江珩呢?他对你做了什么?!”沈岩几步赶到沈清淮面前,后者先是失神地恢复了下记忆,紧接着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悲愤和窘迫:“岩叔......”
  “清淮不怕,岩叔在,有什么尽管开口。”沈岩尽量保持着自己的神情不吓到他,沈清淮皱着眉,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开口:“岩叔......灵官度被抢走了......”
  “......!”
  灵官度被江珩一个人抢走了!
  在场众人瞬间如坠冰窖。
  “老子宰了你!”秦家主一声怒吼和司、白家主同时向夏逸出手,夏逸愣是就地一滚滚到沈岩脚边,抬头对上一双阴冷至极的眼睛,夏逸“嗷”的一声又滚去了沈清淮身边。
  “他打晕了你抢走了所有灵官度?这不对啊,论实力不应该是你摁着他打一通吗?”秦礼不解道。
  “我说了,他们俩之间不单单是武力的问题。”白栩道。
  二人说话时,沈清淮动了动,破损的领口顺着重力瘫下,露出脖颈上一片红痕齿印,几人顿时瞳孔地震。
  “世家子......和散修?!我的祖师爷啊!”众位家主难以置信到五官扭曲,颤抖的手指着沈清淮,又指向躲在一旁的夏逸,夏逸赶忙摆手:“诶!别乱指!不是我嗷!”众家主气到心梗。
  “他不仅抢了灵官度,居然还弄晕你干了那种事......简直混蛋!”司铃骂道。
  “我觉得你应该说反了。”白栩道:“他清醒着的时候可抢不走,所以是姓江的欺骗了他的感情。”
  沈清淮垂着泛红的眼默不作声,长长的羽睫不住微颤,紧抿的唇瓣一点一点缓慢张开:“对不起,岩叔......”
  沈岩早就脸色煞白,五官僵在脸上,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冥冥中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杀意,陈武不知为何,下意识挪了一步挡在沈清淮身前,其他几人见状,也默默挡住了沈岩的目光。
  “沈家主,我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陈武出人意料得冷静,面对沈岩满含杀意的眼神,还能做到口齿清晰,表达流畅:
  “如果江哥他抢走了所有灵官度,势必会引起各位的怨恨,你们会气到直接杀了我泄愤,但江哥是我最亲的家人,他不会做出这么弃我于不顾的行为,所以我猜测肯定是有人陷害。”
  沈岩冷冷一笑:“昨晚这里只有清淮和你师哥两个人,你的意思是清淮陷害你师哥?”
  陈武一秒破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有什么误会?你是想说江珩既没有骗清淮,也没有抢走灵官度,是有居心不良者从中作梗。但清淮昨晚经历的一切都是事实,事到如今你想说骗感情的另有其人?你让他如何自处?”沈岩冷笑道。
  “陈武!不会说话就别说!”秦礼拍了把陈武的脑袋,把人拉了回来。
  陈武一离开,沈岩的目光又落到沈清淮身上,他盯着沈清淮道:“清淮,你确定是江珩吗?”
  沈清淮闭眼做了个深呼吸,在众人注意不到的地方,悄悄扯过被角盖住床单上的痕迹。他伸出手,当着众人的面取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我看到的一直是江珩,这是他给我的。”
  “诶?这枚戒指我见过,谈判时江珩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着的。”夏逸下意识脱口而出,算是彻底证实了身份。
  “你们两个,今天一个也跑不了!”几位家主说着就要抓向夏逸和陈武,沈清淮忽然开口:“慢着,我知道他在哪儿。”
  沈岩原本正要转身离开,听到他说的话停下。
  沈清淮道:“我怕他离开我,所以趁他不注意在他身上下了追踪符。”
  沈岩脸色顿时缓和不少,转过身看向他:“干得好,清淮,你总算没有让我彻底失望。”
  沈清淮缓缓站起身,几人让开了位置,沈岩眼里露出一丝心疼:“清淮,你长大了,原本你的感情我不便多问,但我早就提醒过你要警惕散修,可你就是不听!唉——事已至此,你也别太难过了,好好收拾心情,咱们尽快把那混蛋抓回来,势必让他付出代价!”
