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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攻不干了/备胎攻他不干了(近代现代)——山有影

时间:2024-05-11 21:24:02  作者:山有影
  “下午两点。”祝叙乔翻过电影票看时间,特意把印着时间的那一块给裴问青看。
  裴问青没有半分犹豫:“去。”
  祝叙乔火速理东西:“趁午休走人。”
  他俩直接趁着午休时间走大门出校,然而平时根本不管的老陈此刻正在校门口巡逻。
  “他没事干这个时间点巡逻干嘛?”祝叙乔只觉得莫名其妙,裴问青在学生会干了两年的活,直到高三才卸任,对老陈的习惯很熟悉:“他应该在查浑水摸鱼出校的。”
  前几天有人伪造假条趁午休时间出了学校,老陈严格管束倒也正常。
  祝叙乔看了眼时间,快下午一点,说出去吃饭有点太假了。
  “算了,翻墙出去吧。”祝叙乔抓住裴问青的手腕,带着他去高三教学楼后的围墙。
  这片地还算是他们重逢的第一现场。祝叙乔把包移到胸前,问裴问青:“会翻墙吗?”
  裴问青诚实摇头:“没翻过。”
  祝叙乔索性先教他翻墙要领:“手跳上去扒住墙头,脚踩着墙面,像这样……”
  他做了两次示范,裴问青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后退几步助跑,还算轻松地翻上了墙头。
  祝叙乔看他没问题,也跟着翻了过去,落地时,朝裴问青展开双臂:“你跳下来,我扶住你。”
  裴问青道:“不用,你让一让。”
  就这么点距离,他还不至于跳不过去,抓紧包就翻身下墙。
  祝叙乔拍拍手掸掉灰,带着裴问青大摇大摆翘了课。
  至于上课时间到教室,发现两个人都不在的谢钟玉是什么反应,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祝叙乔算时间算的刚刚好,到影院检票,进影厅落座,一连串动作,正巧是电影开场。
  一分钟都没浪费。
  裴问青对他这种计算时间的能力叹为观止。
  “我这叫利用一切时间。”祝叙乔道。
  影厅里人并不多,非节日假,又不是下班时间,几乎算是他俩包场了。
  祝叙乔专注地盯着银幕,没过几分钟,很认真地打了个哈欠。
  “困了?”裴问青用气声问他,祝叙乔摇摇头,说:“我也没想到前面这么枯燥。”
  整个画面并没有多少刺激场景,只有主角与家人的交谈。
  直到紧张的背景音乐响起,电影场景才发生了变化,祝叙乔的困意消失,靠着裴问青认真看电影。
  裴问青即便是坐在电影院,也是目不斜视的端正坐姿,然而余光却全部落在了靠他肩头的祝叙乔身上。
  祝叙乔身上有很多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特质,一般都是无意识的表现。
  他会和认定的自己人有主动性的肢体接触,就像把猫养熟了,猫也会把头凑过来给人摸一摸。
  裴问青第一次被他勾住肩膀时,整个人都僵硬了,花了很长时间才从那种全身紧张到发僵的状态中解脱,事后不断训练自己对祝叙乔的接触脱敏。
  现在总算能平静接受和祝叙乔的肢体接触。
  还能尚有余裕地观察祝叙乔的小动作。
  一场电影将近三个小时,片尾曲响起,影厅里灯光大亮,祝叙乔拿着电影票根,伸了个懒腰。
  他和裴问青一起走出影厅,低声念出电影里的那句诗歌:“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老年应当在日暮时燃烧咆哮。”
  裴问青自然而然念出下一句:“狄兰的诗。”
  “裴会长有什么赏析的想法吗?”
  “都出来看电影放松了,还要做阅读理解?”
  “不过很显然,爱是一种神奇的力量。”祝叙乔将一张票根递给他,裴问青挑了挑眉,接过票根:“观后感吗?”
  “是啊。一个俗人看完电影的感悟,说不出来更多了。”祝叙乔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讲话:“如果你不想聊抽象的爱,我们还可以聊里面出现的理论。”
  “那还是谈一谈抽象的爱吧。”裴问青摇摇头,“我暂时不太想看见公式了。”
  他们一路胡说八道走出电影院,正好是晚餐时间,还能去找个地方吃饭。
  然而裴问青见到了这个时间最不想见到的人。
  何小舟。
  父子俩隔着人海遥遥相望,何小舟脸色铁青地看着裴问青。
  裴问青的脸色也算不上好看。
  祝叙乔站在裴问青身旁,总觉得风雨欲来,下意识在何小舟逼近的那一刻打圆场:“何叔叔好。”
  他抬了抬手,隐晦地把裴问青往身后拦。
  去年在校门口的那个耳光他至今记得,现在人来人往的街头,他更不可能让何小舟扇裴问青巴掌。
  这种掌控欲有点太过分了吧?
