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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错清冷仙君剧本的我(玄幻灵异)——何所往

时间:2024-05-01 07:19:53  作者:何所往
  发生什么了?
  他小心观察了一下郁逞的脸色,不太明白郁逞为什么不开心。
  思虑再三,楚栩云还是缓缓伸手,想把那本剑仙传收回来。
  不要就算了,他可以拿回去垫个桌脚。
  见楚栩云神色平淡,好像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郁逞指尖掐得更紧,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
  郁逞不懂,给他剑仙传是什么意思。
  难道也想让他照着剑谱修炼,以期有一天也能赶上纪怜洲的几分能耐?
  他忽地按住了楚栩云的手,直勾勾地盯着他,“我改主意了。”
  楚栩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轻轻松开那本书。
  郁逞接过剑仙传,随后在指尖燃起一簇幽蓝的魔火,在楚栩云的面前,将那本书烧成灰烬。
  楚栩云神情微动,片刻后,把手心另一本太清仙君传也递了过去。
  他就知道郁逞想烧火玩,再给一本,一块烧了吧,反正上面写的都是些骗人的东西。
  郁逞眸光沉沉地望着他,低声道,“仙君何必恼火,纪怜洲在你心中就这么重要?”
  只是见他烧了纪怜洲的书,便赌气把自己的书也递过来。
  宁与纪怜洲同生共死的意思?
  楚栩云默了默。
  他刚刚有提到怜洲吗?
  “多谢仙君赠书,仙君这本,我自会留下来慢慢细读。”郁逞面无波澜,翻开那本太清仙君传,意有所指般淡声道,“读遍每一页,每一行,直到把这本书上每个字都熟记于心,每张纸上都有我翻过的痕迹。”
  说罢,他倏然抬眼看向楚栩云。
  那双眼充斥情欲,像是想将楚栩云彻底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楚栩云不由侧目。
  哇。
  他还不知道郁逞这么爱读书呢。
  说起来,他爹娘最喜欢读书人了,小时候就总盼望着他能高中状元,可惜楚栩云才短思涩,难胜其任,连首像样的诗赋都做不出来,如果不是有修炼天分,楚栩云觉得自己现在估计还在老家跟爹一起种芹菜。
  忽然间,楚栩云脑海灵光闪过,眼前一亮——他好像知道怎么让爹娘接受郁逞了。
  如果郁逞可以假扮成一个好学的书生,爹肯定就不会阻拦他们在一起啦。
  简直是完美的办法,这样一来,家里人都会放心他,每年也就不会再找村子里的媒婆给他介绍女子了。
  “仙君?”郁逞眸光一暗再暗,他知道,楚栩云如此聪慧,一定听懂了自己的言外之意,只是根本不在乎他的话。
  既然如此,那他只好付诸行动了。
  “我们该回去了。”郁逞起身,不由分说地牵住了楚栩云的手,周围有几道好奇的目光看来,他也毫不避讳。
  断袖在世上的确奇异了些,就连郁逞自己也知道自己很奇怪,可他就是喜欢男人,更准确的说,他只喜欢楚栩云。
  楚栩云任由他拉着自己离开客栈,同样不在意别人的视线。
  他不是断袖,他只是天生喜欢好看的人,在他心里,郁逞最好看。
  *
  甫一踏入魔宫,扑面而来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郁逞松开楚栩云的手,眉宇紧蹙,四下看去,到处都是被一剑了断性命的魔修尸体。
  这些魔修的性命郁逞没有放在眼里,本就是上一个魔尊留下来的旧部,只是,敢在他的魔宫里如此造次的,他只能想到一个人。
  “仙君,看来你那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追来了。”郁逞回头看向楚栩云,心中醋海翻涌,“真是巧合,想必今日三圣剑仙的传记,又要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楚栩云没有回应,低头看向魔修尸体上的伤口,果真是怜洲,一剑致命,磅礴的剑意似乎还残留在伤口深处。
  怎么怜洲偏这时候来了,他还没来得及跟郁逞结契呢。
  肯定是宗主一再请他来逮自己回去的。
  楚栩云抿紧唇瓣,忽地抓住郁逞的手腕,扭头就要离开魔宫。
  刚转身过去,就听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栩。”
  楚栩云的动作僵在原地,缓慢回过头去,下意识般把郁逞拉到了自己身后。
  纪怜洲执着长剑,遥遥望他,自然将楚栩云的小动作收入眼底,他微蹙了下眉,“你在做什么?”
  郁逞立在楚栩云身后,眼底没有纪怜洲,只有楚栩云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他恍惚片刻,反复看了又看。
  楚栩云这是……在保护他?
