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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小白花她娇弱但能打(GL百合)——幸而逢尔

时间:2024-05-08 13:17:40  作者:幸而逢尔
  “这么多年了,我……我已经快放弃了,好在上苍垂怜,派了二位姑娘前来,不叫我此生绝望,我、我求二位姑娘帮帮我。”新娘跪趴在木板上,乌发从后背两侧散开滑落,瘦小的身体如同秋叶中的枯蝶,无力的打着颤。
  彧君来了兴趣,素来平静的眼眸掠起一丝波澜,“既如此,你不妨说说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沦落至此受苦多年。”
  彧君的话如同一缕久违的希望照进新娘心里,她忙不迭地起身,满眼感激。
  程兮微微拧眉,师傅的语气,她怎么听出了一丝讥讽?
  新娘低头望着自己掌心的纹路,眼前蓦地模糊,思绪忽地拉回十年前。
  “我名唤柳烟儿,自小是孤儿,十年前,我身患不治之症,我的爱人白威为了救我,孤身一人来到恐怖世界。”
  那时,恐怖世界动荡,玩家自愿留下,可以满足其一个愿望。
  白威自愿进入恐怖世界,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爱人柳烟儿身体健康,一生富贵无忧。
  “所有人都瞒着我,当我得知此消息时,已经是一周后,我本就命不久矣,何苦他如此枉费性命。”
  “他从前便是我的恩人,如今为了救我,竟要以他命换我命,我不愿看他自轻自贱,也进入了恐怖世界,我的愿望是:希望白威平安离开。”
  “我来此处时,迟迟不见他身影,我便在此,等了他十年。”
  程兮微惊,怎么样的执念,会支撑一个人等待一个人十年。
  “十年以来,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的,我不知道他在何处,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出现,我没有希望的等待了十年,我好累,真的好累,我不想再等了。”
  “十年,每一天我都在等,我在枯燥的日子里,日复一日地幻想他出现,我常常出现幻听,我听到他唤我的名字,我知道那是幻觉,我不愿意醒过来,饮鸩止渴一般,我越陷越深。”
  “时间久了,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臆想了,直到二位姑娘出现,我沉寂已久的渴望再次复苏,我……我想赌一把。”
  终于等到解脱的良机,柳烟儿目光异常坚定,“恳请二位姑娘杀了我。”
  最开始,程兮与彧君并未引起柳烟儿的注意,只把她们当做普通玩家。
  随着剧情的进展,数十位玩家仅剩两人,实力可见一斑。
  而且,早在彧君利用恶鬼杀死王虎时,柳烟儿躲在暗处,一直注视着彧君二人的行为。
  忽地,脑海中闪过一道白光,她猛地想起了“彧君”此人的身份。
  是彧君大人!
  彧君望着柳烟儿满是痛苦的眼睛,掌心把玩着程兮的根根手指,冷不丁出声询问:“你难道不想见白威一面?”
  闻言,新娘浑身如遭雷击,她怔怔地对上彧君的眼眸,表情愈发苦涩:“我、我……还有机会,见他一面吗?”
  十年光景,再次听到见面的喜讯,她竟然生出了几分胆怯。
  彧君似笑非笑地审视着柳烟儿的反应,语气轻佻:“自然有的。”
  想到在醉生梦死楼中,柳烟儿匆忙的话,程兮从彧君怀里冒出头。
  她在心下细细斟酌一番后,轻声问道:“那柳姑娘,不知你与人皮花面,又有何关系。”
  提到人皮花面,柳烟儿平静如水的脸上爬满了恐惧,显然,那是一段极其悲惨惊悚的回忆。
  见状,程兮心里冒出些懊悔,她不该多嘴,揭人伤疤。
  思及过往的噩梦经历,新娘紧紧揪住自己的衣袖,极力克制心底的恐怖,缓声抖道:“村里每隔五年,会选出合适的女子进行祭祀,我来这里的第三天,刚好碰上祭祀活动,我不幸被选中……”
  “我不明白,我的身份是新娘,为何还会被选中祭祀。”
  “它们的祭祀异常血腥,它们用酒把我灌醉,将我绑在木床上,屠夫小心翼翼的把我的皮活剥下来……我不会死,却要感受那剜心割肉的折磨。”
  因为皮被活剥了,她没有人皮覆盖在身上,只能在后来玩家死亡时,将她们的皮如法炮制,生生剥下来,缝合在自己身上。
  程兮听得目瞪口呆,她难以置信地反问道:“柳姑娘,你一开始的身份就是新娘吗?”
