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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笨蛋炮灰他有美颜盛世/快穿:万人迷总陷入修罗场(穿越重生)——超强女人

时间:2024-05-14 07:51:06  作者:超强女人
  真是叫人嫉妒。
  他看没法让人回心转意,甚至没能获得对方一个眼神,终于有些绝望了。
  但他也赌着气,虽然相云灯不理他,他也不理相云灯,不和这个人说话。
  即使他是舔狗,但他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要一直舔?!
  难不成一个人犯了一次错误就要一棍子打死他吗?!
  他心里想的实在是硬气的很,但转眼间就凑上去,再次开始讨好的笑:“灯灯,带你出去玩好不好?我们去游乐场咱们去玩旋转木马。”
  傅琛:“?”
  他还在这儿呢。
  这小子他爹的到底想咋的?
  “你说的那些我们都玩过了。”他没忍住开了口。
  姜逸气的像条伸手挑衅别的狗,结果却被咬住了脚的哈士奇:“兴你去就不兴人家去啊?”
  他实在是有点傻,哪怕是生起气来,也显得很滑稽,唬不住人。
  他又围在两个人身边,左晃晃右转转,抓心挠肝的想和相云灯说上两句话。
  哪怕被瞪了也好啊!
  总是被这么忽略的,搞得他心里难受极了。
  可相云灯一直没理过他。
  一直到了傅家,他都没能得到对方一个正眼。
  这叫他失落极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都不能获得相云灯的一个好脸色,每次和对方说话不是被无视,就是被岔开话题。
  等到了第六天的时候,他再去傅家找人,却被管家告知两个人已经不在家里了。
  他给傅琛打了几个电话才知道:老傅总病危了。
  这个“人之将死,罪大恶极”的老头子,迎来了他的“福报”。
  他苛刻的对待生活中的每一个人,将宽于律己,严以待人的信条发挥到了极致,在老年的时候生了大病。
  他之所以在最近的两年里这么折腾傅琛,一个原因是他已经习惯了这么不是人的对待儿子,习惯了不把儿子当人看,能怎么折腾对方就怎么折腾对方。
  另一个原因则是他知道自己没几天好活了,所以把自己生病的痛苦与不甘全都发泄到了傅琛身上。
  他觉得妻子的早亡和自己的重病都是因为这个天煞孤星的儿子。
  这个年轻时曾经接受过高等教育的老头子,却在中年时迷信到了极点。
  直到现在,他仍然坚信是傅琛的命太硬了,才会把他妻子和他都克死。
  其实在老头子得病的最初那段时间,傅琛是有些难过的,他企图在父亲重病的时候与对方培养一点感情,拾回他未能得到的父子之情。
  可他得到的只有父亲的谩骂与粗暴的对待,他以为是病人生病时的胡言乱语,还有面对病情时无法接受,导致的精神不稳定。
  这些他都能接受,毕竟对方还是他的父亲。
  哪怕他嘴上说着对这个人已经没有感情了,心里却还是在意的。
  他每天都会早下班回家陪伴父亲,即使得不到好脸色,也会让护工好好护理。
  他以为他们父子之间最后也就会是这么结束。
  直到他在老宅的地下室里发现父亲找人画的那个法阵。
  那是一个艳阳天,他站在地下室里看着那个腥气冲天的法阵,只觉得浑身冷的刺骨,好像站都站不稳了。
  他问:“这是什么?”
  他的身边哆哆嗦嗦的趴着一个男人,那是老傅总找来的“高级护工”。
  那个江湖骗子被他发现以后惊慌失措,害怕的很,还没等他怎么动手呢,就一股脑的全都交代了。
  那个骗子说,他是老傅总专门请的“大师”,以“高级护工”的名头塞到老宅,每天定时为老傅总驱邪请神。
  老傅总之所以要找大师来,是因为——
  他想要用儿子的命,换自己的命。
  他觉得儿子的命太硬了,所以才克的他妻子早早就病故,又让他得了癌症。
  这个老家伙的想法很简单,他觉得既然傅琛有那么硬的命,哪怕在他小的时候那么对待他,这个小孩都能平安无事的长大,那么一定可以扛得过癌症的痛苦。
  起码不会像他一样,不久于人世。
  “老傅总他让我把他身上的病换到您身上,还……”江湖骗子头上都是汗,他穿着厚厚的道袍,浑身却一阵一阵的发冷。
  “还说什么?”傅琛怒极反笑。
  他是真的很好奇他这个父亲到底有什么样的好谋算。
  不光要换病给他,还做了什么?