  心头快跳了下,郁逞没有出声,安静地任由楚栩云牵着自己。
  “阿栩,”纪怜洲又唤了一声,委婉地道,“我受太清宗主所托,特来救你出去。”
  即便他更想问,楚栩云为什么要牵着郁逞的手,可莫名的,他不敢问出口。
  楚栩云定定地望着他,半晌,认真摇了摇头。
  他不回去。
  就算怜洲要打他他也不走,他已经决定好要跟郁逞成亲了。
  “我知道你心善,不愿放弃郁逞,可他已经无药可救。”纪怜洲清楚楚栩云对郁逞花费过多少心血,两人虽不是师徒,却也亲同师徒。
  阿栩不想他杀郁逞,估计也只是心软吧。
  但阿栩败也败在心软,如若不是一再纵容郁逞,郁逞又怎会如此肆无忌惮,将阿栩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
  都瘦了。
  纪怜洲无视掉楚栩云脸颊多出来的一点肉肉,“郁逞现在是魔尊,他堕入邪门歪道,不杀只会酿成大祸。”
  他每说一个字郁逞都觉得可笑无比。
  “我还要问你创立的无言道是什么邪门歪道,”郁逞淡嗤了声,“纵观古今,还没有人想出这么蠢的道法。”
  话音落下,纪怜洲肉眼可见的身形一顿,脸色也僵硬难看些许。
  “……你从哪里得知?”
  郁逞冷笑一声,“你觉得呢?”
  纪怜洲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楚栩云,喃喃自语般道,“你连这都告诉给他知道?”
  楚栩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见状,纪怜洲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那无言道的确是假的,我知道很蠢,可阿栩你为什么要把你我幼时的玩笑话讲给他人听?”
  楚栩云愣了愣。
  郁逞也怔了片刻,“什么玩笑话?”
  楚栩云可是认认真真地在刻苦修炼无言道,即连在床榻之上,都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纪怜洲唇抿成一条线,颇为憋闷道,“七岁时,我突发奇想,既然有无情道,为何不可以创立一门无言道,每日不说话就可以修炼,便当茶余饭后的玩笑话讲给阿栩听。”
  他不是特地给郁逞解释,只是不想让郁逞认定自己是个蠢货。
  “不过童言稚语罢了,阿栩,你又何必要说给郁逞?”
  闻言,楚栩云眼睛微微睁大,连忙摆了摆手。
  不是的,世上真的有无言道,他就是靠无言道才修炼飞快,变成太清仙君的!
  “阿栩,你这究竟是怎么了,倒是说说话。”
  纪怜洲无奈地叹息一声,却在看到楚栩云百口莫辩的神情时,倏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瞬间反应过来,愕然道,“你该不会是……”
  郁逞同样错愕地看向了楚栩云,脑海里漂浮而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楚栩云……该不会把那些玩笑话当真了吧??
 
 
第16章 证明
  蓬莱仙岛,某年初春。
  六岁的纪怜洲跃上墙头,手心捏着一颗刚从河边捡来还湿漉的石子,轻轻扔进茅草屋的窗子里。
  石子精准地命中伏在案边,捧着一本《幼学琼林》的小孩的脑袋。
  “阿栩,快出来。”纪怜洲压低声音唤了声。
  楚栩云慢悠悠地从书后抬起头,见到纪怜洲,本来黯淡无光的眼底突然多了一丝光亮。
  “来了。”
  两个小孩坐在墙头下,纪怜洲从怀里掏出一个夹着牛肉的白馍馍,递进楚栩云的手心,轻声道,“你阿爹还是不给你饭吃?”
  楚栩云接过馍馍,一边吃一边小声道,“阿爹说背不过就不许吃,晚饭也没有。”
  纪怜洲叹了口气,转眼看到楚栩云捏着馍馍的手,吃惊地道,“手怎么伤了,你阿爹还打你?”
  闻言,楚栩云摇了摇头,“不是,是我寅时起来练剑,没拿稳剑伤的。”
  话音落下,纪怜洲愣了愣,“你寅时就起来练剑?”
  寅时,那天可还没亮呢。
  楚栩云点点头,把最后一口馍馍吃掉,有些意犹未尽,抬眼道,“阿爹不让我练剑,说我是不学无术,只能起早些悄悄练。”
  他喜欢练剑,也喜欢修炼。
  看着指尖冒出灵气,复苏枯萎的花朵,只有那种时候,楚栩云才感觉自己是真正开心的,一旦沉浸在修炼中,连自己姓甚名谁一切烦恼都忘却了。
  纪怜洲短暂默了默,低声道,“真该让你投胎到我们家去,咱俩换换就好了。”
  纪家是剑修世家,纪怜洲又是独子,因此对他要求极为严格,好在纪怜洲还算争气,从小就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
  只是那过人的天赋在楚栩云面前,好像永远望尘莫及。
  就在前几日,纪怜洲带楚栩云回家玩,纪父亲自教了楚栩云一套剑招。
  只不过这事很快就被楚栩云的父亲发现了,从那天起,就开始罚楚栩云在家闭门背书。
  每日二十页,背不过不许出门,也不许吃饭。
  纪怜洲觉得是自己害了楚栩云,来给他送了好几日的饭。
  但楚栩云并不在意,只是可惜不能再去纪家学剑了。
  “你就这么想修炼?”纪怜洲拄着下巴看他,困惑道,“修炼很累很苦,你不觉得么?”
