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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穿越重生)——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24-05-11 21:37:49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庄冬卿是准备午休的,一般这个时候, 阿嬷都会把安安抱来,让他在床上和小崽子玩一会儿, 等他要睡了, 再让六福抱走给她, 不扰庄冬卿休息。
  自从满月宴之后,庄冬卿恢复得差不多,岑砚也着手与李央开展了部分巡盐的工作,但也就这么点时间,还是得从熟悉了解开始,且角度刁钻,不要苏杭这些大省份的盐务报表,专找了苏州下面的一个小县,以这个县为基准,在县官还一脸懵逼的时候,直接命人将盐务相关的一应文书都带了回来。
  箱子里的文书一人分了一半,李央跟着岑砚这一趟本来也是攒经验的,有什么不懂的,岑砚都让他先自己去问,若是还有不对的,才会细细与他分说。
  好事是,李央极为上心,一个月总是要往那小县城跑个几趟,事无巨细地拎着知县询问,岑砚手上文书有些说不通的地方,都可以丢给他一一查探。
  让岑砚有些微词的,大概是李央太有上进心了,常常拉着他问个不停,打扰到他下班陪庄冬卿与岑安了。
  但是盐务一事确乎千丝万缕,哪怕一个小县城,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理顺的,用过午饭岑砚便去了书房,但近段时间,从书房直接去官署的情况也常有发生,庄冬卿故而有此一问。
  六福:“我进来的时候还在书房呢,要我去叫王爷过来吗?”
  庄冬卿看了看小崽子,又看了看六福,“不然你先问问柳七,要是忙就算了,不忙让他过来吧。”
  六福依言出去了。
  庄冬卿又拿了个拨浪鼓逗岑安安。
  于是看着岑安安啊啊的想从他手上拿玩具,庄冬卿还就是不让,一时间双双玩得不亦乐乎。
  现代有句名言是怎么说的来着,生了孩子不拿来玩,一切将毫无意义。
  庄冬卿现在对这句话有些体会了。
  岑砚进内间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哭笑不得。
  “你让我进来,不会就是想让我看看,你们玩得多好吧?”
  “啊?”庄冬卿赶紧放下拨浪鼓,“不是不是,是你儿子会翻身了,让你来看看。”
  想了下,庄冬卿找补道:“看公文那么久也累,歇歇。”
  岑砚诧异一瞬,在床边坐下,“行。”
  庄冬卿捏了捏小安安的脸,“来,给你爹翻一个,翻了我就把拨浪鼓给你好不好。”
  岑安安小朋友不会说话,但是吐了个泡泡。
  庄冬卿:“一言为定!”
  岑砚浅浅笑了下。
  第三次庄冬卿将岑安安小朋友翻着仰躺,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没有力气了,岑安安小朋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奈何就是不动。
  四只眼睛看了安安小朋友一阵,只瞧出来他好像玩累了,困了。
  庄冬卿:“……”
  岑砚:“不然我还是把他抱给阿嬷?”
  “不,我试试别的办法。”
  庄冬卿摇了摇拨浪鼓,小朋友眼睛又睁开了,庄冬卿把拨浪鼓当着岑安安的面,放在了他身侧。
  “啊啊”岑安安张着肉乎乎的小手又要去抓。
  借着这个劲儿,啪叽,侧翻过去,抓到了拨浪鼓。
  小崽子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也不会玩,就是抓着左右晃荡。
  庄冬卿鼓掌,“我们安安真厉害,真棒!”
