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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之前赵爷反复说过这毒邪性。
  听得无用,岑砚也并不意外。
  赵爷小心翼翼道:“小少爷的情况特殊,现在也不能下猛药拔毒,如若压制不住……”
  说到最后不由去瞥岑砚,岑砚这次接过了话,“那我过去便是。”
  赵爷心中一喜,面上却不展现出来,只道:“那一切便待回府再看。”
  “可。”
  *
  收拾好东西,柳七给了东家两锭金子当做酬谢。
  岑砚与庄冬卿都换了身干净衣服,王府马车骨碌碌出发。
  在屋子里只顾着羞耻和尴尬了,出了门,见了柳七与王府众人,庄冬卿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自己的那些小情绪便淡了。
  没工夫问,但六福收集消息向来拿手。
  上马车之前,庄冬卿已经从六福那里得知了王府此次的伤亡,与上京目前攻讦构陷王府的流言蜚语。
  庄冬卿也开始担忧。
  他又是个什么事都写在脸上的。
  走出去没一段路,岑砚便问他:“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纠结片刻,庄冬卿如实问道:“现在我们可以回京吗?”
  如果他没记错,前两天岑砚是准备在村子里再待几天的,恐怕他当时就已经料准了上京眼下的形势。
  岑砚看了他一阵,却问:“你担心我?”
  “有,有点。”
  身体还没好透呢,回去又不知道是什么腥风血雨。
  闻言,岑砚露出了个浅笑,这才回答道:“可以回去。”
  “只不过晚点回省力,早些回去,就得有早些的对策了。”
  岑砚也没有说很明白,话头一拐,又道:“哦对,早些回去只有委屈你先留在府里,带六福去酒楼吃饭的事儿,得晚几天了。”
  庄冬卿不太懂。
  但见岑砚心有成算,提着的心也跟着放了下去,一知半解地点了点头。
  岑砚有数就行,他信任岑砚就可以了。
  “吃鲜花饼吗,柳七给你带了些?”
  岑砚话落,柳七连忙把抽屉里放的饼拿了出来。
  玫瑰香气散发到空气中,庄冬卿不禁吸了吸鼻子,觉得不该吃,但又有些馋。
  转念一想,他现在在岑砚面前也没有什么不能丢的脸面了,昨夜……
  庄冬卿顺从本心拿了块,“好哦。”
  晚些时候,王府的马车进城,护卫紧随两侧。
  入得城内,护卫们声势浩大地拦路开道,不讲道理地慢行了一路,进了王府。
  其后,岑砚被找到了,回京的消息传遍了上京。
  同时流传开来的,还有另一条小道消息。
  说岑砚为毒蛇所伤,神志不清,昏迷不醒,王府正在大力救治中。
  落日时分,这两条消息最终飞入了宫墙。
 
 
第35章 御医
  外间风波, 庄冬卿一概不知。
  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回了王府第一时间, 当然是先洗个热水澡啦。
  仆佣多起来, 也不需要六福一个人忙前忙后的转成陀螺, 只消他给庄冬卿准备好浴桶、换洗衣物、洗澡的巾子便可。
  盥室里雾气腾腾,全身都浸入热水那霎,庄冬卿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太好了,终于回到了王府, 他情愿这样天天被奢靡腐蚀, 他可以!
