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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近代现代)——白色的木

时间:2024-05-04 08:32:40  作者:白色的木
  他充满恶意地造谣:“听闻童大儒时常与你等裸泳?莫非就是因此,他才有这般多女弟子?”
  随他而来的士人便笑起来,亦有人掩住口鼻,一副童心等人不堪入目的模样。
  女弟子们有怒目而视者,有羞愤含泪者,还有的已经打算直接叉腰上手打人了。
  童心大儒瞥了这些人一眼:“倒是怪哉,孔丘去世之后,留下来的是丧家犬,癞皮狗,怎现在叫唤的,是一群白蛆?”
  【出现了!童心大儒的毒舌!毕竟这可是会怼儒生是只知道附和孔子的应声狗——哦,他自己也是儒生,所以狠起来,他也骂以前的自己是条狗。怼孔子为人矫情,怼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人,说“怎么,孔子没出生之前,所有人都点着蜡烛走路吗”的绝世大毒舌啊!】
  【这些人在认真起来的童大儒面前,都不够走一回合的。】
  作者有话说:
  因为那老小子认为,见恶方有恶,只要自己不存在恶念,世上便无有‘恶’。在他眼里,那些士人编排他,并非是因为对他有恶念,而是因为他们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参考李贽
  *
  他充满恶意地造谣:“听闻童大儒时常与你等裸泳?莫非就是因此,他才有这般多女弟子?”
  ——参考李贽
  *
  【出现了!童心大儒的毒舌!毕竟这可是会怼儒生是只知道附和孔子的应声狗——哦,他自己也是儒生,所以狠起来,他也骂以前的自己是条狗。怼孔子为人矫情,怼说“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的人,说“怎么,孔子没出生之前,所有人都点着蜡烛走路吗”的绝世大毒舌啊!】
  ——此处依旧参考李贽。
  是的,历史上李贽他真的特别特别毒舌()
  *
 
 
第170章 三气腐儒!
  【啧啧,这群老古板快气死了吧?】
  权应璋瞟了一眼那边。
  这确实,你看他们还笑得出来吗?
  *
  笑是笑不出来,但缓过劲来,还是能骂出口。
  “任你这妖儒再巧舌,也避不开你和女弟子裸泳之事!”
  今天他们就是要搞臭这位大儒,将这个屎盆子狠狠扣在对方头上。
  童心大儒冷眼看着这些人,语气讥讽,直踩痛脚:“汝等之丑行昭然若揭,欲陷我于不义,只能显示汝等之卑劣无耻。汝等恶言污人,已是人人唾弃之对象。汝等名誉已成粪土,世人皆见汝等为(恶)(pbc)(党)。汝等意图败坏我弟子清白,却只能让自己身败名裂。汝等之愚蠢,猪狗不如。”
  许烟杪在心声里啪啪啪鼓掌,可惜童心大儒没有官职,感受不到这股子崇拜。
  而童心大儒的辛辣言辞更是触怒了那些峨冠大带。
  他们暴跳如雷:“童心,你和你那些女弟子行为不检点,已为人所共知,竟还在此处强词夺理,欲覆盖真相。”
  领头的老古板又看向那些女弟子,得意洋洋:“我劝尔等还是尽快归家吧。不然往后可不好嫁人,像我这般家风清正的,妻妾非深修妇学,性情贞淑,绝不许其入我家门……”
  许烟杪:【芜湖!名场面!准备!三、二、一!】
  权应璋、襄阳公主还有古文学派那些有官职在身的人十分之好奇。
  名场面,到底是什么?
  随后,就听两道娇嫩女声一前一后响起,似乎鼓足了莫大勇气:“我们很喜欢童大儒的文章,也想当童大儒的学生!”
  所有人一齐扭头。
  其他人还在困惑二女是谁,峨冠大带的那位领头的老古板,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当场去了:“你们……你们……”面色阴得像黑锅底,好半天才怒火冲天地接一句:“你们发什么癫!”
  【你们可是我的妾啊!怎么能向着别的男人!是不是早就红杏出墙了!早就给我带绿帽子了!早就和童心这老不死的暗通款曲了!】
  许烟杪在心里怼着那老古板一通阴阳怪气。
  权应璋这边,好几个人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
  好在,因为老古板的破防反应,哪怕是老古板自己,都觉得他们是在笑话他。
  脸顿时更黑了。黑中还隐约带着些许病态的红。
  大概是因为,跳出来的是他的两名小妾吧。
  这要是小妾成了童心的女弟子,再结合之前裸泳的事情,岂不是把他绿到发光?!
