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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眼神中歉意十足,看得岑砚莫名怜爱。
  岑砚拍了拍自己身边,道:“那你让我抱一会。”
  “啊?哦,哦哦。”
  庄冬卿麻溜地钻进了被子里,岑砚也顺势灭了两盏油灯,只余床头一盏给些光亮。
  庄冬卿缩进他怀里,还很不确定道,“你就想抱我下吗?不需要……”
  “嘘,抱下。”
  庄冬卿不说话了,乖乖的,特别好。
  靠进岑砚怀里,时不时又抬头去觑他,很担心他的样子,让岑砚失笑。
  笑过又是一阵怅然。
  ——“那人与人之间,便讲究个以诚相待,以真心换真心。”
  大慈寺住持的话再度响在耳际。
  是……如此契合眼下的局面。
  能香火不断百年,大慈寺是有些本事在的。
  虽然说到了这个局面,但是,
  一切却都还没有结束。
  至少对岑砚而言。
  庄冬卿否定了一些东西,却让他想清楚了别的。
  比如,按照庄冬卿第一次的说法,若是两情相悦呢?
  若是,王府成为他的家呢?
  那样庄冬卿会愿意留下来吗?
  而且陛下已年迈,最迟就是等新皇继位,迟早,王府的所有人都是会回封地的,这和庄冬卿想要的生活,其实也并不相悖。
  相悖的只是眼下……
  但他也不能确定,庄冬卿肯为了自己忍耐一段时间。
  上京的日子,他自问有时候自己都忍不下去,又怎么好意思,拉着他心上的人去过这种败絮其中的生活。
  以真心换真心么……
  岑砚笑笑,无奈的笑。
  其实谈话还可以继续,但他的勇气已经耗尽,怕是短时间内再承受不了第二次否定。
  他也不想在庄冬卿面前失态。
  岑砚只能说,“有我在,你在王府不会面对什么复杂的情况的。”
  庄冬卿:“可是,那样不会很累吗?”
  岑砚:“?”
  庄冬卿眼神清澈:“若是我也事事都靠着你,不会很累吗,你已经在替很多人遮风挡雨了?”
  岑砚心一下子变得很酸软。
  庄冬卿好像总是有这种能力。
  庄冬卿自顾自又道,“所以我现在靠靠你就行,不会太久的。”
  岑砚忍耐不住去亲庄冬卿。
  庄冬卿很快脸又红了起来,缺氧。
  脑子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岑砚在亲他鼻梁、面颊,很喜欢似的。
  岑砚低低道:“还有些事情,我其实该和你说。”
  关于王府,关于他,关于陶太妃的。
  “但那就说来话长了。”
  “不是今天,过后吧,今天太晚了……”
  他实在也没有任何心力了。
  “加上,还有些早该说的。”
  “等到了时候,我一并告诉你。”
  话至最后,底牌出尽,是走是留,就全看庄冬卿了。
  岑砚其实有些不习惯这种毫无保留的姿态。
  但,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庄冬卿还没意识到,听他说时候不早了,反倒揉了揉眼睛,道:“是晚了。”
  他有些困了。
  担心着岑砚,又去答话,“没关系,你看你方便。”
  “嗯。睡吧。”
  岑砚吹灭了最后一盏灯。
  庄冬卿:“晚安。”
  “是什么意思?晚安?”岑砚头一次问道。
  “哦,祝你睡得好的意思。”
  岑砚想了想,也回道,“晚安。”
  亲了亲庄冬卿额际。
  揽着他安置了。
  *
  又两日,陶太妃的车辇,终于抵达上京。
 
 
第56章 两极
  与接太妃不同的是, 接陶太妃的过程,又太过顺利了些。
  早晨庄冬卿被叫起来,迷迷糊糊摸着床沿要爬起, 让六福伺候着洗漱, 却被岑砚推了回去, “再睡会儿。”
  庄冬卿陷在了被子里,口齿不清道:“不不不是要去接陶太妃吗?”
