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那贺丞怎么会……”认错人。结合着他小叔刚刚说的,这么一串也就明白了。贺丞那家伙到底喝了多少
不过这可真是个好消息,赶紧的把人打包扔走。嘿嘿嘿,说不定他今晚还能爬床成功呢。
只是纪言还没来得及输密码,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四目相对。
“岑岑。”
“纪言,你猥了巴琐的趴我家门口干嘛。”个屁,真想一拳囊死他。看来是要换密码了。
大早起的……呃不也不算,这快中午了。
“是我让他开的。”
“小……叔”岑岑下意识的堵住门口。眼色只往纪言那边打。砸场子来了这怒气冲冲可不像来谈事的。
纪言接到死亡凝视,赶紧开口。
“误会,都是误会。岑岑赶紧叫贺丞来。”难为这小子这两天提心吊胆。别再给吓傻了。
现在怎么说都是实在亲戚,跟他小叔都混到一个户口本上。
唉,牙又疼了。
“嘎”……!!!
误会
“我一会给你解释。”
让纪云鹤进了门,岑岑就被拉到一旁。俩人一阵嘀咕。
被震惊!呦呵,原来贺丞一直骂的那个傻子二百五竟然是他自己。
纪云鹤虽然心中怒火中烧,但脚步还是放轻了。
轻轻的来到床边,贪婪的看着床上的人,心思不断。
伸手握着贺丞的手,“你说,我要不要打造一把铁链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乱跑也不会让我担惊受怕了。”
手指探上那张困扰他多年的脸,想起以前还没有大学毕业的贺丞。
初次见面,贺丞的青春洋溢就那么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该有的隐忍还是有的。但偏偏就对他例外。
见不得他在别人面前笑。
听不得他和纪言一样叫他小叔。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完了,但不想让他见到自己龌龊的一面。
尽量远离他,直到……
捧着那双好看的手,放在唇边痴迷的吻着。
此时的纪云鹤冷俊的脸色带着些许疯狂,目光微红凝视着熟睡的贺丞。“既然是你先主动找上门的,那就永远不要退缩。
永远待在我身边。
好不好。
呵呵呵呵……”
第98章 报个菜名
贺丞睡的不是很踏实。之前都还好好的,他还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打滚。只是一眨眼功夫就变成了满是荆棘的丛林。而且身后还有一头狮子追着他。
他拼命的跑,拼命的跑,结果很快……就被抓个结实。
狮子还开口说话,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说他是渣男。
贺丞脑袋一团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解释,就被一把大手掐住了脖子。
“说,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来不及想明白狮子怎么变成了纪云鹤。只能拼命的拍打着他的手臂。那一瞬间感觉快要见到了他太奶。
“没……没有,我没有……”
“我……我不是故意的。”
床边的纪云鹤冷不丁挨了几巴掌,顾不得疼赶忙去叫贺丞。“醒一醒,醒醒。”
“啊~
我没有。”
“怎么?做噩梦了别怕我在。”纪云鹤把突然弹起来的人抱在怀里,拍着他的背软生哄着。
“我在,我在……”
贺丞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被熟悉的怀抱拥着。
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纪……纪……。”
完了,完了,这是来索命来了。能不能再回到梦里?他情愿被狮子追。
不管了,还是先哭吧。这下插翅难飞了。“呜呜哇~”
怎么办?他看好的墓地还没有来得及下单。
贺丞一边打嗝一边说:“纪……纪云鹤,你是来取我狗命的吗?看在咱俩这么多年的份儿上,在那之前能不能先帮我一个忙。”
必须把这个婚离了,他可不能背着这样名头就嘎嘣脆了。
纪云鹤没管衣服上被糊的都是鼻涕眼泪,只是抱人的力度紧了紧。
不让人省心的兔崽子,忘的还真彻底。
同时心里又气的骂娘,也不看什么地方就一头往里扎。才会遭了别人的道喝了加料的酒。
还好他赶的及时,不过是要敲打敲打他了。当下就顺着话音问,“什么忙?”
