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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逍遥闲王说:我想选你(古代架空)——南山礼

时间:2024-05-15 09:20:33  作者:南山礼
  祁楌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身旁的金色光晕就像一只只萤火虫似的,不时飘在他的身边。
  燕霄对于自已npc的体验感表示满意。
  “还有那个洪旺,居然让他跑了。”
  “是我告诉他的。”
  “什么意思?”燕霄追问道。
  今晚俨然是燕霄的问必答局,祁楌晟很是配合。
  “我知道他和徐鑫勾结,所以我以徐鑫的名义给他送了密函。赶在天书宫起火之前,让他知道这件事已经到了户部无法掌控的地步。洪旺的失踪,算是我护送他离开的。”
  竟然是这样?!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这不是在放虎归山吗?”燕霄不明白。
  “却也是欲擒故纵,如果他不走,我怎么走。”
  燕霄将这些在脑海里盘整了一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你……是想去番境。你要名正言顺去杀海匪?”
  “聪明。”
  放眼整个盛朝,对海贸最了解的人,洪旺没了自然是齐灼。现在洪旺成了众矢之的,齐灼上交的龙海账簿,根本就是投名状。
  只有杀了海匪,拔除洪旺这颗毒瘤,盛朝的海贸才能长治久安,盛安帝才能安心依仗舶税这块肥肉继续安享他的皇位。
  不愧是金身。
  可古人征战几人回,就算是海匪,怕也是极不容易的。
  燕霄想起祁楌晟手上的伤口,那些陈年的老茧,都是他为了这个决定所做的准备。
  “你一定会成功的。”
  “嗯,你好像一直很看好我。”
  “那当然,因为你是金身嘛。”
  燕霄有点遗憾,祁楌晟看不到他现在站在这个窗边,周身的画面有多帅。
  特效起码五十块钱。
  但燕霄亦知道,即便有金身加持,祁楌晟前方之路依然荆棘密布。
 
 
第71章 送葬
  祁楌晟留给燕霄一枚玉佩,交代了一些话便离开了燕家小院。
  温存是不可能温存的,祁楌晟对自已肢体接触的回避,燕霄看在眼里。
  待祁楌晟走后,燕霄结合祁楌晟中毒的那番话,突然就想起最初在欢喜班,听看客八卦听来的宫中秘辛。
  垂死病中惊坐起,燕霄一拍大腿惊呼:“祁楌晟的毒该不会是……不举吧?”
  转头双手又抚上了自已微微发热的脸颊,那日在宣王府,祁楌晟对自已明明也是很热情的。
  枕在宣王送的包袱上,借着窗外的月光,触摸着手里的玉佩。上面有一条远航的船,似在风浪中前行的祁楌晟。
  辗转反侧,燕霄开始盘算自已未来的幸福生活。
  “他要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就自已来好了。反正……反正大家都是男人!”
  想着想着,靡靡困意袭来,梦里啥都有。
  第二天,燕霄是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被推上丧仪队的。
  临走前,燕霄尚还记得交代燕秋,自已已托付宣王的事情。
  “你又不是不回来,说这些作甚。阿姐在家等你回来。此去路远,你自小没怎么出过远门,眼下又是圣命,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自当小心行事。”燕秋揉着哭红的眼睛,小心叮嘱着弟弟。
  将担忧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叮嘱漏了什么。
  燕秋也不知道为何来了盛京,自家弟弟就成了香饽饽。
  燕霄身上穿戴的是昨日宣王所赠,深青色常服熨帖得体,镶着琥珀色软玉的腰饰上还别着一把趁手的佩刀。
  从巷口灌进的风,扫过燕霄额间的碎发和马背的鬃毛。
  在燕秋眼里,那个身体孱弱、时常躲在自已身后的弟弟,恍然间骑上马,已经有了少年将军的威严。
  燕秋一路目送燕霄离开巷口,汇入了送葬的队伍。
  因着天书宫火势的震慑,祁楌晟身上的奇诡色彩更胜,队列两旁跪满了诚挚的民众。
  燕霄向巷口的燕秋挥了挥手,驾马疾步向队列最前端行去。
  上一次这般场景,是祭祀那天。他跪在两旁,祁楌晟驾马在队列。如今他成了队列里的人,而祁楌晟……
  假的那个,在棺材里。
  真的那个,此刻不知道戴着面具隐匿在何处看着这支为他送葬的队伍。
  盛安帝依旧称病,送葬的仪式由太常寺卿薛维岳主持。
  被烧掉的天书宫,依照盛安帝的旨意,并未再做其他修葺。
  何其荒唐,装着“祁楌晟”的棺椁,就停放在烧成锅底一般黑黢的祭台上。太常寺则在祭台后方,逃过天书宫火势的殿宇内完成了祁楌晟的丧仪。
  除了盛安帝病重缺席,今日的场景竟和祭祀那日有八九分相似。那日如雷的鼓声伴着漫天的香烟,衬得天书宫仙气悠然。
  如今一把鬼火,烧成了“祁楌晟”的灵堂。
  内监们投掷到空中的纸钱,随风吹散。云韶司吹奏的唢呐丧乐,气势磅礴,仿佛要击穿在场每一个人。
  配上天书宫外延绵不绝的低泣声,棺椁里的人不管是谁,就这仪式的氛围,都确保能被送上九重天。
  想那海匪,作孽繁多,还能死得这么隆重。可盛安帝的心思,又岂是真的有心为祁楌晟入殓祈福呢。
  燕霄在天书宫门口跪守,漆黑的祭台是祁楌晟为自已精心设计的谢幕礼,宫外跪拜的民众是他这出戏的虔诚看客。
  这出戏,云里雾里。悬疑丛生,还有诸多未解之谜。但不要紧,民众只知,开隆元年的那位皇子,在亮如白昼的黑夜而生,在火光冲天的祭祀之夜而死。
  也许本就是天上的神明,历经劫难后,魂归九重天。足以!