  “还说,要向您借五十年阳寿。”
 
 
第182章 扔掉过去
  好得很。
  傅琛站在原地,仿佛又回到了儿时那样孤立无援的境地。
  “您不要担心!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我胡乱画的!我什么都不懂,就是照着数学书上的坐标系胡乱描的,一点效果都没有,只能骗骗外行人罢了。”那个江湖骗子实在是害怕极了,慌忙解释。
  “给了你多少钱?”傅琛问。
  此情此景,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场面有些滑稽。
  难道不滑稽吗?他的父亲,他生命的另一半组成,向一个江湖骗子寻求帮助,问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掠夺他的五十年生命。
  问这个人怎么才能把自己身上的病痛换给他。
  好像一点都没在乎过他的死活,也从来没有意识到,哪怕他的命再硬,再能扛得住伤害,也是会感觉到痛的。
  即使那些都是假的,即使这个法阵、这个江湖骗子拥有的法力、这些咒语、这些鸡血,这些,那些,全都是假的。
  可老傅总对他的恶意是真的。
  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父亲的爱,以前没有过,往后更不可能。
  也许他的父亲早就已经死掉了,死在他母亲去世的那天,死在他母亲的葬礼上,与他母亲一同长眠在地底。
  现在留在人世间的,只不过是一尊早已腐烂的躯壳,外表上还是人的模样,内里已经空虚腐败,成了一摊泥。
  这就是,他的父亲。
  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这里。
  这里不是他的家。
  他慢慢收回视线,凝望着床上那个已经被病魔吞噬的老人。
  老傅总比他上一次看到的还要瘦,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个人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仿佛整个身体都已经被癌症掏空。
  那个一直压在他头顶上的权威,那个不称职的父亲,早就已经被癌症腐蚀。
  从前的铁壳已经破败生锈,露出里面那个干巴瘦小的灵魂。
  这个人像他的父亲,又不像他的父亲,和他记忆中那个高大伟岸的噩梦截然不同。
  再也不能让他罚跪,再也不能把他关进狗笼。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是一个老头了。
  床上的人昏昏沉沉的睡着,很难被叫醒。
  或许是来人的动静太大,又或许是房间里闯入了他所不熟悉的气息,床上的人眼皮颤抖着,好不容易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你还知道回来。”老傅总的声音极其微弱,尽管他竭力想要伪装出和平时一样的威严的声音,却依旧掩盖不住病气。
  傅家有钱,不用叫他在医院的病床里昏昏沉沉的等死,在老宅就可以搭建出一个设备齐全,并且更加舒适的病房。
  可再多的钱也无法挽回他已经走到末路的生命。
  进来之前医生告诉傅琛,老傅总差不多就是这两天了。
  在将要真正走到死亡的时候,这个老头子终于认了命,知道无法换来寿命,便一下子被抽去了希望。
  突然就撑不住了。
  傅琛没有回答。
  老傅总也不用他回答。
  “我这两天……总是能梦到你妈……”老傅总的眼神恍惚,仿佛从傅辰身上看到了他母亲的影子。
  傅琛静静的听着,不开口也不打断。
  相云灯和他一起站着,他有点害怕这个老头子现在这个样子,所以躲在男人的身后。
  “你妈还是那个样子,那么白……那么漂亮。”老傅总说,“她问我……你到哪去了……咳咳……她想见你……”
  他的眼神落在床边的某个点上,仿佛真的在那里看到了什么人一样,可那地方却是一片虚空。
  什么都没有。
  “她多残忍啊……只有想见你的时候,才会来看我……”他费力地呼吸着,嘴里说着,只有他和傅琛听得懂的话,“她恨我……”
  可他转眼间又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去扑傅琛。
  “是你!是你!你的命太硬了……是你克死了她……现在你也要把我给克死了,是你……”
  傅琛护着相云灯,闪身避开。
  老傅总的动作太大,不小心扯落了针头,带起一片血,落到被子上,染出点点红色。
  “不是我。”傅琛摇头说。
  老傅总似乎没想到他的儿子竟然会回嘴,明明以前每一次他在说起这样的话题的时候,对方只会沉默,或者是转头就走。
  因为那个时候傅琛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他能击得中他的痛点。
  只有感觉到痛了才会避开。
  傅琛说:“母亲病故,是因为她产后抑郁,还被你控制住,感觉到窒息,所以才会慢慢消沉。”
  老傅总眼底一片惊恐:“闭嘴!你给我闭嘴!听到没有……咳咳咳……”
  他一连串的咳嗽起来,呛的枕边一片血红。
  他像是十分恐惧,不想听对方的话,甚至举起两只手把耳朵捂起来,用被子盖住他的头。
  但傅琛不在乎了,他一定要把这话说完。
  把这些在他的心口上压抑了十几年的话全都说完。
  “你生病,是因为你抽烟抽过头,你控制所有人,却不控制你自己的欲望,抽烟,嚼槟榔,还……你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不是因为我命硬,是天煞孤星,是你,全都是你自己的问题。”傅琛说。
  “你闭嘴!”老傅总目眦欲裂,挣扎起来,惊动了外面的医生,一群人有条不紊的冲进来,用拘束带把他束缚在床上,防止这个人动弹起来,伤害到自己。
  他的身体没办法动了,却死死的盯住傅琛,声嘶力竭:“你闭嘴!是你,是你!你是天煞孤星,所有跟你扯上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你现在护着他,以后你就会克死他!我等着,我等着!”
