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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丽少年(近代现代)——芦西安

时间:2024-05-14 06:10:38  作者:芦西安
  那边,刘瑞祥正一脸惊恐的捂着脑袋防止被刘思喜薅头发。
  "你想问我们为什么离婚?"沈茹曼笑着说,"两个人在一起太累了,分开后我才感觉自己重新爱他。"
  许君乐仍然不明白,"为什么在一起会累?"
  一个快秃头了的中年男人你都觉得可爱,为什么跟他在一起反而会觉得累?
  沈茹曼有些落寞,"因为爱上一个人很容易,而去爱一个人太难了,而且会越来越难,越往后越难,我们对对方的要求都太高了。"
  许君乐闻言久久的沉默,他想,他这样一个麻烦的人,矫情的要命,纪萧笙也会觉得累吗?
  如果以后的某天,纪萧笙也累了,他要怎么办?
  他也要接受什么分开后才最爱你的这类话吗?
  许君乐不敢去想,他其实明白沈茹曼说的累,他昨天就刚刚经历过,无法对小可诉说的那这种累,他强迫自己停下来,光想一下都觉得难过的要死了。
  也许,他的生命长度应该等同于纪萧笙的爱的长度。
  他回了自己的地下室,在卫生间洗手时,倏地,耳边隐约想起纪萧笙的声音,那天他好像就是站在门边,问:"我能现在就吻你吗?"
  许君乐很喜欢他来吻自己时那种很克制的喘息,纪萧笙仿佛在他身上下了魔咒,许君乐很多时候根本无法考虑其他,连自己都能丢失掉。
  他只想讨纪萧笙的欢心。
  下午五点,许君乐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烂人,他的人生真的没别的事做了。
  当今社会,连家庭妇女都在觉醒了,他还在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他到底在干什么?
  哦,他在学习。
  也不知还能用读书这个借口逃避几年。
  他运气也不算差,刚出了地铁,往小区走的路上,正好碰见纪萧笙站在路口的花店前,拿着一束花对着店员说什么。
  许君乐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矫情的机会,他给纪萧笙打电话,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家?"
  远处纪萧笙对店员打了个手势,放下了手上的花,"今天小狗干什么了?"
  许君乐大致看了看,觉得那束白色的月季开的不错,但那女店员一直再给纪萧笙推荐一种紫色的花。
  他开始暗示:"纪萧笙,你最近喜欢什么颜色?我发现我最近喜欢白色,白色的东西更好看!"
  "什么?"
  "我说我喜欢白色。"许君乐强调,"我没带电梯卡,你如果回去了,就在楼下等一下我。"
  通话结束。
  于是许君乐看见,花团锦簇中,纪萧笙看着电话思索了一下,命运的魔爪伸向了待在角落的白色菊花……
  许君乐:……
  他恨。
  行吧,他的爱情还没死呢,就准备要收白菊花了吗?
  这个世界真是亡他之心不死啊。
 
 
第183章 幸运饼干
  "纪萧笙!"许君乐望见在电梯口的身影,隔了老远就喊迫不及待地喊。
  他几步跳到纪萧笙的面前,纪萧笙手上是那束他看上的白色月季,"沈鹤给我看那条澄清微博了。"
  纪萧笙搂他的肩,"我就说你什么都能做的到。"
  许君乐对秦宇川发了什么毫无兴趣,他只抱着那束月季心有余悸,“还好不是菊花。”
  "早看见你了。"纪萧笙低头飞快地亲他的脸,笑着说:"怎么你连我要送什么花都要自己选啊?"
  两人进电梯,纪萧笙打趣道:"达洛维夫人说要自己去买花,许君乐说要白色的!"
  许君乐看见电梯门上自己的样子,纪萧笙手上层层叠叠圆圆滚滚的花几乎淹没了他,他笑着,稍稍一动就可以听见花朵摩擦地声音,映着他脸上的红晕。
  他心里涌出大量的,无限度的快乐,足以分享给所有感到自己不幸的人,
  纪萧笙伏在他肩头,小声在他耳边说:"许君乐是全世界最完美的小狗。"
  就……听起来不是一种很称心的夸赞,但许君乐能感觉到纪萧笙很开心,这就够了。
  许君乐又从自己的地下室带了一堆的书来,纪萧笙接过去,低头看最上面那本的封皮,“你上次带回家的都读完了?”
  “嗯,这些是去年双十一买的。”
  纪萧笙看这数量,“很贵吧?”