  燕霄携队在内城游行一圈,最后驶向城门,终于让这场闹剧在盛京城落下帷幕。
  随队同行的人,除了燕霄,还有盛安帝派遣的侍卫司一行。燕霄原以为能遇到周翊,没想到是个没见过的生面孔,名叫秦宽。
  在出发了三天之后,燕霄终于认清了自已的地位。
  他与其说是盛安帝钦点给贤王送葬,不如说是被监视,以便探究真相。
  真正领队的秦宽,在侍卫司作周翊的手下。同行三天,他们对燕霄极其客气,同时也异常防备。
  就像是随时等着有人来接应燕霄似的。
  盛安帝果然是没有那么容易放心的,他不信祁楌晟就这么死了。担心燕霄留在盛京有什么后手,所以将他遣走,并监探着燕霄的一举一动。
  燕霄也知情识趣,了解了自已的生存现状后,每天都只管好自已的生活起居,同送葬的其他人没有过多的交流,也尽量避免做出让人误会的行为。
  毕竟祁楌晟此刻还留在盛京,也没交代他做什么旁的事。燕霄回到了前几日在燕家小院的状态,除了每日骑马实在是有点累屁股,别的倒是风平浪静。
  从盛朝到晋源县,随行的禁军告诉他约莫需要半个多月的时间,燕霄默了默日子,一来一回,岂不是比他穿页到来盛朝的时间还长。
  “半个月……他不会都臭了吧。”燕霄骑在马上,看着棺椁的方向,低声嘀咕着。
  此行到底是圣命,贤王的死和天书宫的火势随着盛京解禁,那些传言和半真半假的故事日行千里,很快传遍盛朝。
  沿途偶遇的民众,或虔诚或害怕,大抵是担心天降异相在自已身上。
  越往南走,日头却暖和了些。燕霄自小跟着武校的师哥师姐,全国到处参加武术比赛。在剧组打工之后,反而走动的少了。
  没想到,再踏上“旅途”,竟是以这样的方式。
  在燕霄的屁股被颠成八瓣之前,总算是到了晋源县。
  燕霄不意外的见到,如同盛京天书宫那般跪拜的阵仗,想来贤王在这封地,还是有些份量的。
  知府已接了加急圣旨,提前布下接待礼仪。“下官在此恭候多时。”
  通过知府,燕霄也得知了在盛京来人搜找贤王之时,晋源县的贤王府早已人去楼空,如同盛京西栏街那座无名宅一样。
  在天书宫起火的当下,一个人影都找不到了,除了——燕霄。
  知府赵连提起这些事,并不知道燕霄是何身份,秦宽却没放过燕霄的表情。
  只可惜,燕霄除了好奇,什么反应都没有。
  晋源县,可是祁楌晟住了八年的地方,他要好好研究一下。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应景的旋律在燕霄脑海里响起。
 
 
第72章 晋源县
  众人将棺椁抬入人去楼空的贤王府。
  燕霄瞧着这宅子,比之盛京的无名宅,有着同样的气质。
  ——简陋。
  他就是在这个地方,住了八年。从盛京的天潢贵胄,跌落到这个僻远水乡。
  院子里被清扫的很干净,可以看得出来已经许久没人住过了。既然常安和谦叔都妥善安排,想必对这个宅子里的人也一定考虑周全。
  唯独没被他考虑在内的,只有自已。燕霄自嘲地笑了笑。
  “下官接到旨意,得知贤王仙逝,还要葬于晋源。便日日差人清扫贤王府,唯恐怠慢之处。贤王,怎么会……”赵连一时伤怀,竟还哭了起来。
  燕霄听在心里,不像是假的。
  这些话也就燕霄还有心思听一听,秦宽一脸冷漠,将棺椁布好,又指挥起了搭建灵堂。
  秦宽四处巡视的眼睛没有停过:“赵大人可知这贤王府平日都住着些什么人?”
