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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一活下来了(古代架空)——火上子桑

时间:2024-05-09 11:43:32  作者:火上子桑
  “黄金三百两。”络腮胡大声道。
  富态老爷立刻跟上:“四百两!”
  “四百五十两。”
  ……
  叫价声此起彼伏,很快便涨到了黄金六百两。
  倒是衬得坐成一排的劲装男子、纪南北、纪无锋、贺乌兰,还有对面的儒衫书生五人一动不动,格外显眼。
  纪无锋小声问:“这是什么?”
  贺乌兰说:“乡巴佬啊你,你们那皇帝老儿吃的仙丹都不知道?六十好几了还跟四十来岁一样,就是吃这个吃的。”
  贺乌兰凑近纪无锋,用手遮着嘴,怪声怪气道:“我听说老皇帝还能夜御五女呢。”
  纪无锋用咳嗽声掩盖了一下笑声,说:“慎言。”
  倒是隔着纪南北坐着的劲装男子转身看了他们一眼。
  过了一小会儿,纪无锋低声说:“真有这么神?我倒想试试了。”
  贺乌兰同情地拍拍纪无锋的肩:“你这病秧子怕是吃什么都不太行。”
  “说不定有效果呢?”
  “快算了吧,是药三分毒,你本来就体弱,再吃这东西别给你毒死了。”
  此时叫价已到黄金九百两,只剩富态老爷和络腮胡在叫价,很快,富态老爷面露迟疑,在络腮胡大声说出“黄金一千一百两”后,富态老爷放弃了竞价。
  庄于霆笑容满面地恭喜络腮胡。
  纪无锋点点头:“一千一百两买一个药丸子,生意不错。”
  贺乌兰拽着纪无锋衣服,凑到他耳边嘀咕:“这人我见过,哈克斯府府主的人,听说他们老府主快不行了。”
  哦,千金买命,怪不得。
  纪无锋给贺乌兰悄悄竖了下大拇指。
  贺乌兰得意坐了回去,虽然他的椅子已经快和纪无锋的椅子贴在一起了。
  络腮胡不再等下一件拍品,立刻离席去付钱,侍女带着他下楼。
  拍卖继续。
  “今天的最后一件拍品,大家应该也都听说过。”庄于霆说着拍了下手,侍女再次上场,端来一个木盒。
  庄于霆打开木盒,捧出其中的丝帛,一字一顿地说:“就是这青穹图。”
  劲装男子脊背挺直,儒衫书生正襟危坐,贺乌兰也挪正了椅子,一改刚才散漫的坐姿。
  纪无锋眯起眼,看向庄于霆,只见他慢慢地打开丝帛,将其展开,是一块长三尺有余、宽不到两尺的朱草色丝绸,似有石青图案,不过庄于霆只打开了一下就将布帛又叠了起来。
  劲装男子问:“这就是青穹图?”
  庄于霆:“这只是青穹图的一部分。”
  儒衫书生问:“怎么不是全图?”
  庄于霆:“我们得到时便是如此。”
  还有人说:“你们怎么确定这就是青穹图,不是什么杂七杂八的边角料?”
  贺乌兰站起来,头上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你说是就是吗?小爷我得验验。”
  他推开椅子,大跨步向前走去,却听“嗖”声突现,纪无锋急忙拽住贺乌兰,一排飞镖突突突地扎在他了脚前。
  庄于霆冷笑道:“我劝各位都安静坐好,否则,我玉光阁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开的。”
  “草……”
  纪无锋一把勒住贺乌兰的嘴,把他拽回座位上:“他比较热爱自然。”
  儒衫书生站了起来,说:“我倒是赞同这位辫子先生。”
  贺乌兰一听,又“唔噜唔噜”起来,纪无锋只能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胳膊,贺乌兰高声“呜”了一声后,安静了。
  儒衫书生负手站立:“世人皆言青穹图神异,可却从未有人见过,我们如何知道这是真图还是假图呢?。”
  白衣男子附和:“此物不同于常物,还请庄管事通融。”
  庄于霆看着在座十人,横眉冷声:“我阁从无此先例。”
  儒衫书生说:“此次验过,便是先例。”
 
 
第14章 命案
  庄于霆:“真的要验?”
  儒衫书生:“要验。”
  劲装男子却说:“你我同样不知何为真品,验与不验有什么分别?”
  富态老爷说:“如果要验,就不能一个人去验,要大家一起验,可若是如此,记性好的把图都记下了,不用买就能得到信息,那不就占了大便宜?”
  贺乌兰挣脱纪无锋的束缚,说:“那我们大家同拍此物,一同研究,不也挺好?”
