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影帝他只想当花瓶[娱乐圈]——春雨杏花白

时间:2024-05-02 06:54:15  作者:春雨杏花白
  只是他却不像卢响想的那样好好坐着,而是四下张望了一番,末了还碰了碰身边的周思齐:“你不是说季总会来吗?”
  周思齐愣了一会:“他没来吗?”
  祁临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想你这问的什么话,他要来了我还能问你?
  周思齐看懂了他的嫌弃,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其实不认识他……就是听经纪人说了个八卦……”
  得到这个答案的祁临渊油然而生出打人的冲动。
  今天早上,他之所以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发现,是因为昨晚临睡前他思考了很久。他在纠结第一次见面自己怎样才能给季宇辰留一个好印象,不曾想辗转发侧,失眠了大半个晚上,周思齐却现在告诉他,对方不来,一切只是听来的八卦?
  那他不是白失眠了?
  周思齐还是第一次从这个看起来特别无害的祁临渊身上感觉到杀气这种东西,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我都是听说嘛……还说了好像的。”
  祁临渊又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那一点杀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算了,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想太多了。”
  祁临渊说着,收回了视线,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有再说一句。
  他这回没有演,就是真实地、不太想说话地坐着,然而他那张脸,再配上他眉目低垂的失落,看着却比之前还人心疼。
  乐溪又踩了周思齐一脚,这回后者没有叫嚷,只是心虚地清了清嗓子。
  他哪知道祁临渊对季宇辰那么期待……早知道,哎,早知道他就不乱说话了……
  祁临渊对他们的情绪一无所知,也对自己落入他人视线的情况一无所知。
  他收拾了一下失落的心情,就把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了对录制现场的观察之中。
  因为当年发生的事,以及事后的了解,他对这个综艺的印象并不好,但如今重生,一番冷静地观察下来,他承认这个节目当年能小有热度,确实有几把刷子。
  这是一个皇族综艺没错,但并不是那种指鹿为马、硬捧皇族的综艺,评委们打分淘汰的时候并没有演,也没有睁着眼睛说瞎话,虽然不完全根据演技,但也是根据实际演出的效果,基本公平地打着分。
  当然,评委尽可能地公平打分,不代表这个节目就是公平的。
  不公平的种子在安排片段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皇族们挑选的片段两个角色的差异很大,大到炮灰想逆风翻盘的前提,就得做到演技完全吊打,然而……
  祁临渊看了看自己周围的人,幽幽地叹了口气。
  都是一群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哪那么容易演技吊打?更何况为了实现捧皇族的目的,他们这群炮灰经过了“精挑细选”,基本都是半路出家。
  这种情况下,炮灰就算被淘汰,也只能自认倒霉。
  意识到这点的祁临渊并没有太多愤懑的情绪,他对自己在这个综艺里的定位很明确:首先,把渣男淘汰,然后,美美地演一两个自己上辈子没演过的花瓶角色片段,看能不能吸引一些剧组给自己递几个花瓶角色的本子,演绎上辈子没有机会演绎的花瓶美人。在这个过程里,如果能顺便从皇族们手里多薅几个粉就更好啦!
  什么大红大紫,走到最后……这就不是自己该想的事!
  心态良好的祁临渊又回归了最开始“天真浪漫”的状态,一直到上台也是如此。
  看他这个样子,卢响的信心更加足了。
  他打量了祁临渊的装扮,普通的白衬衣,普通的休闲裤,唇妆很淡,眼妆更是约等于没有。
  对比之下,自己这一身昂贵的行头,以及蹭的那位少爷的化妆师折腾出来的妆容……实在是高贵典雅,怎么看都是当之无愧的男主角。
  卢响信心满满地站上了台,信心满满地等到了主持人的“三、二、一,action”。
  和当初他们商量的那样,祁临渊并没有站在舞台的中央,只站在了摄像机堪堪能拍到的地方,然而,就是这样的祁临渊,用卢响从未见过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用他从未见识过的情绪,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喟叹。
  “你来了。”
  .
