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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临渊(古代架空)——怎言欢

时间:2024-05-14 06:07:22  作者:怎言欢
  他不由得瞪了一眼宁香,可惜宁香根本就没看见自家世子的眼刀子,依旧在滔滔不绝地夸耀着暗卫们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忠心耿耿......
  这下不止沈临渊嘴角抽筋了,连一旁的暗卫们也是无语地望天,一脸的黑线,老大你就不能少说一两句?你就不嫌累吗?
  直到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宁香立刻收住了口,对着暗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退下。
  暗卫们见状赶紧闪身躲进了周围的树丛中,隐藏了气息,沈临渊也从后方走到了萧君月的身旁,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就都明白了彼此的心思,然后静待来人。
  很快,一队护卫军就策马疾驰而来,领头的人看到萧君月后,赶紧勒停了马,翻身下马,走到萧君月的面前,行礼道:
  “见过静王,见过世子。”
  随后那群护卫军就都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声音整齐而洪亮地喊道:
  “见过静王,见过世子。”
  萧君月负着双手,一脸淡然地扫了一眼跪在面前的护卫军,最后视线落在了那位带头的人身上,沉声道:
  “齐统领,你来告诉本王,护卫军的职责是什么?”
  跪在地上的齐统领听到萧君月的问题,连忙答道:“回禀王爷,护卫军的职责是守护皇城的安危,防止宵小趁机作乱!”
  “呵!”萧君月闻言,不禁冷哼了一声,语气冰冷地质问道:“好一个护卫皇城,那你现在告诉本王这些人又是怎么回事儿?”
  齐统领闻言,顺着萧君月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地上的一众尸体,顿时面色变得有些苍白,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些死士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正当齐统领为难的时候,一直站在萧君月身侧的沈临渊却适时开口了。
  “这条官道虽路况较为平坦宽阔,但却离围场较远,所以皇室宗亲,文武百官一般都不愿意选择走这条路,也只有……”
  剩下的话,不必沈临渊再详细说了,相信在场的人都应该明白了他的意思。
  萧君月看着齐统领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想过多的为难他,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罢了!为防万一,你们就跟在本王身侧吧!”
  齐统领闻言,不由得抬眸看了一眼萧君月,见他正好也望了过来,然后立刻明白了萧君月的意思。
  “是!王爷!”
  萧君月见齐诚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然后靠近沈临渊,低声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
  沈临渊听后,不由得皱了皱眉,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萧君月,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萧君月见沈临渊一脸的不放心,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只好再次在沈临渊耳边快速低语了一句:“别担心!自己人!”
  沈临渊听到萧君月最后说的三个字,脸上立刻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神色。
  怪不得惜颜宫失火的那晚,萧辰昱放着禁军不用,冒险用了那些身手敏捷的杀手,原来那晚惜颜宫附近的侍卫都是齐统领的人,他怕暴露身份,所以才没让云廷旌的人动手。
  但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萧君月正是为了让他的人能够方便进入惜颜宫,所以才让齐统领在暗中指挥,只等到关键时刻才出手。
  可千算万算,谁也想不到守卫森严的皇宫里竟然会暗藏杀手,而一向肆意妄为的睿王在关键时刻居然会动脑子了。
  皇宫里出现杀手固然可怕,但也比不上有异心的禁军侍卫,所以萧辰昱逃过一劫也不知道是幸或者不幸。
 
 
第19章 龙脊山
  龙脊山地势复杂,山路崎岖,蜿蜒曲折,宛如一条巨龙盘踞在这里,俯瞰大地,气势磅礴,这也是此名的由来。
  每年在这里举行的冬狩围猎都是分为两日来进行,第一日比的是骑射,第二日才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狩猎比赛,因此所有人都必须要在龙脊山下住上一夜。
  萧氏祖先为了警醒后人不忘先辈开国之艰辛,不仅让其后人子孙不忘骑射,而且要习行军,习劳苦,杜绝骄奢恶习,所以龙脊山并未修建行宫,而是在山脚下搭建了临时的宿营帐篷,供大家休息。
  羽林军也早已在龙脊山周边布置好防御阵型,各个出入口全部被严密把守,而且还有专门负责巡察的护卫军,可谓万无一失。
  “皇兄,小月儿还没来吗?”
  长乐王看着前面一直沉默不语,一副心事重重模样的德元帝,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德元帝此时正站在龙脊山一处高地眺望着远方的群山,听到长乐王的话,并未转头,只淡然的说了一句:“朕已经派齐诚去找他了。”
  “可是......”
