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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追妻火葬场文(近代现代)——不吃姜的胖子

时间:2024-05-02 06:55:08  作者:不吃姜的胖子
  宋胜义正言辞:“我觉得,这次吵架很严重。”
  江屿故作惊讶:“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那不然怎么当你好朋友?”宋胜还挺骄傲。
  “也是。”沉默片刻,江屿轻声问:“宋胜,你喜欢过人吗?”
  他很茫然。
  和傅修时在一起之前,他就知道傅修时是什么性格,也早就该知道傅修时会像是现在这样。
  冷漠,冷静,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不关心。
  明明知道,但他没办法做到对这些不管不顾。
  他想要回应,想要被哄,想要解释,想要傅修时明确的爱。
  宋胜哎呀了声:“幼儿园时候暗恋过算吗?”
  江屿:“……滚。”
  宋胜嬉皮笑脸的,“虽然我没喜欢过,但我很佩服你,阿屿,你很勇敢,勇敢地追求自己喜欢的人,那时候你追傅修时,其实我们都觉得不可能的,但是想想那是你,也不是不可能。”
  “我们阿屿,长得帅,脾气好,又有钱,傅修时不喜欢你才怪。”
  “但是,我觉得你自从在傅修时身边以后,就慢慢失去了自我。”宋胜说得很认真,“你不跟我们玩,我们也没关系对吧,毕竟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但是你做什么都是为了傅修时,我觉得那不对。”
  “你已经变得不像你自己了。”
  江屿怔了片刻。
  他确实变得不像自己了。
  他以前生活多丰富,可现在,永远都在围着傅修时转,傅修时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就难过,不开心,高兴。
  一切都和傅修时有关。
  宋胜说上了头,“你太把傅修时当回事了,傅修时是你对象,你们是平等的,谈恋爱是平等的。”
  道理江屿都懂,但能不能做到是另一件事了。
  江屿沉默地看了宋胜一会儿,“起来,我们去外面弄点烧烤吃。”
  外面还在下雨,但有室内烧烤,晚上正好是烧烤开放的时间。
  两个喝了酒的人摇摇晃晃往室内烧烤的地方走,拿了点吃的又去了餐厅。
  餐厅里没什么人,他俩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也没继续刚刚的话题,那种话题不太适合放松心情。
  宋胜讲起最近新流行起来的游戏,又抱怨江屿好久没玩游戏了,都没人带他们上分。
  江屿想了想,“回去就下。”
  其实他手机上已经下了,但是受伤了也没法完。
  本来想着删掉,傅修时又不喜欢他玩游戏,江屿记得高中那会儿有一次他跑校外网吧打游戏,哪知道运气那么倒霉,正好碰上傅修时他们学校教导主任领着学生干部来检查,傅修时就是那个学生干部。
  那时候的傅修时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板正得厉害,站在网吧里那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江屿也穿着校服,他本来是不爱穿的,可是喜欢上傅修时以后,天天看傅修时穿,他也就穿了。
  然后就被拎了出来。
  教导主任还以为江屿是他们学校的,穿着对面学校的衣服准备开溜,盘问了他好一会儿。
  换平时,江屿老油条了,糊弄几句就过去了。
  可那次傅修时在。
  江屿只好低头躺平任骂。
  虽然最后教导主任知道他是对面学校的,但骂也被骂了,抓也被抓了,脸也丢了,坏印象也留下了。
  教导主任领着几个被抓的人回学校了,还吩咐傅修时在那儿继续守着。
  于是,就剩下江屿和傅修时。
  江屿红着脸问傅修时:“你是不是讨厌打游戏?”
  傅修时没理他。
  江屿锲而不舍,“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江屿,江山的江,岛屿的屿。”
  他每次有和傅修时说话的机会,都要自我介绍一遍,虽然看起来那没什么用,傅修时没叫过一次他的名字,没记住过他。
  但江屿不气馁,“你要是不喜欢打游戏,我就努力把游戏戒了。”
  傅修时还是没理他。
  江屿当然没把游戏戒掉,没办法戒,但是他努力不在傅修时面前打游戏。
  真的把游戏删掉是在他和傅修时在一起之后,有一次宋胜拉他打游戏,傅修时那天和他在一起,看了他一眼,说:“玩物丧志。”
  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于是,江屿把游戏删了。
  -
  “那你记得下。”宋胜狼吞虎咽的。
  江屿笑了声,还没来得及开口,背后突然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
  “这么晚还让您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是个很温柔的女声。
  江屿没太在意,宋胜却一直盯着江屿后面的位置看,看得江屿忍不住啧了声,“你看什么呢?”