  努力睁眼,努力失败。
  算辽,就这样。
  下意识的, 又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 岑砚瞧得好笑。
  “是要去接, 不过不急, 她不会到那么早。”
  “差人连夜进了城,她那边定好了时辰, 我们晚点出发也来得及。”
  “哦……哦……”
  第二个哦出了个头音,没了顾虑,人一下子又睡熟了。
  岑砚笑容扩大, 给庄冬卿拽了拽被角, 自顾自穿衣洗漱。
  怕水声吵了庄冬卿,他一向洗漱都是在盥室里进行的,由六福伺候着。
  打理好, 用早饭的时候,柳七郝三徐四都已经起来了, 在一旁候着,等他的吩咐。
  下人准备齐全也还需要些时间, 岑砚边吃边安排道:“上次的队伍减半, 不消太隆重, 她也不习惯。”
  “马车,还是按一贯的布置吧,车上记得准备些糕点,给庄冬卿垫肚子。”
  “旁的便没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
  柳七行了个礼,道:“太妃昨晚说想去郡主府邸待两日。”
  “让葛嬷嬷来报给我的。”
  岑砚:“压着,让她过两天再去,而且……陶太妃来了之后,是要封诰命的,人齐了,陛下应当会一同召见,继而赐封,若是召见的时候她不在,可是不敬。你把我原话转给葛嬷嬷就行,她们知道轻重的。”
  柳七应是。
  郝三道:“陶太妃院落的护卫都布置好了,但是不是少了点?在王府里还好,若是要出门,怕是不太够。”
  岑砚:“她应该不会出门,要出门柳七再安排人手便是。”
  郝三柳七齐齐点了头。
  徐四按常规报了一遍迎接太妃的护卫人选,马匹用量,确认无误便与郝三一道下去了。
  用过早饭,喝了盏茶,六福去叫起了庄冬卿。
  今日多睡了些时候,还好,比上次接太妃的时候,要清醒不少。
  至少早饭能吃进去。
  岑砚想到什么,一边将手边的小菜推到庄冬卿面前,一边问柳七道:“近来赵爷有说什么吗?”
  赵爷是给庄冬卿请着平安脉的,岑砚想起来就会问问。
  柳七:“说一切都好。”
  “养了这么多时日,底子也补了些起来。”
  “让再放开吃一段时间,等彻底显了怀,需要小少爷再多增加一些活动,走动玩耍什么的都可以,总归不能一天都坐着了。”
  “然后到时候,也需要稍控制一下食量,对生的时候好。”
  岑砚指节轻扣桌面,“毒素呢?”
  “在慢慢消退着,还没去根,但小少爷只要和您在一起,也不影响的。”
  岑砚点了点头。
  庄冬卿从碗里抬起头,奇怪:“这么久了,还没去根吗?”
  岑砚:“专门找来对付我的药,没那么简单。”
  也是。
  但想着柳七说无碍,庄冬卿又不去想了。
  岑砚瞧着庄冬卿,脑子里却思考起了些日后的事。
  等庄冬卿上了马车,岑砚还是骑马,这次柳七也跟着骑马,就他与六福在车上。
  途中歇息的空当,岑砚对柳七道:“有关陶太妃,他肯定还是有些要问的,若是问你,你知道的都可以对他说。”
  柳七意识到什么,低低唤了声,“主子……”
  岑砚心知他想问些什么,答道:“嗯,我想定了。”
  “王府的事,会抽个时间同他说。”
  柳七明白了。
  柳七低头:“那我看着说吧。”
  与接太妃那日不同,到了地点,没一会儿,陶太妃的车辇便来了,岑砚和那边确认过,点了人,回京了。
  迅速得庄冬卿都有些恍惚。
  “这,就接到了?”庄冬卿问六福。
  六福:“嗯,对啊,我看到的,三辆车辇,与太妃一行带来的东西差不多,瞧着,车辇的布置我感觉更精简些,车帘啊马匹还有马夫,都是极好的,但是细节处不似太妃的那般华贵,比如在窗沿雕花,车内也焚香什么的。”
  庄冬卿:“……这你都闻得出来?”
  六福:“葛嬷嬷一出来,我就能闻到股淡雅香气,定是车架内有熏香的。”
  庄冬卿佩服。
  继而转移了注意力,“我们这车上有熏香吗?”
  这个六福知道,“开始的时候有吧,赵爷说您现在最好别闻那些,柳主管应该都撤了。”
  这般说,那必定没有了,赵爷的话,柳七还是很听的。
  庄冬卿遗憾。
  又回到正题,“这么说,陶太妃还挺……正常的。”
  至少目前看起来是。
  方方面面都挺顺利,不像是太妃搞出那么多幺蛾子。
  六福也犯嘀咕,不能肯定道,“算是吧?”
