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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活下去有问题吗/我在横滨成为了欺诈师(文野同人)——癸一年

时间:2024-05-09 12:04:41  作者:癸一年
  费奥多尔没有拒绝对方的提议,他也想知道对方的异能被掩藏极其深的秘密。
  最后结果如他所料,青木言是能够剥夺拥有者资格的,或者说创作者对画的掌控凌驾于拥有者之上,相当合理的先后顺序。
  同时,横滨的发展也与预期的结果一样,涩泽龙彦的白雾让青木言的异能失控,画作通道全部打开,他顺利从画里逃了出来,虽然因为那幅画的特殊性让他精神有些不稳定身体也有些虚弱,但好歹没有出现巨大纰漏。
  唯一意外的是,即使是涩泽龙彦的白雾,也没能顺利完全剥离青木言的异能,而是仅仅造成失控,也许是异能真的伴随着画作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其他更深层的缘故,总之他迟早会明白。
  而现在……
  费奥多尔收敛思绪,目光重新落在屏幕上,屏幕中的监控画面被分割九个区域,正是青木言住所周围区域的所有监控,因为对方异能的特殊性,费奥多尔没有直接监控青木言的住所,但只要青木言出门就一定会落入监控区域。
  可费奥多尔却从未看见对方的身影,倒是经常看见港口Mafia的车辆出入,再加上那则命不久矣的消息,很难不让人怀疑什么。
  费奥多尔只是想要利用那些贪婪之人警告青木言,想要控制对方,并不希望对方真的死,同样不相信对方命不久矣的说辞,拥有那样完美伪装与谎言的少年,不可能轻易死去。
  那么对方会做出这种自毁未来的路是为什么?
  他虽然不会再轻易去接触对方,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能让人去接触对方,正巧最近有个名声鹊起的少年寻找“自由”。
  “自由”和「自由乡」,十分有意思的组合,不是吗?
  只是后面的那一个自由乡仅是青木言一个人的自由乡,两个人又正巧都是空间系异能者,追求自由的少年当然不会被囚困在虚假里,但青木言的世界同样不是那么好逃脱的。
  如果最后那个少年无事出来了,那对方肯定也会因为得到的自由与预期中的不相符而回来找自己,那样他也能得知青木言的具体情况,如果那个少年没能找到回现实的路,则证明青木言果然有所图谋,同样对于对方的异能危险程度要更深一层。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能让费奥多尔得到具体线索,从而制定后续的计划。
  右下角屏幕闪过一个身影,紧随其后的发动机嗡鸣证明这是个骑着机车的少年。
  费奥多尔从那橘色的发梢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港口Mafia准干部,中原中也。
  最近港口Mafia两个准干部都经常拜访青木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了一样,是好奇心?还是怀疑?
  又或者真的构建了某种合作?
  费奥多尔鼠标在另一个屏幕中调出了中原中也的信息,目光停留在拥有操控重力的异能,号称重力使这行字上。
  龙头战争中太宰治和中原中也曾在一夜之间覆灭整个组织,让混乱迎来终结,这样的能力仅凭简单的操控重力可不够,另一个人是异能无效化的异能……
  原来如此。
  费奥多尔很快明白了青木言想要在横滨查的东西。
  如果说关于港口Mafia的话,这个组织确实在几年前跟法国有过某种关系。
  ……
  自从听了森鸥外似不经意般提起的话后,中原中也就一直在意这件事。
  但偏偏森鸥外像是随口一提那样,很快提起了其他事,完全没有说任何想要让他去查的话,仿佛真的是闲聊,但港口Mafia首领可不会在工作时间说无意义的话题。
  这只能证明森鸥外很怀疑,但是在对方没有露出马脚前,他选择按兵不动。
  因此让中原中也自己选择到底是想要主动出击,还是做好万全准备被动等待。
  毕竟这件事跟中原中也也有很大的关系。
  中原中也思来想去,就连做任务也挂念着这件事,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
  但到了花园门口才反应过来对方除了画以外,似乎什么事情都没做,如果直接贸然上去问是不是有些过于莫名其妙。
  想起青木言病弱憔悴的面色,以及最近传出的对方即将命不久矣的消息,中原中也觉得以探望的名义与对方接触一下似乎也顺理成章。
  有些事情如果现在不弄清楚万一回头对方真的死了,再出现疑点和问题,难不成要招魂吗?
