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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古代架空)——潺潺十青

时间:2024-05-13 10:07:21  作者:潺潺十青
  到山下时,祝引楼已经被请到一座地宫里喝茶了,屋里屋外挤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牛鬼蛇神,把祝引楼围得水泄不通。
  柳岸一看到这阵势,两眼一黑暗骂了一句“这群蠢蛋”。
  祝引楼看到柳岸来了,立马放下茶杯起了身,而周遭的小鬼小怪们也纷纷退下躲了起来。
  柳岸文质彬彬地漫步过去,“抱歉,在下来晚了,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仙君见谅。”
  “白主言重了,祝某失约在先,让白主久等了。”
  柳岸别在腰后的手动了动,那白面鼠立马急冲冲闯进来,喝道:“少主!大主司那边大事不妙!”
  “我知道了。”柳岸朝白面鼠挥了挥手。
  “对了。”祝引楼边说边拿出一个锦囊,“白主要的东西。”
  柳岸温文地推回去,“还是请仙君同我走这一趟吧,否则家父还当我戏弄他了。”
  祝引楼没有过这个打算,但他明白这时候推迟已经晚了,只能点头应邀了。
  两人乘坐上一辆青鹿拉的狼皮车,车子行走在山间时,祝引楼忍不住发问:“此地区往玦陵要多久。”
  柳岸斜靠着身子看身侧人,回道:“半个时辰。”
  “这,先前闻事况紧急,我等乘此车前去,会不会有些怠慢了……”祝引楼看着前方卖力奔跑的两头鹿,不由得担心这速度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赶到婚宴现场。
  柳岸却不慌不忙,并乐在其中道:“那些鼠头猴怪的都是急性子,把话说得要紧了,仙君不用担心,很快就到了。”
  “那就好。”祝引楼总觉得事情没有对方说的那么简单。
  慢慢的,祝引楼也急不起来了,山间的光景不断映入眼帘让他感到心旷神怡,他也就放开了心态,全当观景了。
  突然一个大急弯,两头青鹿猝不及防地来了个长跳,车身随着摆动方向甩去,祝引楼失去了重心,一个劲就往柳岸的方向扎去。
  柳岸眼疾手快就将人揽进了怀里,还没等祝引楼反应过来,前面就又来了一个瀑布。
  “小心——”
  话音未落,青鹿又是一个大长跳,两人一同又被甩到座位另一边。
  片刻后,一切终于平息了下来,祝引楼难为情的推了推身上的柳岸。
  “抱歉。”
  柳岸话虽然说得急,但是起身可是一点也不急,磨磨蹭蹭地坐直身子后,祝引楼也立马坐了起来。
  “没想到,这山间景色还真是……别有洞天。”祝引楼为了缓解刚刚的事态,主动发言。
  柳岸手搭在靠背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旁人,笑道:“青鹿生性惊乍,让仙君受惊吓了。”
  “还,还好。”祝引楼感觉对方目光太灼热了,于是转脸假装看沿途风景。
  漫长的半个时辰终于过去了,八只鹿蹄也在一座立着“玦陵”石碑的山门前停下。
  从两人迈进大门后,眼前所见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了,仅仅是过了一个门,准确来说是一层结界。
  结界内到处是红灯喜帐,各式各样的物种在邀歌宴酒、谈笑风生,热闹非凡。
  “仙君,这边请。”
  柳岸引着祝引楼往人群中走去,照顾声和问候声接连不绝,祝引楼也大方的和柳岸一起回应这些问候声,有好些瞬间,祝引楼感觉自己已经融入这里了。
  准备到人群尽头时,突然的一道破碎声把不少小啰啰都吓回了原形,头顶上方的天色忽然由晴转阴,大风骤起。
  被吓回原形的小妖小怪们疯跑而来,惶恐地尖叫声起起落落,行道一下就挤满了各种物种。
  祝引楼被一头盲虎撞着了,险些摔倒之际柳岸把他护进怀里,祝引楼完全不知所措,紧接着又见天色瞬间黑沉。
  不到眨眼的功夫,暴走的群体又集体狂叫,柳岸立马把怀里的人往自己胸口按,并捂住了祝引楼的耳朵。
 
 
第二十八章 宴席
  祝引楼被抱得无法动弹,身边也挤满了人,人群的暴动让他渐渐的意识到了惶恐。
  柳岸死死护着怀里的人,脸色也不太好看。
  忽然又挂了两阵大风,祝引楼胸口感到异常难受,这强大的压迫感只能说明一件事。
  妖界符王相柳来了。
  鬼哭狼嚎的风声来的急,走的也急,一切忽然风平浪静时,所有人事物又恢复了原样,人群也慢慢恢复了秩序。
  柳岸这也才松开了祝引楼,“仙君……”
  “无事。”
  祝引楼还能感觉到对方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温度,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仙君所见,刚刚是家父动怒了。”柳岸愧疚一脸,“还请仙君跟我走这最后一趟。”
  这种风浪不足以吓到祝引楼,但多少有点突然,他调整好状态,点了点头。
  两人直行到殿厅前,眼前之景还真如祝引楼所想那般,两位身着红衣的新人就齐跪在厅前。
  而高位上坐着,不出意外就是符王相柳了。
  尽管三界都传着相柳的厉害,但见过的人屈指可数,祝引楼一进来就和相柳目光对上,不由得感到身后一阵死寒。
  尤其是相柳手上盘着的一条黑蟒,猩红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吞了。
  “父亲。”柳岸止步道。
  同样生着一副赤瞳的相柳面无善色地看了看来人,讽道:“请到救兵了?”