  “呃,这……贤王生平也没什么旁的嗜好,就去戏园子听听戏,爱喝点酒,不适铺张。所以这院子里,除了当初从宫里带出来的两个老奴,也就只有来了晋源县置办的两三个下人。”赵连泪眼婆娑地回道。
  燕霄在一旁听着,略略对上号。
  “那贤王奉旨入京只带了两个人离开,院子里还剩下些什么人?”
  “呃,恕下官无能。当初把贤王送走……呜呜呜,院子里没注意还剩谁,都怪下官督查不力。呜呜呜呜……”
  燕霄眼看着这位赵大人越哭越凶,何曾见过一个男人这般模样,还是个年过百半的老男人。
  赵连这哭,在造作和真情流露之间横跳,燕霄也拿捏不准到底是不是装的。
  秦宽面无表情:“赵大人,圣上有令,贤王停丧在贤王府,等晋源县的陵墓造完才能出殡。不知还需要多少日子?”
  “……下官昨日盯着那边筑造呢,只怕是还要个把月。已经……呜呜呜在催了,只盼得贤王……呜呜呜呜呜呜贤王啊。”
  哭着哭着,赵连气匀不上,靠着桩子跌坐在地上,燕霄赶紧上前搀扶。
  但明显秦宽不想听了,支起了灵堂,便派人将贤王府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虽然早已经被赵连回禀过,贤王府的人不知所踪,但盛安帝给秦宽安排了密旨,还是不能懈怠。
  好好的天书宫,缘何起火。
  好好的贤王府,人去哪了。
  赵连还在前廊哭哭啼啼,府衙的人像是已经习惯了自家大人这般作为,秦宽又明显不想搭理赵连的样子。
  唯有燕霄很是认真的辨析赵连这哭,到底是不是在做戏。
  燕霄配合地拍了拍赵连的后背,“大人同贤王,可真是感情深厚啊。”
  “你……不知道,这晋源县啊……这水啊,很灵的。贤王他,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又哭抽了。
  燕霄听着这乱七八糟的,也只好点点头敷衍着。
  入夜,秦宽以贤王府为据点的部署,将送葬的队伍分派轮值。燕霄则事不关已,可以在贤王府到处闲逛。
  贤王府除了贤王的卧居,被秦宽空置下来。其他地方被妥善分配,燕霄则住在贤王卧居的西侧。
  当晚,秦宽便发现,燕霄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蹑手蹑脚进了贤王卧居。
  那个房间早就被秦宽里里外外搜过一遍,没有密室、没有夹层,生活痕迹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燕霄前脚进去,秦宽后脚跟上。但忌惮燕霄的武功,秦宽并没有大肆声张。
  盛安帝有令,燕霄随队送葬,但不用限制他的行为。秦宽明白,这是在让燕霄有机会做“别的事”。
  结果燕霄一连几日都这么干,纯纯只是进到贤王卧居睡觉。
  这让秦宽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贤王的房间更舒服?
  燕霄当然知道秦宽在监视自已,可面对祁楌晟住过的房间,他怎么能不好奇呢。
  反正秦宽没有阻止自已,就当是默许。每日躺在祁楌晟的床上,以解相思。
  每天燕霄会在灵堂,有模有样的做着守灵的表面功夫。准备祭品摆放,打扫灵堂。
  “这辈子走的这么风光,下辈子呢,记得做个好人。虽然这些风光不是给你的,但到底是你躺在棺材里,受了这么多叩拜,不知道能不能抵消一点你的罪孽。干什么不好,非得干些杀人越货的勾当。”
  燕霄一边给棺材擦着灰,一边念叨。
  幸好没人听见,只当是燕霄跟贤王主仆情深,才每日絮絮叨叨。
  秦宽对燕霄早有耳闻,自蹴鞠赛一战成名,宫内便偶有燕霄的传闻。
  所以秦宽不信,不过是贤王入京才跟随的手下,能有多少感情。
  这日,燕霄忙完贤王府的事,得空上街去转悠。
  盛安帝公告天下祁楌晟的死讯,国丧三日,礼乐二十七日的禁令。今日正好是禁令结束的第一天,街上又恢复了往日热闹。
  只不过,晋源县到底比不上盛京。这座南方水乡,从贤王府走出不远,便能见到一条窄窄的河道,顺着水流自上而下。
  比起盛京的冬日,晋源县尚留着几分绿意。燕霄也没有目的地,顺着河道往人多的地方走,竟走到了街市上。
  按祁楌晟给自已打造的人设,想来这些地方必定是他经常去的。
  燕霄无视身后跟踪的视线,专心打量着街市上的热闹。
  酒肆茶馆是最能听八卦的,燕霄挑了一处靠近河道的茶馆入座。
  果然,身旁一桌便在聊着祁楌晟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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