  岑砚看着小崽子的无齿笑容,莫名也跟着笑了起来,夸奖道,“我们安安真棒。”
  这之后,安安又给阿嬷,还有带他的奶妈都轮番表演了一道。
  据阿嬷说,挨个表演完,得了夸奖,下午睡得可沉,一次都没醒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能量耗尽的缘故。
  *
  小崽子六个月的时候,庄冬卿身体彻底将养好了,又变得能吃能睡。
  按照之前和岑砚的预定,闲来无事,开始跟着赵爷的药童从药材辨识开始学起医来。
  而经过这么几个月,县城的盐务问题、积弊、还有一些系统性的问题,岑砚与李央通过一个县城,差不多都摸出了关节,县城的盐务问题好处理,都不是大事,但是由小见大,江南盐务存在的问题,决计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肃清的。
  好消息是,小崽子学会坐了。
  还坐得特别稳当。
  中间过了年关,一家三口都在苏州宅子里过的,那一天小崽子被打扮得跟个小福娃一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个大红团子。
  八个月,小崽子学会了爬,先会叫的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阿嬷的嬷字。
  庄冬卿背各种草药,背得要死要活的。
  岑砚与李央也又整治了两处地方上的盐务,准备就如此这般,从地方上循序渐进的着手清理着。
  一岁的时候,又是一个盛夏,小崽子会走了。
  走不稳,老是摔跟头,一摔就哇哇哇的哭。
  瞧着特别可怜,加上长得又可爱,任府里谁见了都要哄两句。
  最好玩的是抓周。
  准备了许多东西,印章、经书、笔、墨、纸、砚、算盘、金元宝、吃食、玩具木刀木剑,对于岑安安小朋友要抓住什么东西,府内的大人们都各怀心思。
  对于阿嬷、柳七郝三徐四与赵爷,自然希望小朋友抓住印章,好好当定西王府的下一任世子(哦对,请封之后,很快盛武帝便同意,也差人来问过生母,当然,不可能问出什么东西来)。
  岑砚则是希望儿子拿木刀木剑,以后好把一身武艺教给他。
  至于奶妈们,那就多了,有觉拿笔好的,有觉得拿金元宝好的。
  总之在抓周前,每一位大人都在不遗余力地对岑安安小朋友念叨,要抓这样,不要抓那样。
  阿嬷天天都拿个印章在岑安安面前晃,试图让他眼熟。
  柳七郝三徐四也不遑多让,庄冬卿碰到过。
  一转回内屋,岑砚又在问他崽子,想不想学武,以后带他去骑最高大的马匹。
  庄冬卿不知道小崽子听不听得懂,但感觉小朋友一定承受了很多,以至于到了正式抓周那天——
  岑安安坐在一堆东西里面,想抓一样,就去瞅一个人,好似在为难。
  岑安安先爬向了木剑。
  还没伸手,阿嬷咳嗽了两声。
  转头爬向印章,一抬脸,又觉得他爹爹神情不太高兴。
  庄冬卿对这孩子只有健康平安的期待,于是他这个亲爹抓了把瓜子,在一边看自己儿子的大戏。
  跟着最秀的一幕出现了,岑安安小朋友经过深思熟虑后,先把经书和算盘一脚丫子踹了下去,然后左手拿起了木剑,右手拿起了印章,放在了中间……还没完。
  除了踢下去的那两样,岑安安小朋友把剩下的都堆在了自己身边,堆完特别高兴,“药,要要。”
  竟是把岑砚和阿嬷柳七平时教他的话,也学了起来。
  庄冬卿:“……”
  难道他真是个天才?!
  不止庄冬卿,一屋子人都静了下来,直到阿嬷小心翼翼问了安安几遍,是不是这些东西都要,得到安安肯定的回答后,也不知谁先开的头,总之满屋子笑声响起。
  “看来世子是文武全才。”
  “别说,世子一直都聪慧,主子也是什么都会啊,怎么没这种可能。”
  郝三与徐四开始吹嘘起来。
  庄冬卿走近小崽子,捏了捏小崽的脸,嘀咕道,“鬼机灵。”
  谁料今天还有给他准备的惊喜,小崽子忽然道:“爸巴。”
  庄冬卿不可思议,“喊我什么?”
  岑安安小朋友:“巴巴,爹跌。”
  庄冬卿很难形容那么一刻的感觉,眼眶有些热,把他崽子抱了起来,拿到岑砚面前,小崽子似乎分得清谁教他的话,在他面前喊爸,到了岑砚面前,叠声都是爹的变音。
  岑砚自是激动,立马忽略了小崽子抓周的骚操作,亲了他好几口。
  庄冬卿瞧出来了,这孩子是个会哄人高兴的。
  果然,很聪明的啊。
  *
  一岁多两个月,岑安安走路就很稳当了。
  但岑砚与李央处理完了苏州周边好打理的地方,得要往外跑了。
  李央反正单身,于是到一个偏远县份,就干脆原地住了下来,岑砚则是坐船走水路,哪怕会出短差,基本不超过七天便会回来一趟。
  岑安安小朋友打小就是和阿嬷一起睡的,这种时候,有些奇奇怪怪的好处,也体现了出来,比如,岑砚与庄冬卿的亲近,就不用顾及着小崽子了。
  但总是有很尴尬的时候。
  比如亲着亲着,都想扯对方身上的腰带了,庄冬卿冷不丁瞧见内间门帘处站了个矮团子,瞬间吓得什么心思都无了。
  “叭叭,你和爹爹,在干嘛?”
  庄冬卿:“……”
  社死,总是在无意之间。
  万幸岑砚是个脸皮厚的,不要脸道:“爹爹想你爸爸了,在亲他,我们是不是也常常亲安安?”
  小崽子困惑:“好像,是哦。”
  尴尬中,两个人火速分开,岑砚把岑安安抱起来,庄冬卿在一边装死。
  “几天不见了,我们安安乖不乖啊?”
