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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近代现代)——白色的木

时间:2024-05-04 08:32:40  作者:白色的木
  家宝着急地说:“我……我是被洛县县丞诱导的!”
  太子无语了,继续说:“但是来敲登闻鼓的是你。而且,从你之前的话语来看,你知道那些绢帛是来自邴尚书,可你还是选择了陷害织娘,如此又犯了诬告之罪……”
  太子回忆了一下夏律,依法判处:“你状告谢县侯徇私枉法,此罪若定,谢县侯便要被斩首。而诬告织娘售卖假绢,此罪若定,织娘便要退钱,笞四十。”
  “是以,尔应先受笞四十,进而……”
  家宝又惊又怕,整个人屁股往后一坐,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他法律知识浅薄,平时也说惯了谎话欺负家里几个姐姐,实在没想到张嘴就来会是这么个下场——
  “秋后问斩!”
  作者有话说:
  赌博的爸爸,生病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他
  ——网络梗
  *
  徐星伯家藏旧铁香炉一口,在西域时,曾伪制成古鼎,以假乱真,他曾得知秘技蚀铜铁之法:用镪水入真硇砂以及五倍子水合成,浸铜铁于内,必蚀无疑。故此,徐星伯便取蜡油画龙于旧香炉之上,题写数字,置炉于镪水中。一夜之间,铁熔一二分许。取出的香炉已俨若古鼎:地平如镜,龙飞凌空。凹凸如浮雕。携此炉到京,观者纷纷夸赞道:“刀法如此之平,非秦汉以后所能。”都断定为秦汉鼎器,无人知道这所谓的“古鼎”是由镪水蚀成,那鼎上之龙,仅是脱于蜡胎而已!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铜器铸成后,即入盐卤地内,埋二三年,也能变古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如果鲤鱼已经死去,可用大蒜汁掺杂末涂在鱼身上,那么烹调起来死鲤鱼就和鲜鱼的味道一样,绝不变味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鹦鹉乃山野之禽,家鸡怎能变成鹦鹉之形?有不传绝术可变。取成对纯白毛鸡五六只,放入笼中,停止供食二到三天。将绿豆四五斤,用硫黄、蒲黄、姜黄、雄黄、雌黄各三两,加水少许,煮干此豆(以熟为宜),再取来喂鸡,兼饮豆汁,但千万不能喂净水。如此作法,七八日后,鸡全身羽毛全数脱落。待毛落尽之后,用线串其鼻,不让其头下垂。四五日后,原来的鸡身上即可长出绿色羽毛。此后,只需喂生绿豆粉,再用朱砂濡染嘴和脚。这样,一只鸡就变成了浑身碧绿羽毛的硕大鹦鹉了。市井之中出售的大鹦鹉,不乏用此种技艺养成的赝物。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这本书真的强烈推荐,里面有很多有趣的东西,比如用绿豆汤祛油漆味,用胡桃可以让火灰三五天不灭,用萤火虫捕鱼,帮助鸡天天生蛋……(不过,里面的东西不确定真假,我没试验过,看个有趣就行了)】
  *
  不过,这本书是有冷幽默在的:如果途中遇到了狂奔的烈马,可迅速脱下衣服披到马头上,狂奔的烈马就会立即驻足不动,这样就可避免灾祸发生了,此法简单而又可行。(《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你猜,面对狂奔的烈马,我有那么快的速度给它披上衣服吗()
  *
  龟千年生毛,是不可得之物也
  ——《有趣有料忘不掉的隋朝史》
  *
  洗去墨字,实在不易,有秘术如下:用西瓜一个,约重三斤,半熟为佳,在瓜蒂边开一个小孔,灌入官硼砂三钱五分、砒三钱五分、硵四钱,共研为细末,入瓜孔内。将瓜悬挂七天,白霜自出,用翎毛将瓜皮上的白霜扫下;再过七天,仍如前扫取。用时,先将清水湿字,用白霜蘸上,等干后,用翎毛将霜扫尽,则墨字已洗去,纸白如新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柳庆一带的瑶山中,出产何首乌。然而,人形何首乌十年难得一见。为获重利,瑶人有制人形何首乌的绝技。其技为:用陶土制成人形,分作雌雄形状,然后将山薯种入其中,数年后,再将何首乌的蔓叶安植于陶孔之顶,暴晒至干燥,从陶土中取出“人形何首乌”,卖给过客。每对索值数十千。买客以其朴野可信,却不知已堕入瑶人之术中。
  ——《中国古代奇技淫巧》
  *
 
 
第195章 陛下何故造反?
