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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下痣,是谁撩人不自知(近代现代)——不能说

时间:2024-05-09 11:42:42  作者:不能说
  萧烨抬起湿漉漉的脸怒瞪向依琸,结果刚说了两个字,就被人,不,被嘴堵了个结结实实。
  喉间的话堵在喉咙,萧烨还想说什么,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鼻子出来就完全不是那个意思了。
  舌尖被熟练的挑入口中,带着不容忽视的霸道撬开关紧的贝齿……
  依琸的吻技越来越好了。
  是强势的,不容拒绝的。
  这是萧烨‘调教’的结果,准确的说,是依琸天赋异禀。
  被萧老师在演戏时挑逗了几回,便自学成才了。
  空气被掠夺,鼻息全是另一个人的味道,好似水乳交融的两条溪流,再难分清彼此谁是谁的;
  像两种不同的色彩交汇,仿佛还生出了些别的,叫沉迷其中的两人渐渐迷失,再难分舍,难以自拔。
  萧烨原本抗拒的身体,在荷尔蒙与多巴胺的双重作用下,渐渐软成了一滩水。
  喉间不自觉溢出的声音,更是刺激着依琸的大脑。
  依琸环上萧烨的腰,手掌探进去细细的摸。
  萧烨人瘦腰细,可那点肉却全长在实处。
  腹部肌肤紧实柔韧,乖巧的熨帖着他的手掌。
  后头却又圆又翘,依琸忍不住伸进去捏了一把。
  捏过了又揉,揉过了,又用力收拢。
  “你要死了啊?”萧烨猛的清醒过来。
  手指抵在他胸前,一张脸红扑扑的,眼尾还泛着水汽,声音也结结巴巴的,
  “这…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
  “噗——”依琸没忍住,一下笑出来。
  这是什么对话?
  热气喷洒在萧烨脸上,更惹得他的脸红的不像话,
  “你这是…在说相声?…”依琸强忍着笑,“若是相声,那还挺是挺好笑的,哈哈哈…”
  依琸毫不避讳的笑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萧烨的脸更红了,不过这次是气的。
  眼神狠狠的瞪着某人,似乎无声的在说:你要是再敢笑一下,你就死定了。
  接收到信号,依琸乖乖收了笑。
  “哥哥这样子好可爱——”
  依琸忽然凑近萧烨耳边,低醇的嗓音化做细小的颗粒,剐蹭过耳膜,直达萧烨的心脏。
  “哥哥——”他又喊出了这两个字。
  手掌顺着裤腰摸进去。
  轻轻的蹭,声音也愈发低沉魅惑。
  “哥哥,你看,…它*了…”
  “你——”萧烨赤红着脸。
  心因为这一句赤裸裸的话而羞愤,可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回答。
  依琸常年练习各种舞种,尤其街舞、霹雳舞居多。
  一双手修长又骨节分明,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略粗糙的触感,五指或轻或重…
  萧烨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像一条离开水面的鱼,张着嘴急急的喘。
  浑身的神经都被挑动,脑子暂时停止了思考。
  全身上下的感官只余下一处。
  随着**,翻云入海——
  ..............................
  萧烨伏在依琸肩头细细的喘,身体有种畅快后的瘫软无力。
  依琸托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让他掉下去。
  依琸像摸猫一样,一遍遍捋萧烨的背。
  “为什么?”萧烨声音沙哑,“为什么要这样?”
  出口的话又低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质问依琸。
  或许只有萧烨自己清楚,他是在问内里的自己。
  眼泪无声无息,滴到依琸肩头,在衣服上洇开一小片水渍。
  依琸轻轻捧起萧烨的脸,嘴唇吻他的额头、眼角、泪痕,最后在唇边落下一吻,反问道:“哥哥觉得是为什么?”
  萧烨听到了自己心颤的声音,他的心一团乱麻。
  “可我们不能,不应该,……我不知道…我……”
  他垂下眼睫,甚至不敢看依琸。
  依琸紧紧的将萧烨箍进怀里,半晌,说道:
  “因为…我是洛明煦,你是阮玉,戏里戏外…都是。”
  “.......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我都听你的。”
  萧烨猛的瞪大眼。
  这就相当于在说:你就当这是一场戏,至于戏何时散场,我都听你的。
  一瞬间萧烨的心情难以形容。
  不知道是怨恨依琸真将这当成一场戏,还是怨恨依琸真能为了这段情,放弃自己,甘入一场戏。
  他下意识抬眸,想看看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发现依琸也正看着他。
  眼中柔情缱绻,又小心,又像是释然,似乎还有隐藏在其中星星点点的无奈。
  “哥哥,你身上都湿了,”依琸捏捏萧烨的脸颊,又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先洗澡,当心着凉。”
  萧烨愣愣的,随意一低头,这才看到依琸裤子顶起的小帐篷。
  刚刚才消下来的脸,一下子又涨红。
  悄悄瞄一眼依琸,有些尴尬,又有些羞赧,浓密的睫毛快速忽闪了几下,似在犹豫什么。
  那样子又把依琸逗乐了,好像在说:需不需要我帮你?
