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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顾先生的小替身(玄幻灵异)——海鸥岛

时间:2024-05-04 08:29:02  作者:海鸥岛
  黑暗和孤独把时间无限拉长,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头般无边无际。
  他像条濒死的搁浅的鱼,气息微弱趴在床上,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呕吐物,还有一股尿骚味。
  那人好长时间没再回来过了,但是却给他留了足够的食物和水,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能洗澡,不能像正常人一样上厕所,这么长时间时间的囚禁磨灭了他的自尊,骄傲,他就像一只被豢养起来的宠物,只不过现在养着他的“主人”,并没有来逗逗他的意思。
  章炀要被关出毛病来了,他竟然想绑架他的那个人出现,哪怕是用监控跟他说说话也好,因为那人是他目前唯一能接触到的人,那人的出现和声音至少还能证明他是活着的。
  他艰难地挪了挪身子,将自己面向监控的红点,他无意识地朝红点伸出手,企图监控那头有人,企图让那个人看见自己。
  他无力地垂下胳膊,简单的动作都让他感到困难疲惫,好似要用尽全身力气一样。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许江沉的戒指,像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将戒指紧紧捂在心口,急促的喘息着。
  “许江沉......”
  黑暗中传来了开锁的声音,章炀猛地坐起身,竖起耳朵竭力去听声音处。
  他又害怕又期待。
  门锁开了,那人进来后又将锁锁住。
  章炀听到他朝自己走来的脚步声,从床上跌下去往那人身边跌跌撞撞走。
  “你,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不回来?”章炀精神不太清醒了,他拖着厚重的链子,紧紧抓着那人的衣服,生怕他又离开,又把他一个人丢在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
  那人身材高大,胸膛宽阔,章炀在漫长的囚禁中对绑架他的这个人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心理,他唾弃没有一丝尊严的自己,却又贪恋那人身上活人的温度。
  他抱紧了那人,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活人气息的温暖。
  那人安慰的抚了抚他的头发,嬉笑又充满恶劣意味的声音自头顶传下来:“怎么,这才离了男人几天就受不了了?你就这么欠人操吗,嗯?”
  羞辱的话还是戳痛章炀所剩无几的自尊,他虚弱的呢喃:“不,我不是......”
  “哦?那就是只想我?”
  这句话倒是让章炀稍微能接受,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被这个人掌控了一样,他忙不迭点头,“是,我...只想你......”
  那人的手暧昧地伸向了他腰部以下,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那告诉我,是哪里想我?”
  章炀摇头,无法回答。
  男人解开了他身上的链子,没有了束缚,男人的大手就是比铁链更坚固的束缚,章炀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男人抱着他走,他不知道男人要抱他去哪,只顺从的躺在他怀里。
  不管去哪里,一切都是黑的,男人不让他看见任何东西。
  他听见了放水的声音,然后身体被泡进久违的热水中,每个毛孔都迅速张开,像久旱逢霖的人舒爽的汲取水分。
  男人在给他洗澡,他突然很好奇,为什么这么黑,男人却毫无阻隔的行走如常,好像这里的摆设他都无比熟悉,不需要任何光亮。
  章炀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更多了几分。
  章炀两只手撑在浴缸边缘,忽地,他嗫嚅着对男人说:“我,我渴了,想喝水......”
  男人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章炀此刻没有任何束缚究竟会不会跑的可能性,片刻,章炀听到他站起身,说,“我去给你倒。”
  男人走了出去,章炀不敢有片刻的耽搁,他摸到还在放水的淋雨喷头,将它拆了下来攥在手中,压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不一会,男人回来了,他蹲下身将一杯水递到章炀手边,章炀一只手接过了水杯,颤颤巍巍往自己嘴边送,他喝了半杯,然后把水杯还给男人。
  男人接过水杯,脚步声动了两下,似乎是转身正在放水杯,章炀咬牙,攥着淋浴喷头用尽全力朝着男人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
  重物击中头部发出的沉闷声响,他听见男人闷哼了一下,然后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章炀胸膛剧烈起伏,心脏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淋浴的喷头他摸过了,是一种很重的金属,砸在脑袋的一下不是开玩笑的。
  男人没有起来的声音,似乎真的被他砸晕了。
  章炀不敢多做停留,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他光着身子,胸腔中心跳咚咚震响,他蹲下身去摸男人的口袋,从中摸到了一把金属,想必这就是男人刚刚打开大门的钥匙,他踉踉跄跄爬起来,湿漉漉的脚印踩在地板上,他胡乱捡起来一件宽大的衬衫套在自己身上,在黑暗中着急又紧张的去摸索着去找大门的位置。
  他不熟悉这里的摆设,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被锁在大床上,期间他被绊倒了好多次,终于他摸到了被牢牢锁住的铁门。
  他又摸到锁眼,颤抖慌张的将钥匙往锁眼里插,他太紧张了,手抖个不停,插了半天钥匙都没能插进去。
  快点,快点。
  章炀拼命在心底嘶吼催促自己。
  终于,钥匙插进了锁眼里,就在他要转动钥匙,拧开门锁时,身后传来了男人阴森而冰冷的声音。
  “外面还有一道锁,你只拿了一把钥匙。”
 
 
第154章 “你头上伤怎么弄得?”
