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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都能听到我的心声(近代现代)——白色的木

时间:2024-05-04 08:32:40  作者:白色的木
  帝莞尔,笑骂他:“你这水蟹,今日恁地多脑。”
  ——水蟹是对江南人的谑称。原身是江南人。
  又拍拍自己身边的椅子:“来,坐我身边来。”
  许烟杪刚坐下,还没说话,突然一道白影蹿上他膝盖,还没等许烟杪一惊,定睛一看——
  【狮猫!!!】
  窝在他膝盖上的小白猫眼睛一金一银,仰着脸看他,然后,嗲嗲地叫了一声。
  许烟杪:“!!!”
  那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一团窝在他腿上,许烟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可爱到化了,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跑了狮猫。
  老皇帝在旁边唠唠叨叨:“你这次也立了功,钱财已经送到你府上了,我看你经常招猫逗狗,想来是喜欢这些玩意。这白猫儿从不会抓老鼠,白白当猫,本来不想送这个给你,但皇后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养猫又不是为了抓老鼠,才让宫人带过来。你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给你换个……”
  许烟杪猛地回过神来,神色如常:“谢陛下,臣很欢喜。”
  【猫!!!】
  【我有猫了!!!】
  【公司给发猫了!!!】
  老皇帝满意地抿了一口桌上的酒。
  嗯,看出来确实很欢喜了。
  语带笑意地打趣:“如何,不烦需要处理很多公务了吧?”
  许烟杪猜测应该是他有的时候表情不对,被察觉出来了,脸一下子烫起来:“谢陛下体恤。”
  其实倒也不是真的心怀不满,他就是闲着没事吐槽两句。
  至于现在……
  许烟杪低头摸了两把猫,感受毛茸茸的触感,心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疯狂说可爱。
  老板大气!
  老板真是个好人!
  以后再也不吐槽工作量这种事了!
  作者有话说:
  嘉靖年间,由盐商出资三十多万两白银,在扬州老城之外的这片区域,沿古运河岸建筑新城,把原本在老城墙之外的两淮盐运司(今老市政府)为中心的东部统统囊括进城中。
  ——《大运河畔,寻找扬州盐商的前世今生(之一)》
  *
  轿里坐的是债精,抬轿的是牛精,跟轿的是屁精,看门的是谎精,家里藏着的是妖精
  ——《儒林外史》
  *
  楚宣宗那个……对不起,朱棣,我又来祸害你了()
  还有唐宣宗()
  至于鞋拔子脸(远目),让我们有请受害者朱八八()
  *
  涂香莫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凌波去
  ——《菩萨蛮》
  *
  《戒缠足丛说》记载,重庆有殷户二百五十多家互相之间约定,家里的女儿不缠足,儿子不娶缠了足的媳妇,如果有违背约定的人家,就自罚银两,并将这些银两分给贫苦人家中的女子,助其妆盒。
  ——《立德夫人与清末反缠足活动研究》
  *
  欧美之人,体直气壮,为其母不裹足,传种易强也
  ——《试析缠足文化涵义的对立特点》
  *
  正史不一定保真,但野史一定够野
  ——网络句子
  *
  各省皆有地讳,莫知所始。如畿辅曰响马,陕西曰豹,山西曰瓜,山东曰胯,河南曰驴,江南曰水蟹,浙及徽州曰盐豆,浙又曰呆,江西曰腊鸡。元时江南亦号腊鸡。福建曰癞,四川曰鼠,湖广曰干鱼,两广曰蛇,云贵曰象务。各以讳相嘲。
  成化中,司马陕西杨鼎与司寇福建林聪会坐,林戏曰:“胡儿十岁能窥豹。”以杨多须而年少。杨即曰:“癞子三年不似人。”又河南焦芳过李西涯邸,见檐曝干鱼,戏曰:“晓日斜穿学士头。”西涯曰:“秋风正灌先生耳。”以谚有“秋风灌驴耳”句也。廖鸣吾道南戏伦白山曰:“人心不足蛇吞象。”伦曰:“天理难忘獭祭鱼。”又蜀举子张士俨与广士某善,每见辄曰:“委蛇委蛇。”某应声曰:“硕鼠硕鼠。”又李时尝以“腊鸡独擅江南味”戏夏言,言即答以“响马能空冀北群”。又严嵩生日,江西士绅致贺。嵩长身耸立,诸绅俯身趋谒。高中玄旁睨而笑,嵩问故,中玄曰:“偶思韩昌黎诗‘大鸡昂然来,小鸡竦而待’,是以失笑耳。”众亦哄堂大笑。
  ——《清代笔记小说大观》
  *
  张孟仙曰:狮猫,产西洋诸国,毛长身大,不善捕鼠……
  张心田(炯)云:狮猫眼有一金一银者,余外祖胡公光林守镇江,尝畜雌雄一对,眼色皆同,余少住署中,亲见之(汉按:金银眼又名阴阳眼。狮猫,历朝宫禁卿相家多畜之,咸丰元年五月,太监白三喜,使姓白大进宫驭狮猫,另因他事,釀案奏办,见邸报)。
  ——《猫苑》
  *
 
 
第100章 挟猫猫以令大学生!