  编排别人可以,这热闹到自己身上,流言可吃不消。所以他不仅不能推动流言,还得想办法打消?
  当场骂出声:“贱婢!吃里扒外!你们以为童心是什么好东西吗!”
  许烟杪没忍住:【这话说的,人家只是当你的雇佣妾,大不了赔你违约金,算什么吃里扒外。】
  本朝盛行雇佣妾,合同时间长短视个人而定。不过一般是签三年,三年后可以续约,也可以一拍两散。
  寻常的妾,通常是每个月三千五百钱。而那些能够作诗、唱曲、弹奏乐器的妾,每个月八千钱。
  可别以为这是什么“打工”。因为一般来说,妾是拿不到钱的,拿到钱的大多数是卖女儿为妾的父母。
  ——当然,自卖者除外。自己卖了自己的女子,能够从主家那里拿到雇钱。
  【而且,童大儒那句“见识有长短,男女无分别”,可激励她们了。她们给童大儒写信,童大儒还在信里支持她们求学问道,鼓励她们大道不分男女,好好学习,三年后契约解了,就去追寻大道。】
  许烟杪瞥了一眼俩女子手拉着手,明显胆怯,却坚持站在童心大儒身前,也不管自己身上还有着契约,那老古板还是她们的郎主。
  颇为感动:【或许童大儒已经被她们视为知己了。】
  虽然他不会看着两个无辜女孩子在他面前死去,但这两个女孩子又不知道,在她们眼里,她们愿意这时候站出来,为自己的知己挡灾。
  ——这约莫就是士为知己者死了。
  *
  那群挑事儒者之中,也有京官,只不过是小官。
  那小官听到许郎心声,面色古怪,实在没忍住将这个惊天八卦爆出来:“这个……或许……”他对着老古板说:“看这二位娘子对童妖儒的熟识程度,可能……他们早就暗地里通信好几年了?”
  这个惊天八卦说出来,小官一下子心气也不堵了,看着周围人震惊的目光,以及看向他时对他的分析露出来的惊叹眼神,小官整个人像暴晒后的云,热乎乎、软绵绵的,立刻懂得了许烟杪那种分享瓜的快乐。
  至于老古板的死活,他已经不管了。
  老古板:“……”
  好几年了好几年了好几年了……
  脑中循环着这句话,好像有谁伸手给了他一巴掌,老古板脸色一时黑、一时青、一时红,调色盘变换之迹,也不知道是那口气没顺,一口血“噗”地喷出来,比浪花堆云还壮观。
  “吐血啦!”
  襄阳公主几乎是含糊着闷笑出声:“怎么才气吐血?这么大气性,难道不该是直接气死吗!”
  许烟杪:“没事,也快差不多了。”
  襄阳公主:“嗯?!”
  许烟杪:“咳咳咳咳,我是说,他这么大气性,看样子跟快气死也差不多了。”
  襄阳公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原来如此。”
  而那边,童心大儒为了避免这两位娘子出事,掏钱替她们毁约,让她们得以恢复自由身。
  许烟杪笑起来
  他不喜欢雇佣妾这种物化女性的事,但会为两位女性能够恢复自由身而高兴。
  *
  那老古板真真是老不死的,身子骨相对来说比较硬朗,就这样还能撑住打击,化悲愤为力量,怒喷童心大儒讲学居然不设置门槛,这样子对得起资助他的士人乡绅吗。
  童心大儒突然开口:“好了。”
  老古板:“什么好了?”
  童心大儒的声音又恢复了他的温和与平静,甚至还仿佛带着友善,耐心地回答:“我的门槛设置好了。”
  老古板:“什么?”
  在童心大儒指点之下,他扭头去看,就见这座讲课的学院大门处,多装了一道门槛。
  真·门槛。
  门槛一边高一边低,低的和普通人家仿佛,高的足到成年男子腰间。
  十足怪异的门槛。
  童心善解人意道:“日后普通人从低的那边跨进来,诸位觉得门槛太低,就都从高的那面爬进来。老少咸宜^_^”
  童心大儒对着他的弟子们:“来,你们都跨一下。”
  于是弟子们高高兴兴去跨了门槛。
  童心大儒又回过头来,对老古板说:“诸君,请上门槛。”
  年近八旬,拄着手杖,骂了半个时辰已经颤颤巍巍想找个椅子坐的老古板:“……你!”