  中原中也干脆利落地停好车进入花园,走到紧闭的木门前抬手敲门。
  令他意外的是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开门,而里面也没听见任何声音,就像是不在家那样。
  “难道是身体恶化去医院了吗?”中原中也有些纳闷地嘀咕。
  他重新骑上机车离去,只能选择改日拜访。
  而二楼青木言正倚靠在窗边目送对方离去。
  并不是他不想见对方,而是中原中也的时机选的实在不好。
  青木言面色苍白如纸,额角不断滑落下冷汗,雾霾蓝色的眼眸里涣散一片,头痛欲裂,像是抽取了大量精神力在另一侧一样。
  他缓缓滑坐在地,精神极度混乱中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右手手腕,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
 
 
第16章 
  青木言不自然的反应引起了果戈里的注意,前者似乎对于尖锐物体有着某种恐惧,以至于对方下意识贴在墙上远离了他。
  这种有趣的反应让果戈里起了几分恶作剧的心思,他接住那几把匕首,疑惑般贴近那个紧靠着墙壁的少年,后者涣散恍惚的眼眸里倒映出一张还带着几分稚气的俊美面容,果戈里语气故作惊讶。
  “那么那么!提问——你现在的反应难道是在害怕吗?”
  原本清晰且开朗的嗓音落在青木言耳中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噪音和某种古老的低语。
  果戈里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对方忽然定定看着他身后某处,从那双类似于幽幽烛火般的雾霾蓝眼瞳中,果戈里看见了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闪烁。
  是一把尖锐的匕首,款式与他拿出来的一样。
  果戈里不用回头都能感知到这一点,他是空间系异能者,范围是三十米,因此三十米内空间范围内的所有东西变化都瞒不过他。
  而那把匕首是凭空出现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扭曲了空间,躲过了他的感知直到完全出现。
  是想要偷袭吗?
  在凌厉的破空声响起时,果戈里头微侧躲过了攻击,而那把匕首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停下,仍旧带着锐利的寒气刺向那个靠在墙上像是在出神的少年。
  “嗯?”
  果戈里眼底划过一丝错愕,反应极快地在匕首距离青木言还有毫米之地伸出手指夹住了刀刃,把攻击阻拦了下来。
  他还没有玩够,怎么能这样结束?
  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明明匕首被拦截了下来,青木言颈侧皮肤却仍旧像是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样溢出艳丽的猩红。
  “唔……”
  没等果戈里反应过来,青木言忽然像是回过神了一样,感知到皮肤被割开的尖锐痛楚,他下意识伸手探向眼睛,又后知后觉摸向颈侧。
  如他所想,摸到了一手温热粘稠。
  啊……果然被伤到了。
  慌乱与恐惧的情绪骤然蔓延。
  是被切到大动脉了吗?
  是仅有脖子受伤吗?手呢?手没事吗?
  眼睛还能看得见吗?为什么感觉泛起黑色的光了呢?
  他听见了很多声匕首破空的声音,是不是自己已经遍体鳞伤了?
  伴随着这样的猜想,果戈里眼中的青木言开始发生变化,眼前的少年像是凭空被人挖掉眼睛一样,漆黑的眼眶里不断滑落血痕,原本漂亮带有几分圣洁与纯粹的雾霾蓝色眼球不翼而飞。
  雪白的衬衣像是被看不见的东西涂抹上了脏乱的血渍,连带着垂落在身侧的手都如同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斩断一样仅剩薄薄的皮肉相连,一切变得诡谲又可怖。
  果戈里慢慢眨了一下眼睛,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戏法……
  没等他捧场地发出“哇哦”的赞叹和呱唧呱唧的鼓掌,周围忽然起雾了,阴冷潮湿的感觉附着在皮肤上,像是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融在雾里。
  整个世界顷刻间被扭曲转变,像是镜子被翻转到了另一面那样,天空骤然暗了下去,花园外的区域被灰黑的浓雾笼罩,庞然大物的影子在其中若隐若现。
  原本杂草丛生的翠绿色花园被猩红涂抹,所有杂草都染着红,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开始扭动,平平无奇的木质围墙长出来尖锐的菱角,根部血红顶部银白,像是某种动物口器的牙齿一般把整个房屋牢牢笼罩,仿佛随时可能从泥土里涌出一个巨大水蛭合拢巨口把庭院连带着房屋一块嚼碎吞咽。
  青木言的身躯于薄雾中溃败悄然消散,果戈里伸手去抓什么都没能抓到,反倒像是被什么打湿了手套,整个手掌都滑腻无比。
  屋子里的雾气也越来越浓,众多细小的彩色光点在雾气中流动,像是绚烂星河也像是银河色彩,但流动时若隐若现的模样又像是细小又密密麻麻的眼睛。
  不,好像确实就是眼睛。
  浓雾深处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从中蔓延,模糊不清的轮廓像是由许多条形生物纠缠扭曲组合成的庞然大物,某种细微的、粘稠古老的絮语在浓雾中回响。
  空气中响起一声轻响,像是什么东西破壳也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
  果戈里忽然明白为什么青木言会说自由就在作品中了。
  他抬头看着屋顶被撕裂开的裂缝,宛如深渊的黑暗中转动出一只趋于蓝的巨大眼球,周围密密麻麻的镶嵌着小型眼睛,混在雾中的说不出的名字的色彩颗粒像是从深渊中溢出的一样,似彩带融在雾里,逐渐变得流光溢彩,却也让人感到未知恐惧。
  如果画作中的世界是能够变幻的,倒是能够解释对方的说辞和眼前的古怪了,这也太自由了。
  果戈里看着周围变成血肉一样还在不断鼓动的墙壁如是想着,这就是走在人类审美最前端的艺术吗?