  所谓秋后问斩,其实属于法理中的人情。
  被判处秋后问斩的罪犯,会需要经过一次秋审,相当于对罪犯的复查。假如查出来是被冤枉的,或者此罪其中另有玄机,就有可能更改判决。
  一般是,七月、八月开始秋审,九月开始进行刑杀。
  九月十日。
  从招弟改名为昭惠的大女儿穿起了红袄黑裙。
  红是桃红,为了把平民和贵族区分,给予贵族身份上的特权。平民女子在日常里也不能穿大红。
  昭惠穿了桃红,连鞋子和包头的巾也配上了桃红。
  因为……
  那个总是欺负她,欺负妹妹们,还对娘亲没有敬意的弟弟,未曾通过秋审,今天要问斩了。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她尽量表现得正常,不让嘴角的笑容扩大。但还是忍不住问亲娘:“家宝问斩后,我们要去把他的尸体领回来吗?”
  如果想去领回来,要花钱去赎。
  如果不领回来,官府就统一运去化人场火葬,骨灰会撒进潵骨池里。
  总归是肚子里掉下来的肉,那夫人反想半天,正想半天,犹豫了很久,才叹道:“不必。咱们现在也没地儿,领回来也是一把火烧掉,让那家子人去赎吧。他们家想男丁想了那么久,族里坟地总得埋一个,不然岂不白等了十二胎?”
  这十二胎里,有她生的,也有妾生的。妾是租来的,被逼着连续三年,生完一个就又怀一个,有时候月子没出就又怀了,三年期限一到,孩子都不要了直接解约逃跑。
  但她是这家人特意找来的孤女,好拿捏,跑不了,只能不停地生,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说来有些愧对女儿,她没办法逃离那家人,在连续不停地生产中,不受控制地恨上这些女儿,恨她们为什么要占了儿子的位置,恨她们让自己受苦,对她们非打即骂,没有好脸色。直到家宝出生,她才从魔障中回神,试图弥补,试图从那家人手里,保护好这几个小姑娘。
  “而且,娘也不想为他花钱了。”夫人声音低沉:“娘想把钱都留给你们。”
  娘有自己的想法,女儿们也有自己的想法。
  或许是曾经目睹母亲一胎又一胎生产时的痛苦,前面几个已经记事的女儿,到了成亲的年龄,纷纷选择每年缴纳罚款,自己把头上的少女发式梳成发髻,表示终身不嫁。
  但是她们也怕死后无人收尸,没有香火,成为孤魂野鬼。恰好那群由妓从良的织娘也不想成亲,一群人聚地而居,互作约定,以姊姊妹妹相称,存活之人要负责亡故姊妹的丧葬祭祀。
  她们不成亲,没有孩子,有的人便招收女徒,为自己养老送终。
  她们给这块地取名“观音堂”,以求菩萨护佑。为了更好地维护观音堂,维护里面不婚女子有足够钱财缴纳不婚的费用,有足够钱财保障自己老有所依,便模仿那些公会,也将钱财统一收纳,入观音堂的人,所有劳动所得都归于观音堂,进行统一分配,且划分一部分来供养堂中那些年长的、病残的女人。
  再到后来,越来越多的观音堂出现,最兴盛的时候,一个观音堂里能有百人。一个才一千五百多人的乡里,能有两个观音堂。
  世人给这个群体起了个名目,称为“自梳女”
  而这一切,建立在蚕丝业发达,改进了丝织工具,女子离开家庭也能收入可观,独立养活自己的基础上。
  许多丝厂都更欢迎这样的自梳女来工作,因为她们没有家庭、没有儿女,不需要离开岗位待产。能够一周工作七天,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
  当那些丝厂联合起来颁布“四不要”:谈恋爱的不要,已婚的不要,有孩子的不要,老病的不要。自梳女的群体,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峰。
  ——但这都是很久很久以后了。在大夏,在天统三十五年九月十日,观音堂才有一个雏形,第一代自梳女还未被称为自梳女。
  她们怀着忐忑与兴奋,怀着对没有夫家的未来的恐惧,聚集在一起,小声地建立起约定:
  先来者要帮助后来者,年轻者要供养年老者。
  *
  而就在同一天,左右丞相上书,请皇帝重开“神童试”。
  所谓神童试,顾名思义,就是给十五岁以下的童子参加的考试。他们不用走科考、乡试、会试这样的流程,所在州府每三年举办一次,通过者,直接进京,由国子监审验,中书省复试(本朝是一省六部制)。
  如果复试通过,就由皇帝进行殿试,殿试后就能入仕。
  在前面几个朝代,神童试选出了不少赫赫有名的神童。
  比如梁朝中后期,著名名臣及理财专家王进明,便是七岁过神童试,授秘书正字(正九品)。
  楚太祖时期,有神童六岁过神童试,由于文章写得过于出色,还被怀疑是走了后门。
  楚太宗时期,有神童十岁入翰林。在翰林院考试里,于一众翰林中,直接拿了《诗经》第一。