  “比起以前的满减活动,确实贵不少,但买书算是最划算的消费了,你可以把它摆到书架上,一直读。”
  纪萧笙将花塞进许君乐的怀里,“我后来去找了艾略特来读,记得吗?就是我第一次见你时,你让我帮你捡的书。我读完觉得很满足,也很感激,觉得自己对你的担心被削减了许多。”
  “我想那小孩在读这样的书啊,我还担心什么呢?”
  电梯门打开,许君乐走出电梯,去按门的密码,“那你一定知道,那书里说,猫一定要有三个名字,纪萧笙,你只给你的猫取一个名字是一种偷懒。”
  他在取笑纪萧笙用陀思妥耶夫斯基取名的事。
  纪萧笙将书放在玄关的木凳上,转身抱住他,用英文念书里的句子:“再次,我必须提醒你,狗狗是狗狗,猫咪是猫咪!
  他们之间隔了一束月季,许君乐在他的拥抱下仰着头笑出声来。
  纪萧笙去换衣服,许君乐将花拆开,找了花瓶,接了一些水,很粗糙的一股脑将那些枝干塞进一个细口的花瓶里。
  桌上纪萧笙的手机响,他腾开手拿起来看,屏幕只显示一串数字。
  “纪萧笙,你的电话。”
  没塞下的几支花掉落,他一只手捡起来,被铃声催的心烦了,干脆划开接通。
  “喂,阿笙吗?”
  是一个女声,听不出年龄。
  许君乐脑子转了转,喊得这么亲,难道是什么亲戚,他对着电话说:“抱歉,纪萧笙目前不在,您可以等会再打来。”
  一片沉寂之后,那边终于有了动静,“你是谁?”
  "我是他朋友。"许君乐说。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忙音,电话被挂断了。
  纪萧笙并没有换平日里在家穿的衣服,反而穿了一件和许君乐身上很像的白色T恤,手里拿着帽子和口罩。
  许君乐没见他这么穿过,看了半天,问:"纪萧笙,你就是故意勾引我是不是?"
  "那我成功了吗?"
  他走过来,摸摸许君乐插地乱七八糟的花,强迫症发作,拿了剪刀重新一枝一枝的修剪多余的叶子。
  "你说呢?"许君乐反问,"我这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你少勾引我。"
  纪萧笙闷笑一声,斜剪了枝干根部,"我们今天出去吃饭吧,还没跟你约过会呢。"
  约会?据他所了解的,流程一般是吃饭看电影。
  许君乐撇嘴,觉得此项活动略显庸俗。
  他看着纪萧笙拿着鲜花的手,白净漂亮,做每一个动作都优雅好看。许君乐盯着看了半天,感到心里像是在烧一把柴火,噼里啪啦的。
  他越发觉得自己变态,干脆更变态偷偷伸出手隔着T恤摸人的腹肌。
  纪萧笙也不阻止他的动作,唇边带着笑,悠悠剪完所有的花,插好瓶。才捉住那只已经伸进衣服里的手,挤进指缝中,扣住。
  许君乐被拉起来,纪萧笙从后面拥住他,一前一后的挪到水池边,水流冲刷着他们的手指,纪萧笙帮他洗的仔细,"以后你不洗手不准摸我。"
  "好了。"纪萧笙放开他,"去拿手机,准备出门。"
  早已被迷的昏头转向的许君乐智商终于重新上线了,"对了,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接了,我问她是谁,她没说。"
  "大概是诈骗电话,印度口音吗?"
  "没有,是个女性,他叫你阿笙。"
  纪萧笙怔了怔,很快恢复正常,他扔掉手上擦手的纸巾,"以后陌生号码不要接。"
  纪萧笙带他在胡同里东弯西绕,进了一家四合院,许君乐心想这破地儿给他一天时间他都找不到。
  他们进去这家私房菜馆基本没碰到啥人,周围都是绿植,私密性很强。
  等上菜期间,天色暗下来,许君乐手撑在雕花的窗边看灯下的造型独特的松树绿石,他偏头问:"纪萧笙,能抽烟吗?"
  "要吃饭了,抽什么烟?"
  许君乐转头看他,正拿着毛巾擦手,无语,这人一天究竟得洗多少次手啊。
  "乐乐,这里有Fortune cookie,你要不要拆一个看看?"
  许君乐闻言走过去看,果然案边的篮子里装着满满的幸运饼干,"这里面可没有我要的幸运。"
  话虽这么说,他随手拿了一个拆开,里面的白色纸条露出来:be prepared for the truth……
  准备好迎接真相。
  "写的什么?"纪萧笙问。
  许君乐感到命运之手就按在他的头顶,生活一直在试图给他提示。
  他将纸条递给纪萧笙,开玩笑,"什么真相?你不会其实已经结婚了吧?"
