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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同居后被大佬宠上天(近代现代)——怜蛰

时间:2024-05-02 06:55:52  作者:怜蛰
  现在也才10点左右。
  言映真下了床, 动作很轻的往门口走去,开门看到规规矩矩站在门口的向诚,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他。
  上次他们在书房酱酱酿酿,向诚老实巴交等了一个小时。
  要命。
  这是给人家整出心理阴影了。
  所以才要小心翼翼问一句方便吗。
  言映真还在门边发呆, 听见向诚叫他。
  “言先生。”向诚冲着他礼貌地笑了一下。
  两个人去到自动贩卖机旁边, 各买了一杯咖啡喝。
  向诚刚忙完公司跟发布会的事,匆匆忙忙就赶来医院,满脸写着打工人的疲惫。
  “这份文件, 麻烦您明天等祁总醒来的时候签字。”
  “哦。”言映真接过厚厚的一叠文件,“他醒来我让他给你打电话,向特助你赶紧回家休息吧。”
  “别接二连三都累的病倒了。”他说。
  向诚就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长吁口气, 才道:“还好,来的路上吃了面包,希望祁总明天能好起来。”
  言映真有点不理解, 他问:“公司是没他不能转吗?”
  同居的这段时间,祁骞承的工作段位堪称内卷王者, 不是在上班的路上,就是在跟他上床……咳。
  “祁总要处理的事务很多。”向诚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祁总病倒后,我联系本家,他爷爷也就是祁董接的电话,说他太娇气了。”
  言映真整个呆住。
  “后来祁总的母亲也联系我了。”向诚说。
  “她很担心吧。”言映真心想,果然还是亲妈才疼自家小孩。
  向诚顿了下,有些无奈地笑了:“祁老夫人问完情况后,说太不争气了,她明天过来视察深城的工作。”
  “……”
  这是亲妈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趁机来夺权。
  送走了向诚,言映真抱着厚厚的一沓文件回到病房,当他再度看向祁骞承时,眼神多了些怜悯。
  从小在家没有得到过爱意的祁骞承,童年跟青春期过得一定很苦闷吧。
  言映真母亲因生他时难产去世,他被父亲一手拉扯大,父亲虽然忙于工作,但尽量按时回家陪伴自己。
  虽然是单亲家庭长大,但他无忧无虑肆意妄为的快乐成长着。
  如果没有遇到程喻这个沙比,堪称完美人生。
  第二天一大早,言映真因为昨晚失眠,半夜才睡着现在正睡得香时,听见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谁这么讨厌,打扰大爷睡觉。
  等等——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刚刚下床的祁骞承。
  “祁总!”
  言映真倏地从床上跳下来,鞋都没穿好就往祁骞承这边跑。
  “等等我啊。”
  祁骞承站在原地,表情漠然地看着他。
  言映真蹭蹭几步冲到他面前,因为刚起床的缘故,头发有点乱,嘴角有条痕迹可疑的哈喇子。
  “我来扶你。”言映真自告奋勇抬起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祁总是要去哪儿?”
  祁骞承个子比他高,从这个角度能看见他浓密的睫毛跟高挺的鼻梁。
  “言
  映真。”祁骞承对他献殷勤的嘴脸很不习惯,“我腿没瘸,而且烧退了。”
  “洗手间那么远。”言映真说:“不能摔着了。”
  “……”祁骞承看向目测只有五米左右的洗手间门口。
  言映真扶着祁骞承,两个人身强体壮,没几步就走到门口。
  祁骞承刚欲关门,“你怎么也进来了?”
  言映真像条鱼一样滑进来,打开马桶盖,“我帮你脱。”
  可以,但没必要。
  祁骞承说:“我双手灵活。”
  “不用不好意思。”言映真已经上手:“你身上有什么是我没有看过的。”
  “可以了。”言映真站在旁边说。
  祁骞承眉头微敛,四目相望,默默无言——你想观摩?!
  言映真说:“我出去喝杯水。”
  言映真不知道祁骞承在害羞什么,以前学校上厕所,大家也都是并排站着一边聊天一边嘘嘘。
  难道,他是分叉的?