贺丞小脸上流着委屈的泪告状,那惨样。好一个我见犹怜。
“我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拉去领证了。你能不能帮我把那个人找到,我要和他离婚。然后要杀要剐随你便。”
真要命!“没事,不是找个人吗?我现在带你去。”
“真的,你不怪我”这整的,这么多眼泪白掉了。哎,这么一想他人还怪好哩。
“走,收拾起床,我带你去。”
纪云鹤现在是一刻都不等,赶紧的把人带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让他长长记性。(划重点要考的)
客厅里
“安心的坐着,你在外面着急有什么用。这乌龙解开就好了。”纪言看着岑岑来回的踱着步子。心里更是幽怨了。真是,有这时间关心关心他多好。
“啪嗒”一声门开了。
八目相对,若有似无的火花在空中滋滋作响。
贺丞来到岑岑面前给了他一个熊抱,“岑岑,我们有事先走了。谢谢你照顾我。”
“客气,咱们什么关系?只要你们没事就好。”
纪云鹤朝二人点头示意了一下,拉着还在吭吭唧唧的贺丞往外走去。
纪言关上门直翻白眼。真是用人靠前,用完就扔。连词都省了。
岑岑没想那么多,摸着下巴用胳膊朝旁边捅了一下。“这是没事儿啦”
嘶,看着有点不像。
“人都走了,你还研究他们干嘛?能不能研究研究我。”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都隔了好几十个秋了。依稀记得上次亲近的时候还是在上一次。
“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听。”
“啊~岑岑,你……”纪言的心跟着岑岑话音上下起伏着。怎么就那么喜欢他这些小动静呢。
“没眼看,
姓纪的你能不能别老想着发春。还没到季节。”
他真是太了解这个狗了,一张嘴就知道要干什么。
纪言不管这个,他现在脸皮老厚了,来到岑岑面前俩手对抄,就把人就放到一旁的小吧台上。
同时心里面开始跑高速,这个地方还没有试过诶。高度也很合适……
嘿嘿嘿,不知道……
“你……嗯……”岑岑被他一系列的动作吓了一跳。完了,说话的机会都不给。看来是饿坏了。
“呜……”
随着熟悉的气息不断交换,两人都稍稍的满足了一下。
纪言快疯了,下嘴一点不留情,逮着一口是一口。狼似的进攻了自己的领地,把岑岑想反抗的手固定到身后,尽情的享受豪华大餐。
“……”
“咕噜噜……”
呃……!!!
岑岑有点囧,他刚上瘾就被自己的肚子打扰到。
多……多冒昧啊!
眼看纪言想撒开,他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哪里肯干,
解放的双手开始反客为主,对着面前的猎物就攀了上去。“别,不管它。咱们继续。
谁都别想打扰他吃肉……
只是俩人的嘴在0.01的距离,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又来作妖。
“咕噜噜噜……”
比之前的都要大声。
“噗嗤”一声,纪言和岑岑都乐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哎呀我艹,哈哈哈哈哈哈 眼泪他嘛的都出来了。”
纪言更是哭笑不得,“好了,一会笑岔气了。想吃什么”
为了他那一口吃的也不差这一口吃的。当即把笑的前俯后仰的人抱了下来。
“嗯,吃什么?请问纪大厨我可以点菜吗”
不等纪言回答就开始了他的《报菜名》:
“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卤猪、卤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江米酿鸭子、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 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烀烂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卤煮寒鸦儿、麻酥油卷儿、熘鲜蘑、熘鱼脯、熘鱼肚、熘鱼片儿、醋熘肉片儿、烩三鲜儿、烩白蘑、烩鸽子蛋、炒银丝、烩鳗鱼、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炒竹笋、芙蓉燕菜、炒虾仁儿、烩虾仁儿、烩腰花儿、烩海参、炒蹄筋儿、锅烧海参、锅烧白菜、炸木耳、炒肝尖儿、桂花翅子、清蒸翅子、炸飞禽。