  "你是要嫁给我吗?"纪萧笙问。
  许君乐"嗯"了一声,心里微微发堵。
  他抓住纪萧笙的手,拿了原子笔在人家刚洗好地无名指上画戒指,有人推门进来上菜也不管。
  许君乐认真的画完,也认真地说:"择日不如撞日。"
  饭后,他们步行去停车的地方,纪萧笙还在月光下瞧画在手上的戒指,许君乐无奈,"别看了,吃饭时还没看够?"
  纪萧笙不理他的话,"你字写的好我知道,怎么画画也画的好?"
  "我就给你画了个卡地亚,你也用不着这么夸我。"许君乐郁闷,"我可买不起卡地亚送你。"
  "我更喜欢这个……"纪萧笙说,"我要找人给我纹上去。"
  "纹个屁!"许君乐大怒,"不许纹,你想戴我就给你画,画到我买的起卡地亚送你的那天。"
  纪萧笙揽住他,脑袋碰脑袋,"你说话要算话,好好赚钱给我买戒指。"
  两人说笑着走到停车场,纪萧笙问:"看电影吗?"
  许君乐还没说话,身后有人喊:"纪萧笙?"
  几声急促的脚步声接近,许君乐回头,看见一个高个女生走过来,近了才看清长相,很清秀,长直发,右手勾着车钥匙,左手夹了烟。
  他明显感到身旁的纪萧笙在她靠近时,微微往后退了退。
  "早听说你回国了,好久不见。"她笑起来,拨一下头发,再看向许君乐,神情变得难以捉摸起来。
  她"啊"了一声,表情换成恍然大悟的样子,"下午的电话是你接的吧?阿笙的……朋友?"
 
 
第184章 期末考
  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位女士懒散的站着,面上带笑,她并没打算介绍自己。
  许君乐看她微微眯眼,抬起左手想抽烟,烟都到唇边了又移开,对纪萧笙说:“抱歉,我忘了你戒烟了。”
  纪萧笙完全不搭她的话,气氛很诡异。
  在这样的气氛中,许君乐却察觉到她此刻极力隐藏的兴奋……
  一直没什么动静的纪萧笙终于动了动,他将身后的车解了锁,转过头对许君乐说:“去车上等我两分钟。”
  许君乐先是不爽,一种本能的冲动支配着他。
  我不要,我凭什么要回避?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我丝毫不在意这个人是谁,也不在意你们有怎样的过去。我就是要站在这里,站在你身边听完,然后和你一起回到车上……
  然而在这些话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一种不愿让纪萧笙为难,不想看他难堪的心情飞快地占据了上风。
  此刻,许君乐发现爱真是自带一种诗性,它排斥一切解释性的东西,爱者必须使自己对每一个爱的意象深信不疑,看似一团乱,实则自有其逻辑。
  他想那些读诗时大骂狗屁不通的人,大概也不会懂得爱的逻辑。
  许君乐勾了一下唇,在他的宇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违背的,一瞬间,决定就可以推翻决定,然后再推翻……
  于是,许君乐在纪萧笙的目光里,贴近,单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个吻。
  他是如此好胜,他要打败那些他感受到的,戏谑的,充满兴奋的,冷眼旁观的眼神。
  如果要输,许君乐也只输给时间,输给命运……
  “好。”
  他朝纪萧笙笑,然后顶着身后似有实体的目光,上了车。
  没过多久,纪萧笙就打开了副驾的门,许君乐下意识的看了看后视镜,里面是那位女士缓缓远去地身影。
  许君乐猜测纪萧笙可能没什么心情开车,收了手机准备下车去驾驶座,却被纪萧笙按在座上,然后他自己蹲下来,许君乐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纪萧笙握着他的手,仿佛慰藉一样,将额头抵在了许君乐的膝上……
  许君乐呼吸一滞,错愕里夹杂着慌乱,他连"你到底怎么了"都不敢问了,一分钟后,他往前坐了坐,将纪萧笙紧紧的搂在自己的胸口。
  他暂时放弃了好奇,嫉妒,猜忌,只恐怀抱里的爱人如倒栽葱一样的坠落。
  千疮百孔的精神还能经受多少责难,可惜这世上多的是暴力与伤害。
  理解呢?拯救呢?太少太少了。
  快到期末,许君乐周围的那帮人又变成了丧气冲天的恶鬼模式,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极度不稳定,日日夜夜的复习也感觉根本复习不完。
  蒋晴更是连社团活动都没怎么参与,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周四晚是班长生日,他通知所有人今年还是和往年一样在台球馆过,许君乐许久没打台球,和蒋晴在台上厮杀完一轮就将台球杆丢给了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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