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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近代现代)——白色的木

时间:2024-05-04 08:32:40  作者:白色的木
  心声十分震惊:【高襄?!】
  他认识的朋友其实是襄阳公主?!
  老皇帝看了许烟杪一眼,突然转身:“去武英殿。”
  这就是默认了。
  但襄阳公主暂时高兴不起来。
  ——如今皇帝才算是正式承认了她的官身,虽然官印依然没到她手里,但这一刻和之前又不一样了。
  之前是哄小孩,现在,她是官。
  所以,她清楚地听到……
  【高襄?!】
  【襄阳公主?!】
  【她隐瞒了身份?!】
  襄阳公主背对着许烟杪,还以为这是对方说话了。
  于是眼神一飘:“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一边默念,一边疾步往前走。
  许烟杪:“……高襄。”
  襄阳公主身体一僵,然后……提起裙摆就跑。
  许烟杪瞪大眼睛:“你站住!!!”
  但襄阳公主溜得特别快,三两下就蹿进了人群里,许烟杪又没办法这时候到处挤,只能愤愤地:【居然骗我!】
  好过分!
  不开心!
  随后,这份不开心直接冲着太孙去了。
  拿起八卦系统就开扒。
  一边走一边扒。
  【咦……我还以为太孙不知道自己是抱养来的,原来他知道啊。】
  一顿,心声猛然一提,明显是看到了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他还憎恨太子妃!】
  老皇帝脚步一顿。
  太子脚步一顿。
  就连其他官员也微妙地停顿住了。
  户部尚书舔了舔嘴唇,把它润一润,对旁边刑部尚书说:“我记得太子妃对太孙不是一直很好?好到十几年了,没人怀疑过太孙不是她亲生的?”
  刑部尚书立即接话:“不仅好,还好到自己的嫁妆体己都拿去给太孙用了。就那三千两赈灾银子,还是太子妃交给太孙的,并且为了太孙面子,对外宣称是太孙的钱。”
  但太孙居然憎恨太子妃?
  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相同的意思——
  哦豁!其中有瓜!
  多说点多说点!
  其他大臣脑海中不约而同起了相同的兴奋。
  其实当官也很无聊的,天天不是办公就是打击政敌,虽然有娱乐,但几十年里,再多的娱乐也腻了,就算去挖别人的阴私,那也是挖谁嚣张跋扈,谁言行逾矩,然后上朝直接捅一刀把对方从位置上搞下去……哪有小白泽的心声有趣啊!
  自从小白泽来了朝堂,他们都很少烦闷了!
  就连无辜被创的彭城侯也努力忘掉那只贴金箔的猪麒麟,抬手搓了搓耳朵,默默往许烟杪那个方向支楞。
  *
  君臣们只是微做一顿就重新动起来,只不过速度堪比春天郊游。
  许烟杪是没注意到的。
  ——忙着吃瓜呢!
  【我看看我看看。】
  八卦系统听不到别人心里在说什么,但能听到别人嘴上说的话——也不是什么话都能记录在内,但如果事关八卦……
  【白眼狼啊这是!觉得太子妃给他赈灾三千两,是在故意让他得罪皇帝!】
  啊?这是什么思路?
  锦衣卫指挥使把心思活络开,去试图把自己的常识努力往上面套。
  难道太子妃是面甜心苦,表面上看对太孙挑不出错处,实际上打算捧杀太孙?
  “嘶——”
  看不出来啊!
  而且,也不应该啊,许烟杪都说太孙是白眼狼了……不过,也说不定存在着许烟杪判断失误的可能!
  就在这时,老皇帝想起来一件事,紧急叫人了:“毛正!”
  锦衣卫指挥使立刻上前:“陛下?”
  老皇帝吩咐他:“你亲自带人去查一查济北王及其世子,找到他们谋反的罪证。”
  锦衣卫指挥使:“……”
  其实我更想听热闹,真的好想知道到底是太子妃暗地里磋磨太孙,还是太孙是个白眼狼。
  但这是皇帝给的活儿。
  锦衣卫指挥使连忙应声,强忍着一步三回头的冲动,领了口谕就去干活。
  ……可恶,但是真的好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怪那济北王!
