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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上签(近代现代)——迟不到

时间:2024-05-10 06:33:15  作者:迟不到
  关上车门,温景宴站路边看了樊潇走了才进小区。他听着只剩呼吸声的电话,道:“江泽,怎么不说话。”
  温景宴刚才和那人的对话不一般,宁江泽默默听墙角,琢磨两人的关系。突然让温景宴这么叫一声,耳朵仿佛都麻了。
  到家这么一会儿连外套都没脱,他本来都走到玄关,准备去接上某个淋雨一直走的犟种,但听意思,对方应该到家了。
  宁江泽脱着外套,换了只手和耳朵听电话。他把大衣随手扔沙发上,大喇喇的坐着,耳朵麻了也怪人身上:“你小声点。”
  他捻了捻右边的耳垂,生硬道:“震耳朵。”
  温景宴笑笑,声音比平时更轻更压低了些,像是凑在耳边说话一样,问宁江泽道:“现在呢?”
  “要不要再轻一点?”
  嗓音条件太好,宁江泽经不住他这么说话,浑身过电般,鸡皮疙瘩起一身,耳廓酥酥麻麻的。
  脸颊发烫,他完全被人带着走,回过神来凶狠道:“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特么连哄带骗的,勾谁呢!?
  “轻飘飘的你没吃饭?”耳朵还是烫,宁江泽改开了免提。
  “不是说震耳朵吗,怎么不讲理啊江泽。”温景宴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他笑问,“你给我打电话就是说这个?”
  倒也不是。
  忘了打这通电话的初衷是什么,宁江泽默了默,硬扯了个借口:“……我就是问问你走到家了没,别被雨淋死了。”
  温景宴说:“淋不死,不过可能得高烧。”
  “骗鬼呢吧,”宁江泽冷笑道,“你刚和你朋友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开了免提,温景宴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扣子,勾唇问道:“听到什么了?”
  “听到那男的专程送你回家吐槽你不请他上去坐坐,还说你背着他有人。”
  听筒中忽地多了一道淋浴的水声,温景宴的声音混在水中,模糊了些,也多了几分放松。
  他问:“那你说我有吗?”
  听到水声,宁江泽一愣,怀疑温景宴在洗澡。随后对方抛出这个问题,他一愣再愣:“………”
  宁江泽满脸问号:“我怎么知道。”
  等等。
  温景宴最近除了上班就是和他鬼混了,答案呼之欲出。规律平稳地呼吸在停滞一秒后被扰乱,宁江泽顿了几秒,不确定地问:“你该不会是说我吧?”
  “你说呢?”
  他妈一天就知道反问反问。这天聊着聊着似乎有些怪异了,宁江泽有些乱了方寸,像在不知不觉中当了小三一样。
  半夜因为这事失眠,他给温景宴发消息问清楚。
  「1:晚上送你回家那个是你男朋友?」
  如果有男朋友还来招他,让他当小三,那一定把姓温的胸口打个凹凹!
  凌晨四点四十二,温景宴估计睡了。正当宁江泽带着怒气和一些他自己也没弄清楚的情绪入睡时,竟然收到了对方的回复——
  「温景宴:我没有男朋友。」
  哦。
  某些道不明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宁江泽抿了抿唇,扔了手机就睡着了。
  他一直以为昨晚是回复温景宴之后才睡的,直到第二天中午在导演组的饭局上看到温景宴,对方问他怎么没回复的时候,宁江泽才发现自己回复的“哦”根本没影儿。
  “……”
  马上补回了一个哦。
  在温景宴的视线下。
  宁江泽面不改色地放下手机,掠过他一眼,“回了。”
  他俩来得最早,提前了十五分钟到。宁江泽以为温景宴走错了包间,问道:“不过你今天不上班吗?为什么在这儿?”
  “代柳主任录制节目。”温景宴简而言之。
  那就是要和郑放安搭档了。宁江泽微愣,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很轻地皱了下眉头。
  “那你呢?”温景宴问。
  想得入神,温景宴忽地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宁江泽用开水烫了烫碗筷,顺带帮温景宴也一并烫了。
  “我也来吃饭啊。”
  温景宴还是看着他,笑而不语。
  “……”
  好像懂了。宁江泽转开视线,看向别处,隔了几秒飞快地说:“我也没有男朋友。”
  啧。
  回答之后才发现好像不对,他有什么好解释的!让温景宴误会才好呢,宁江泽差点忘了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了。
  开水滚过一圈的碗筷留有温度,他推回温景宴面前,语气不佳:“下次你自己烫!”