  手中的钥匙猛地掉在地上,章炀不敢回头,心跳都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他赶紧蹲下身去捡钥匙,可是太黑了,他摸不到钥匙掉的位置。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在他背后停住。
  章炀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找不到钥匙,求生的本能让他迅速站起身想要逃离男人。
  可男人哪里会再放过他,他被一只手抓住,然后身体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箍住,紧接着他被男人扛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章炀拍打着男人的后背拼命挣扎。
  男人将他扛回了大床的位置,将他一把扔在床上。
  床板很硬,章炀被摔的眼冒金星,来不及反应身上唯一的衬衫就被男人撕去了。
  皮肤突然接触到冰冷的空气,瞬间激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章炀心里只有逃离这一个想法,他还要翻滚下床逃离男人,却被男人抓住脚踝拽了过来,然后冰凉的铁链碰到了他,“咔哒”一声,他被男人再次锁在了床上。
  仅剩的一条腿拼命蹬着,男人毫不费力又将他另一条腿用铁链锁住。
  这下连蹬男人反抗的余力都没了,他就这么被男人如同粘板上的鱼一般束缚在了男人身下。
  男人被他刚刚的那一砸激怒到了,此刻正在解自己的衣服。
  空气中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章炀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beta,因为不管是什么方法,都没办法完全隐藏omega或者Alpha的信息素。
  他惊恐地掉着眼泪,两只手推搡着男人,动作间,一枚戒指从床上的衬衫口袋之中掉了出来,叮当一声在黑暗中滚了几圈。
  金属落地的声音让章炀和男人皆是一愣,男人动作顿了顿,随后章炀听见男人在地板上走动的脚步声,然后男人有些讶然的说了声,“戒指?”
  章炀慌了,挣扎着朝男人大喊:“还给我!”
  那是许江沉的戒指,不可以被别人碰。
  大概是章炀对那枚戒指的情绪太过激动,男人有些奇怪的反问道:“对你很重要?让我猜猜,看着尺寸也不像你的,那就是你那个伴侣的咯?”
  男人重新走近了他,微凉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不怀好意地说:“你老公,知道你出轨吗?”
  出轨这两个字像根又长又尖的刺狠狠扎进了章炀心里,扎出两个窟窿汩汩朝外面流着血。
  如果不是他出轨,许江沉不会跟他离婚,如果不是他出轨,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遭,更不会被这个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招惹过的神经病盯上。
  “被我猜中了?还真是你老公的,戒指上刻了英文,“挚爱唯一”嗤,你跟这么多人上过床了,你老公戴着这戒指不会觉得你恶心吗?”
  章炀被他刺激的浑身发抖,他无法忍受男人一字一句如同针扎一般刺进心里,他有些崩溃地嘶吼:“闭嘴!还给我!”
  男人并没有把戒指还给章炀的意思,他将戒指装进了自己口袋,继续把他两只手分别锁了起来,让他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两腿分开,四肢大敞着躺在床上。
  男人说:“你现在是我的,不准想着任何人。”他冰凉的手指抚摸着章炀的下巴一路向下,停在漂亮的锁骨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说,“你总是喜欢新鲜,玩腻了一个就换下一个,什么忠贞誓言在你这样的人嘴里不过就是为了得到而信口拈来的谎言罢了。”
  男人漫不经心诉说着章炀的罪过,他的确追人的时候说过不少哄人的情话,有些纯情的omega信以为真,把自己全部身心都奉献给他,章炀享受其中,他喜欢对方百分百的爱着自己,但他不会,他的新鲜有保质期,一旦过了这个保质期,他就会单方面与对方斩断所有关系,不管对方是否爱他爱的死去活来,他潇洒留下一笔丰厚的分手费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男人说的没有错。
  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章炀此刻无比后悔自己曾经对别人感情的不负责任,他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眼泪顺着眼角淌到鬓发中,他的手脚都被紧紧束缚住,男人肯定在他喝的水里加了东西,他一点力气都没有,刚刚那一系列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全部力气,只有任由男人摆布的分。
  “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如果我,曾经伤害过你,你现在报复也已经够了......”章炀绝望地问。
  “这不是报复。”男人回答他,“这从来都不是报复,是惩罚。我不会放你走的,你就永远留在这里陪着我吧,我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你,你今天太不听话了,得好好惩罚。”
  听到男人说惩罚,章炀微微睁大了无神的眼睛,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他不自觉抖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等下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等着他。
  男人窸窸窣窣去某个地方拿了些东西回来,章炀看不见,却能听到那令人羞耻的“嗡嗡”声。
  他惶恐地瞪大了眼,四肢挣扎带动铁链哗哗作响,“你要...对我做什么?滚,滚开!”