  “如果是新娘,选择祭祀人选时,为何又会选中你,‘新娘’与‘祭祀者’应该是两个身份才对。”
  程兮心里不安,虽说是十年前的事,可是在老爹的管辖下,世界剧情任务怎会发生如此大的纰漏。
  程兮还想再问,彧君收敛了笑,声音泛起冷,“你安心待在此处,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乱跑,三日之后,我自会将人带来。”
  说罢,彧君抱起程兮,缓步离开破旧的房屋。
  程兮点亮的蜡烛还剩大半截,烛光昏惑,恍恍印在柳烟儿身上,一袭红衣好似要隐没在那黯淡的光线里。
  良久,她俯身弯腰,眉眼轻暗,轻轻吹灭了蜡烛。
  四周陷入熟悉的黑暗中,粘稠的阴气顺着门窗缝隙中,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
  石道上,风声如许,程兮窝在彧君怀里,好奇地伸手戳了戳彧君的下巴,“师傅,你相信柳烟儿说的话吗?”
  彧君脚下步子不变,闻言,不答反问道:“兮兮呢,可相信?”
  程兮拧眉,“我总觉得柳烟儿的出现,以及在她的过去,很……突兀。”
  对,就是突兀。
  柳烟儿的一切,都太过突兀了。
 
 
第41章 牧童遥指杏花村(41)
  【清冷淡漠腹黑vs呆呆傻傻不灵光】
  想到这茬,程兮脑海忽地闪过方才彧君的异样,急忙抬眸去看她。
  程兮喉间微凝:“师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彧君没有问答,脸色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加快脚下的步子。
  两人回到房间,彧君什么都没解释,她把程兮放下,动作比之前添了记一分急切,眸光在暗色中显得十分晦涩。
  程兮还想开口问,彧君缓缓地,她低头吻上她的唇角。
  程兮微惊:“?……”
  程兮:“!”
  程兮沦陷:“~”
  彧君吻技高超,娴熟勾人。
  程兮从小到大,对于情爱之事,只来源于几张薄薄的纸,实战经验匮乏。
  彧君手指灵活的解开活扣,指腹在细腻温热的皮肤上四处探寻,轻拢慢挑。
  “兮兮……”
  程兮揪住彧君落下来的乌发,情难自已地仰头出声。
  程兮发出闷哼声,彧君知晓她难受,哑着声音,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程兮被迫出声,声音破碎凌乱,她犹如江上浮木,只能揪住彧君的长发,露出的模样无助青涩。
  掠夺良久,罪魁祸首彧君终于抽身离开。
  她站在床边,抬手拭去嘴角的湿濡,动作随意。
  程兮羞涩不已,把自己捂在被子下,身上有一把大火,把她翻来覆去的烤,她觉得自己要熟了。
  餍足之后,彧君淡声吩咐:“兮兮,有关于柳烟儿的事,自己解决。”
  拢聚的热意在缝隙中涌进的冷气中缓缓退散,似有似无的风声从耳边匆匆一过,留下无限余音。
  程兮委屈,师傅总是这样,把她勾的欲仙欲死了,又露出一副冷淡清醒的模样。
  这样子,给程兮一种错觉,好像只有她在这段感情里认真了。
  程兮恨的牙痒痒,想要立马扑上前,把师傅淡然的面具撕下来,扔在地下狠狠踩几脚。
  奈何,以上想法,程兮不敢造次,腹诽良久,闷声道:“那师傅呢?”
  她解决柳烟儿的事,那师傅在这期间要去做什么。
  “师傅——自然是看着你。”彧君的尾音在舌尖打着转,含着情动时熟悉的韵味。
  程兮浑身一激灵,脑海中胡乱闪过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彧君的态度说不出的模糊敷衍,程兮不懂爱人之间的情趣,她闷闷不乐地掀开被子,盘腿坐下,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桌边喝茶的人。
  她心里闹了脾气,可怜巴巴地朝彧君张开双手,小声嘟囔着:“师傅,要抱。”
  她想要师傅哄哄她。
  她的服软和示好显而易见,彧君低头喝了一口温茶,不咸不淡道:“何事?”