  得,再瞧瞧吧。
  午时进了上京城门,庄冬卿寻思着,应当中午就在外面用了,走的这个城门他也熟,一路的好酒楼也多少有数,正在他心里盘算着,等岑砚说在外间用饭了,他该去哪家酒楼的时候,柳七上来了,同主仆二人道:“陶太妃坚持回了王府再用午饭,得辛苦下小少爷了。”
  庄冬卿:“?”
  庄冬卿懵懵的:“需要这么折腾吗?”
  路上在酒楼用,不就是顺路的事儿?
  柳七笑笑,只道:“陶太妃不爱外出。”
  “……哦。”
  等柳七出去,庄冬卿与六福面面相觑,六福迟疑道:“陶太妃还挺节俭持家的?”
  庄冬卿沉默,感觉,应当不是这个缘由。
  但第一天来,又是长辈,一路上又……那么的配合,提了个不大的要求,小辈们也是应当顺着的。
  庄冬卿吃糕点,喝茶,垫肚子。
  一路回了王府。
  还以为得再等一段时间,结果下了车,东厢的仆佣就在门口候着他们了,说饭菜都好了,问他们什么时候上。
  庄冬卿不禁看向岑砚。
  寻思着,怎么的,中午他们都应该同陶太妃用一次饭,吧?
  然而事情的发展方向再次脱离庄冬卿的预判。
  岑砚带着庄冬卿去陶太妃车辇下,不一会儿,几个嬷嬷连同几位婢女,掺着一位妇人下了车,妇人……带了幕离。
  看不清长相,但身段袅娜,举止间颇有些顾盼生姿。
  再想想岑砚的长相,陶太妃必定也是一位美人。
  “饭菜都备好了,您的院子也收拾过了,午间太妃要同我们一道用饭吗?”
  见过礼,岑砚问道。
  幕离下的嗓音温柔,“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用饭前还需要简单地收拾一番。今日接我们已是劳累,就不耽误王爷的用饭时间了。”
  文绉绉的。极礼貌。
  说老实话,庄冬卿有点不习惯。
  和太妃的做派差得也太大了。
  以为岑砚会留,结果也没有,只点了点头,让柳七一会儿带她们去相应的院落安顿。
  岑砚:“早上出门前吩咐过,您院子里也有小厨房,饭菜应当都是准备好了的,收拾好差人传一声,便能用饭了。”
  陶太妃行了个礼,“有劳王爷。”
  庄冬卿:“……”
  不适应。
  问就是很不适应。
  岑砚又道,“王府里就不用戴幕离了,一应仆佣都是从封地跟来的老人,有些你应当还认识的。”
  “下午吧,收拾妥了来报一声,我带人来见你,还有些事也需要提前说。”
  陶太妃:“太妃早于我之前出发,怕是已经到了吧?”
  柳七答道:“到了,安置在西厢的。”
  陶太妃:“那收拾妥当,按理我应当先去太妃院里,请个安。”
  岑砚也不拦着,“随你。”
  “总之有空了,差人来说声。”
  陶太妃应是。
  行了个礼,告罪了下幕离的事,说是仪容不整,收拾好了必定会摘。
  庄冬卿:“?”
  岑砚:“不早了,柳七你带太妃去安置吧。”
  陶太妃又行了个礼,这才与带来的仆佣一道离开了。
  庄冬卿:“……”
  “走了,不饿吗,回去吃饭。”
  “哦,哦哦。”
  被岑砚牵着,时不时还回头看两眼,岑砚:“人都走了,还眼巴巴望什么呢?”
  “……”
  庄冬卿垂目,“就,王府的两位长辈,还……挺不一样的哈。”
  岑砚:“你是想说太妃事多,还是想说她守规矩?”
  倒也不必说得这般清楚。
  左右瞧了瞧,也都是自己院子的人,庄冬卿想了下,好像也没有不能直说的理由,道:“我就是觉得,陶太妃还挺客气。”
  岑砚却意味莫名看了他一眼,笑道:“那是。”
  庄冬卿觉得这话里有话,但只见了陶太妃一面,一时间还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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