  长出了口气, 庄冬卿趴在了浴桶边。
  舒服了。
  在外多日, 条件有限,还带着两个不熟悉的护卫, 庄冬卿哪怕是隔天洗澡都像是打仗一样,生怕拖累麻烦了大家,回了王府一放开, 便觉得哪哪儿都要好好洗洗。
  这个澡洗得久, 六福还进去给庄冬卿加了一桶热水。
  等穿好衣服出来,庄冬卿全身都泡得红彤彤的,气色很好的模样。
  趴在软榻上, 等六福给自己绞干头发,绞到一半, 庄冬卿呼吸便匀了。
  坐了一天的马车,也是累了。
  六福手上快速给庄冬卿搞好, 绞完了也没喊人, 反倒给他搭了床毯子, 对左右仆佣道:“来个人守着,小心少爷一会儿翻身摔下来,其他人出去吧。”
  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六福趁着这个功夫,下去收拾自己了。
  等再被叫醒,已经到了饭点。
  六福扶着庄冬卿坐起身,醒神。
  喝了两杯水,庄冬卿抽抽鼻子,后知后觉,“饿了。”
  六福:“饭菜已经好了,少爷您再坐会儿,等完全醒了再吃。”
  庄冬卿点头。
  晚饭终于不再是简单粗暴的鸡鸭,庄冬卿吃得眼睛眯了起来,觉得连舌头都是香的。
  这个好吃,那个好吃,全部都好好吃。
  庄冬卿大吃了三碗,吃撑了。
  按理晚饭后该消消食,奈何庄冬卿实在是不想动,下人便搬了躺椅在院中,让他坐着喝些茶水,消食顺带透透气。
  东厢这边一派岁月静好。
  西厢那边则打岑砚回府后,就忙得没歇下来过。
  在外条件有限,回了王府,那赵爷便要给岑砚好好查看伤口,把脉开方子调理了。
  小腿上蛇咬的两个窟窿还在,且周边发黑,无毒,但伤口还没有好透。
  “庄冬卿总是嫌好得慢,眼下看来,倒是正好。”
  岑砚道。
  赵爷仔细再看过一遍,确定无碍。
  又给岑砚拆纱布。
  胸口上的两三道刀伤已经结了痂,只等着脱落便好。
  关键还是在肩膀上的箭伤,一拆开,果然裂了。
  不过……
  赵爷奇道:“能好到这个程度,也算是快了,中间有用什么药草外敷吗?”
  岑砚其实有些不想告诉赵爷,架不住赵爷一直问,终是道:“没结痂的时候,庄冬卿隔天换一次纱布,换下旧的,会用烈酒再冲洗一遍,再包新的。”
  赵爷嘶气。
  “小少爷倒似通一些医理。”
  岑砚:“仅限处理伤口和照顾病号,不会用药。”
  赵爷点头,寻思着,改天得亲自问问庄冬卿。
  肩膀重新包扎过,听闻中间都有用烈酒冲洗,赵爷此次也依葫芦画瓢,也用烈酒清洁过一次,再给岑砚包上。
  知晓自己又成了赵爷的医术测试对象,岑砚只闭眼不作声。
  全部搞好,岑砚也要洗个身。
  他身上还有伤,又不要下人伺候,只柳七还能递递东西,但也隔着一道帘子在。
  收拾完,天色彻底黑了。
  用过饭,又在书房与郝三徐四以及柳七谈过事,夜已然深了。
  岑砚也才将将有了空闲,问起庄冬卿。
  柳七事无巨细道:“回府洗了个澡,睡了会儿,吃过晚饭在院子里坐了坐,夜宵用了半碗,便早早歇下了。”
  看了看天色,柳七:“现在应当已经睡熟了罢。”
  岑砚:“夜宵怎么只用了半碗?”
  柳七:“许是在外面过得太苦,晚饭吃了三碗,有些撑着了。”
  岑砚失笑:“是我想岔了。”
  瞧着岑砚嘴角的笑容,柳七心头一动,回想起一路上岑砚与庄冬卿的相处,试探着提道:“对了,主子,庄少爷刚来的时候,说是暂住东厢,现在……”
  话没说完,岑砚洞彻的眼神扫过来,柳七低头闭嘴。
  心知柳七究竟是想问个什么,若是之前,岑砚必定不会作答,眼下么……
  静了片刻,岑砚郑重道:“我已决定将孩子留下来。”
  柳七抬头,面色难掩惊喜。
  岑砚:“西厢人来人往,办的事情又多,再加上庄冬卿身体底子弱,还是将他安置在东厢吧,清净,他也乐得自在。”
  “之前都是按阿姊的喜好布置的,既然他要住,那该改动的地方,你问过他意见,着手办就是。”
  “孩子的东西你也开始准备着吧。”
  “至于旁的,过后再说。”
  比如身份这些,都是要上书请封的,颇费一番功夫不论,最后还是得上头那位过目,点了头才作数,现今……还是先过了这关吧。
  柳七点头,也是省得的。
  想到什么,又观察着岑砚的脸色,小声道:“那太妃那边……”
  岑砚只道:“不用禀报母妃,一切如常,等孩子顺利生下来再说。”
  “是。”
  细究起来,岑砚和柳七少年期都是在宫墙中度过的,宫妃们怀上孩子是一回事,但能不能顺利生下来,又是另一回事,两个人潜意识都觉得孩子脆弱,生下来之前,越少人知道,越是安全。
  尤其定西王府这几年,在上京可是树敌无数。
  事不密则不成。
  少几个人知道,总是好的。
  思虑片刻,岑砚又添道:“此次跟随庄冬卿的两个护卫不错,就让他们一直跟着庄冬卿吧,日后出门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临时再指派人了。”
  这两个护卫可都是从郝三徐四手下抽的顶尖人材,岑砚发了话,柳七自然乐见其成,连连点头。
  此事议定,主仆两人又说了些别的,岑砚这才起身,安置了。
  *
  翌日,庄冬卿一觉睡到自然醒。