  老皇帝咳嗽一声,引起许烟杪的注意:“许卿啊……”
  许烟杪:“是!陛下!”
  肉眼可见比以前积极了很多。
  老皇帝循循善诱:“你会做猫食吗?”
  许烟杪:“不会。”
  老皇帝:“那……”
  音才刚出口一半,许烟杪没反应过来皇帝已经开口了,下意识往下说:“但臣家中有厨子,或许他会。”
  老皇帝:“若是他不会呢?”
  许烟杪一顿,纠结地说:“我自己学一下……”
  老皇帝笑眯眯:“京中有猫食店你可晓得?”
  许烟杪眼睛一亮。
  老皇帝:“比起小鱼干或者猪肝,喂猫最好喂生肉。它每天都要吃半斤生肉,也就是四十五钱,一个月便是一千三百多钱。你——”
  皇帝的视线上下扫视,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现在当官了,也能养得起猫了。”
  许烟杪默默抱紧了怀里的吞金兽。
  老皇帝忽然发出感慨:“但畜生终究不是人,人你能命令他准时用餐,猫不行。你买了生肉回家,它若不想吃,少不得你多费功夫。如今京中养猫人家会准备陶罐,在罐中放上木炭,再放猫饭,如此便能保持猫饭的新鲜了。”
  许烟杪的知识还没完全还给老师,想得起来这么做是在利用木炭本身的吸湿性。
  老皇帝:“如此,你要添一笔购炭钱。”
  许烟杪抱住小猫,瑟瑟发抖。
  老皇帝:“它现在还小,但总会长大,长大后,猫的去势费用……嗯……”
  许烟杪已经开始在心里疯狂算自己的工资了。
  ——虽然老皇帝的赏赐和公主的谢礼都在他家里,还有很多没用完,但,不能坐吃山空啊!
  老皇帝还在那里火上浇油:“你是朝廷官员,若有正事去地方,猫也没办法一起带走,就得请人上门替你喂猫。这又是一笔开销……”
  “小毯子买不买?”
  “薄荷买不买?”
  “你也不会丹青,但想不想请人将你的猫平日里的样子画下来,观赏把玩?”
  每说一句,许烟杪心里就好像有一块象征生活的大石头砰地往小人身上压。
  老皇帝笑容亲切:“许卿啊,朕这里有个‘修史’的活儿,你有没有空闲接一下?”
  【果然,我就该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挟猫猫以令大学生!】
  许烟杪心里哽咽一声:“接!”
  白白的狮猫舔着自己的爪子,发出“咪呜咪呜”的叫声,又拿头去拱自己新主人的手,享受新主人的爱抚。
  *
  许烟杪把粘人的小猫暂时寄放给宦官照顾,问了几次路,来到文华堂外。
  “修史……就是这里吧。”
  堂内,三百多个编修走来走去,或是笔墨抄抄写写,或是书柜上翻找书籍……有的人墨水都沾满衣袖了也没注意,捧着墨迹未干的纸嘴角笑容直翘;有的人皱着眉在一墙书籍前寻找着什么,眼下青黑象征其彻夜未眠。
  许烟杪进去后,影子覆过一位编修,对方愁眉苦脸在纸上写着什么,感觉到他经过,头也不抬地突兀开口:“劳烦帮我拿一下《楚书·地形志》,在丁字柜,从下往上数第三层,左手边第十二本。”
  许烟杪:“好。”
  “?!”这编修猛地扭头,差点将脖子扭了:“许烟杪?你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动静很大,声音却不大。
  许烟杪告诉他:“陛下让我来修周史。”
  “砰——”对方身体一个趔趄,撞到了桌沿,胳膊不小心砸到笔筒,“啪”地倒下后在桌面上骨碌碌滚两圈就摔在地上,毛笔散落一地。
  这动静更大了,终于引起别人注意:“怎么——许烟杪?!”
