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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球老攻的物理天才老婆(近代现代)——番茄配黄瓜

时间:2024-05-08 14:02:54  作者:番茄配黄瓜
  蒋忆摇头:“开普勒第二定律就不用了,因为推完这两个就差不多下课了。”
  全班一阵哄笑,郁淮也被蒋忆气笑了,“你倒是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啊?”
  “上课积极提问是好事,值得表扬,但你最好给我保持下去,别一时兴起,也别耍什么花样。”
  郁淮说完继续在黑板上为学生们推导万有引力定律,推到中途发现不对劲,但又没发现哪里不对。
  蒋忆一开始就知道哪一步有问题,故意不说出来,谁叫你骂我!
  傅季寒忍不住提醒郁淮,“老师,第二步是除以T平方不是T。”
  郁淮恍然大悟,改正之后后面的推导就顺了。
  蒋忆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傅季寒,这家伙竟然在听课,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郁淮越讲越无聊,蒋忆心里的不舒服劲儿也过了,于是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玩手机,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眼前忽然伸来一只咸猪手,把他的手机抽走了。
  掌心一空的蒋忆:我去?
  他从桌子底下抬起头,转头看向傅季寒,“你有病吧,拿我手机干嘛?”
  谁知傅季寒那货跟聋了似的眼睛一直盯着黑板,根本不看蒋忆一眼。
  蒋忆:???我他妈从没干预过你上课打游戏,你还阻止我玩手机?
  蒋忆曲指叩了叩旁边人的桌子,声音冷得跟射刀子一样,“还老子手机。”
  傅季寒半晌吐出五个字:“美女不可以。”
  蒋忆:“?”
  美女?蒋忆想起刚才浏览的网页确实有几个穿得比较凉快的美女主播图片,但他为的不是看这些美女啊,话说回来,就算他看美女,又怎么了,看美女犯法吗?
  蒋忆咬牙道:“关你屁事!”
  傅季寒没搭理蒋忆,蒋忆顿时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他拿了老子的手机竟然还不搭理老子!
  蒋忆伸手掐住傅季寒胳膊下面一块肉,低声威胁道:“你到底还不还?”
  傅季寒不动声色,蒋忆开始用力,傅季寒五官逐渐聚拢,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抓住蒋忆的手。
  “我只是拿了你的手机,又不是拿了你的命,你下手至于这么狠吗?”
  “有区别吗?”蒋忆丝毫没有减轻手上的力道。
  傅季寒只能用力掰开蒋忆的手指,蒋忆是能被轻易摆脱的吗?掐得更狠了。
  于是两人在桌子底下展开了画风清奇的缠斗。
  郁淮何其眼尖,没多久就发现了底下的动静,“蒋忆傅季寒,你们俩干嘛呢?”
  蒋忆腾地站起来,指着傅季寒就控诉,“老师,他拿了我的……”这是能说的吗?要是说傅季寒拿他手机,郁淮肯定就发现他上课玩手机了,到头来挨骂的不还是自己?
  蒋忆硬生生把手机两个字吞进肚子里,强行换成了笔,“傅季寒拿了我的笔,不还我,我没笔做笔记。”
  “你们是三岁小孩吗为了一支笔打起来?这是上课知不知道!都给我站后面去!”
  于是蒋忆和傅季寒双双拿着课本走到了黑板报面前。
  蒋忆倒觉得没啥,反正站习惯了,一个星期不站个几次脚都有点痒。主要是傅季寒,年级第一竟然也被罚站,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
  蒋忆现在希望郁淮下课最好拖拖堂,让邻居们都来围观围观,也让年级第一尝尝脸不属于自己的滋味。
  但是不管怎样,他罚站都是拜傅季寒所赐,不给这货点颜色瞧瞧,他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蒋忆低声说:“还记不记得昨晚你喝醉时发生了什么,你上厕所是怎么上的?”
  蒋忆说完特意朝傅季寒的裤子扫了一眼。
  看他怎么羞辱傅季寒!
  “不记得。”傅季寒说。
  哟呵?还不承认!
  蒋忆侧眼瞥了一眼傅季寒,耳朵跟脖子都红透了,还说不记得?
  “是哪个小朋友上厕所要哥哥帮忙脱裤子呀?”
  “哪个小朋友上完厕所没系裤带就跑出来了呀?”
  “又是哪个小朋友要把自己家的银行卡密码告诉哥哥呀?”
  “噢,原来是被罚站的傅季寒小朋友。”
  被蒋忆这样说,傅季寒整个人都要红透了,他沉声开口:“别说了。”
  “现在知道害羞啦。”
  郁淮一转头就看见蒋忆凑到傅季寒耳边有说有笑,气不打一处来,“蒋忆,刚才的推导过程都看懂了是吗?”