  他不免闪过一丝怀疑。
  何小舟不敢得罪他,勉强扯出一抹笑:“祝少爷。”
  “诶,您别这么叫我。”祝叙乔连忙开口,“您叫我叙乔就行了。”
  何小舟朝他笑了笑,眼神却紧紧盯着裴问青:“裴问青,你为什么会在这?”
  “高三压力大,我又不想一个人出来,只好勉强裴问青陪我了。”
  祝叙乔能清楚感觉到裴问青全身发僵站在他身后,自然而然揽过责任开口:“何叔叔,正好到饭点了,一起吃个晚饭?”
  他对着何小舟笑,那双潋滟的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何小舟浑身的冷气忽然收拢,换了和善的面容:“不过不太凑巧,我晚上已经有约,没办法和你们一起了。”
  他在望见祝叙乔面上的笑时,才彻底反应过来传闻里祝叙乔的脾性。
  祝泊闻在商场上有暴君之名,他的儿子也不会好脾气到哪里去。
  多少人捧出来的少爷性格,给人做脸面叫客气,他要是真顺着被捧起来,得被人说一句“不识好歹”。
  “啊,那还真是不太凑巧。”祝叙乔的手在羽绒服的遮掩下碰了碰裴问青的。
  冰凉。
  “问青,晚上和我一起去吧?你陈叔叔也好久没有看过你了。”何小舟避开祝叙乔打量的眼神,抬眼看向裴问青。
  “我……”
  祝叙乔用力捏了捏裴问青的手,然而何小舟的下一句话,便叫裴问青回握住祝叙乔的手,又紧跟着松开。
  “令昔今晚也去,弟弟都到场了,你这个做哥哥的总要来吧。”
  “祝叙乔,下次再约吧。”裴问青脸色苍白,几乎不敢看祝叙乔的眼神。
  “行,有空了给我打电话。”祝叙乔静静凝视他,最后拍了拍他的肩。
  等裴问青和何小舟上了车,他才拿手机给祝家的司机电话:“王叔,过来接我,我现在海韵路禾影门口……”
  **
  “我没想到你胆子会大到这个程度。”何小舟厉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裴昌年已经——”
  他咬着牙,将接下来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不再开口。
  裴问青靠着车窗,并不想回答他的话。何小舟见状,更是不耐烦道:“掉头回裴家。”
  他深吸一口气,抓住了裴问青的手:“问青,我把路都给你铺好了,只要你谨言慎行,裴家的一切都会是你的。可你现在在做什么?”
  “祝家的少爷,”他讽笑一声,“你真当他是认真的?问青,别太当真。”
  那只机械蝴蝶的挂坠挂在祝叙乔的手机上,他像是对待珍宝那样,对待它。
  裴问青闭上眼后,低声道:“知道了。”
  “回家好好反思吧,明日就不用去学校了。”
  司机将车停在裴家门口,何小舟与裴问青下车,裴令昔想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却在看见何小舟阴沉的神色,裴问青暗示的眼神里停在了原地。
  他站在楼下,看着何小舟躲过裴问青的手机,将人锁进了房间。
  “令昔,你哥哥累了,不要去打扰他。”何小舟语气阴森,将裴令昔吓了一跳。
  裴问青倒在床上,把和祝叙乔用来的联络手机拿了出来,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机。
  他想给手机充电,才发觉何小舟直接断了他房间的电。
  裴问青如今只庆幸没有被关在305。裴昌年近来有立遗嘱的倾向,何小舟不能做绝,只能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关他禁闭。
  他脱了外套,索性直接把自己裹在床铺里睡觉,然而闭上眼没多久,耳边便传来钝响。
  裴问青轻咳两声,桌上的闹钟时间显示深夜十二点二十。
  “咚——咚——”
  他坐在床上仔细听了很久,才明白这些声音来自窗外。
  有人在往他的阳台砸东西。
  裴问青眉间紧皱,套上外套打开了阳台门。低头向下望去,祝叙乔靠着车,百无聊赖地抛两颗石子玩。听见阳台门打开的声音,朝他摆了摆手。
  “你怎么会来?”裴问青瞪大眼,用气声喊道。
  祝叙乔耸耸肩,朝他招招手:“下来。”
  “太危险了!”裴问青用气声喊道,然而祝叙乔压根没理会,直接翻墙跳进裴家院子,站在他的窗户下,朝他展开双臂。
  “跳下来,我接住你。”他朝他一字一顿做口型。
  裴问青摇摇头,他住二楼,这个高度下去,万一把祝叙乔砸出好歹怎么办?