炸汁儿、炸排骨、清蒸江瑶柱、糖熘芡仁米、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糟鸭、糟熘鱼片、熘蟹肉、炒蟹肉、烩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烟鸭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子晒炉肉、鸭羹、蟹肉羹、鸡血汤、三鲜木樨汤、红丸子、白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三鲜丸子、氽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樱桃肉、马牙肉、米粉肉、一品肉、栗子肉、坛子肉、红焖肉、黄焖肉、酱豆腐肉、晒炉肉、炖肉、黏糊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大肉、烤肉、白肉、红肘子、白肘子、熏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锅烧肘子、扒肘条、炖羊肉、酱羊肉、烧羊肉、烤羊肉、清羔羊肉、五香羊肉……”
‘宝宝掐着腰,在那指槐骂槐。打死你个灯,这就是你说的水几个字你咋不上天。’
‘躲在一角拿个树杈,正在和蚂蚁大战八百回合的某人听到不乐意了。
怎样?咱俩好歹快二十万字的交情了。水一下怎么了。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吗?哼,你个长得不是个东西的小随机。’
‘唉……这……
干不过干不过, 宝宝自己掐着人中叫救护车去了。’
第99章 他才不老
“停,岑岑停,喘口气儿,来喘口气儿,呼吸放松。”吓到他了好吗?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脸都憋红了。
岑岑坐地上缓了半天,简直要老命了。
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两招不慎输两盘。
对于一个cv和歌手来说,他觉得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呼~呼~扶我起来,老子还能大战一千回合。
咋样我这菜名报的这可是我专门过年为直播间准备的节目。”他想了挺久才想到这个节目。到时候一定闪瞎他们那群二十八k小绿豆眼。
“你可消停点吧,准备什么节目。到时候在超话里招呼一声,我给他们多发点红包就……”
岑岑抬头,死亡凝视。
嗯……
要完,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
“咳嗯,我的意思是说……说可以给他们整个红包当福利,然后随机发给他们。对没错。”
“等会儿,把你刚刚说的重复一遍。”岑岑好像抓到了某个重要的点。
超话有个大佬动不动就发红包他是知道的。被村里的小耳朵提到后,他还去逛了几次。不得不说手笔很大很毫横。他想抢都没好意思抢来着。
“那啥,我说过年整个红包当福利,然后随机发给他们。”
“不对,别跟我打岔。坦白从严,抗拒更严,从实招来!”
真当他耳背了就说他每回直播,都有大佬给他刷礼物。还那么的准时,原来内奸在这儿呢。
“在我没有想好刑具之前,允许你挑个死法,不然……”
纪言决定不装了,“是……是我。
不光超话,直播间里的也是我。”
“什么你是有什么毛病!”这个屁,那可都是钱。咋这么能造,太败家了。加加减减上千万呐。
岑岑心里在滴血,还好,还好老子直播次数不是很多。
“好了,你不是饿了吗。走,咱出去,想吃什么任你挑。”
哎呀~他现在哪哪都疼,算球算球,反正败的又不是他家的。
还是多点一些好吃的压压惊,今天又给吓够呛。
“走走走走,还有两天就过年了,再办点年货。”纪言伏低做小外加连拉带拽把人哄走了。
天气预报还是很准的。今天雪花下的有些急,纷纷落落从天空中飘下。点点交织随着风的方向在空中留下浅浅轨迹。瞬间功夫就打乱重洗,就像这人生。
车里的温度挺高,岑岑把把脖子上的围巾扯下。嘴里嚼着纪言出来时塞给他的临时救济粮。眼珠子都快贴窗户上了,自小生活在南方的他有些没见过世面。
“好漂亮。”
“不过这雪下的小气了些。”他更喜欢那种鹅毛大雪,大学时候和同学去他们东北老家那下的才叫过瘾。
纪言宠溺的看着岑岑。因为太饿把脸颊吃的如仓鼠一般鼓鼓。一点都不老实的左顾右看,真是,连后脑勺都那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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