  就算郁淮不推导,蒋忆也知道,于是直接点头,“听懂了。”
  “来,听懂了你上来再推一遍,让大家加深加深印象。”
  这有什么,蒋忆抬头挺胸就上去了。
  少年腿长腰窄,肆意张扬的脸上充满着野性与朝气,不怎么个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似乎都变得与众不同。
  蒋忆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黑板,结束时还把圆周率“兀”最后一划拖出半米长。
  回头时发现郁淮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蒋忆放下粉笔说:“老师,我写完了。”
  郁淮似乎有些生气,“先不说别的,这个兀有必要拖那么长吗?起什么作用了?显得你很帅吗?”
  “还有,我刚才只推出了万有引力公式,你连开普勒第三定律都给我推出来了,那刚刚是谁问我开普勒第三定律是什么还让我推导一遍?
  蒋忆:“……”
  郁淮把手上的粉笔扔到粉笔盒里,拍了拍手说,“你玩儿我呢?好玩吗?”
  蒋忆半天找回语言功能,“没、没有,那个……那个史春语说他不懂,所以我才那样说。”
  莫名躺枪的史春语一脸懵逼地看向蒋忆,关他什么事?
  郁淮显然不买账,哼了一声说:“你倒是挺能为别人着想啊,别人没长嘴吗要你代劳?”
  蒋忆知道自己现在是说多错多,干脆闭嘴不说了。
  “滚后面站着去!”
  -
  “叮铃铃……”
  站了一节课的蒋忆下课铃一响就冲去了厕所。
  十分钟之前他就想打报告上厕所了,但一看到郁淮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且眼神及其犀利,他就打消了这种念头,一直憋到下课。
  蒋忆解决完从隔间出来,正好看见傅季寒从门口进来,想到自己的手机还在傅季寒那儿,蒋忆经过傅季寒时闷声说了一句:“我在旁边楼梯拐角等你。”
 
 
第15章 
  三楼卫生间旁边的楼梯拐角在课间的时候几乎没人经过。
  早上还是艳阳高照,这会儿竟下起了细细密密小雨,雨丝从走廊外随着风飘进来,裹着深秋的凉意。
  蒋忆在这里等了没多久傅季寒就过来了。
  不得不说傅季寒不管是身材还是衣品,都是无可挑剔的,走到哪儿都与众不同。
  他单手抄兜,不疾不徐地走来,出色的长相加上高颀的个头,走廊里的人来人往瞬间成了他的背景。
  不过蒋忆并没有心情欣赏傅季寒的美颜,当傅季寒走近时,直接开门见山,“为什么拿我手机?”
  傅季寒校服敞开着,露出里面印着英文字母的白T,他后靠向墙壁,支起一条腿,两手抄在兜里,望着走廊外绵绵细雨,散漫说道:“不喜欢你看美女。”
  蒋忆眉峰一挑,随即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傅季寒说:“你都长得这样帅了,当然,不能跟我这种羞煞梁朝伟帅到惊动党的人比,但就你这颜值也没必要为一个男人吃醋吧,宿城一中爱慕傅大少爷的人数不胜数,为什么要偏挑我这么个钢铁直男纠缠不清呢?实在是没必要。”
  傅季寒嘴角漾起一丝笑,“谁知道呢,也许,在我心里你是最优秀的吧。”
  听到有人夸自己优秀,蒋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不过比我优秀的人多的是,比如......嗯?好像确实没有。”
  傅季寒脸上笑意不减,说:“就喜欢你的自信。”
  “去去去!”蒋忆一挥手,客套话说了一箩筐,不想再啰里八嗦了,直入主题:“还我手机。”
  “我要是不还呢?”傅季寒说。
  蒋忆咬牙:“你试试,看我不弄死你。”
  傅季寒挑眉:“怎么弄?”
  蒋忆:“......”
  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玩意儿。
  蒋忆无语半天,但是又不想败下阵来,说:“让你哭爹喊娘下不了床的那种弄。”
  傅季寒眼睫一颤,舔了一下唇,随后偏过头看向走廊外说:“那我就不还了。”
  蒋忆:“......”