  不多时,人员陆陆续续到齐。位置那么多,郑放安偏偏坐在宁江泽左侧,宁江泽特动声色地往温景宴那边靠了些。
  “泽哥,”郑放安像是看不懂一样,把咖啡放到宁江泽面前,语气讨好,“给你带的。”
  说着,他抬眼看了下温景宴,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没买多的,下……”
  一只手突然握住杯身,宁江泽看也没看他,直接拿给了温景宴:“你喝。”
  郑放安登时顿住,脸上地笑有些挂不住。
  温景宴的目光在他脸上掠了下,得体地朝他笑笑,眼中客气疏离,不带温度。
  一点眼力见儿也没有地说:“谢谢。”
  “……不用谢。”郑放安再次看了看为了避他都快贴到温景宴身上的人,眸色黯淡,不说话了。
  郑放安与宁江泽之间的氛围不一般,温景宴觉得对方的脸似乎在哪儿见过,不是在电视上。
  导演介绍着他说话间,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对方,下一秒腰被人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宁江泽咬着后槽牙,压着声警告的声音穿透耳膜——
  “你再看他一眼,老子就把你眼睛挖了。”
  温景宴右手松松展开挡在唇侧,忍笑道:“允许你看我,不允许我看别人?”
  什么狗屎逻辑?
  宁江泽心烦:“不服?”
  温景宴绷着唇角,之后没再往郑放安那儿看。
  “温医生,”事情说得差不多了,导演整理着资料看过来,走过场似的问温景宴的意见,“那之后你就和小江一个组,有需要调整吗?”
  包间内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温景宴身上,身边这道尤为强烈。他莞尔道:“听导演安排。”
  导演笑笑,心想你要真听我安排,开始提哪门子要求。
  “行,”前两天郑放安和曲扬的搭档效果也不错,他定下来道,“安安你的搭档调整为曲扬。”
  “明天出发去不月山,各方面的条件相对落后,希望大家录制中注意安全,听从安排。”
  不知道这话说给谁听的,宁江泽好像看见导演瞥他了,但他没在意,还处在即将和温景宴搭档,过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诧异中。
  导演转言朝温景宴说:“温医生,明天出发,今晚会拍一点你和小江出发前的素材。其他两组前两天都拍了,就差你们。”
  “好。”温景宴没意见。
  一顿饭结束,那杯咖啡放冷了也没人动。温景宴离开时不经意和郑放安撞上视线,他突然就知道为什么觉得对方眼熟了。
  他从郑放安身上看到了唐思遇的影子。
  不是气质,只是相貌有些神似,特别是那双黑葡萄似的漂亮眼睛。
  车开过来没地儿放,温景宴打车来的。
  “你要回去拿行李吗?”出了饭店,宁江泽避郑放安如蛇蝎,忙推着他上车。
  温景宴坐在副驾驶,摄影师窜上后座,对着他俩拍。他视若无睹,对宁江泽道:“嗯,要陪我吗?”
  “不。”
  宁江泽还要趁分开的空档回家收拾一下屋。相比温景宴那一尘不染的居住环境,他爱随手放东西,室内稍微乱了些,在对方眼中可能就和狗窝差不多。
  到青山别居,摄影师也跟着下了。
  一周保洁阿姨上门两次,做全屋地大扫除,其实没什么好收的,宁江泽把客厅沙发上东一件外套西一条薄毯折了放好看上去就整洁大半。
  在家的时候大多是固定机位拍摄,摄影师主要取两人互动的一些特定镜头和特写。
  随手放茶几上的手机在他进进出出忙碌时弹出两条新消息,以为是温景宴那个事儿逼,点开扫了眼。
  「理得:微笑.jpg」
  「理得:在吗?小狗哥。」
  宁江泽拧眉,正在想这理得他妈的是谁。
  傻逼吧,冲谁叫狗哥呢?
  狗就狗了还小狗,差谁辈分了?!
  点进个人资料,手指悬在删除的红键上时,理得发来一张图片。看见之前送出去的小丑狗近照,宁江泽陡然想起这是哪位神仙。
  “……”
  「1:有事?」
  「理得:没有没有,就是想给你看看小狗的近况。我昨天带它去打疫苗了,身体很健康。」
  「1:多少钱?」
  小狗趴在腿上睡觉,男人轻抚它的绒毛,悉心呵护着。置顶备注了“江泽哥”的聊天框冒出红点,他看见回复,连忙打字——
  「理得:小狗哥,不是找你要钱的意思,就是和你随便聊聊。」
  宁江泽对这个称呼很一言难尽。
  「1:别叫我小狗哥,其他随你。」
  交换名字没必要,宁江泽到厨房拿水喝,路过餐厅瞥见岛台上枯得不成样了。他洗了花瓶,给温景宴发信息。
  「1:来的时候买束花。」
  家里的两只鸟让阿姨带回父母那儿养着,温景宴单手提起行李放进后备箱,右手按住语音,眼中漫着笑,问:“玫瑰?”