  许昀飞站在树下,抬眼看着刚从车上走下来的人。
  这个人条件很好,世俗意义上的条件很好,有钱、长得帅、年轻、专情……这些优点,在绝大部分人的眼里,都可以抵消剩余的一切缺点。
  更何况和自己比,他还多了个优点——健康,不需要未来的伴侣照顾,也不需要未来的伴侣提心吊胆,担心什么时候他的身体就出了问题。
  意识到这点,许昀飞忍不住用拳头抵住唇,低低咳嗽了起来。
  他咳得很压抑,但随着时间推移,那苍白里染了些病态的红的侧脸,清晰昭示着他的身体比他表现出来的还要更差一点。
  这让贺鸣撇了撇嘴:“你这个人心机也太深了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许昀飞抬头,望着不远处的二楼窗户,窗户的后面是他一直小心呵护的女孩、也是贺鸣现在的女朋友的家。
  对方应该正好在家里,如果不在,她房间的窗帘会拉开;但也因为她在家的时候窗帘习惯拉上,这么多年,她都从来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在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站在窗外的树下,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的窗,然后心情就好一点、再好一点,等到彻底调整完毕,便悄无声息地离开,和来的时候一样。
  “欺负人?你说安安眼里吗?不,她不会的,她眼里的你……是那么骄傲、那么与众不同的一个人。”许昀飞说话的时候,声音难掩落寞。
  听到这个说法的贺鸣顿时得意洋洋:“那是,我本来就很与众不同!不然安安也不会喜欢我!”
  许昀飞看着眼前眉飞色舞的人,隐约知道自己输在了那里。
  这个人是那么的飞扬,争吵也好,浓情蜜意也罢,安安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心中应当是自由的。
  不像自己……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安安时时刻刻都要小心翼翼,担心自己的身体,顾忌自
  己的情绪,连大声笑肆意闹都做不到。
  “我明白了。”许昀飞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
  贺鸣瞬间警惕了起来,防备地说道:“我警告你啊!安安喜欢的是我这个人,不是我具体干了什么。你别想模仿我!然后从我身边抢走安安!她是我的!以前到现在只喜欢过我,以后也只会和我在一起!”
  这话让许昀飞的心脏抽了一下,原本因为咳嗽然了些病态红的脸彻底白了。
  他没有争辩自己刚才没有这么想,他只是挺直脊背,让自己维持平日里冷静而又温和的模样,就这么看着贺鸣:“我知道。你好好照顾她,我以后……不会再主动出现了。”
  这话仿佛用尽了许昀飞所有的力气,他说完就闭上眼,好像只有这样的全神贯注才能让他维持住最后一点的骄傲。
  贺鸣对他的情绪毫不关心,头一扬,说道:“我会照顾好她的,不需要你担心。”
  贺鸣说完就这么走过了许昀飞的身边,向不远处的那栋房子走去。
  擦肩而过的瞬间,许昀飞睁开了眼,最后看了眼那扇二楼的窗户,终于迈动脚步离开。
  他的脚步很轻,但很稳,纵使满怀眷恋,但他还是不曾回头,就这么离开了这棵树下,仿佛永远不会再回来。
 
 
第6章 
  随着两人的擦肩而过,各自远去,祁临渊和卢响的表演也宣告结束。
  重新回到舞台中央的卢响脸色难看得不行,他想质问祁临渊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可比拼已经输了,如果再在台上发疯,那他的一切就都结束了。
  是啊,输了……他知道自己输了,从主持人喊“action”,自己第一眼看到舞台上的祁临渊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那个人是那么的美,比当初让自己喜欢上他的惊鸿一瞥还要震撼人心的美,顶着那样的美,除非自己演技比祁临渊高很多,不然自己无论如何都是输。
  然而这段台词太少了,祁临渊也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这样一来,结果如何简直不言而喻。
  卢响的想法对了一半。
  祁临渊确实美,他比不上的美,但更让他比不上的是,两个人往舞台上一站,“action”一开始,那截然不同的气质。
  卢响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毛头小子在放话,虽然一身华服,虽然长得不算差,但演技颜值都和之前上台的其他人差不了太多,更没有半点让人心动或是惹人怜爱的感觉。
  但祁临渊不同。
  祁临渊是之前的表演里没有出现过的美,苍白、脆弱,却又努力维持着自己的骄傲,和剧本试图描写的女主角心中的白月光一模一样。
  他的演技虽然也不明显,可不是卢响那种水平一般的不明显,而是过于自然,让评委有点怀疑是不是这段剧本刚好戳中了祁临渊某段往事,让他本色演出了那么一个角色。
  评委都觉得祁临渊演得毫无问题,更别说其他人了。
  借化妆师给卢响的那个人脸色难看得像是要滴出水。他先是瞪了卢响一眼,之后似乎想起这个人已经没有用了,便连瞪也懒得瞪,把阴郁的视线落在了祁临渊的身上。
  祁临渊仿佛什么都没有发觉,他依然白着一张脸,在听到评委宣布结果的时候,只勉强地笑了一下,随后用和表演的时候相似的、忧伤的表情看了卢响一眼,眼睛里是欲言还休的愧疚。
  卢响丝毫没有接受这份愧疚的意思,他死死盯着祁临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个人身上翻了船。
  祁临渊并不在意他的负面情绪,他维持着自己在人前的忧伤与愧疚,将第一天卢响没能成功的那个拥抱还给了他——以借位几乎没有接触到的方式。
  “卢响,我们分手吧!”也是在拥抱的时候,祁临渊附在卢响耳边,用只有卢响才能听到的气音轻声说道,“毕竟今天之后……你再也配不上我了,你说对吗?就像你原来计划的一样,骗我给你当垫脚石,踩着我往上爬,现在我都还给你。”
  如果说卢响之前只是恨恨地看着他,祁临渊这话一出,他就是猛地一推,仿佛见了鬼似的看着他。
  祁临渊就像被许昀飞附体,卢响一推,他往后一退,没站稳直接摔倒在了台上,整个演播厅顿时一片哗然。
  “不准拍照!我说了不准拍照!”