  他站在门外数了十秒,推门进去,祁骞承站在盥洗台旁边挤牙膏。
  “我来。”
  祁骞承已经快速挤出来,由于速度过快力道没掌握好,挤出一根手指那么长。
  言映真:“……有点浪费。”我可以刷四次。
  祁骞承今早才恢复过来,没有精力应付性格突变的言映真。
  他怀疑对方是怕他早死,没捞够钱。
  那晚在醉酒的状态下,言映真迷蒙的双眼看着自己,嘴里却叫着“老公”。
  “你胡子长出来了。”
  言映真靠在盥洗台旁边,看见旁边的架子上摆放整齐的物品。
  “医院这里居然有须后水跟刮胡刀。”
  祁骞承闭上眼,他猜到了言映真下一步的动机。
  “我帮你。”
  已经放弃挣扎的祁骞承垂眼看着面前的人。
  言映真笨手笨脚挤出须后水,涂抹在祁骞承的下颌线边缘。
  他涂的很认真,因为个子比祁骞承矮半个头,微微扬起下巴,扑闪扑闪的睫毛下,眼睛瞪得大大的。
  祁骞承默默地看着他,喉结轻微地滚动。
  不多时,祁骞承的下巴及嘴唇上都是凹凸不平的泡沫。
  言映真满意地拿出刮胡刀,两眼放光。
  祁骞承警觉地退后一步,怎么他看起来像是要大快朵颐。
  “我技术很好的。”言映真手上的刮胡刀已经落在他脸上。
  “嘶——”
  果然还没有两秒,下巴上的白色泡沫就渗出一抹鲜红。
  言映真傻了。
  “对、对不起。”他准备出去叫人过来止血,握着刮胡刀的手被祁骞承握住。
  “不是说技术很好吗?”他问。
  “太帅了影响我发挥。”我可真会。
  “……”
  “我教你。”
  祁骞承一把将他拉过来,贴着他的细腰,像教小朋友写字似的,他的大手覆盖住言映真的手。
  刮胡刀通过他的力道控制着,轻轻划被泡沫覆盖的肌肤。
  伤口不深,已经没有再渗出血迹。
  由于距离太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洗手间的空气不流通,言映真觉得他的心跳因为缺氧,越来越快。
  祁骞承刮完胡子,冲洗完,单手撑在溅水的白色台面上,看着站在面前,有点恍惚的人。
  “说吧。”祁骞承被疼痛刺激了一下,清醒了不少,“你是想要什么吗?”
  说完他自己先后悔起来。
  如果是不好答案不如不问。
  自欺欺人也罢,虚幻的美好也可以。
  至少多存在久一点。
  再久一点。
  “我……”言映真张了张嘴,思考几秒后才说:“我觉得祁总要是不介意,我还想保住这个饭碗。”
  祁骞承心情微妙,维持着高冷的表情看着他:“那你觉得这样就够了?”
  傲娇小孩,自己在家爹不疼妈不爱,要不看你生病,我才不理你。
  “那可以让你更够的。”
  言映真决定来个大的,吓死他。
  在随时都有医生查房护士换药的病房,他把祁骞承堵在洗手间内。
  言映真贴上去,祁骞承下意识搂住他的细腰。
  “好几天了。”他的薄唇似有若无擦过对方的脸,“要做空腹有氧吗?”
  “这里?”
  “怕了?”
  都是男人言映真是懂得如何挑起他的胜负欲的。
  VIP病房里的洗手间跟浴室相连,空间尚算宽敞。
  言映真消瘦的背脊抵在白色冰冷的瓷砖上,感受着祁骞承的荷尔蒙气息愈演愈烈。
  热浪滚烫,不断翻涌。
  言映真在被冲撞得失神,让人沉溺的快乐使他明白,这才是他想要的。
  后面持续太久,言映真不想要了。
  “好了,你辛苦了。”第二次结束后,言映真靠在墙边,喘着气说:“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
  祁骞承嘴角抽了抽。
  “我没带衣服。”言映真有点冷,看着丢弃在地上的衣服跟裤子,已经被弄脏了。
  “都怪你。”他说。
  祁骞承捏了捏他因为运动而潮红的脸蛋,低声说:“我的病服先接给你穿。”
  言映真点点头,走去淋浴间打开花洒冲洗。
  病房里可没有辅助工具,他得把祁骞承留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祁骞承反而没那么狼狈,只是衣服多了些褶皱。
  他从洗手间出来,赫然看见病房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旁边站着她的助理。
  “妈。”
  祁骞承走过去,客气又疏离地对她说:“怎么突然过来了。”
  沙发上的女人彭英华,一身干练的黑色套装,眉眼锋利,头发盘成一丝不苟的髻。
  “因为我的好大儿突然病倒了。”她冷冷地看着面前高大的年轻男子,嗤笑道:“没想到不去公司,却是忙着这种事。”
  私立医院环境优雅且病人少。
  越是安静的环境,一有点什么声音就越是明显。
  他们虽然在洗手间做,门窗都关上了。
  但言映真一向放浪,声音传出来也不知道母亲他们听到多少。
  但从她脸上微妙的表情可以猜到,基本都听完了。
  祁骞承并没有立刻回应母亲的挖苦,而是泰然自若地走去衣柜,拿出一套干净的病服走到洗手间门口。
  “过来拿衣服。”他敲了两下门。
  言映真看见门缝儿里伸出来的手,他接过衣服,“没裤衩子?”