  ……
  “咳咳咳……”
  画外的青木言完全被排斥出了画里,他跪在地上不断地低咳,额角的冷汗划过脸庞从下巴处滴落在地,晕染出大片的深色印迹。
  神经仿佛还在颤抖恐惧于被划开皮肉的疼痛,脑海深处的灰暗记忆不断翻涌浮现。
  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他伸出手轻颤地一一摸向自己的眼睛和脖子,紧接着又看向手腕,没有任何黏腻湿滑的液体。
  也对,在画里他不可能会受伤。
  但是精神方面的动荡与混乱让画里的世界变得危险了,用特殊“颜料”绘出的那个东西通过画与画之间的联系通道被吸引着跑过去了。
  青木言跌跌撞撞地从卧室里翻找出一支注射剂又翻找出精神镇定的药物抽取,目光注视着尖锐的针头许久,最后咬牙注射。
  比起吞服,注射的效果是最快的。
  无论如何果戈里不能死在他的画里,否则费奥多尔肯定会更加警慎,说不准甚至会开始怀疑当初“颜料”是否没有用完,又或者剑走偏锋把他们之前一同在北美窃取“颜料”的事情也抖出去,借此挑起争端让欧洲所有国家全部乱起来。
  “颜料”其实是某个地下大型实验室的研究成果,是脱离、超越异能范畴之物,能够被天资卓越的普通人又或是异能者使用,但危险性极大,稍有不慎就会被侵蚀。
  这个信息就连费奥多尔也不清楚,毕竟这个成果研究出来还没有来得及实验,因此亲自使用过的青木言比费奥多尔更加清楚“颜料”的特殊性以及所有的一切。
  精神重新稳定下来的青木言又注射了一支兴奋剂,以免到时候又因为使用异能精神疲倦而对尖锐物体更加敏感。
  ——总觉得那个少年身上到处都是武器。
  药物逐渐挥发作用,青木言重新进入到画中。
  画里的世界伴随着他的再次出现重新翻转回正常的状态,花园一片翠绿,木质围栏也变回那种富有童话气息的恬静,就连屋顶出现的裂缝也被填补,庭院外的灰黑色浓雾迅速退离,化为现实中普通的建筑。
  仿佛刚刚出现的只是幻觉。
  青木言随手挥散屋子里的雾气,空空如也的房屋里没有任何人的踪影同时也没有任何痕迹,仿佛果戈里不曾来过一样。
  这副如同一切都被初始化了的模样让青木言倒吸一口凉气。
  来晚了吗?
  “被吃掉了……?”他惊愕地注视着干干净净的地板,又抬头看向裂缝消失的方向。
  这可怎么办?
  被吃掉就等于被同化,到时候即使让祂吐出来,果戈里也回不去现实。
  明明费奥多尔之前坚持了很久,这个少年的意志比想象中的要弱许多,不,说不准是因为费奥多尔也接触过“颜料”,了解过这个试验品的危险与特性,所以找到了抵抗办法的原因?
  也是,毕竟那场行动是由费奥多尔策划的。
  不过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失去了果戈里之后他该怎么办。
  青木言飞速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他目光盯着地板,想了半天,发现无论是哪个走向都会让他陷入弱势。
  毕竟他在意的老师身份特殊,不能让这件事牵扯到对方,他跟费奥多尔接触是瞒着他老师的,所以对方不知道他跟费奥多尔干的那些事,也并不知道他到了横滨甚至在异能里折腾出了这样一个东西。
  就像是顽劣的孩子瞒着父母去跟狐朋狗友鬼混并且沾染了恶习还惹了麻烦,所以绝对不能告诉父母一样。
  这相当于费奥多尔拥有了一张底牌。
  苦思无果的青木言甚至觉得要不然摆烂算了,率先一步把所有的锅甩在费奥多尔身上……然后平躺,不想玩了。
  “提问!为什么您会露出这副苦恼忧愁的模样呢?咦——难道是因为找不到我了吗?”
  开朗热情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抑扬顿挫的腔调。
  青木言近乎可以感知到对方呼出的热气,对方跟他之间的距离绝对是一个超过安全距离的接触。
  但他没有在意这一点,青木言露出了意料之外的惊喜表情——这也许有兴奋剂的原因在里面,总之头脑被情绪占据的青木言简直抑制不住自己,一阵狂喜。
  一时不察口不择言说出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看见你还活着简直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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