  “不是,有点眼熟啊。”宋胜努力眨了眨眼,小心搬着椅子挪到江屿身边,“你回头看看,那是不是傅修时他妈?”
  傅修时的父母都是比较出名的企业家,江屿虽然没调查过傅修时的家世,但那时候知道傅修时上班的公司以后,他特意去查过那家公司。
  也因此见到了傅修时父母的照片。
  宋胜也见过,对蒋怡的印象很深,努力辨认了一会儿,宋胜觉得坐在对面那个女人就是蒋怡。
  江屿一愣。
  他们离得很近,如果说话不压着声音仔细听是能听见的。
  还没来得及确认,蒋怡就开了口,“没关系,我刚从修时那边过来,和他提了一下他和你订婚的事情。”
  女生有些害羞地笑了下,“他……”
  “他自然是同意的。”蒋怡说着,抬起眼皮看了眼女生后面坐着的两个男人。
  坐没坐相,还喝酒吃烧烤,弄得到处都是味道,刚才坐下来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现在想换位置也麻烦。
  蒋怡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又接着柔声道:“等你们订婚之后,我会把我的股权转给修时。”
  宋胜听得有些懵,压着声音靠在江屿肩膀上问:“她口中的修时,是不是傅修时啊?”
  江屿不知道,他脑袋很晕,应该是酒喝多了。
  “她说的订婚是什么意思?啊?你和傅修时,分手了吗?”宋胜一激动,音调不小心拔高了,又立马捂住嘴,闷声道:“还是傅修时要脚踏两条船?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还和女的结婚?”
  “我是不是认错人了啊?但是她真的很像傅修时他妈,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情?”
  江屿低头看着脚下,有个啤酒罐不小心滚到地上了,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最后在隔壁桌子的桌脚边上被挡住了去路,像被堵死了一样,动弹不得。
  酒劲上来了,搞得他心跳加速,耳边嗡鸣。
  雨越下越大,烧烤屋外面是户外烧烤,支了伞,雨水打在那些伞上,啪啪作响,响得人心慌意乱。
  忽然之间,一道铃声打破了这份不平静。
  宋胜被吓了一跳,指了指江屿放在桌上的手机。
  江屿陡然回过神来,看向屏幕。
  屏幕上,“傅修时”三个字在闪烁着。
 
 
第13章 
  仔细想想,傅修时主动给江屿打电话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多时候都是江屿在找他,想听他的声音,想跟他说话,想念他,不知道傅修时有没有过这种时候。
  本该是高兴的。
  离开的这几天,江屿一个消息都没给傅修时发过,他忍得痛苦,但傅修时似乎根本不在意,在离开的时候江屿甚至在想,傅修时回去后看到空无一人的公寓会不会有一瞬间后悔让他搬出去住几天这个决定,会不会想万一他这一走就再也不回去了呢?
  江屿甚至恶劣地想要不把行李都带走好了,这样傅修时就会后悔了。
  但最后还是没那么做。
  他不舍得。
  离开公寓的时候,江屿回了无数次头。
  说是一个人静静,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回去之后该怎么办,再生气也只能那样,继续死皮赖脸地和傅修时在一起,如果傅修时能稍微低下头,那他应该会更高兴了。
  可真到了傅修时找他的时候,江屿却突然不想接。
  不知道傅修时想说什么。
  想告诉他,他不用再回去了?
  还是想告诉他,他要和别人订婚了,所以,他们该分手了。
  江屿突然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铃声还在响着,和傅修时同款的手机铃声,江屿背后,蒋怡意外地朝他们看了眼,视线停留在江屿的后背上,然后又极速瞥开,和女生说说笑笑,手挽手着像亲姐妹一样亲密地离开了。
  眼见蒋怡走了,宋胜有些着急,“你不接吗?”
  铃声断了,雨也停了,四周静得可怕。
  江屿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抓住一罐新的啤酒,开拉罐的时候手抖了好几下,差点把手指夹在下面,辛辣的酒滑进口腔,滑进喉管,滑进肠胃。
  辣,苦。
  然而傅修时今天似乎真的有什么急事,电话又响了。
  宋胜比江屿着急得多,“阿屿,傅修时找你,你不会喝酒喝傻了吧?”