  锦衣卫指挥使抓心挠肺的同时,带着对济北王的怨恨离开了。
  老皇帝继续听着许烟杪的心声。
  【哦豁!因为皇帝带头为灾情捐款,也是捐了三千两,他就觉得太子妃故意让他和皇帝平起平坐,是在陷害他,就自作主张偷偷藏了五百两!】
  同样捐了三千两的太子:“???”
  还需要注意这事?
  直接把自己的零花钱全翻出来,凑了个五千两的襄阳公主:“???”
  捐三千两是平起平坐,那她捐五千两算什么?踩在阿爹头上拉“哔——”?
  她阿爹正忙着怀疑自己的教育水平。
  ——太孙从小养在他和皇后身边,用来彰显对太子的荣宠,这个脑子……怎么既不像他,也不像皇后?
  【哇偶!居然还对下属说:“爷爷最中意我,才把我留在宫里养,也是因为我,我爹的位置才那么稳固。”】
  太子:“哇偶!”
  百官在心底:哇偶!
  眼里满是吃到瓜的满足。
  太孙:“爹?”
  怎么突然发出奇怪的声音?
  太子回头:“多叫两声吧。”
  太孙:“?”
  太子十分诚恳:“过了今天,你可能没机会叫了。”
  他不会留一个怨恨太子妃的人在东宫。
  太孙十分懵逼,一头雾水,总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而自己从头到尾都被排除在外。
  *
  到了武英殿,这属于老皇帝临时开的朝会,众臣依照班次排序。
  许烟杪和宫女还有太孙站在中间,接受老皇帝的审问。
  说是审问,实际上万能的锦衣卫出场,对着老皇帝低声说了几句,老皇帝就直接爆真相:“高祈生,你和许烟杪何愁何怨,竟想出如此阴毒的手段,在除夕夜陷害他!”
  皇帝金口玉言,这件事就定性下来了。
  那宫女痴痴地望向太孙,然而她效忠的人从头到尾都没在意过她,反而挺身忿怒:“爷爷!你怎么如此维护这个人!”
  百官:那当然是因为……
  “因为他长得好看吗!我知道了!他是不是以色侍人!”
  百官:啊???
  下意识唰唰看向小白泽的脸,然后又忍不住赞同——当然,忍不住赞同的是那张脸确实很好看,不过,这可是白泽诶!长得好看不是很正常的吗!
  纯直男老皇帝脸青了:“高祈生!我都六十三了!还有!我有你奶奶!”
  还有许烟杪!你瞪什么眼睛!你警惕什么!我没有龙阳之好!我喜欢身高七尺的女人!你只有身高七尺合格好吗!
  而许烟杪已经在疯狂翻老皇帝过往床史了。
  在那一声声皇帝床史对象是谁的背景音中,太孙破防地看着老皇帝:“爷爷!”
  “你知道他科举舞弊吗!!!”
 
 
第40章 啊!好烫!
  太孙本来以为自己把科举舞弊这事说出来,会震撼全场,然而……
  许烟杪惊恐地翻老皇帝的床史,提心吊胆怕翻到老皇帝喜欢和男人搞在一起的花边新闻。
  百官一边“哇偶”地听着,一边心惊胆颤,怕自己活不过当晚。
  老皇帝痛苦面具,只满脑子想着如何打断这次的心声。
  太孙?嗯?太孙说了什么了吗?
  太孙本人:“……”
  你们怎么回事!这是科举舞弊!能尊重一下科举舞弊的危险性吗!历朝历代哪次出现科举舞弊不是死一大波人,连主考官也要进狱里去啊!
  “爷爷!”太孙拔高声音:“陛下!陛下!!!”
  老皇帝勉强回过神来:“啊?怎么了?”
  太孙憋红了脸,把声音嚷得更高:“许烟杪!科举舞弊!”
  许烟杪心声猛然一停。
  这才扒到天统十二年……
  朝堂里一些乐子人——包括不限于太子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微妙有些遗憾。
  老皇帝缓了过来,让大太监取来一杯清茶,压压惊,同时十分无奈:“高祈生,你污蔑也要污蔑点好的,许烟杪怎么可能……”科举舞弊。
  顺便低头喝茶。
  【……啊,被发现了吗?】
  “噗——”
  大太监连忙捧上帕子。
  老皇帝一边咳一边擦下巴上的茶水,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震惊之中。
  不是,你真的科举舞弊了?许烟杪你还有这本事?
  同一时间,太孙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纸条,高高举过头顶:“陛下!证物在此!”