  他忍不住再次扯了扯萧烨的脸颊,忽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比起这个,我更想干你。”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萧烨的耳垂,温热的气流钻进耳朵,暗示意味明显,“像上次……你对我那样。”
  萧烨:........................?
  ◇ 第十八章 质问?表白(1)
  对于之前的事,两人都默契的闭口不谈。
  阮玉是暂时没抉择好,洛明煦则是怕说出来,跟阮玉朋友都做不成。
  就这样,在这股诡异的和谐中,迎来了大年三十。
  今年或许是有人陪伴,也或许仅是待客之道,总之,因为洛明煦的存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阮玉表现的很有兴致,一大早便开始布置屋子。
  洛明煦也陪着他,贴对联,剪窗花,一样不落。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洛明煦的伤也养的七七八八。
  洛明煦写的一手好字,阮玉羡慕有文化会写字的人。
  可能是洛明煦总‘哥哥’‘哥哥’的缠着他,阮玉竟偶尔也表现出几分孩子的脾性来,会主动要洛明煦念书给他听,也会让他教自己写字。
  其实阮玉也就仅比洛明煦年长几岁而已,但是由于幼时的经历,他总是表现的对所有事莫不在乎,装得一副老成的样子。
  洛明煦这样倒是将他潜在的心性激发了出来。
  有时候甚至洛明煦觉得阮玉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孩子,洛明煦喜欢阮玉依赖自己。
  他从没有一次感谢自己读了这么多年书,也幸亏读了这么多书。
  晚间的时候,阮玉忙碌起来,洛明煦看着系着围裙在厨房忙进忙出的阮玉,心里竟有种两人在一起过日子的错觉。
  当阮玉将冒着热气的饭菜一一摆到桌上、又微笑着喊洛明煦开饭的时候,洛明煦将两人以后一起埋哪都想好了。
  洛明煦就那样愣愣的盯着阮玉足有五分钟了,不仅愣愣的盯着人家看,还傻呵呵的乐。
  “你老盯着我做什么?”阮玉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忍不住说道,“我脸上有花啊?”
  洛明煦随口:“你比花儿好看多了。”
  阮玉今日穿一件颇喜庆的红色套头针织毛衣,身上围裙还没摘,腰间的细带勾勒出一把纤腰,估计是长时间被灶火熏烤的缘故,使得他本就漂亮的脸颊泛出热意的粉红。
  当真娇颜艳比花娇。
  阮玉嗔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又去厨房了。
  洛明煦这才惊觉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忙道:“不,不是,我…我是说你长的好看……不,不对,我的意思是——”
  结结巴巴的,急的脸都红了。
  阮玉从厨房出来就看见他这副样子,一下子笑了。
  他将一碗盛好的饺子端到洛明煦面前,也就近坐下来,“记者都像你这么嘴笨吗?”
  “啊?”洛明煦也觉得自己笨,话都说不明白。
  “好看就好看,这有什么的。”阮玉夹了一小块鱼,边理刺边说道,“我师父以前就常夸我好看,他说我比画儿上的女明星都好看。”
  “确实。”洛明煦赞同这话。
  估计是过年的缘故,也可能是今年这个年不再像以往那样冷清,阮玉罕见的话多起来,第一次对外人说起了自己的事。
  讲自己幼时不管寒冬酷暑都要练功,不管情愿还是不情愿,讲自己被师父责骂、夸奖,还有夜半偷偷吊嗓子,吓的邻居以为闹了鬼........