  “是。”沈清淮垂着眼,神情疲惫,整个人有些不稳,看上去一碰就碎。
  沈岩忍下心中不悦,其他家主已经顾不得震惊了,争前恐后道:“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沈岩,你不会打算独自一家去追捕吧?”
  “我受够你的忽悠了,这回绝对不会再上当,你去哪儿我就追到哪儿!看谁先将人抓到手!”秦家主对沈岩愤愤道。
  甩当然是甩不掉他们了,沈岩微微一笑,也不装了:“各位愿意跟就跟,左右就只有这一次机会,大伙儿各凭本事。”
  “哼!”秦家主愤愤喷出一口气,伸手指着角落的夏逸,夏逸顿时汗毛竖起,趁着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顿时化出一阵罡风径直跳窗而逃!
  “来人!来人!”
  家主们纷纷下令抓捕夏逸,另一边散修们得到夏逸的信号,纷纷抄家伙撤退。
  “追!”家主们一声令下,门口堵着的所有弟子跟着向奔跑的人影追去。
  彦禾自始至终一言未发,见到人都撤走后,对沈岩道:“家主,咱们不追吗?”
  “追他有什么用,浪费人力。”沈岩笑着看着三位家主。
  秦家主瞥了沈岩一眼,也笑了笑:“沈家主放心,我本来就没打算带这些人去,灵官度只有一份,竞争者当然越少越好。”
  司、白两家主也是同样的想法,能对付彼此就已经足够,不可能还分出心思对付其他臭鱼烂虾。
  沈岩哼笑一声,不理会他们,转身看向沈清淮:“那小子往哪个方向跑了?”
  沈清淮掐诀运转追踪符,幽蓝的炁凝聚成细细的雾气,指向一个方向:“东南方。”
  沈岩开口道:“他如今得到了完整的灵官度,当务之急就是找一处风水宝地开启传度......东南方,该不会是那个地方.......”
  沈岩脑海里已经有了具体位置,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竟然被他捷足先登,这小子有点本事。”
  三位家主一言不发,就这么默默看沈岩打哑谜,反正只要寸步不离跟着他们,管它什么地方。
  沈岩沉了口气,对沈清淮道:“那地方他想进去没那么容易,你先休息一晚,咱们明日一早就出发。”
  “那沈哥你休息,我们先走了。”
  沈清淮应下,其他人陆续退出房间。
  房门被重新关上,沈清淮扶着床沿坐下,缓缓松了口气。
  站久了身上的酸痛就愈发难忍,他歇息了一会儿,慢慢走进浴室关上门。
  浴室内的水汽早就消散,冷凝的水珠还挂在瓷砖和浴缸上,地上到处是溅出来的水渍,毛巾四散一地。
  沈清淮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除却领口破损了一点,身上其他都被打理干净穿戴整齐。
  他提起一点领口,对着镜子轻轻抚上那些红痕,昨晚放肆旖旎的记忆随之浮现。
  缠、绕、压、勾、抱、反压......
  他不记得江珩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只记得自己昏睡过去后把后续的事全都交给了江珩。
  闻着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沈清淮满意地划过胸前的齿痕,视线被戒指的光晃了晃,他随后把戒指取了下来。
  未免引起沈岩怀疑,戒指不能戴在手上。
  他找来一条链子穿过戒圈,将它戴在了脖子上,随后回房间换了套厚实的衣服把自己遮严实,满意地躺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日太阳还没升起,沈岩就来喊人,沈清淮拖着困倦的身子跟着来到车前。
  彦禾穿着昨日的西装立在车边,对沈清淮微笑道:“这次我就不跟着去了,淮少此去一切小心,我在沈家恭候结局。”
  “随你。”沈清淮淡淡道。
  彦禾收回目光,笑着帮他打开车门,顿时几双熟悉的眼睛就直勾勾望了过来,沈清淮默默放下扶着腰的手:“你们怎么在这?”