  蒋忆觉得不能这么互撩了,会撩出问题的,有些话还是要讲清楚的。
  于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认真严肃地对傅季寒说:“不管你是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我的取向永远是女,对男的没有任何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所以,不要再把心思浪费在我身上了,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你,我们之间没有可能。”
  蒋忆说完傅季寒脸上的笑意肉眼可见的消失了,甚至变得有些僵硬。
  紧接着两人之间是漫长的死寂。
  最后还是傅季寒率先开了口:“知道了,但是我还想问一句,”傅季寒紧紧盯着蒋忆的眼睛,仿佛要把眼前这个人看透,“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说实话,蒋忆看到傅季寒眼尾眉梢的笑意被失落代替的一刹那,他有点后悔讲那么绝情的话了。
  太伤人了。
  但是,既然已经开始了,再退缩的话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既然两个人之间不可能,那就不如趁早喊停,也省得害人害己。
  “没有。”
  蒋忆也盯着傅季寒的眼睛,甚至能看见傅季寒眼底极力掩饰的苦涩。
  傅季寒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问:“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愿意吻我。”
  蒋忆偏过头看向它处,故作很随意地说:“如果不是怕把人喝死了惹一身闲话,谁他妈愿意吻你。”
  傅季寒盯着蒋忆看了良久,最后垂下了眼眸,哑声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眼前的傅季寒就像一只受伤的兽,不想让别人看见他的伤口,却又遮掩不住,蒋忆克制住想去安慰的冲动,故作冷漠地问:“那我手机呢?”
  傅季寒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部手机,还给蒋忆,脸上挤出一丝苦笑,“我忽然能理解赵君君的感受了,被当面拒绝,还真的挺难受。”
  虽然蒋忆不是那种高冷的人,但是此时他能做的也只能是,一句话不说,转身就走。
  只留下一个冷冰冰的背影。
  从这天后,傅季寒有好几天都没来上课。
  蒋忆无意间听见孙博说傅季寒病了,很严重的样子,说是都住院了。
  蒋忆心瞬间沉了下去,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这时史春语跟鹿飞打闹时,史春语的小辫子不小心扫到了蒋忆的眼睛,蒋忆本来心情就不好,一下子就爆了,轰地站了起来。
  “你他妈没事能不能去店里把头刮一刮,谁一个大男人留那么长的头发!”
  看到蒋忆发火,史春语和鹿飞立刻停止了打闹,史春语连忙道歉:“我后面这一撮头发是我妈非要留的,我去剃了不要命啊,对不起啊兄弟,打到你眼睛了。”
  蒋忆烦闷地把撞歪的桌子踢正,啪地坐下来趴到桌子上就睡。
  鹿飞小声问史春语:“蒋忆怎么了?感觉不太对劲。”
  史春语摇头:“谁知道,可能吃炸药了吧。”
  -
  一周后的早晨,清风和煦,蒋忆叼着油条走进教室,发现傅季寒竟然来了。
  傅季寒没有穿校服,而是换了一件浅蓝色的皮质外套,头发也剪短了不少,露出英俊的眉宇。
  教室里还没什么人,傅季寒独自一个人坐在窗边安静地看书。
  蒋忆咀嚼油条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放下练习册,坐了下来。
  傅季寒偏过头跟蒋忆打招呼:“早。”他脸色有些苍白,薄唇没有血色,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蒋忆有些心虚地问:“身体还好吧?这是热牛奶,你喝吧。”蒋忆少有的把自己的早餐分给别人。
  傅季寒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一盒纯牛奶,泛白的薄唇微微上扬,点头说:“谢谢。”
  “趁热喝吧,待会凉了。”蒋忆难得的语气温柔。
  傅季寒抿唇嗯了一声,拆开吸管,低头喝了起来。
  这时史春语从蒋忆身边走过,书包带子甩到了蒋忆脸上,蒋忆也没发火,反而好心情地拉住他的书包带子开玩笑似的往下扯。
  史春语差点被拉一个跟头,转头好奇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开心?上周整天摆着一张臭脸,咋了有喜了?欸?寒哥来了,寒哥早!”
  傅季寒点头,“早。”
  这时鲍娜也进来了,当看见傅季寒时,高兴得从教室门口跑了过来,书包还没来得及放下就开始嘘寒问暖,“寒哥,听说上周你病了,还住院了,什么病那么严重还要住院呀?现在好些了么?”
  傅季寒尴尬地点头,“感冒发烧而已,已经好了。”
  “都发烧了呀,肯定好难受,最近温度下降很快,要注意保暖哦。”
  鲍娜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自己的胳膊已经把蒋忆刚摞起来的书推得满桌子都是,还有一本掉到了蒋忆的腿上。
  蒋忆轻轻点了一下鲍娜的胳膊,本来想提醒一下鲍娜注意点书,没想到鲍娜跟被占了多大便宜一样站起来大吼:“你摸我干嘛?!”
  蒋忆:“!!!”
  鲍娜这声狮子吼直接振住了整个教室,四周瞬间鸦雀无声,七十多双眼睛齐刷刷看向蒋忆这边。
  傅季寒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蒋忆被这一嗓子吼得愣怔了半天,最后打出一个问号脸,“我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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