  “乖!”小崽子振声道。
  哄了会儿儿子,阿嬷便找来了,原本岑砚是打算午休后再见岑安的,估计是听到岑砚回来了,岑安自己跑了过来,阿嬷见小崽不在了,便往主屋来找,一找一个准。
  “等安安睡了觉觉,再过来好不好?睡觉觉长高高。”
  “好哦。”
  小崽子最近对长高莫名执着,岑砚一提,便愿意跟着阿嬷走了。
  边走还边揉眼睛,瞧得岑砚内心柔软。
  应当也是想他了,才会听见了就一趟子跑过来。
  岑砚跟了出去,在门口看着阿嬷领岑安安走远了,啪叽,把主屋门给关严实了。
  庄冬卿:“……”
  想说些什么,但人一回来,滚烫的吻便落了下来,庄冬卿很快七荤八素。
  滚上床的时候,庄冬卿呼着气,恶狠狠道:“你这样一关,大家都知道我们白天在干嘛了!”
  岑砚:“就算是不关,该猜到的还是会猜到。”
  庄冬卿:“……”
  手腕被吻住,轻轻的啄吻,岑砚勾他道:“走了这么久,卿卿不想我吗?”
  “……”
  可恶,不是这种想吧!
  “卿卿……”
  庄冬卿受不了,主动堵住了岑砚的嘴。
  嗯,门锁了,至少岑安安小朋友不会再进来了。
 
 
第74章 洪灾
  门扉紧闭, 床帐垂落。
  头发沾在汗湿的脸颊上,庄冬卿有些喘不过气来。
  “别……”
  刚说了一个字,便被翻过了身, 岑砚覆贴着他背脊, 庄冬卿一眨眼, 濡湿的睫毛上泪滴垂落。
  太满了。
  感觉到肩头有吻垂落,庄冬卿带了些哭腔埋怨:“非得……这么激烈吗?”
  说完感觉再度贴紧,庄冬卿背脊颤颤。
  岑砚却在他耳边道:“不想睡了?不快点一会儿小崽子来了。”
  “……”
  行吧。
  自己生的崽子自己受着。
  但有些时候,也不是想快就快的, 庄冬卿惯是不经逗的, 岑砚却……让他有些难捱。
  “看来还是该选晚上……”某人后悔嘀咕道。
  被庄冬卿一口咬在了手腕上, 岑砚还笑。
  最终, 庄冬卿扶着床沿,被扣住了肩膀, 如了对方的意。
  一下一下,在勉励维持的平衡中,无法挣脱的桎梏中, 头脑空白完了事。
  岑砚伸手捋他, 庄冬卿眼前全是小星星。
  等收拾完,庄冬卿往床里滚了进去。
  穿亵衣的时候,岑砚伸手在他小腹上摸了摸, 低喃道:“好像没变过了。”
  庄冬卿知道岑砚摸的是什么,是他动刀的地方。
  其实刀疤在六个月后就差不多定型了, 但岑砚总是喜欢摸一摸。
  感觉到一点柔软,庄冬卿闭上了眼睛。
  行吧, 不仅很喜欢摸, 还很喜欢亲。
  系带系好, 庄冬卿已经有点困了,被岑砚揽着浅浅眯了会儿,过了最倦怠的时候,醒了过来。
  “不睡了?吵着你了?”
  庄冬卿摇了摇头,靠着岑砚道:“没那么困了。”
  怀小崽子的时候睡得多,安安生下来后,庄冬卿午休时间其实缩短了很多。
  这个岑砚也是知道的,瞧着庄冬卿真不睡了,这才同他低声说起话来。
  说了下这次出差的情况,很简洁,庄冬卿能听得懂。
  “你怀疑,私盐不禁的根源在杭州官员里?”
  盐务巡查满打满算,怎么也有一年半了,这些时间,地方上的盐务整治,除了账务造假,偷报瞒报,剩下最紧要的症结,便是私盐屡禁不止,两淮每年产盐的产量是有限的,私盐多了,那能收上来的官盐自然便少了,官盐少了,税收自然下降。
  岑砚:“目前是这么猜测的。”
  “还有些地方还没去,先整顿着吧。”
  顿了顿,岑砚又补道“其实和朝廷的政策也有关系,官盐卖得贵,税收抽成多,就算不流通到外地,光是两淮地区,私盐的流通量就很惊人了。”
  庄冬卿默了默。
  “所以,如果盐税不降,私盐便会无法根除吗?”
  岑砚:“也不是这样说的。”
  “私盐历来都有,无非是个多少的问题,根除也能,我和李央毕竟在这儿呢,我王府又有精兵,谁能奈何?不想收手就掉脑袋,一网打尽倒是简单。”
  “关键是,抓了这一批,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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