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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他只想当花瓶[娱乐圈]——春雨杏花白

时间:2024-05-02 06:54:15  作者:春雨杏花白
  “没什么没什么。”众人连忙说道。
  祁临渊平时对他们就很尊重,这么点小事,他们做了也就做了,不值得道谢。
  况且能看到这么一出戏,这点付出也算是票钱了。
 
 
第41章 
  随着郁锋到场,这场闹剧正式拉下帷幕。
  钱强被“请”出了剧组,临走时那一眼,看得郁锋眉头紧皱,不由得提醒道:“小祁,你要小心。”
  祁临渊点了点头:“谢谢郁导,我会的。”
  郁锋点头,正式准备起今天的拍摄。
  说来也奇怪,在见到祁临渊之前,这件事多少还是给郁锋心里留了个疙瘩,让他觉得祁临渊,或者说背后有风启的祁临渊不是盏省油的灯,但是一见到本人,这点疙瘩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大概是祁临渊确确实实就是个很纯粹的演员吧!郁锋心里想着。不管真实的祁临渊如何,在剧组里,在镜头前,祁临渊都只是一个认真演戏的演员。
  既然如此,真实的他是个怎样的人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郁锋最终做出了判断。
  他不再多想,就像祁临渊把一切都投入到演戏中一样,他也把所有的注意力投入到了拍摄之中。
  .
  因为惊马事件,郁锋多少有些后怕,最终还是放弃了完全的拍摄,而是采取剪辑与特效相结合的方式,来完成这段内容的呈现。
  而惊马前的那一遍祁临渊的表现并没有问题,因此这一天开拍的戏份,已经到了那场雨中戏之后的时间线。
  随着在邵珏面前的正式暴露,主要以邵珏视角叙事的故事中,谢云归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清逸出尘的云归公子。
  他的心智谋略、心狠手辣,都一点一点在故事中呈现出来。
  雨中戏最终的结果是邵珏的“来得及”,这一天拍摄的正好是邵珏的“来不及”。
  谢云归面色平静地听着几个可怜人的哀求,然后面色平静地吩咐下属:“送他们上路吧,用最快的死法。”
  下属毫不迟疑地把剑捅入他们的心脏,一剑一个,没有丝毫的浪费。
  等到捅完,离谢云归最近的那个下属才小声问道:“公子,这样是不是太浪费了?如果拷问他们的话,说不定能获得一些有用的信息……”
  谢云归看了眼流到自己脚边的鲜血,往前一步,正好踩在那鲜血之上:“哦?对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用拷问?你们的书都读到肚子里去了?”
  下属低下头,讷讷地不敢说话,很快,随着马蹄声响起,谢云归又说了第二句:“况且,拷问的话……他们不就死不成了吗?”
  随着谢云归这道声音的落下,邵珏飞跃下马,蹲下身查看那些人的情况,但无一例外,这些人死得都不能再死了。
  邵珏死死地盯着谢云归,见此情形,后者并不心虚,甚至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道:“邵大人,你来迟了。”
  .
  对于祁临渊来说,这段剧情是非常难以把握的一段剧情。
  拿到剧本后,祁临渊思考了很久,在这段剧情里到底那第一句是谢云归的真心话,还是第二句才是谢云归的真心话。亦或者两句都是真心话,但到底哪句话更重要些?
  最终祁临渊借用了整个剧本对于谢云归的定位——既善也恶,既黑也白,最本质的核心,在于他的冷漠。
  他从不觉得那些人是与自己一样的人,所以他同情悲悯,却未曾触动心弦;他心狠手辣,不曾动容半分。
  这段剧情里他表达的重点不是他的第一句话,也不是他的第二句话,而是他踩在鲜血上的那一脚,将视无辜生命于无物的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郁锋拍摄完便是一脸惊叹,等到梁诩把那段看完,便成了两脸惊叹。
  前者还稍微克制一点,后者全部全不掩饰自己被惊艳到的心情:“临渊,我每天都在想,我的下部戏没有你,我该怎么拍摄。”
  梁诩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别说一部戏了,这几天你不在剧组,我感觉哪哪都不对劲,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想多了,结果今天一拍,哦豁,原来并不是我想多了,你不在,我那个战意啊,真的挑不起来。”
  郁锋好笑地拍了下他的背:“你还想小祁给你当男二呢?”
  梁诩连忙摇头:“这我可不敢。说起来临渊,你之后应该不演男二了吧?基本都是男主戏?”