  有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过去,小心翼翼接过纸条,再迈着小碎步快速捧到皇帝面前。而老皇帝默默盯着那卷纸条,开始思考自己“啊,好烫”失手把茶水泼上面,将墨迹模糊掉的可能性。
  大臣们三三两两对视一眼,表情十分古怪。
  理论上来说,科举舞弊肯定是杀头重罪,但是……凡事就怕但是,以小白泽的重要性,区区一个科举舞弊算什么!
  不过,还是得给天下人一个说法。至少不能太明着来维护,否则于国家不利。
  满朝文武都开始动脑筋,看看能不能帮许烟杪脱罪。
  太孙浑然不觉,在下面补充:“陛下,臣意外在前左都御史门外发现这张纸条,查探过后,发觉是吏部司务许烟杪所写,然而,此字与许烟杪平日抄录文书的字迹大为不同,与……”
  话没说完,有官员沉不住气,先跳出来:“太孙殿下此言差矣,官下有吏,平日里确实有官员不自己书写表文,反而令小吏代写,实属正常。”
  这确实是常事,皇帝会让翰林拟旨,官员会让小吏写文书,这都是官场不成文的常态了。
  太孙胸有成竹:“我自然知晓。”他骄傲地扬起头:“可若是他的字迹与科举考卷上的字迹完全不同呢?”
  太孙强调:“从科考、乡试、会试的卷子上可以看出,此人字体一直未曾改变,缘何科举结束后,突然变了笔风?”
  其实会试之后应该还有殿试和庶吉士选拔,但原身那一届科举比较特殊,相当于皇权特许,会试落第者仍可进国子监,原身才十七岁,又非天才少年,会试落第实属正常,完全是搭上顺风车进了翰林院,不必参加殿试和庶吉士选拔。
  所以,没办法以“殿试上,本人到场,笔迹一致,下笔流畅,且并无作弊迹象”来辩驳。
  但,又一个官员跳出来,表示:“科举之字特意写给考官看,与平时不同,实属正常。”
  然后,再一个官员跳出来:“万一许司务会左手字呢!”
  太孙有想过这事阻力不小,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科举舞弊,何况他其实没有特别决定性的证据,只能靠皇帝的态度和某些推断来令许烟杪万劫不复。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就算没有影像证明这个人犯罪,也没有DNA、指纹等等来敲出实锤,但只要形成证据链,就可以定罪。
  所以他原本是打算用祸乱宫闱来引起皇帝恶感,再抛出科举舞弊之事,如此,在皇帝对这个人的品性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哪怕证据并非十分充分,对方也很难再逃出生天。
  但是!!!
  太孙没想到阻力大到这个地步!
  许烟杪不是一个从九品小官吗!为什么接二连三有官员跳出来为他说话!
  许烟杪自己都还没有反驳呢!
  【啊,这个……】
  许烟杪有点头疼。
  他之所以进入原主的身体,是系统跟原主做了交易——系统说,它们是正经的公司,不搞强买强卖。
  此前,原主先保送举人,后落第赶上政策修改可以直接进国子监,进了国子监后运气爆棚赶上吏部缺人,又成功当了吏部司务这样的小京职。
  能留在京城,这可比其他落第举人的去向——或府佐或州县正官或教职,好得太多。
  这些事接连发生在半年内,一次比一次运气好,一次比一次心情激动,激动着激动着,原主就因为兴奋过度死亡了。
  然后,强烈的怨气引来了系统。
  举个例子就是:“我为了考公辛苦准备多年,好不容易上岸,上的还是中央部委,我居然猝死了!我不甘心!!!”
  得知不能复活也没关系,他强烈希望许烟杪能帮他去职位上至少呆一段时间,不然他的心好痛。
  【我要怎么辩解呢?说我之前陷入胎中之迷,行事浑噩,突然有一天灵台清明,但从字迹到生活习惯到语气都和以往不同了?这么扯的理由真的会有人信吗?】
  大夏君臣:“!!!”
  我们信啊!
  你快说啊!给我们一个信的机会!我们已经准备好在信了!
  太孙还在那里高呼:“不然!让许烟杪下笔一写就知道了!他如果能写出来一样的字迹,那就是我诬告!我还收集了他近些时日亲笔所写的右手字,正与字条一致!”
  “而且!”太孙语气激昂:“他连‘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都背不对!都背成了‘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通过科考及乡试、会试!必定是有人代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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