  宁江泽也发语音,不咸不淡道:“温景宴,你觉得我们两个大男人买玫瑰合适吗?”
  “为什么不合适?”温景宴说,“追求人不都送玫瑰花么。”
  ?
  什么东西?
  “你…我……”语言系统瘫痪,宁江泽顾忌摄影机,担心节目组为博眼球把他们这通电话添油加醋地剪出去,转而到厕所。
  他压着声音道:“你别说你在追我。”
  宁江泽的声音比平时正经,温景宴能想象到对方现在震惊别扭的模样,估计回过神来后就要躲着他了。
  专程去一趟花店,温景宴不着痕迹的将话题拉回原点,“不是你让我买花吗?”
  宁江泽怔住。
  好像是。
  他凉凉道:“反正不准买玫瑰,你要是敢买,我保证红的不止是花。”
  作者有话说:
  我儿子真的太好糊弄了∠(  」∠)_
  欢迎大家在评论区一起玩,评论过20明天继续更(*^ワ^*)
  (录节目啥的都我瞎编的,有严重问题大家指出来我一定改,么么哟··* )
 
 
第23章 是你太烫了!
  还好温景宴没有真的抱一束红玫瑰回来,不然那太别扭了。是不是晚餐还得点两根蜡烛配一下,散掉的花瓣再废物利用一下,往床单上洒洒啊?
  整得跟情*酒店一样,还带全方位高清摄像。
  操。
  再想大脑都要萎缩了。宁江泽觉得自己自从看了那本叫什么玩意儿的小说之后,脑子就坏得彻底。
  以至于有时候和温景宴有一些接触时,他就手心冒汗,耳朵发烫。
  宁江泽把好几个品种的花一样挑几支,分三个瓶胡乱插上算完事儿。
  这耽搁一会儿那磨蹭一下,下午这段时间几乎是眨眼没。温景宴洗过澡从浴室出来,看见客厅电视柜边的花瓶,实在无法恭维。
  九叶星、大飞燕、艾菲玫瑰和蕙兰,这些随便搭都丑不到哪里去,但是宁江泽的插花技术稀烂。
  “你插花好抽象。”
  “什么意思?”宁江泽调整摆放的位置,抬头看他,“骂我?”
  “夸你。”温景宴挽起居家服的袖子,跟自己家一样自在,转步去厨房。
  考虑到宁江泽尚在感冒中,晚餐补而清淡。为迁就对方的口味,他还多放了半勺盐。
  中午在外面吃的,估计宁江泽回家以后也记不起吃药这茬,温景宴吃完饭,等人洗了碗过来,才把手中温度正好的水递给他。
  “干嘛?”宁江泽一头雾水。
  温景宴问:“感冒好全了?”
  宁江泽一贯主张长痛不如短痛,吃药不如打针,病情一有转好的趋势就不想再吃那些苦得要命的西药。
  他明白过来,抗拒道:“我不吃药,好差不多了。”
  “刚好转一些就停药,”温景宴淡淡道,“看来之前还是烧得不够重,没长记性。”
  温景宴这话并没有说教的意味,甚至算得上温和。但如常的语气中隐约多了一分压迫感,宁江泽偏偏就是不服管那类,越是这么说越不听。
  眉梢微挑,他说:“管我?”
  “不管,劝劝。”
  水杯在手背上贴了贴,他下意识接住。温景宴空出手,拆了药盒从里分出两颗药,绿色胶囊顶破铝箔,“喀嚓”一声。
  他侧脸看宁江泽一眼:“手。”
  宁江泽伸手,两颗药落在掌心。
  但凡换个人,看见他这要打架似的臭脸色,要么打哈哈糊弄过去,要么有多远跑多远。
  可别人是别人,温景宴是温景宴,他与其他人不同,所以每次都能把宁江泽气得牙痒痒,他却还想与对方来往。
  果然成长了宁江泽,包容度拔高了这么大一截儿,真特么牛逼啊。
  肌肉记忆深刻,他抬手送嘴里,喝了两大口水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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