  祝叙乔站在原地没动,又朝他招了招手。
  裴问青皱着眉看他,不知道谁家的狗突然喊了两声,他心下一惊,猛地关上阳台门,借着阳台下栏杆做缓冲,直接跳了下去——
  “接住了。”
  祝叙乔将他抱了个满怀,低声笑道。
  他抬头看向祝叙乔,后者顶着盈盈月光,一双明亮的眼里满是笑意。
  “不要小瞧alpha的身体素质啊。”
  祝叙乔对他道,又带着他翻了裴家的墙,让他坐上车的副驾。
  “你怎么会在这儿?祝叔叔和方阿姨知道吗?还有刚才那么危险,你——”裴问青语速极快,话里满是担忧,然而祝叙乔俯身替他扣好安全带,直接堵住了他所有的话。
  祝叙乔打开车前灯,踩下油门直行:“一个一个问题来。你家地址我找人问的,我爸妈知道我晚上出来找你,车钥匙还是我爸给的。”
  “我对我的身体情况有把握,抱个你不会出问题,放心好了。”
  他低头看了眼导航,又抬头看路况。
  “有驾照,可以放心,不用那么紧张。”祝叙乔瞥了眼紧张的裴问青,解释道。
  裴问青抓着安全带,问他:“我们现在去哪里?”
  “带着你翘课结果害你被家长抓,赔罪。”祝叙乔慢悠悠说,“所以带你去看流星雨。”
  裴问青只觉得不可思议:“啊?”
  “今晚有流星雨。”祝叙乔语气认真,等红绿灯的过程中,他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保温桶给裴问青:“吃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吃晚饭,不过吃了现在估计也饿了,当夜宵吧。”
  裴问青小心翼翼打开保温桶看了眼,老鸭汤。
  他沉默地盖上了盖子。
  已至深夜,路上车并不多,祝叙乔放慢车速,沿着山路往半山腰的停车场开,停好车后,他从后座拿出一双全新的棉靴递给裴问青:“你就脚上一双拖鞋会冷。”
  后座上甚至放了毛毯,裴问青拎着那只保温桶,知晓他是有备而来。
  大抵是今夜有流星雨,山上还有部分人在等,祝叙乔看着那些光亮,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带着裴问青换了另一个方向走。
  裴问青被他牵着,踩着那双棉靴,跟在他身后,脚步并没有迟疑。
  “我前几天就看到新闻了,还特意来踩点哪里比较容易观测,你只管跟着我就好。”
  祝叙乔照着前路,一次迈三个石阶,裴问青好奇地打量四周,看向远处的佛寺:“那里是什么?”
  “哦,好像是长京市最灵验的寺庙吧,叫什么我忘记了。”祝叙乔扫了一眼道,“到那寺里要爬一千多级台阶,之前还看到说只要一路跪拜登顶,就能消除此生业障,实现心中所求什么的。”
  “一路跪拜?”
  “嗯哼。”祝叙乔应道,“就三步一叩首,爬三级台阶跪拜一次。”
  “不过有这样的毅力去许愿,什么事情做不成。”他不信这些,也没有亲自爬过那一千多级的石阶,只不过听传闻而已。
  跪拜朝山是僧人们的修行,现在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做,有也只是尝试体验一番,跪个两三阶就算完。
  “毕竟也有人力不可及的时候。”裴问青遥遥望向那座静立的古刹,对祝叙乔说。
  “也对,毕竟也是一片痴心。”祝叙乔扫了一眼,抓紧裴问青的手:“要到了。”
  他们牵着手爬越最后几级石阶,来到祝叙乔精心挑的观测点。
  四周开阔,草叶上挂着霜,今天是晴夜,正好能看清夜空。
  祝叙乔又和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块野餐垫,展开铺在了地上。
  “裴问青,坐这儿。”他朝身侧招招手,裴问青抱着那个保温桶没放,坐到他旁边。
  祝叙乔定定盯着那只保温桶好一会儿,才想起忘了什么:“只带了桶,忘带餐具了。”
  “那就抱着它一起看吧。”裴问青对他说。
  他们并排坐在野餐垫上,互相靠着挡风,静静等待那场流星雨到来。只不过等得有些无聊,祝叙乔索性拿出手机开始放音乐,分了裴问青一只耳机。
  “随机播放啊,我也不知道会放到什么。”他道。
  裴问青接过耳机,听耳机里先响起几声吉他音,紧接着是哀愁的曲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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