  “哈欠......先上来再说吧。”司铃和陈武从车后绕了过来,跟扶病号似的把沈清淮扶进车里。
  等司铃和陈武上车后,对讲机里传来人声,秦礼低声骂了一句,默默踩了油门。
  “那几个老家伙为了防止被你和沈岩甩掉,为了什么公平竞争,就让我们和你一车在前面引路,他们在后面一车跟着。”白栩指了指反光镜,从镜子里可以看到挡风玻璃后那几张阴恻恻的脸。
  秦礼把对讲机关了,骂骂咧咧道:“呸,说什么监视不监视的,不就是怕危险才拉咱们去垫背!”
  “沈岩不是挺能耐的么,怎么老东西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
  面对他的疑问,沈清淮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淡淡道:“他怕耽误时间而已,在他眼里,我们所有人都不足为惧。”
  “好好好,好好好。”
  众人无语,叹了口气疲惫地靠着椅背。
  “哈欠......”
  从车的一端开始,一个人接着一个人打哈欠,秦礼开着车,狠狠咬了自己一口,骂道:“大爷的,这几天就没睡过什么好觉,天还没亮就被薅起来,老子一拳把玄学界打爆!”
  “怎么你也没睡好?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失眠呢。”司铃打了个哈欠道。
  “我也没睡好,每天晚上都听到猫叫,听得心慌......”陈武道。
  “我也听见了,看来不是我的问题。”白栩揉了揉太阳穴。
  车轮碾过石块,车身忽然颠簸了一下,沈清淮默默揉了揉腰。
  酸痛的感觉经过一夜好多了,但还需要一些时间恢复,陈武以为他很难受,找来垫子帮他垫在腰后。
  沈清淮看出他此举的意图,想着安慰道:“你不用愧疚,也不用想着怎么弥补我,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习惯了这么说话,但在其他人听来他的语气不仅算不上安慰,反倒还暗含着冰冷的怨念,车上的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陈武低着头,语气难受道:“对不起沈哥,我只是想让你坐着舒服些......”
  有垫子确实舒服很多,沈清淮放松了身子有些昏昏欲睡,便只淡淡应了一声:“嗯。”
  陈武的头埋得更低了,局促地往旁边挪了挪,尽量把自己缩到最小。
  司铃有些看不下去,小声安慰他:“他只是累了,你不用害怕。”
  陈武点了点头,一颗晶莹的水珠无声从脸上滴落下来。
  前座的白栩莫名出声道:“对着一座冰山任谁都不会舒服,陈武,现在谁是谁非还不一定呢,等找到人说不定还有意外反转。”
  车内十分安静,没有人立马接话,片刻后秦礼道了一句:“老白,虽然话糙理不糙,但我觉得你比我嘴臭。”
  又是一阵沉默,车内彻底安静。
  司铃透过车窗反射,小心看了眼另一边的沈清淮,对方闭着眼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神情安稳,没什么反应,嘴角似乎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司铃揉了揉眼,又感觉那抹笑意是自己看错了,她拍了拍脑袋无奈闭眼,干脆还是睡觉算了。
  车内安静十分,很快陈武也忍不住睡着,只剩秦礼和白栩交替着开车。
  车子驶过高架通过隧道,一路往荒郊僻野行进,秦礼不禁感叹江珩居然跑得这么远,眼看着前头快没了建筑,秦礼不得不在最后一个村尾停下,向村里人打探消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雨,雨刮器“咯吱咯吱”没停过,一拉下车窗,噼里啪啦的雨点就争先恐后跳进车里,白栩扯着嗓子喊一旁的村民,被雨水崩了一嘴。
  雨大到根本看不清对面人的相貌,白栩喊了三遍“老婆婆”,对面坐在屋檐下的老人眼珠转了转,也不拿伞,直接踩进雨里,下一秒顶着张灰白的脸出现在车前。
  白栩抹了把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从屋子到车之间的距离。
  “小伙子,你喊我?”
  “啊......是,老大爷腿脚还挺利索。”
  秦礼见白栩尴尬了,笑着凑过来道:“老大爷您高寿?这雨忒大了,刚远远瞧着还以为是阿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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