  江屿直愣愣地看向手机屏幕。
  “我说订婚的事情,你得亲口问问傅修时才知道对不对,再说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人。”宋胜知道江屿为什么那么反常,但他作为朋友,作为知道江屿对傅修时感情的朋友,并不能在这个时候和江屿说,你和傅修时分手吧。
  这种事,要江屿自己做决定。
  作为朋友,他只想让江屿开心。
  而江屿现在的开心,都是和傅修时有关的。
  一罐啤酒已经被喝完了,江屿没有再拿新的,而是抬眼看向宋胜,勾起唇角朝宋胜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对,我得亲口问问他。”
  江屿起身的时候跌跌撞撞的,他酒量其实很好,也没喝多少,但看起来像是醉了,吓得宋胜连忙扶了他一把,然后看见他接起了电话。
  宋胜连忙闭上嘴,免得被发现自己和江屿在一起。
  江屿站到了店外面接电话,晚上外面很冷,他没穿外套冻得有些发抖,但越冷,人越清醒,他没说话,倒是傅修时非常反常地率先开口:“出来。”
  江屿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想真是先例,傅修时居然会先开口,虽然说的话依然是这种命令式的。
  是因为要订婚了,所以对他愧疚吗?
  江屿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
  “我在农庄门口。”
  大半夜的,傅修时在农庄门口。
  更稀奇了。
  但江屿也不奇怪傅修时怎么会知道他在哪里,傅修时想知道什么简直易如反掌,只不过看他想不想知道。
  看来自己还在傅修时想知道的范畴了,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江屿哦了声,“我出来干什么?外面下雨了傅修时,我没带伞。”
  其实雨停了,现在在下很小的雨,根本不碍事。
  换成以前,他肯定急着跑出去了,就算是大雨也没事,就算把自己全都淋湿了也没事。
  傅修时来找他唉,多么难得。
  傅修时应该是不耐烦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在哪里?”
  “烧烤屋。”江屿笑了笑,“傅修时,你要进来吗?”
  他其实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指望傅修时真的进来,但没想到傅修时还真应了。
  这回江屿真惊讶了,“你来找我干什么?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订婚的事情,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告诉他,然后和他分手?
  不过也是,那就是傅修时的作风。
  傅修时做不出来脚踏两条船这种事,不然,江屿怎么会喜欢他喜欢那么久。
  但搞得真隆重,还一定要当面说,大半夜当面说。
  这个时间,他就不怕自己睡了,扰了清梦。
  江屿无奈地笑了下,然后听见傅修时那边开车门的声音,关车门的声音,脚踩在雨水里的声音。
  江屿手紧紧握着手机,沉默好久,“傅修时,你能不能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这段路要走多久,江屿不想听。
  可惜傅修时没回答。
  江屿想还是算了吧,不然他主动提好了,等会见了面,他就主动提,告诉傅修时,他们分手吧。
  可一想到这件事,江屿就喘不上气,心脏像是被无数只手攥着,不让它跳动,痛得无法呼吸。
  从农庄门口到烧烤屋并不远,烧烤屋就开在最外面。
  五分钟的距离。
  江屿看见傅修时撑着伞从被路灯照亮的那条路上走过来,没有雨雾,什么也没有,他的身形和脸,江屿看得清清楚楚。
  恍然有一瞬间回到了高中时候,第一次见傅修时的时候。
  但怀念的时机不对。
  傅修时人高,江屿站在台阶上,和他持平,朝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傅修时。”
  男生身上酒味很重,脸喝得泛红,看起来可怜兮兮,傅修时皱了下眉,伞撑过他头顶转过身,也没说多余的话,只说:“回去。”
  江屿抬起头看向遮在自己头上的那把伞,本来准备好的话在看见傅修时的时候还是硬生生咽了下去,他可以和傅修时吵架,可以为了傅修时哭,可以因为傅修时难过,但做不到和傅修时说,我们分手吧。
  于是说出口的话变成了:“阿姨走了?”
  本来就是随意找个话题,没想到傅修时居然真的嗯了声。
  江屿往前跨过去,拖鞋踩进雨水里,冷得刺骨,突然反应过来,傅修时来接他,也许不是因为订婚的事情,仅仅是因为他母亲走了。
  傅修时说过,他母亲离开了,他就可以回去了。
  傅修时没有要提订婚的意思,他如果想提,按照他的性子,按照他对自己的不在意程度,他第一句话就该提了。
  也可能不是,毕竟让他搬出去,也是给他做了一顿饭后提出来的。
  傅修时擅长这种给一口甜枣然后给一刀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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