  梁诩这么一说,祁临渊愣了一下。
  他其实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来,可能、也许、大概、好像他是可以接到好一点的男主戏了?
  毕竟连拍了两部戏,按照他以往的步调,至少休息两个月,结合这部戏剩余的拍摄时间,那下一部戏开拍之前,《安魂书》已经上线,《惊蛰》的第一版预告也有可能上线,他能接到的剧本和现在能接到的剧本,大概率不是同一批剧本。
  从发展的角度,如果男主剧本的人设和剧本都不错,他确实更可能接男主剧本。
  “但也不一定,”祁临渊认真地说道,“如果剧本很好,制作团队很好,人设我也很喜欢,我并不在乎是不是主要角色。”
  梁诩笑了起来:“那下次遇到好剧本,我可要努力争取一下,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和你一起拍戏呢?”
  祁临渊也笑了起来:“如果主角是梁哥,我在权衡的时候可以给这个剧组加十分。”
  “唉?只有十分吗?临渊你太让我伤心了。”
  “哈哈哈。”
  ……
  .
  钱强的离开并没有给剧组带来太大的影响,尤其风启考虑了这方面的因素,在真正投资的时候略微加大了投资,影响就更小了。
  尽管有些戏份要重拍,但救场的演员人品好性格也好,无论工作人员还是和他对戏的演员,都放下了心,不用再提心吊胆,某种意义上……他们觉得还不赖。
  于是拍摄就这么顺风顺水地进行了下去,一场又一场的戏份开拍、结束,不知不觉,拍摄就进入了后期。
  邵珏和谢云归的本性、立场彻底成了明牌,双方见面,再没有打过招呼。
  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擦肩而过,各往东西。
  就像祁临渊第一次在组里拍反派戏份的时候给人的震撼一样,后期戏份祁临渊表演得真的入木三分。
  梁诩一开始还想跟上他的
  步伐,结果后面的戏份拍着拍着,他就彻底放弃了挣扎。
  自己是追不上这个人的。梁诩在心里想着。这个差距……在外行看来可能相差无几,但在他看来,那或许是一道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其实你的问题并不在于天赋,也不在于勤奋,而在于体验,”在梁诩面前,祁临渊没有故作新人,而是非常认真地和他聊演技,“你成功得太早,过得也太顺风顺水,所以有些情绪你诠释起来可能没有那么的细致。”
  比起新人对前辈说话,祁临渊和梁诩的对话感更像是反过来的。
  但是一个人敢说,另一个人敢听,两个人相处得也算融洽。
  “我算是明白邵珏为什么那么无法接受谢云归的真面目了,”听完祁临渊的建议,梁诩轻声感叹,“很有那种,‘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的感觉。”
  祁临渊不由得玩笑:“你这么想,是因为我也不像个好人?”
  梁诩连忙摇头:“不是,是你们有多完美,我们就有多不想见到你们不好的一面。”
  祁临渊看他认真,也没再继续开他玩笑:“说起来……梁哥,你下一步戏已经定了?”
  梁诩应声:“嗯,定了,是一部谍战片。”
  祁临渊轻舒了一口气:“那你很快就需要忘了吧,忘了邵珏,忘了邵珏为之努力的一切。”
  梁诩一怔,祁临渊已然看向了他:“所以最后这些天的戏,就是你和邵珏的告别了,从此之后,他是他,你是你,你们再不是同一个人。”
  梁诩彻底愣住了,等他缓过神来,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
  郁锋看他一个气势走来,又一个气势离开,心中了然。
  “你和他说了很重要的话。”郁锋的语气很肯定。
  祁临渊笑了一声,并不居功。
  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爱与眷恋都是弥足珍贵的情感,为了这些情感,很多人可以付出一切。
  他确确实实没有做什么,他只是唤醒了梁诩心中对于角色的不舍以及全然专注而已,具体结果如何,还要看梁诩自己。
 
 
第42章 
  因为没有官职在身,最后的朝堂定罪,和谢云归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只是待在谢家,看着一群兵士鱼贯而入,为首的人正是邵珏。
  “你果然没逃。”邵珏没让兵士像抓其他人那样把谢云归抓起来,而是让其他人暂退,自己走上了前。
  谢云归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逃?”
  极端的愤怒与失望过去,再听到谢云归这样的发言,邵珏已经不像当初那样激愤。
  他看着眼前这人,只觉自己从来没有认识过他:“时至今日,你依然不觉得自己有错。”
  不曾想谢云归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有错,可那又如何?是你没有错,与你同阵营的人没有错,还是那更加高高在上的人没有错?”