  一时间,在座众人都用复杂的目光看向贺乌兰。
  纪无锋扶额叹气。
  贺乌兰不解道:“怎么,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单独拍下来就能带走吗?出了这个门,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如大家一起,真就一起真,假就一起假。”
  庄于霆沉声说:“这位客人,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贺乌兰耸耸肩,不再说话了。
  儒衫书生:“我还是认为要验一下。”
  后面白衣男子说道:“你既不信,不拍就可以了,在这里捣什么乱!”
  贺乌兰又想说话,纪无锋猛戳了他一下,他捂着肋骨趴在了桌上。
  纪无锋说:“我是想见识一下青穹图,但奈何资金不够,拍是拍不到了,若是能验,我便支持。”
  富态老爷嘿嘿一笑:“小兄弟算盘打得太响,怕是不行啊。”
  庄于霆不紧不慢地把丝帛放回木盒里:“玉光阁绝不支持这种行为,我看……”
  轰隆——
  雷声轰鸣,一阵电光照亮了全楼,风携着雨冲开窗扇,灌入阁中。
  烛火一阵闪烁,灭了大半。
  不等庄于霆再说,儒衫书生一掌拍桌,飞身而起,直冲木盒。
  捧盒侍女立刻一个旋身,藏入庄于霆身后。
  庄于霆冷笑:“不识好歹。”
  说着,一掌挥出,与儒衫书生对了一掌,书生直退五步,而庄于霆只退了半步。
  就此时,后面的锦袍男子和白衣男子突然冲入,庄于霆推开侍女,大吼一声“走”,侍女即刻按动机关,一道隐秘小门出现。
  劲装男子也加入乱局,护住庄于霆,与后面冲上来的白衣男子和锦袍男子打成一团。
  “给我留下!”见侍女要走,那位富态老爷绕开打斗,身体意外灵活地抓住迈进小门的侍女。
  短打青年也冲了过来,和富态老爷相抗,侍女趁机摆脱钳制。
  纪无锋拍了下贺乌兰,只说了句“保护我二叔”,便利落起身,趁着侍女要钻入密道的瞬间,一把夺过她手中木盒,却不想被富态老爷推了一把,越过侍女,在关上小门的瞬间跌落进去。
  咣一声,小门关上了。
  “咳咳……”纪无锋跌坐在地上,使劲咳嗽了一阵,轻轻活动着后背,“这一掌还真狠啊。”
  过了片刻,他深吸一口气,终于缓过劲来,打量起密道环境。
  安静,昏暗。
  密道内隔音良好,完全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纪无锋捡起地上的木盒,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这才把木盒打开。
  一块柔软的丝帛落入手中。
  纪无锋把丝帛揣入怀中,正欲顺着密道向前,却听到一声细微的“咔”声。
  看来,是启动了防御机关?
  纪无锋伸脚,试探着往左前方点了一下。
  嗖嗖嗖!
  一波箭矢飞过。
  又试探着往右前方点了一下。
  嗖嗖嗖!
  又一波箭矢飞过。
  想了下,纪无锋把木盒抛出到前方七步左右的地方。
  轰——
  一块巨木从天而降,砸在密道内。
  这种熟悉的感觉是……
  “啊,这不是冯充的机关吗?”
  “……幸好他否决了我的大部分想法。”
  想到自己曾经提出的各种设计建议,冯充以“异想天开,无法实现”否决,纪无锋万分庆幸。
  收拢衣袖,步法变化,纪无锋游龙走蛇般前进,神态轻松自若,密道内无一机关被触动,不过片刻,他便走到了密道尽头。
  “开关的话……我记得在这边吧……”
  纪无锋摸索了一会儿,果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冷风和雨雾冲来,乍一下感受到冷意,纪无锋又“咳咳”咳了一阵。
  密道的出口设在了玉光阁外的假山处,纪无锋站在假山山洞里,看着如瀑雨帘,轻轻叹气。
  这么大的雨,看来是无法从这里离开了。还是返回去吧,贺乌兰那点花架子,若是掺和进去怕是自身难保,更别提护住纪南北了。
  他向着庭院里微弱的光看了看,却觉得不远处地面闪了一下光,捡起一看,是一截银制小短棍。
  这是什么?