  说话时,阮玉脸上满满都是回忆,洛明煦却满眼都是心疼。
  阮玉讲到哪,他就会想自己那个年龄在干什么。
  阮玉刻苦练功时,他在想方设法逃课,阮玉夜半努力练嗓子时,他在跟隔壁的王大头约架……
  说到后面,阮玉的神情肉眼可见的黯淡下来,洛明煦大概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人死不能复生。
  他正绞尽脑汁想安慰句什么,阮玉竟将一小块挑好的鱼肉递到了他嘴边。
  对视的一瞬,阮玉一愣,恍然意识到洛明煦已经可以自己拿筷子了,正要抽回来,被洛明煦一把抓住了。
  洛明煦拉着阮玉的手腕,将头抻过去,张嘴咬住了筷尖。
  “谢谢哥哥。”洛明煦直直的看着阮玉,只一瞬,便将心里思忖了许久的问题问出了口。
  “哥哥,你跟…韩会长,是什么关系?”
  阮玉顿了顿,静静的看着他,神色看不出什么波澜,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是…”洛明煦抿了抿唇,踌躇着,眼神却异常坚定,“哥哥可不可以…放弃他?我可以养哥哥。”
  “如果不是,那我可以…追求哥哥吗?”
  他脸上划过丝羞赧,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面对心爱之人的那种喜欢,完全不参杂任何利益的情意。
  “我喜欢哥哥。”少年说。
  阮玉的眸色动了动,从洛明煦手中拔出手腕,极力冷了声音:“若是我不愿意呢?”
  “可…韩会长他有夫人,他给不了你未来。”洛民煦急急的,“但我可以,我喜欢哥哥,喜欢到无法自拔,不能自已。”
  话既然已经说出来,洛明煦索性将心里的话全部都倒出来。
  “我喜欢哥哥,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斗气好勇,而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我想和哥哥永远在一起,一辈子。”
  “我也不知何时爱上了哥哥,甚至每晚都会梦到哥哥,只有想着哥哥才能入睡,只要每次看到你,我都会心跳加速。”
  “我有段时间甚至刻意回避,不让自己看你,不让自己想你,可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我大概…”他垂下眼睫,吐露过后只剩下满脸落寞,“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
  阮玉的心狠狠颤了一下,以前虽然也有人跟他说过喜欢他,可那只是迷恋他这副皮囊,玩玩而已。
  如今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想跟他一辈子,除了他不会再爱上别人。
  阮玉的心乱七八糟的。
  半晌,才低低说了声:“说完了?…那就吃饭吧,…菜都凉了。”
  说完兀自夹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腮一鼓一鼓的动起来,可握着筷子的手却分明在发抖。
  洛明煦挫败的垂下脑袋,也送了一个饺子进嘴,饺子好吃,他却只尝到满嘴苦涩。
  一顿饭,二人再无言,气氛沉寂的像死了爹。
  窗外不知何时放起了烟花,热闹的声音在夜空中炸开,窗帘没拉,映出一朵朵绚烂的颜彩。
  窗户上吊着阮玉白日才挂上去的一串灯笼,亮着红彤彤的光,与这沉寂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更显得屋里死寂。
  阮玉站起身,走至窗边,烟花还在继续,在瞳孔中升起、绽放、又消际,周而复始。
  “你说这烟花好看吗?”
  ◇ 第十九章 【接上】刚才没发挥好(2)
  “你说这烟花好看吗?”
  阮玉开口了,眼神看着窗外,像是在问洛明煦,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烟花好看,却绚烂一时、稍纵即逝。”
  他的声音淡淡的,
  “这‘喜欢’便如同这烟花一般,绽放时人人都道好看,可绚烂过后只余下一片灰烬,被风一吹,再不复存在,甚至留下的味道,刺鼻呛人,还会惹人生厌。”
  洛明煦听懂了,起身走到阮玉身边,急切的解释:“我不一样,我对你的爱不会像烟花消散,我——”
  “那又怎样?”阮玉打断,扭头看向洛明煦,眼神冷冷的,里头隐隐带着丝隐忍、偏执,
  “你可能不知道我母亲和我父亲之间的故事。”
  “我母亲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子,而那个男人却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我母亲为了他,甘愿随他远走他乡,甚至还未婚先孕。”
  “可换来的却是不被理解,被排斥,被他母亲虐待,还被冠上攀附权贵,不检点的名声。”
  阮玉咬咬牙,随后又勾起抹嗤笑的弧度,
  “我母亲为了那个男人赔上了自己的一生,甚至疯了,都记得那人的名字。”
  “我的名字——阮玉,阮时清的阮,玉容生的玉,这便是我名字的由来。”
  “可她又有什么错呢?”
  阮玉的声音轻下来,看着窗外,眼底的悲凉映着炸开的烟花,愈发显得凄凉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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