  长乐王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又忍住了没再开口,只是微微蹙眉,眼神中带着些许担忧。
  德元帝轻叹一声,转身看向长乐王,语气有些低沉。
  “朕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
  说完又转头看向那些正在巡查的护卫军,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冬狩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她还不至于狂妄到会选这种时候动手。”
  “......是。”
  长乐王闻言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先回去吧。”
  德元帝拍了拍长乐王的肩膀后,就迈步离开了。
  而长乐王看着德元帝离去的背影,眼神微眯,心情颇为复杂,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随着德元帝一起往营帐走去。
  “皇兄,快看,那是不是小月儿?”
  突然长乐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架马车,神情激动地小声喊了一句。
  德元帝闻言转头看了一眼长乐王,随即顺着长乐王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看见萧君月和沈临渊刚好从马车上走下来,两人好像正说着什么,笑容满面的。
  萧君月穿着一身红色锦服,外面披了一件月白色缂丝鹤氅,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五官精致,气质矜贵,一双明眸璀璨生辉,一颦一笑,皆是风华绝代。
  而沈临渊穿着一袭黑色锦袍,腰间系着同色的丝绦,修长挺拔的身材,配合上他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庞,还有那对狭长凤目中流露出来的柔情和宠溺,让人根本移不开眼睛。
  长乐王看着宛如画中人般的两人,心中暗自感慨,如果小月儿是位公主的话,恐怕他家那个小祖宗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想到此,长乐王看向身侧的德元帝,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皇兄,这沈世子……有心上人了吗?”
  德元帝闻言转头看向长乐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怎么?想给你家荣恪郡主找个郡马了吗?”
  长乐王不由得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
  “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小祖宗,自从一年前冬狩她败给了沈世子,就对他念念不忘了,臣弟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想请皇兄帮帮忙。”
  长乐王说完见德元帝没有反应,顿时心念急转,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开口道:
  “皇兄,难道你是想留着他做驸马吗?可臣弟记得,心璇不是已经许配人家了吗?皇兄还有别的公主吗?”
  德元帝看了一眼明显在找台阶下的长乐王,没好气道:“真是年纪越大,嘴巴越碎!”
  长乐王闻言也不生气,嘿嘿笑了几声,也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实在是太蠢了。
  “虽说朕是皇帝,但也不能随意乱点鸳鸯谱,如果他们二人互相喜欢,朕自然没有任何意见,也乐意给他们赐婚,但如果只是一厢情愿的话,朕也不能应允。”
  长乐王听了德元帝的话,眼珠子一亮,随后又有些迟疑地说道:“可是臣弟看他们两人......”
  德元帝摆了摆手,冷冷地打断了长乐王接下来的话。
  “这沈临渊将来是要继承武安侯爵位的,他的婚事,朕做不了主,也不能替他做主。”
  长乐王见德元帝似乎有些不悦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好点了点头。
  德元帝最后深深看了长乐王一眼,便转身继续朝前面走去。
  ......………
  沈临渊和萧君月二人的营帐是挨着的,为什么这么巧呢?自然是有钱好办事了。
  萧君月的营帐由于烧了炭火的原因,所以里面格外温暖舒适,地面还铺着厚厚的毛毯,床上更是铺着一层雪白的褥子,用料十分讲究,一看就价值不菲。
  萧君月坐在软榻上,拿起桌上放置的白色貂毛的手焐,随意把玩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先前在宫中他还没在意,现在看着这营帐中摆设,心中的疑惑也渐渐浮现出来。
  就算德元帝为了照顾他的身体,也不必费尽心力的给他准备这么多东西,就连茶水点心也是按照他喜欢的口味准备的,甚至一切用品都是按照他喜欢的颜色布置,就连熏香都不例外,德元帝有那么了解自己的喜好吗?
  在宫中时也是一样,所用所食,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喜好,而且都是顶好的,以前他以为都是郁尘精心安排的,就没有多想,但现在仔细想来,却发现这些东西都不像郁尘会安排的,不是说郁尘不够关心他,了解他,而是这些东西的价值,根本就不可能是郁尘能够负担得起的。
  那么......这个人是谁呢?足够了解自己,体贴入微,实力雄厚,又能让郁尘对其言听计从,隐瞒自己。
  萧君月想到此,这个人的名字也就呼之欲出了,除了沈临渊那个傻瓜,谁还会对他用心到这种程度。
  想到沈临渊,萧君月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明媚的笑意,不过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惆怅和落寞。
  萧君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生命就会走到尽头了,每一次毒发,他都生怕自己撑不过去,它就像一把利刃一样悬在他的脖颈处,随时会收割掉他的性命,可是偏偏他又不能死。
  如此挣扎和煎熬着,每日都活在生死边缘的痛苦,他怎么舍得拉着小渊陪他一块儿承受,他最怕的就是哪日他突然死了,连给小渊一个像样的交代都没有,这种无力感,他真是恨透了。
  虽然他不知道六年前的真相,但他也猜的出,是因为他的身份,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母妃的身份,如今他好不容易出宫了,有了那么一点点自由,自然要想办法破局,而这关键就在于母妃究竟是谁?