  男人置若罔闻,将那个嗡嗡震动的东西往.....
  章炀攥紧了床单,他是个Alpha,却如同一个妓子般裸露着身体任由男人摆弄。
  为了防止章炀再次咬舌自尽,男人在他嘴里塞上了一块柔软的布。
  除了眼泪章炀再无其他能反抗的东西,他绝望而羞辱地闭上了眼,指甲生生扣进了掌心里。
  男人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别这么僵硬,明明你的身体很享受。”
  章炀偏过了头,抗拒男人的话。
  他的身体早就在男人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了样,他明明是个Alpha,身体却有了omega的反应,甚至在这场凌虐的情事中感受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已经脏透了。
  男人今晚只做了两次,他似乎是有什么事,并不能在此多做停留,章炀像个破布娃娃满身痕迹死尸一样躺在床上,男人这次做了措施,去打了盆水过来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他听到了男人穿衣服的声音。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给你留了足够的水和食物,介于你今天非常不乖,本来想锁着你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给你解开的,现在看来你还是继续呆在床上吧。”
  听到男人要走,木偶般的章炀眼皮子眨了下,对黑暗和孤独的恐惧让他哗啦一声带动铁链想要坐起身,“你要去哪?别丢下我。”
  他太害怕那种漫长而又折磨人心神的黑暗了,即使这个男人是施暴者,但却是他唯一能接触到的活人了。
  “求求你,别...别丢下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打伤你,我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你别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章炀语无伦次,他急切地向男人道歉认错,只为了让男人别把他一个人再扔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听话,我再也不犯错了,求求你,求求你......”如果不是铁链束缚的太狠,章炀就差拽着男人的衣服给他跪下了。
  男人沉默了一会,然后用手摸了摸他的哭花的脸,揩去他眼角的泪水,动作是无比温柔的,声音却冰冷绝情,“你以为我会信你吗?章炀,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不过别担心,我不会离开太久的,最晚一个星期我就会回来了。”
  章炀的心狠狠沉了谷底,他绝望的摇着头,恐慌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倔强又可怜地死死攥住男人衣服。
  男人慢慢掰开了他的手指,脚步声越来越远,章炀身上的铁链被他挣扎的哗哗作响,“不,不!别走!!”他朝男人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撕心裂肺呐喊,可男人并没有任何停留。
  他听到了那把锁被从外面锁住的声音。
  男人走了。
  周围安静下来,漆黑的地下室只剩下章炀自己的呼吸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很恐怖,黑暗像只怪兽,一点一点将他吞噬起来。
  章炀紧紧抱住自己蜷缩在床上,他发抖,牙齿打颤,心跳声如同擂鼓一般震耳欲聋,他捂住了耳朵企图隔绝自己大到吓人的心跳,却怎么都无济于事。
  他绝望地哭着,不敢大声,像只被囚着逼到绝境的小兽无助呜咽。
  许江沉,许江沉你在哪儿。
  快点来救救我好不好。
  ...........
  A市中心医院。
  VIP病房内。
  “咳,咳咳咳!”章老爷子一脸病容靠在病床上,用手绢捂着嘴重重咳嗽了几声。
  一旁的许江沉递过来一杯温水,拍了拍章老爷子的背说:“爷爷,喝点水。”
  章老爷子就着许江沉的手喝了两口水。
  他操劳过度,又因为章炀的事儿整日整日牵肠挂肚,病来如山倒,一个小小的风寒引起了各种病灶,又是肺部出毛病,又是心脏病的,把他这一把老骨头打的垮垮的,一连住了好几天的院。
  “江沉啊,辛苦你了,刚从C市飞回来处理完公司的事就来看我,爷爷没事,你不用特地跑过来一趟。”老爷子虚弱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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