  谢云归看他似乎有话想说,笑了起来,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如果你想来说服我,那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什么有没有为自己手上沾染了无辜人的鲜血后悔之类的,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没有。”
  邵珏知道自己不该问,但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那那次施粥呢?你对他们的怜悯,也是假的吗?”
  谢云归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是哪件事。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家院子里有一处蚂蚁窝,它们不曾干涉你,你便与它们相安无事。有一天,一个小儿烧了壶沸水浇入蚁穴,众多蚂蚁随水而出,奋力挣扎,你看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和你看着那些流民一样的感觉吗?
  邵珏的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无力。
  他宁愿谢云归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他也不愿意对方是现在这般……又怜悯又残酷,在内心深处全不把人当成人……
  “说起来,我会死吗?”谢云归对他的心理活动没有太大的兴趣,自顾自地问道。
  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邵珏会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事实也是如此,短暂的挫败之后,邵珏还是开了口:“不会。最初的那桩案件与你无关,你又是世家出身,名声在外,大概是流放吧。”
  说完这个,邵珏有些嘲讽地笑了起来:“怎么,你也和他们一样,也怕死?”
  谢云归无视了他的嘲讽,反而颇具蛊惑地问道:“你想让我为那些人偿命吗?那些惨死在我手上的无辜人。”
  谢云归的声音很轻也很慢,听起来很有诱惑力。
  邵珏万万没想到他会说这个,但很快,他又意识到了谢云归的真正目的:“你想体面地自尽,这样最后的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云归公子?”
  想通这点,邵珏的脸上满是愠怒:“你害死那么多无辜的人,还想这样一死百了?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被戳破心事的谢云归并没有恼羞成怒,他的神色未变,语气也未变,继续诱惑着邵珏:“活着当然比死痛苦,可这都城的世家大族,你是杀不尽的,那位也不会让你杀尽。谢家势力根深蒂固,哪怕倒了,也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敢保证,日后哪一天那位甚至是那位的继承者为了平衡新的局势,都不会想起谢家,想利用谢家吗?到那一天,我重新返回都城,锦衣玉食,雍容华贵,而那些惨死之人的尸身已然腐朽,再无人记得我应当为他们的死付出代价。”
  谢云归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邵珏,你甘心吗?你甘心那些人就这么无辜惨死,罪魁祸首却留有一命,很可能东山再起?你甘心他们的死真的有如蝼蚁一般,无人在意,亦无人为此付出代价?杀人偿命啊,邵大人。”
  邵珏听着,脸色剧变。
  他比谁都清楚让谢云归活着流放沦为阶下囚才是对他最大的惩罚,才真的让他生不如死,但他也比谁都清楚一旦谢云归现在不死,那么若干年……不,甚至不用若干年,一两年后,他都很可能被赦免重罪,召回都城。
  到那一天,再不会有人旧事重提,也再没办法为那些无辜人主持公道。
  “谢云归……时至今日,你还在利用他们,利用那些被你害死的人。”邵珏的心彻底凉了,他看着谢云归,就像看着一个怪物。
  谢云归不以为意,反而笑了起来,笑得和真相未揭露时的那个云归公子一模一样:“是啊,我还在利用他们。可那又怎样呢?他们奈何不了我,你,也奈何不了我。”
  邵珏别开脸,不想再看到这个自己曾经暗暗引为知己的人一眼。
  他知道兵士等着自己的命令,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后,最终做出了决定:“围住这个书房,别让他逃了,等其他人把谢家搜查完毕,再来抓他不迟。”
  兵士齐齐应了是,谢云归看着他决然的背影,也转过身,关上了书房的门。
  搜查整个谢家的时间么?对他来说足够了……
  .
  关上门的这一幕,是谢云归的最后一幕,一刻钟后,书房起了大火,曾经名满都城的云归公子,就在这场冲天的大火里,以罪人的身份,迎来了他最后的结局。
  高高在上的那人似乎没有对邵珏的决定有丝毫的不喜,但在案件结束后,那人和邵珏说话的语气,却和以前有了微妙的区别。
  邵珏可能发现了,也可能没有,他又变回了之前的纨绔模样,一切和故事的开始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又似乎全不相同。
  不过这后续的发展和死去的谢云归,以及正式杀青的祁临渊并没有什么关系。
  他把书房的门关上的那场戏,就是他的最后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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