  周文帝时期,有神童八岁过神童试,得进士出身。史书上最大的成就便是一举解决周朝税粮运输困难问题,使税粮每年只能运输五十万石,变成了一年能够运输二百三十万石。大大提升了朝廷机动性。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过了神童试的神童,在历史长河中闯出了名声。
  但大夏暂时还没有属于自己的神童。
  皇帝对此的决定是:“找太子,他监国。”
  太子当然是大笔一挥,通过了这份决策。
  等政策下发各州府还有段时间,神童试的重开并未引起波澜。
  有人对邴尚书说:“听闻尚书家小郎君今年十二,已洞达经史,想必要在此次神童试中大放异彩了,恭喜,恭喜。”
  邴尚书叹了口气:“我如今没心思去在意这事了。”
  问话的人立刻反应过来,顺着邴尚书的眼神示意,表情古怪地看向近处……不远处……远处……距离越拉越远,人越走越快的许烟杪。
  【耀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邴尚书也很可怕啊。】
  【借着人家家里落败了,就引诱叔侄两个为了钱财一起委身给他,后面还拿假货骗人。】
  【他做这些的时候又不知道耀祖是个坏种。这不是仗着普通百姓对他没办法,花假钱买沟子吗?连卖沟子的钱都骗……】
  【溜了溜了。】
  许烟杪一边在心里嘀咕,一边往旁边挪啊挪,挪啊挪,假装自己好像正在思考什么事情,行路方向没走直线,走了右斜角。
  差点把那些老大臣笑得前仰后翻。
  ——许郎啊,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子太明显了吗?
  而某位新任工部尚书耷拉着一张脸。
  你们猜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咳咳。”问话的人试图安慰:“虽然……虽然小白泽好像有些讨厌你……”
  邴尚书坚定地认为:“你少胡说!小白泽没有讨厌我,他只是想对我敬而远之!”
  其他人:“……”
  这就算有区别,区别也不大吧?
  问话的人噎了一下:“好,他只是想对你敬而远之。不过,尚书也不用过于忧心,小白泽在乎的是你用权力玩弄百姓。只要小白泽发现,你早就知道耀祖是恶人……”
  邴晖惊喜:“这样他就不对我敬而远之了?”
  “也不是。”问话的人咳嗽一声:“这样他就对这件事的印象从‘欺压百姓’变成了‘恶人自有恶人磨’,可能相比较而言,恶感会少上些许。”
  邴晖:“……我谢谢你。”
  “咳,其实还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这段时间多去伸张一下正义,这样小白泽可能就会相信你之前对耀祖出手,是你在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邴晖眼睛一亮。
  那么,问题来了,他去哪伸张正义呢?
  *
  邴晖打听了一个多月,打听到了一座古怪宅院。
  听市井里的人说,这座宅院非常奇怪,一年前有邻居看到两个男人连夜进去,似乎再也没出来过。
  更奇怪的是,有壮汉日日夜夜在门口守着,别人问,就说是这家的门房。
  但是,哪家门房会长得那么凶,看起来要么上过战场,要么杀过人。
  而且,那两个男人不仅没有从宅子里出来过,连衣服饭菜都是壮汉带进去的。
  而就在今天,一辆马车停在了宅院门口,下车的人既不是壮汉,也不是那两个男人。是一个新人,而壮汉对其毕恭毕敬。
  邴晖大喜,拿出一锭真银子,递给为他带来这则消息的人。虽然有些心疼,但这是必要支出!
  “这座宅子里肯定有古怪!”
  邴晖脑子转得很快:“要么是有人要在里面搞大事!要么,就是宅子主人被囚禁了。”
  邴尚书把这事告诉了巡城御史,通过正规的手续操作,让五城兵马司派出巡警,跟着他来到宅子外埋伏起来。
  宅子大门打开了,一群护卫先出来开路,紧接着一个人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骂骂咧咧地出来:“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白养一年了!咱就知道,人和鸡不一样!两个男的关在一起,不会变成一男一女。”
  以邴尚书对他的距离,并没有听清他在念叨什么。
  邴尚书做了个手势,大喝一声跳了出来,身后呼啦啦出来一群巡警,直接把对方连人带护卫围了起来。
  “五城兵马司断案!有人疑心尔等心怀不轨,囚禁屋主,天子脚下,肆意妄为,还不快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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