  纪无锋不得其解,干脆放入袖笼中。他取出青穹图,对着光源查看,突然,他动作却顿住,而后细细摩挲丝帛,片刻后摇了摇头。
  “不对啊。”纪无锋喃喃了一句。
  ***
  玉光阁顶层。
  烛火已全部熄灭,屋内一片昏黑。
  茶点撒了一桌,瓷器碎片和着鲜血,在雷光下泛出幽光。
  白衣男子倒在地上,鲜血停止了涌动,散大的瞳孔倒映出身前的刀光。
  锦袍男子跪在他身侧,哭着大吼:“谁?是谁杀了他?”
  庄于霆身形狼狈,站在护卫身后,喘了几口气:“我阁从不伤人性命,这位客人为何而死,只怕还得问问你们自己。”
  此刻,侍女和劲装男子站在庄于霆一侧,有护卫守护。富态老爷、儒衫男子和短打青年客人各占一方,与庄于霆对峙。贺乌兰拉着纪南北躲在屋内东北角,并未参与打斗,只是身上被雨水打得有些湿。斑白老者独自在屋子的东南角。
  却听“咔”一声,庄于霆身后的小门又打开了。
  刷!
  一片刀光,护卫们举刀齐齐对准小门。
  纪无锋探了下头,似被一片刀光震慑住,停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啊,我这是不是打扰大家了?”
  庄于霆调整呼吸:“你居然没事?”
  纪无锋从密道内出来:“里面太黑了,我眼神不好,怕黑,关门以后动都没敢动,摸了半天才终于找到机关打开门。”
  庄于霆:“……”
  庄于霆:“敢从我手底下抢东西,呵,算你命大。
  贺乌兰和纪南北很高兴,使劲挥着手。可惜,纪无锋看不清是谁在那边,便没理睬。
  纪无锋往外走了一步,眯着眼使劲看着屋里,却只能看到护卫们泛光的大刀,便说:“不如大家都消消气,坐下来谈谈,别伤了和气?”
  富态老爷第一个放松下来:“哈哈哈,好啊,好啊。”他扶起一把椅子,坐了上去。
  儒衫书生见状,也走到一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纪无锋笑着说:“凡事好商量。”
  说着,他示意护卫们放松,却被两个护卫扭住。
  “哎!哎!”纪无锋被扭到庄于霆面前,“君子动口不动手!”
  庄于霆冷笑一声,直接搜身,两三下便把青穹图拿回手中,这才示意护卫放开人。
  纪无锋“哎呦”一声,揉着肩从护卫中间穿过,然后,被地上的尸体绊了一跤。
  他踉跄着站稳:“就说我眼神不哄好,能否劳烦哪位点个灯啊?”
  就听锦袍男子哭喊:“滚开!”
  终于,护卫们把守四周,侍女关上了四周的窗,重新点燃烛火,众人又在椅子上坐好。贺乌兰、纪南北二人把纪无锋上下检查一遍,才肯让他坐下。
  除了锦袍男子,他始终跪坐在白衣男子尸体旁边。
  纪无锋也是这时候才看清屋内的一切。
  锦袍男子说:“今天,不管你们是谁,都要给出一个说法,我要这凶手血债血偿。”
  庄于霆说:“还请这位客人冷静,我……”
  “冷静?你让我冷静?你知道他是谁吗?!”锦袍男子双眼通红,站了起来,大声说,“他可是谢家骏,天星派掌门谢书达的独子!”
  天星派?那个北域以鞭法闻名的门派?
  纪无锋看了眼谢家骏的尸体,这个年轻人竟然是腾龙鞭谢书达的儿子?不过听闻谢书达此人睚眦必报……
  锦袍男子苏连云声音颤抖:“现在他死了,掌门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而后,他神经质地挠乱了自己的头发,大叫一声,拉开谢家骏的衣襟,指着胸前一道血肉翻出的利刃伤口,说:“你们玉光阁不是不得携带武器进入吗?为什么谢家骏会被利刃杀死?!”
  在座众人无人应声。
  庄于霆说:“谢公子于我阁内遇害,虽与我阁内人员无关,但我们会协助找到真凶,至于之后如何,就请诸位自行解决。”
  庄于霆和护卫耳语几句后,向大家说:“为了查清事实真相,我们需对尸身进行检查。苏少侠,我阁内恰好有一名经验丰富的仵作,我这就派人叫他来。”
  苏连云这才冷静了一点,但仍披头散发地守在谢家骏尸体旁边。
  不多时,仵作到了,他细细检查了一番后,说:“死者胸前伤口虽吓人,但并不是致命伤,真正的死因是有尖锐利器自后背刺入,伤及肺脏,血涌窒息而亡。”
  纪无锋皱眉,尖锐利器?他环顾四周,并未见到类似物品。
  贺乌兰说:“大家搜一搜身,看凶器在谁身上不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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