  不要欺人太甚!
  “还是觉得门槛不够高?也无妨。多爬几次就好!”童心大儒自己扒着门槛爬过去,又扒着门槛爬回来,又爬过去,又爬回来,招手叫来几个弟子,一起爬过去,一起爬回来,健康开朗,笑容满面:“某先给你们做个示范!”
  老古板指着他们,手指和声音一起颤抖:“你们……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许烟杪:【啊,果然,人类的本质是复读机。】
  “噗嗤——”听得到心声的人里,又有几个发笑了。
  老古板脸色越变越红,直至发紫。
  终于——
  “啊!”
  悲愤之后,又是一口血吐出来,已经不知道这是不是属于如愿以偿了,老古板终于晕了过去,不用面对这糟心一切。
  也不用面对某些糟心的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笑声直冲云霄。
  恐怕老古板们听了,得吐血第三次。
  哦,说不得老古板如果知道之前,他们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一起同桌吃饭,就算快气晕过去,还要抬起手颤巍巍地指着他们,骂一句:“伤风败俗。”
  想到这里,许烟杪笑得更大声了。
  【不知道他们如果发现有已婚士女大大方方和别家往来,还是那家中男主人接待,要气死了吧?】
  许郎促狭地想。
  【但如果知道还有已婚士女和一位诗人惺惺相惜,还送对方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哦,那士女的丈夫还知道这事,并且为自己夫人有知己而高兴——知道这事,那岂不是又要气活过来?】
  襄阳公主本来都已经笑停了,这下又忍不住再笑起来。笑声直接惊飞树上鸟雀。
  作者有话说:
  关于卖女儿为妾:
  京都中下之户,不重生男,每生女则爱护如捧璧擎珠。弗长成,则随其姿质,教以艺业,用备士大夫采拾娱侍。
  ——《江行杂录》
  *
  关于女性究竟能不能和外男相处:
  昺妻每至钦若家,钦若迎拜甚恭
  ——《长编》
  【翻译:邢昺的妻子每次来王钦若家,王钦若都会很恭敬地迎接她。】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
  文柔从屏间叹曰:“我尝谓苏子瞻,未能脱书生谈士空文游说之弊,今见其所临不苟,信一代豪杰也。”比通家,则子瞻命其子妇尊事之。常以至言妙道,属其子妇,持以论难,呼为法喜上人。子瞻既贬,手自制衣以赆,曰:“我一女子,得是等人知,我复何憾。”
  ——《姑溪居士妻胡氏文柔墓志铭》
  【翻译:李之仪妻胡文柔和苏轼的交情非同一般,苏轼被贬后,她亲自制衣相赠,将苏轼视为知己。】
  (纯私人翻译,不全面。原文已贴出在翻译上方。)
 
 
第171章 还我血汗钱!
  许烟杪摇头叹气:“这也晕得过于早了。”
  襄阳公主乐了:“这还早啊?”
  许烟杪没吭声。
  襄阳公主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还没等她琢磨出来许烟杪看到了什么,就听到许郎在心里仿佛老学究那样摇头晃脑,表面上连连叹气,实则幸灾乐祸:【好歹也要等亲眼看到太子来找你麻烦,再晕也不迟啊。】
  许烟杪惊了惊:“权老?权老你怎么了!”
  权——现任太子太傅之一——应璋扶着额头:“无事,大抵是站久了,有些晕。”
  权应璋:“扶我到那边坐一下吧。”
  许烟杪:“那好……”
  【等会儿带高襄去看看!太子找麻烦的居然正好是那老古板家,真是巧了。】
  【现在一家之主都晕过去了,没个人主持大局,都不知道要怎么办呢!】
  【啧啧!】
  最后两声,尽显许郎之幸灾乐祸。
  权应璋须眉颤动,咳嗽一声:“我也没那么晕了。我看你好像还有事情要干,等我坐下,你就去干自己的事情吧。”
  【诶?这么明显的吗?】
  许烟杪扶着这位老人坐到茶楼前面的长板凳上,又观察了一下,确定他面色红润,呼吸平稳,这才拱手一礼:“某的确有事。那就先失陪了。”
  *
  许烟杪和襄阳公主鬼鬼祟祟走在前面。
  权应璋和他的古文学派弟子鬼鬼祟祟跟在后面。
  那偷偷摸摸的样子,晃了童心大儒弟子的眼。
  弟子突然咳了一声,试探性地问:“老师,我们不跟上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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