  这惊呼可比之前的编修大多了,当时,就引得堂内好几个声音抽了口气。
  窗缝中透过的一缕光映在许烟杪脸上,髣拂可见疑惑。
  一开始打翻笔筒的编修立刻好似十分激动地说:“旁人都说你长得十分美貌,我还想着有多貌美,不曾想今日终于得见真人了。”
  许烟杪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脸上微红:“多谢夸奖。”
  本来只是找了个合理借口的编修呆了呆,修史修出来的经验让他脑海里下意识蹦出:我如果给许郎修传,一定要用词——冶异绝俗。
  作为主导修史的官员,总裁官宋骐察觉到骚动,从最后头板着脸走出来,但看到是许烟杪时,便险些破功笑出声。
  他道是什么情况,原来是撞见小白泽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好惊慌的。哪怕小白泽揪不出他们错处,目光投向家人,才更是好事,免得酿成大祸。
  于是在一众编修佩服的目光下,平静走到许烟杪面前:“许郎莫非是来此拿书的?还是来寻人?”
  许烟杪欢欢喜喜地说:“陛下派我来修周史。”
  “咚——”
  这回不是笔筒被打翻了,是总裁官直接撅了过去,脑袋磕在地上,重重一声响。
  许烟杪:“!!!”
  这是怎么了?!
  许烟杪:“太医!快请太医!不要移动他!”
  在等太医过来的路上,许烟杪着意问了一下其他编修:“这是哪位?”
  怎么听说我要来修史,直接晕过去了?
  被问的编修尴尬地笑了一下:“那位是修史的总裁官,出自广平宋氏。”
  发现许烟杪脸上还是有着难以掩饰的困惑,那编修索性说得明白一些:“广平宋氏,乃敦煌望族。”
  *
  许烟杪要修史了。修的还是前朝史。
  反应最大的是各处百年望族。
  ——自从蛮族入侵中原,将世家屠了个遍,自周朝始,已经没有那些千年世家了。
  望族在朝中有官,一个个悲哭哀嚎,坚决反对许烟杪去修史,就差对皇帝说:你让他修史,我就吊死在宫门口!
  义乌朱氏在前朝出过一门三相,其他时候也不断有人入朝为官,家族十分兴旺,已经富贵了十三代。至新朝,朱家子弟如今在朝为官者足有七人,皆是进士及第。
  其中二人还是武英殿常客。
  翰林院主官,掌院学士朱廷勋便是来自义乌朱氏,如今已七十四岁,胡子花白的老头在武英殿中哭嗥:“陛下!臣大把年纪了,只想安度晚年,不想知道臣之先祖是有奇闻异事还是有风流韵事,更不想知道他们的野史有几项是真实的!”
  老皇帝面不改色:“爱卿,你要知道,真金不怕火炼。”
  掌院学士幽幽地看着他:“但真金也不知道,自己偷偷在粪坑里打个滚,也不碍着谁,突然间就被传得满城风雨了。”
  掌院学士破罐破摔:“而且,陛下,名为修史,实则……你真的不是想看热闹吗?”
  “咳。”皇帝咳嗽一声,半点不心虚:“爱卿多心了。”
  这个还没解决,又来了一个。
  江原常氏的大儒,左副都御史常在抱着一堆画过来了,身上还特意换了比较素的衣服。
  老皇帝:“……爱卿这又是做什么?”
  那左副都御史眼泪不断:“臣蒙陛下看重,为朝廷各处衙门以及前朝、后宫的宫殿殿壁上作画,以及各处宫殿的屏风上裱褙作品。臣如今自觉时日无多,便将自己满意的画作挑选出来,呈与陛下。”
  老皇帝纳闷:“你的身子一向康健,怎么会……”
  左副都御史抹抹眼泪,哀怨的眼神向老皇帝投过去:“陛下,臣再康健也还是个人,脸皮还变不了城墙。想来,很快就要羞愤欲死了。”
  老皇帝:“……啊,这个,爱卿,其实事情可能没有你想象的可怕,你看,万一你祖上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功绩呢?”
  左副都御史反问:“陛下觉得,是隐藏起来的功绩更多,还是奇奇怪怪的癖好更多?”
  就光是本朝,一个个官员都经不起深扒啊!
  不是以前的奇葩事少,是一般这些事情也不会莫名其妙流露人前,都被个人捂得严严实实!
  谁知道,能出个许烟杪啊!!!
  老皇帝脸不红心不跳:“爱卿家风淳厚,肯定是功绩更多。”
  左副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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