  不仅祝引楼感到尴尬,柳岸也觉得有些难以回答。
  “父亲,这是孩儿的贵客,也是给兄长送红礼的上仙。”柳岸介绍道。
  相柳手上的黑蟒兴奋的吐了吐星子,相柳来了点兴趣,问道:“上边来的?不知仙君归名哪家啊?”
  祝引楼作揖,“见过符王,鄙人无名家出,恕无从告知。”
  “那,可从何职?”相柳又问。
  祝引楼刚刚被停了职,这会他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打算直接搪塞过去算了,“无才德,只经管水务。”
  “如此……”相柳点了点头,“那姓甚名谁可否告知?”
  “父亲!”柳岸急了,“言过了。”
  祝引楼却不以为然,诚答了:“祝姓,名引楼。”
  “祝融的祝?”相柳问。
  “正是。”
  相柳摩挲了下胡子,若有所思道:“古年中时,我在中庵落难,幸得一祝姓天官相助,才换得来日长命,而后千年,却不想报恩不及,未尝再见过那人,不过倒是记得那人也姓祝,唤作……祝绪。”
  祝引楼看了看身旁的柳岸,有些不可思议道:“这,不瞒而言,祝绪……正乃家父。”
  “那你不应是火司后人才是?”
  “非也,晚辈并非席承家父,而是半路修了水道,但家父确是祝融后人。”
  “嗯?——”相柳明显惊讶到了,“那令尊如今身处何处?”
  祝引楼也在犹豫要不要说,但这又不能算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祝绪确实是晚辈家父,不过家父于中古年后就撒手人寰了。”
  “怎会如此!”相柳激动的站了起来。
  “父亲——”柳岸感觉再问下去就失礼了。
  “天灾所至,无可避之。”
  年过万岁的相柳失落地坐回高位上,缓缓消化道:“无常……无常……”
  柳岸咳了咳,向祝引楼传达去愧意的眼神。
  “还有一事。”祝引楼拿出那个锦囊,“晚辈听闻大主司喜讯,特从月老名下取来红结,赶赠新人。”
  柳岸从祝引楼手中接过东西,然后向前呈递给相柳,“父亲,您要的东西。”
  相柳没好气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两人,再有脸色也不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但也没有马上妥协的意思,于是摆摆手:“我累了,来人,摆驾回去。”
  跪在地上的新人听出了言外之意,立马喜笑颜开的要亲自送相柳回去。
  看着事情也成了,祝引楼想着就回去了,柳岸却立马拦住道:“哪有让客人刚来就走的道理,何况我兄长还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仙君千里迢迢来解围。”
  “可是。”祝引楼想说点推辞的话,又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好。
  “兄长他很快就回来了,仙君等他敬杯酒再走吧。”
  祝引楼推推搡搡地还是到礼席上坐了下来,和柳岸一起等人回来。
  柳岸提壶准备给祝引楼倒水,倒出来却是醇酒味,于是皱眉问旁边的白面鼠:“怎么都是酒,九头,去拿茶水来。”
  “小的马上去。”白面鼠九头哈哈腰马上跑脱了。
  祝引楼一抬头,就和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只绿蝙蝠对视上了,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别处,发现有更多対眼睛在看他。
  “咳咳。”柳岸使了使眼色,那些个物种立马伸头回去了,但是还是按耐不住看戏的心。
  九头一会儿就提着一壶茶过来了,他磕磕碰碰的给祝引楼倒了一杯,笑嘻嘻道:“夫人,请用茶。”
  “啊?”祝引楼立马转头看柳岸。
  柳岸尴尬又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解释道:“他们,他们一族……管客人叫夫人,还没改口过来,嗯。”