  “把手机收回去!马上收回去!”
  “拍了的马上删除,严禁外传!”
  ……
  随着闪光灯亮了一片,节目导演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声喊道。
  他也算见多识广,第一反应是怀疑祁临渊演的,然而祁临渊那一摔太结实了,结实到身体和地板碰撞的声音,直接通过舞台上的收音设备再清晰不过地传了出来。
  而且……导演看了看祁临渊摔得通红的手肘,怎么也想不出对方这么折腾自己的理由。
  卢响已经输了,被淘汰了,作为胜利者,祁临渊折腾这么一出的意义在哪里?倒是卢响,因为嫉妒同公司的艺人获得胜利、自己被淘汰,完全可能干出这种事,在娱乐圈那么多年,这种事情他可见得多了。
  想到这里,导演看着祁临渊的眼神多少有些怜爱,看着卢响的眼神则是带了些轻蔑:“一个综艺而已,输了就输了,闹那么难看像什么话?”
  卢响从祁临渊附在自己耳边说话开始,大脑就处于宕机状态,等到祁临渊跌倒在地,台下无数道视线连带着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他的大脑更是彻底丧失了所有的运转能力。
  他想说不是自己差,是祁临渊心机太深;他想说虽然自己推了一下他,但跌得那么惨八成是祁临渊在演戏;他想说自己之所以会突然崩溃,是被祁临渊刺激……
  然而他所有的话都说不出口,他看着祁临渊,对方把角度把握得很好,镜头也好,台下人的视线也好,都看不到他无声动着的嘴唇,比划出的六个字——你原来的计划。
  卢响只觉一桶冰水从自己的头顶浇灌而下,他看着挣扎着爬起的、“苍白脆弱”的人,感觉这个人并不是一个月前刚被自己追到手、天真浪漫的男友,而是附身在这个躯体上的魂灵,带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在向自己复仇。
  祁临渊用口语重复完那六个字,便没有再看卢响。
  他知道卢响觉得愤恨委屈不甘心,知道毁容事件被分手事件还没发生,可那又怎样呢?
  这个人告诉自己的过去是假的,对自己的感情是假的,只有哄骗自己为他放弃前途、想踩着自己往上爬的心思是真的,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以牙还牙。
  祁临渊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不太稳当地站了起来。
  他轻声和工作人员道谢,那因为受惊和不可置信的悲伤而颤抖的睫毛,让他看起来比表演的时候更脆弱更无辜了。
  祁临渊努力站好,对着评委鞠了一躬,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着“谢谢评委的指点”,说完便想抬起头下台。
  然而他刚抬起头就顿住了。
  在落座的时候看过、后来没有再张望的演播厅的后排,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正定定地坐在那里。
  对方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满是探究与审视。
  祁临渊对上那双眼睛,感觉自己再次回到了刚重生见到卢响的时候,整个人仿佛被劈成了两半。
  一半在欢欣鼓掌,呐喊着自己运气真好,刚重生三天就遇到了自己的伯乐恩人;另一半在垂头丧气,感觉人生无光——第一次见面就在恩人面前表演了一出大戏,自己还能以纯洁无辜小白花的身份出现在对方身边吗?会不会有点假。
  啊,痛苦,想死……
  .
  祁临渊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第一轮竞演已经结束,淘汰了一半的人,好些房间已经变得空荡荡的,甚至有些房间一个人都不剩,但他们这个房间依然坐着三个人:两个房间主人,一个房间的编外人员。
  这样的配置,按理来说应该很热闹,然而这个房间却挺安静的。
  祁临渊默默面壁着,乐溪和周思齐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临渊,别难过了,”乐溪听他又叹了口气,忍不住上前,环住了他的肩膀安慰道,“虽然刚认识三天,但我们也可以成为你的朋友,你的新朋友。”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