  祁骞承轻咳两声:“先这样穿。”
  也不等言映真的回应,便大力将门关上。
  彭英华站起来严厉地呵斥他,“大白天在医院,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丢尽我们祁家的脸。”
 
 
第28章 
  外面一阵河东狮吼, 吓得正在冲凉的言映真手一抖,香皂滚落到地上。
  危险。
  还好这里没有人。
  他弯腰捡起香皂,把花洒的水关上了, 紧贴着门板专心吃瓜。
  祁骞承的病房来了一个女人,大发雷霆, 声嘶力竭, 一点形象都不顾。
  想必是很熟的关系。
  声音听起不像年轻小女生, 再结合昨晚向诚提供的可靠情报, 是祁骞承的后……亲妈没错了。
  毕竟要是不相干的女人,敢这样对待畅星集团的CEO, 已经被门口的两名壮汉麻溜地扔出去了。
  吵了几句,门外的女人兴许是发现自家儿子完全不想搭理她,痛心疾首抛下一句:“祁骞承,你太令我失望了。”
  随后言映真听见了摔门的声音。
  啧。
  他匆匆冲掉身上的泡沫, 换了病号服走出来。
  祁骞承不在病房里, 他独自站在阳台上吹风,背影孤独而挺拔。
  言映真决定给予他爱的关怀。
  言映真倚在门框边擦头发,对着他的背影咕哝道:“那个嚣张的老太太走了?”
  祁骞承低着头, 闻言也没转过来看他,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她要是听到你叫她老太太,估计会炸毛。”
  无所谓,反正我又不
  跟你结婚。
  “凶巴巴的, 一声比一声key的高。”言映真笑道:“该不会以前是唱美声的吧。”
  见祁骞承没再搭腔,言映真想了想,有点替他抱不平, “没有经过别人的允许就进来,偷听还有理了。”
  他可不觉得社死。
  不过早知道, 他还是悠着点不会叫太大声。
  不对,早知道就不做了!
  “言映真。”祁骞承叫他的名字:“过来。”
  “昂。”
  言映真把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几步上前,发现原本以为在消散心中不快祁骞承,居然在浏览餐厅。
  “等会出院,我们去这家吃早茶怎么样?”祁骞承问:“可以的话我让向诚订房间。”
  “你……”言映真看着他,表情复杂,“刚刚都那样了,还有心情吃啊。”
  “不吃饱,下午怎么回公司打仗。”
  “祁总,事业要紧。”言映真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看着他,“要不然你直接给我赔偿金,我也不想耽搁——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祁骞承选的是一家老字号早茶酒楼,在这片住宅街区开了二十几年。
  言映真跟着他下了车,看见酒楼门口乌泱泱地站着排队等位的人。
  但他们不用排,祁骞承报了名字,迎客的服务员立马笑脸盈盈带他们去二楼的包间。
  “钞能力真好啊。”也不知道向诚塞了多少钱,反正不是他言映真的钱。
  包间里,言映真毫不客气地点了十几份早点,他爱吃蒸凤爪、牛肉丸、黑椒牛仔骨、蟹黄汤包、春卷……
  祁骞承坐在他旁边,看见自端上菜点后,言映真的嘴就没有停过。
  他在轿车上已经换上自己放在后备箱的备用衣服,但因为过于消瘦,自己穿着刚好合身的短,在他身上成了oversize男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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