  彧君现在冷淡异常,与方才压着程兮,哄骗她出声的人判若两人。
  程兮心里“噌”冒出火气,她掀开被子,赤足下地,脚尖蕴着怒气,径直走到彧君面前。
  程兮直挺挺地站在彧君面前,白皙透粉的脸上满是怒气。
  彧君依旧不为所动,甚至,眼皮都不曾掀一下。
  程兮委屈地想哭,她飞快钻进彧君怀里,语气可怜,满满控诉:“师傅……过分……”
  程兮抬头,笨拙地去吻彧君,彧君揽住她的腰,来者不拒。
  程兮吻技生疏,始终不得要法,反被彧君哄骗着,主动散开小衣,任君采撷。
  烛光摇曳,一夜情动。
 
 
第42章 牧童遥指杏花村(42)
  【祭祀祠堂】
  昨夜闹的晚,白天亮了大半,程兮才蒙蒙转醒。
  破天荒的,彧君还在睡。
  醒来后,程兮五官皱成一团,龇牙咧嘴地揉着酸痛的腰。
  嘶,要断了。
  薄光晃了进来,彧君的脸庞拢上一层柔和,床纱微慢,摇晃的光影流露成团,晕晕然然。
  程兮直起身,直勾勾地盯着彧君的嘴唇,一时看的口干舌燥,她想偷亲一口,又怕彧君中途醒来。
  要是被师傅发现她偷亲,她可以把自己迷晕送到恶鬼嘴里,让恶鬼把她啃食干净,好解决她后顾之忧了。
  想了又想,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腰间酸涩缓和后,程兮蹑手蹑脚地下床,背对着彧君穿好衣服,生怕彧君不定时醒来,匆匆轻声掩住门。
  白天恶鬼出行少,可去查查新娘一事。
  师傅也说,以后的世界还长着,她要多锻炼锻炼。
  门声轻响后,彧君缓缓睁开眼,眼神一派清明,不见丝毫混沌,显然醒来已久。
  黄光影动,几息之后,虚掩的床纱后,已经空无一人。
  程兮走路难受,慢吞吞地沿着石子路,左边看看,右边瞅瞅。
  热意渐渐爬上脸庞,程兮抬手揉了揉鼻子,奇怪了,她都变成鬼了,还能感受到如此明显的痛意。
  ……咳咳,师傅……果然不同凡响。
  程兮顺着石子路,顺利找到了在石井前忙碌的村长。
  程兮眼前一亮,踏进门后,单手抵拳轻咳一声,表示自己的到来。
  在村长不善的目光中,程兮寻个木凳,铺垫干草,客气的坐下。
  程兮的动作一气呵成,大气随和,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看。
  村长脸色极为难看,他保持着打水的模样,掌心紧紧攥着木桶的提手,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
  程兮挪了挪屁股,换个舒服的姿势后,露出一抹和善的笑,“村长爷爷好。”
  村长被那笑刺激了,忽地直起身,厉声逼问道:“不知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村长这只老鬼很不欢迎她,程兮无辜摊开手,迎上村长嗜血的目光,轻声说出了此行的目的:“村长爷爷好,我对柳烟儿——很感兴趣。”
  程兮敢这么问,自然不怕村长的威胁,更何况师傅给了她名分,她是师傅的人,师傅会护着她,她做什么都比从前安全。
  提到柳烟儿,村长眼里划过一丝杀气,咬牙切齿道:“姑娘还真是好奇心重。”
  村长低低发出警告:“姑娘难道就不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
  “咦。”程兮鼻子里哼出一声气音,岿然不动地坐在光滑的凳面上,开口便是胡搅蛮缠:“是啊不知道,村长您要是不告诉我,那我便不走了。”
  “我就赖在你家,一直问你话。”
  白天不能行凶,村长胸膛剧烈起伏着,掩盖在衣袖下的拳头紧紧绷着,他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玩家,若非世界限制,他真想在此地把程兮解决了。
  程兮扬眉,露出一口晃眼的小白牙,笑的人畜无害,“村长爷爷,十年前,为何会让柳烟儿作为祭品。”
  村长愤然别过身,好似看不到程兮,便不会心烦意乱了。
  程兮叽叽喳喳的重复着问题,村长脸色阴沉,他死死注视着前方,嘴唇微张,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命定。”
  程兮撇嘴,一口否决:“胡说,其中一定有隐瞒。”
  “……”此女子性情甚是恶劣,村长沉闷吐出一口浊气,脑袋气的抽疼,“姑娘说有,那便有罢。”
  村长的态度明确,是不打算说了。
  程兮双手撑膝站起来,揉着发胀的脑袋,幽幽道:“您不告诉我,我便拆了您村子。”
  “我不光拆,我还要把你村子一把火烧了,全烧光。”
  程兮真干得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村长忍无可忍,用力转过身,倏然黑了脸。
  程兮不怕村长,村长瞪她,她就瞪回去。
  青天白日,一人一鬼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村长先败下阵来,他恶狠狠的咬着牙,嘴里的话仿佛烫嘴一样,恨不得一下吐出来,“祭祀祠堂。”
  说罢,村长大步进了门,猛地将门摔上,“嘭!”
  村长的怒气昭然若见,程兮得到回答,也不追上去,继续磨鬼。
  程兮往前走了几步,正好站在水井前,稍稍伸头,望着在白天同样黑乎乎的井水,嘴里反复咀嚼着“祠堂”二字。
  她听师傅讲过祠堂,但是不知道具体位置。
  现在玩家只剩她和师傅,白天鬼都看不到一个,不好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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