  母妃从未跟他提起过她的身份,也许是为了保护他,可最后他都被下毒了,母妃也应该知道身份是瞒不住了,她应该会选择告诉他的才对。
  当年他中毒醒来的时候,母妃已经被打入冷宫了,她是来不及说吗?可母妃在冷宫呆了七日,她就真的一点信息也没有留下吗?
  正当萧君月陷入沉思时,忽然隔壁营帐传来了一阵吵闹声,萧君月皱了皱眉头,本想让郁尘去看看,突然想起来郁尘被他派去帮宁香了,所以只好自己亲自过去瞧一瞧了。
  萧君月掀开帘子刚走到隔壁帐篷外,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沈临渊隐忍着怒气的声音:“还请郡主自重!”
  紧接着就是一声嚣张跋扈的女声响起:“本郡主喜欢你,有什么不自重的?再者说了,你迟早都是本郡主的人,早晚也要习惯,现在不过是先熟悉一下罢了!”
  萧君月站在外面瞬间冷了脸,抬腿便进了帐篷。
  “长乐王府便是如此教你规矩的?”
 
 
第20章 吃醋
  沈临渊被这荣恪郡主缠的是异常烦躁,正想着要不还是把她打出去吧!结果就看到萧君月从外面缓步走了进来。
  只见他面色冷峻,声音清冷,明显就是生气了,这一发现让沈临渊心中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
  而另一边,这荣恪郡主好不容易才见着沈临渊一次,这会儿自然要把握住机会,就算他对自己冷脸,不近人情,她也要想办法让他多看自己一眼。
  可当她刚表达完心意还没等到沈临渊的回应时,身后就突然响起了一道清清冷冷的声音,而那个声音所说出来的话顿时让她火冒三丈!
  于是她立即转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敢对她出言不逊,可当她看清楚对方是谁的时候却忽然愣在了原地,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说荣恪郡主也在往常的一些宫宴上见过萧君月几次,但两人从未说过什么话,也没什么交集,今日乍一见面,荣恪郡主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沈临渊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坐了那么久的马车,殿下也该累了,怎么没在营帐好好休息?”
  荣恪郡主听着沈临渊这轻柔的语气,关切的话语,再看着他脸上带笑的神色,才惊觉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柔体贴的一面......只是对象不是她而已……
  可这些话落在萧君月耳中就完全变了味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说出来的话竟然像是带着刺儿似的。
  “怎么?本王来的不是时候?还是说本王打扰了世子和郡主叙旧?”
  沈临渊闻言有些惊讶地看向了萧君月,在他的印象里,萧君月平时虽然看起来是清冷了些,但从来也都是温润有礼的,,哪怕是生气发怒,也总是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可现在,自己竟然能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一丝愤怒和敌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是如此咄咄逼人,简直是跟往常判若两人。
  不过这样的反差却让沈临渊的心跳猛地漏掉了半拍,他一想到萧君月是因为自己而情绪失控,心中便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至少可以证明萧君月对他也并非是毫无感觉。
  沈临渊这般想着,嘴角的笑意也愈加浓烈,可他这副模样落在萧君月眼里,却让他心中更加不快!
  他冷哼一声,扭头看向荣恪郡主:“郡主独自一人来到沈世子的营帐里,还净说些让人误会的话,这其中的缘由可真值得深究呢......?”
  荣恪郡主听到萧君月的话,微微皱了皱眉,然后强作镇定地笑了笑,“静王殿下说笑了,荣恪只是一心仰慕世子而已,并无别的意思。”
  萧君月今日没心情跟她在这里周旋,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郡主来此,长乐王是否知晓?”
  荣恪郡主闻言脸色微微一僵,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常态,摇了摇头:”父王现在应该正在陪着皇上,他并不知晓我来此之事。”
  萧君月点了点头,看着荣恪郡主的目光越发锐利起来,仿佛一眼就能看穿她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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