  楚栩云轻轻笑道,“喜欢就不累,你不喜欢么?”
  纪怜洲抿了抿唇,挪开眼,“我谈不上喜欢,只是……如果能再轻松一些就好了。”
  父亲对他太严格,常常让人觉得喘不上气。
  “你说,要是世上有那种只做一件事就能修炼飞快的道,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修炼吧。”纪怜洲低声笑笑,“就和无情道一样,心里没有感情就可以修炼飞升,我以后想创立一门无言道,只要不开口说话,也可以修炼飞升,你觉得怎么样?”
  话音落下,楚栩云神情微顿,仔细思酌片刻,缓慢开口,“我觉得很好,只是究竟要怎么修炼,修什么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纪怜洲本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他竟然还认真思考起来,忍不住笑道,“你还是好好想想今天背不过书怎么办吧。”
  楚栩云却恍若未闻般,陷入了沉思,就连纪怜洲跟他打招呼道别也没听见。
  又过几日,
  纪家练武场。
  纪怜洲与父亲执剑相对,分明是六岁孩童,却已手持着和自己一样大的长剑,剑刃凌厉,附着一层锐利的剑意。
  然而只半个回合,纪怜洲便摔倒在地,眼睁睁看着父亲开过刃的剑锋直抵自己的喉咙。
  父亲自高而下地望着他,眉宇紧皱,眼底冷淡而漠然,“你这些日子都练了什么?”
  纪怜洲连忙回答,“按照父亲给的剑谱日日修习,不敢懒惰。”
  闻言,父亲的眉头却拧得更紧,“那你每日饭后都在做什么?”
  这下纪怜洲哑口无言,他每天饭后都在偷偷给楚栩云送饭。
  “偷闲躲静,饱食终日,这就是你的剑道。”父亲的眼是那般冷,夹杂着一丝令人恐惧的失望,“你什么时候能向阿栩学一学,他本就天赋比你强上太多,还比你勤奋自勉。”
  纪怜洲脸色煞白,握着剑的手微微颤着,像是想证明什么般,低声重复道,“儿子没有懒惰。”
  他一直都知道楚栩云比他要强,在修炼一事上,遇到楚栩云之前,纪怜洲在同龄孩子中从无敌手,就连及冠的大人都赢不过他。
  “没有懒惰?”父亲接下来的话,像一道闪电般击中了纪怜洲的脊骨,“这套剑招,那日阿栩只看了一遍就学会了,而且炉火纯青,游刃有余。”
  纪怜洲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看向父亲,对方却什么也不再说,转身离开,好像自己不再值得他浪费口舌。
  喉咙里翻涌上来难言的苦涩,他只有六岁,甚至无法想明白这苦涩的源头究竟是因为什么。
  ——那套剑招,纪怜洲练了一整年。
  仍是同一日,夜里。
  楚家墙头下。
  纪怜洲形单影只地立着,手心提着一个用油纸裹着的烧鸭腿。
  他想,等阿栩来了之后,他得先跟阿栩商量商量,这些日子不能再送饭来了,他要好好修炼,也让阿栩每日好好背书。
  约定的时辰到了,楚栩云轻而易举翻墙下来,稳稳落在他面前。
  纪怜洲刚想开口,就听楚栩云先开了口,神情喜悦,语气隐隐有一丝激动,“怜洲,我想出来了。”
  他不知道楚栩云想出了什么,只是,看到楚栩云那么高兴,纪怜洲还是把话暂时咽回了肚子里。
  楚栩云按耐不住,不等纪怜洲回应,便立刻打开了话匣子,“你还记得那天,你跟我说如果要是有无言道就好了,我在家这几日仔仔细细想了很多办法,觉得是可行的……”
  纪怜洲愕然地望着他,本想打断楚栩云,告诉他,那只不过是自己开的一个小玩笑。
  可楚栩云却沉浸在自己的设想里,没有察觉到纪怜洲愈发僵硬的神色,“如果不用说话就可以修炼,想必以后凡人可以修炼的道路又可以多一条,你就是这门道法的创立之人。怜洲,你真厉害,简直就是修炼天才,我怎么就想不出这么好的办法,要是我有你一半的天分就好了……”
  “够了。”
  纪怜洲终于忍不住沉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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