  用过早饭想起了六福的身契来,既然决定要拿回,便遣了人去问柳七。
  没成想柳七亲自来了一趟,答应了让他出门不说,还将逃难期间一直保护他的两个护卫也带了来,说以后他们就跟着他,护他周全。
  这两人的本事庄冬卿是见过的,自然没有异议。
  其后柳七又问了下庄冬卿东厢的布置,住了段时日,还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他问什么庄冬卿就答什么,半点没往别处多想。
  柳七见他反应,隐约明白了什么,但并不点破,主子对自己的事向来有打算,不需要他越俎代庖。
  且这么多年了,也就这一个合眼缘的,柳七只管做好自己分内的便是。
  说完庄冬卿便带着人出了门,一路直奔李央的杂货铺子。
  身契的事李央已经打过招呼,庄冬卿一道明来意,掌柜便将装有六福身契的信封交还,打开验过,庄冬卿道了声谢。
  又问了下李央近况,没成想,得到了让人意外的消息。
  李央无事,但他的生母,淑妃殁了。
  庄冬卿惊讶,再问,掌柜只道是病逝,多的他也不知晓了。
  出了杂货铺,庄冬卿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故事竟是这样桥接的吗?
  淑妃病逝便是全文的开场,男主李央开始成长的引子。
  但……
  庄冬卿看向六福,压低声音道:“在行宫的时候,没听说淑妃病了啊?“
  六福也摇头,他也没听过。
  “小少爷,或许也不是病了。”
  一个护卫出声道。
  两个护卫,一名那远,一名王壮石,此刻出声的,便是那远。
  庄冬卿不解。
  那远左右看了看,走近半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声音道:“那日生变,行宫是最先被控制住的,淑妃娘娘那日便在行宫中。”
  庄冬卿瞳孔收缩,“你是说……”
  淑妃不是病逝的,是被废太子党羽杀死的?
  那远:“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据传圣上回京后便病了,对废太子的处置朝堂上吵吵嚷嚷,至今仍旧没个定论,许是遮丑,也未可知。”
  如果想放废太子一条生路,那淑妃必然不能是废太子逼死的。
  但是不是为废太子留后路,也并不那般重要,因为不管怎么说,儿子杀死老子的宠妃,怎么都是不好听,需要遮掩的。
  庄冬卿懵懵的。
  几种可能都想了一遍,一时间竟是有些遍体生凉。
  无他,不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还不如病逝呢!
  其后一路无话,庄冬卿脑子乱,中途找了个茶楼想歇歇脚。
  不成想这一坐,更是烦闷了。
  没有选包厢,就在茶楼的大厅,靠窗的位置坐下的。
  四周人不算多,但也有一些。
  于是上京这些时日,有关王府的流言蜚语,与昨日岑砚进京之后的两则传言,庄冬卿都一一听了个遍。
  庄冬卿:“……”
  想起身去辩驳,又生生忍住了。
  怕自己胡来,会让对王府本就不好的舆论雪上加霜。
  “六福,结账!”
  庄冬卿没好气道。
  茶喝了一盏,庄冬卿被气出了茶楼,脸都皱了起来。
  都是什么玩意,明明是老皇帝自己拒绝岑砚统领禁军的,哦对,还连着拒绝了两三次呢!
  结果回了上京,上下嘴皮子一碰,却变成了岑砚不想护驾,勾结废太子?!
  若是真的勾结……
  庄冬卿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只站在原地生闷气。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王壮石上前宽慰道:“小少爷不必介怀,传言一直都是这般不可靠……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
  庄冬卿气呼呼道:“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不值!”
  若是他们第二三天也跑了,就没有这档子事了!
  哦对,那个三皇子,定然是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那么刚好,第一天就摔断了腿,远离了风暴中心,如果真的不想理会,岑砚多的是法子下山。
  想到此处,庄冬卿发现自己好像对岑砚有点盲目自信。
  但再想想兵变时岑砚的安排,又觉得这是岑砚给他造成的印象。
  毕竟他都还没有提醒,岑砚就布置妥了一切……
  面前,那远和王壮石却低了低头,皆是露出了个勉强的笑容。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我是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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