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摄影师就让他们站起来,选一张底图作为结婚证上面的照片。
季辞远凑到摄影机面前去看摄影机上的照片,对他来说,这些照片其实都差不多,于是他就把这个决定权交给了陆洲,陆洲的审美还不错,他从这么多底图当中找到了一张最好看的照片,是他们两个紧挨在一起的照片。
拿到照片以后,两个人又重新回到前台去盖章了。
只要盖下了这个钢印,他们两个就是合法夫夫。
季辞远跟陆洲同时走出了民政局,他们站在民政局的门口把结婚证高高举了起来,季辞远提出要给他们的结婚证,拍一张照片作为纪念。
季辞远拍照的技术不大好,光线角度各方面都不对,但是照片里的两个人都帅得惊人。
季辞远拍完照片准备发朋友圈,其实他在外人面前是一个严肃的秘书,也很少发朋友圈,而今天把结婚照发到朋友圈以后,整个朋友圈就像是沸腾的水一样炸开了。
有很多不经常见面的朋友都在问他,怎么就突然结婚了?是真的爱陆洲吗?当然给他发消息最多的是祝福他的。
他统一在朋友圈底下给大家做了回复,说是真心相爱的,还说要跟陆洲携手一生。
陆洲也忍不住把结婚证发到朋友圈。
陆洲平时都会发一些有关于季辞远的照片,然后还会配一些比较隐秘的小心思。
而这个时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就会站出来给他点赞,而他则是一一回复了。
今天给他点赞的人也很多,许多人都说他好福气,居然娶到了这么漂亮的omega,他心里也很得意,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确实是他的本事。
他们秀完了朋友圈就决定要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在路边买了一束花。
卖花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她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脸上被晒出了很严重的高原红,头上绑着麻花辫,皮肤也是黝黑的,但整个人看起来却特别的健康开朗。
季辞远就跟小姑娘买了一束花,小姑娘也很高兴,说这束花只要39块9。
季辞远就把钱扫了过去,小姑娘则是对他说了一声谢谢。
季辞远举起了手中的玫瑰花,又咔嚓一声拍了张照片。
玫瑰花代表的是爱情。
今天是他跟陆友去民政局领证的日子,是他们结婚的大型日子,买玫瑰花再合适不过了。
他们买完了玫瑰花就回家了。
季辞远一回家就去洗澡,他往自己的身上戳了很多的沐浴露,把自己洗得香香的,还从衣柜里面找到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还是吊带款式的,裙摆非常的短,只能遮过屁股,这种裙子一般都是穿给自己对象看的。
他换上了这条红色连衣裙,走出了浴室,看到坐在床上等待他的陆洲。
陆洲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他从来都没有看过女装的季辞远,你流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像是解锁了新地图一样。
季辞远走了过去,眼睛有些媚态横生。
“哥,你今天真的好漂亮啊。”陆洲把人抱上了床。
“你今天也很帅啊。”
“所以说我们两个人很相配。”
“祝你新婚快乐。”
“也祝你新婚快乐。”
……
他们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骨血相融,以后的几十年都会在一起。
第140章 番外(副cp)
许致美到老宅时,已经是半小时后了。她平时都很注重形象管理,不管是在任何场合,她都是优雅的,西服连褶皱都没有,而今天,她的鬓发微乱,身上的西服也有了褶皱,脸上还露出了一点焦躁跟疲惫。她在心中打了一堆的腹稿,打算将陆天清训斥了一顿,再给他一点教训,但当她推开门,看到萎靡不振的陆天清时,那些火气像是骤然被冷水浇灭了。
许致美还是忍不住皱眉,她习惯性地指责陆天清,“我在开会,下次别在这个时间找我了。”
“妈。”陆天清的嗓子被烟熏过,很嘶哑,像是粗粝的旧风箱发出的声音,“小知走了,这件事情,您知道吗?”
“知道。”面对陆天清的质问,许致美面不改色。
“那您不应该跟我讲讲吗?”