  九头一听,马上歪头解释:“啊?不是啊,少主我们族不是……”
  “真的?”柳岸脸都要白了,“看来我还不够深入了解你们啊。”
  祝引楼却忍不住笑了,“就当嘴瓢了吧。”
  九头一个劲的哈腰,然后在柳岸的眼皮底下溜走了。
  “小东西闹腾,仙君见谅。”柳岸不自觉的耳根红了。
  祝引楼抿了一口茶,“无碍。”
  茶水温了,新郎官才提着酒壶过来恩谢祝引楼,祝引楼看此人面善谦和,还特意多说了些祝福的话。
  酒席嘈杂,柳岸没继续让祝引楼待着,很快就领着人出去了。
  “还有多久才到。”祝引楼歪头避开一盏灯笼。
  “快了。”柳岸加快步子,领先一步在前面为祝引楼拨开碍事的喜帐,“这群头脑不清的小鬼,东西挂的乱七八糟。”
  祝引楼没反驳,因为在他眼里也确实如此。
  两人正在走一道水廊,水廊顶却挂满了灯笼、喜帐、风萝等物,若是那些短胳膊小腿的个小鬼小怪过,确实没什么问题,换作两人过这里,确实是有些碰头了,况且水上多风,更是麻烦。
  “祝某今日来访匆忙,也没有备礼,麻烦白主向令兄恕个罪,日后有机会一定送上。”
  “仙君有心了,若是可以。”柳岸轻轻拨动一束风萝,“常来常往就好。”
  祝引楼已经洞察到对方的一些意思了,但是心里还是想着怎么尽量避开两人的交集,最好没有以后了。
  过了中廊,开始入夜了,风竟然越来越大了,吹得风萝叮咚响。
  大风刮来,忽然一块大红喜帐扑脸而来,祝引楼没个防备直接被蒙住了头身。
  隔着红绸子,祝引楼揪着布料角的两只手突然一滞,眼前的人影越来越近……
  此时祝引楼的嗅觉敏感到了极致,他似乎已经能嗅到柳岸身上的味道了。
 
 
第二十九章 取悦
  往事立马在祝引楼脑海里重演了一遍,他慌张地立马揭下了头上的红绸布。
  随之,映入眼帘的就是柳岸那张脸,和少年赫连几乎形同七八的脸,他正抬手的动作,看样子是准备替他拿下。
  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这么像?祝引楼神色复杂的盯着对方。
  “怎么了?”柳岸皱眉道。
  回忆应激反应上来了,祝引脸色大变也没察觉到,他退了一步,摇了摇头:“没什么,兴许是累了。”
  柳岸脸色也变了,“那稍作休息吧。”
  “不劳烦了,在下还是尽快回去吧。”祝引楼避开了对方要搀扶的手,绕过对方加速向前。
  柳岸不知缘故,心里有些沮丧,立马跟了上去。
  祝引楼心中警铃大作,他好不容易和赫连撇开了一层关系,绝不可能在相似的风口再迷途一次。
  柳岸看对方一副非常急着走的样子,也不敢耽误对方了,过了水廊就把人送到结界口。
  “多谢白主招待了,祝某先行一步了。”祝引楼说话时,甚至无礼地尽量避开了对方的眼睛。
  “好。”柳岸心里愈发低闷,脸上的失落其实早已经被祝引楼尽收眼底。
  祝引楼刚刚出结界层,下一秒柳岸又跟出来了。
  “白主还有何事吗。”
  柳岸两手握拳,兴许是有些紧张了,“来月初六是在下生辰,不知仙君可否赏脸一场。”
  “……”祝引楼心里第一反应已经是拒绝了,但他斟酌了片刻,才改口说:“如有机会。”
  “那就恭候仙君临BaN场了。”
  就这四个字,柳岸脸上的灰立马一扫而空了。
  祝引楼再次道了别,头也不回的走了。
  直到看不到对方人影后,柳岸才懊恼地捏了捏自己眉心,喃喃自语:“我一根骨头哪来的生辰……”
  ……
  祝引楼回苍南的途半,心不在焉之际,宋完青来了。
  对方说明来意后,祝引楼有些迟疑:“两界联合?”
  “嗯,要是相柳和煊宵妖魔两首能和天界联手,天线就能在最快期限里修好。”宋完青义正言辞。
  “引楼明白师兄的意思。”祝引楼说,“只是师兄为何寻我说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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