  傅琛脸色一寒,想要捂住相云灯耳朵的时候已经晚了。
  相云灯脸色愤愤不平,想要开口,却看到傅琛摇了摇头。
  “你要是开了口,把他气死了,反而惹得自己不痛快。”傅琛说,“我们走吧。”
  他牵着相云灯的手,打开门,从这间房子里出去,将床上那个老人扔在这间屋子里。
  仿佛扔掉自己痛苦的过去。
 
 
第183章 疯子·限定版
  他的葬礼是傅琛一手操办的,这个不让他喜欢的儿子,却是送他最后一程的人。
  这种世家豪门的生死离别会早就不再留存它最基本的实际意义,大部分是用来联络交际,有心悼念的、无心悼念的,依着傅琛有意无意的暗示,几乎什么人都能到这里来。
  他很坦然,说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热闹,人多了才会高兴。
  旁的人不是傻子,但这个时候,只有傻子才管那个已经去世了的傅家过去掌权人的意思,哪怕傅琛在这样的场合说老爷子是狐狸变的,那棺材里的东西都必须不能是人。
  “还吃吗?我再给你拿。”傅琛端着盘子放到相云灯旁边,低声询问,一副把相家纨绔当做手心捧着的心肝的模样,仿佛已经被迷的摸不清东南西北了。
  那些捏着酒杯跃跃欲试的人便都或多或少的歇了心思,不再尝试。
  有些人却并不在乎。
  比如一向我行我素的洪九麟。
  “几天没见,下巴都圆了,看来你养的挺好。”洪九麟这话虽然是冲着傅琛说的,可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吃东西的人,那眼神,一点也不像是在看朋友的妻子。
  相云灯没理他,继续吃东西,边吃还边喝酒,他是这里派头最大的人,就连傅琛都不敢惹他,其他人更不会说他什么。
  至于丢不丢人的……这些势利眼自然会为他找到合适的理由。
  “想吃鱼。”相云灯放下叉子,喝了一口傅琛拿来的赤霞珠。
  他不是不会品酒,但并不把酒当做需要供起来的神仙,他想要装模作样的时候,能说出一大堆门门道道,他口干的时候,它就只是有味道的水而已。
  也许是他嘴里吃了别的东西,总觉得酒的味道有点怪。
  他皱皱眉,让人换了橙汁来。
  他还是喜欢喝甜的东西。
  洪九麟被无视了,倒是一点也不恼,他知道怎么叫人理他:“你表弟也来了,在找你,你要和他见一面吗?”
  “你喜欢你去就好了,别打扰我。”相云灯摆手赶人,他一早就被叫起来,直到现在才吃东西,囫囵吃了些,这才感觉好受一点。
  洪九麟撑着头看他吃东西,一点都不顾及旁边的兄弟到底怎么想:“他平时在家里也吃这么多?”
  “还行,在家里吃的少一些。”傅琛回忆着,“他胃口小,有的时候跟我闹脾气,不喂饭就不吃的。”
  他有意无意的展示着自己与云灯的亲密,见人吃的急了,还拿手帕给对方的小脸擦一擦。
  相云灯被扰得烦,把两个人都推开。
  傅琛想和相云灯多待一会儿,可没过多久,就被人叫走了,他不得不去应酬。
  洪九麟以为自己能和相云灯单独待一会儿,谁知道没过多久也被赶走了。
  他不放心走远,所以找了个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防止有不长眼的过去骚扰。
  相云灯手里捏着叉子,指节用力得有些发白,等着洪九麟走了,他才慢慢把叉子放下,金属与瓷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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