许致美隔着一道玻璃窗,看着陆天清,“原来你叫我过来,是知道这件事情。”她的目光透着精明,“我那天去找他了,本来是想要试探一下他,说给他五千万,让他离开你,我也没有想到,他会选择五千万。”
“你骗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许致美走进陆天清,她闻到陆天清身上浓郁的尼古丁,“天清,他本来就是为了钱,才留在你身边的。他这种出身在平民窟的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今天他会收下我给的钱,离开你,明天他也有可能收到别人的人离开你,早点看清现实吧。”
“他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只有钱而已。”
“不是这样的!”陆天清如同是一头要挣破囚笼的野兽,他露出了尖锐的爪牙与犬齿,目光像是要将许致美生吞活剥了。
他声嘶力竭地嘶吼着,手指攥着滚烫的烟头,火苗炙烤着他的皮肉,发出了烧焦的味道,“他爱我!他是爱我的!”
“他要是爱你,他为什么要离开你?”许致美也被陆天清的反应给吓到了,但她还是强装镇定,“你清醒一点,他现在已经离开恭市,去其他的地方生活了。他会跟其他女人结婚,生孩子,他会忘记你,忘记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陆天清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绝望、崩溃过,他突然掀开被褥,蹭地一下站起来,手中擎着一把枪,在许致美的注视中,拉开了保险栓,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许致美的脸,怒吼一声:“闭嘴!”
他被关了太久,心中积攒着怒意,把枪口对准玻璃门,“砰”地一声,子弹从枪口里射了出来,打在玻璃门上,那玻璃门被硬生生打穿了一个洞,所有人都被陆天清的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包括许致美。
许致美她平时接触到的工作,都没有涉及到枪支弹药,看到陆天清怒不可遏开了枪,心脏像是被悬吊在半空中,下也下不来。
尽管她心中生出了惶恐与畏惧,但她的还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你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陆天清的手臂重重地垂了下来,他又把目光落在许致美如湖水般毫无波澜的脸上,
“都是被你逼疯的。”声音里都像是在咬牙切齿。
“你自己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许致美平缓着呼吸。
“我发疯难道跟你没关系吗?”陆天清眼睛像是淬了毒,“要不是你,小知怎么会离开我?你就是拆散我们的罪魁祸首!现在小知离开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疯了,真是疯了!”许致美也懒得再装了,她怕陆天清又会把抢对准她,往玻璃门后面退了一步,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狼狈相。她像是一个泼妇一样,毫不留情地揭开陆天清的伤疤,“现在看来,徐医生说得对,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神经病!”
想到过往的这些事情,陆天清的的眉头轻蹙了下,又缓缓松开,用一种许致美无法理解的眼神看着她,“对,我是疯子。”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许致美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的表情有了一瞬的崩裂。
陆天清又重新捡起枪,他拉开枪的保险栓,“妈,我没有在闹,我这是在跟您讲道理。只要您放我出去,我就不跟您计较了。”
“我不可能放你出去的。”许致美定定地看着陆天清,
“这么说来,您不愿意放我出去了?”
许致美沉默,就当作是默认了陆天清的这个说法。
陆天清似乎早就料到了许致美会这么说,他抬起枪,把枪口对着自己的脑袋,只要他用力,枪口里的子弹就会破膛而出,射进他的脑子里,“妈,您也说了,我是个疯子。您要是不放我出去,等会儿,您就抬着我的尸体离开。”
许致美的脸上出现了裂痕,她看着陆天清,喉咙上下滚动。愤怒、惊惧、恐慌的情绪在她的体内翻涌、搅拌着,她几乎连站都要站不稳了,她的眼前出现了一片模糊的白影,只是一瞬,她的眼睛又恢复如常。
“疯子。”许致美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她这会儿连呼吸都是艰难的,“你非要这样逼我,是吗?”
“放我出去。”陆天清重复,作势,手指要按动扳机。
许致美就只剩下陆天清这么一个儿子,她不敢堵,她咽下一口血水,“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说完这句话,许致美就踉踉跄跄地离开了陆天清的房间,像是这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陆天清长时间没有进食,又一直在抽烟,身体都累垮了大半,他站久了,感觉到一阵眩晕感。他跌到床上,疲惫地闭了闭眼睛,又睁开,看着一旁没有出声的保镖,“小知的手机里有定位,用最快的时间,把他的位置给我找出来。”
“是。”保镖说完,就快速地退下了,徒留陆天清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陆天清好累,他只想睡一下,可是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秦知,他不能睡觉,他必须要睁着眼睛,才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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