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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无限续命(快穿)——拭默

时间:2024-05-16 07:14:43  作者:拭默
  可沈小少爷却越发低落、不见高兴,看起来病恹恹的:“爹死了,家里只有我和大哥,大哥给管家写了信,又让我回祖宅来,可我回到祖宅,管家却不认我,大哥还说三年都不许我回府城。你说……会不会是我大哥……”
  话才出口他马上又否认了:“怎么会呢!大哥最疼我了!这不可能啊!”
  可随着这句话一起落下的,是吧嗒吧嗒的眼泪。
  他突然搂住谢礼的脖颈,呜呜地哭了起来。
  谢礼轻轻回抱他:“等钱夫人来了,一切就清楚了。”
  就在这时候,他们听见了外边传来的脚步声。
  沈小少爷三两下在衣服上把鼻涕眼泪都抹了干净,又拍了拍脸,让自己装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出乎意料的,来的人竟然是那钱管家。
  而且只有一个钱管家。
  钱管家一进屋就关上了门,拿出了一沓的地契银票:“这是沈家在怀仙镇几乎所有财产了,都可以给你们,但我有一个要求。”
  谢礼看了眼双眼还晶莹地像水里滚过的沈小少爷,又问钱管家:“什么要求?”
  钱管家把东西塞到了沈小少爷手里,又拍了拍他的手。
  “离开怀仙镇,从此以后不要再说自己是沈益箴。”
  沈小少爷把东西一扬,全抛在了地上:“为什么?”
  “对不起,我不能说。”
  钱管家垂下眼睛,不再看沈小少爷,他捡起地上的银票地契,又将之塞给沈小少爷,苦口婆心地说,“孩子,我都是为你好啊!”
  沈小少爷没忍住,问:“是不是我大哥让你这么做的!”
  钱管家猛然一怔,霍地抬头看向沈小少爷!
 
 
第19章 城隍的请求(13)
  随即就是一声斥骂:“放肆!你怎能冤枉棠少爷!”
  “我冤枉他?!”沈小少爷直勾勾盯着钱管家,“如果不是大哥让你这样做,你区区一个管家,为什么敢不承认我的身份?”
  钱管家一下子哽住了。
  他脸色煞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好一会后才坚定地说:“我这么做和大少爷没有关系。”
  他看了几眼沈小少爷,才略有几分愧疚地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其他的……我不能告诉你,你拿着银票和地契,离开怀仙镇吧。”
  “和大哥没关系?”沈小少爷都快气笑了,他挣开钱管家的手,“谁稀罕这些破钱破地契!这件事情不搞清楚,谁也别想让我离开!”
  “你!”钱管家一口气堵在了胸口,愤愤的想说些什么,最后认命似的,“算了,不离开就不离开。但有些事情必须讲清楚,益箴少爷就是沈益箴,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沈小少爷还要再说,谢礼却拉住他,对管家说:“天色晚了,让管家也早点去休息吧。”
  钱管家点点头,勾下身把地上的地契银票一一捡起来放在了桌上,临要走又看了眼沈小少爷,似乎想对他说什么,最后却无奈看向谢礼,诚恳地请求他:“先生……帮我劝劝他吧。”
  谢礼点头答应。
  钱管家重重叹了口气,转身背对他们,一瞬间像老了几十岁似的,连腰都佝偻了。
  #
  钱管家离开不久后,沈府的仆人便来告知,说钱夫人回老家探亲去了,要明天才回来。
  “这肯定是钱管家的手笔,他知道我来怀仙镇,故意将钱夫人支开了!但他要做什么?”沈小少爷疑惑,他看了眼被放在桌上的银票地契,“我原以为他要谋夺我沈家的家产,可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图钱啊。那不就只有听大哥的命令了么?可他又说不关大哥的事情……谢先生,你说钱管家是不是在骗我啊?”
  谢礼:“你的意思是?”
  沈小少爷拿起那一沓银票地契,快速翻看了一下,他觉得更奇怪了。
  “这钱虽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了,要是没有大哥首肯,钱管家拿不到这么多地契……”他把东西又放回桌上,“他们到底瞒着我在做什么?”
  谢礼想了想,回答他:“兴许他们在做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不是同一件事?”沈小少爷又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我不明白。”
  “按你的说法,你大哥所有行为都只是想让你回怀仙镇老宅,甚至在管家认识你的前提下,还特意给了你证明身份的物件。可管家的行为却与之相反,他千方百计阻止你到怀仙镇来,在你到来之后甚至不愿承认你的身份,更拿出所有财产,只想让你‘放弃’沈益箴这个身份。”谢礼说,“所以至少可以肯定,他们目的不一致,不是合作关系。”
  沈小少爷吸了吸快流出来的鼻涕:“你说得有道理!这么说不承认我身份的事情,还真的是管家自作主张了,可他既不求财,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谢礼看了一眼沈小少爷,“今夜早点休息吧,你受凉了,我去找人给你煮碗姜汤。”
  #
  这注定是个难以安眠的夜晚。
  对玩家来说,他们各自看着眼前的倒计时,进入一种坐立不安的焦虑、惊恐中,尤其生命少于三天的,更像被下了死刑似的,离疯癫只差一步了。
  而对怀仙镇的镇民来说,相似的恐慌侵袭了他们——
  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傍晚黄昏。
  镇上竟突然死了七个人!
  死者有老有小,年轻的仅是弱冠之年,年长的餐馆掌柜也不过不惑之际。
  这些人平日可都是安稳生活的普通人,也从没听说过有什么病痛,更不是那些个死了之后会让人拍手称快的!
  一个两个人突然死了可能还能说句正常,毕竟人都是要死的。
  可一下子死七个!
  还都是差不多同一时间死的!
  这不仅离奇!甚至可怕呀!
  这根本不是一件正常会发生的事情!
  “这肯定是有鬼怪闹事!”
  一豆烛火中,老妇人手里忙活着针线,说。
  “鬼怪?!哎哟喂!我的老娘,你可别乱说话!”
  老妇人咬断手里的线:“这哪里是乱说话,不是鬼怪能让这么多人一起死了?又不是下毒,人哪有这么大能耐哟!”
  旁边在推刨花的老头也忍不住插了一句:“要我说,这是镇上那些不务正业的二代惹出来的祸事!早说了城隍不能打扰,他们还偏偏上山扰城隍爷的清净,这可不,降下灾祸了吧!不然死的怎么都是镇上的人,村里可没听有谁死了。”
  屋里几人面面相觑,突然感觉他们可能接触到了真相!
  “你说得有道理呀!”老妇人一拍脑袋,“这些个天杀的富贵人哟!这不是把我们往死里推嘛!”
  那中年儿子也嘶了一声,试探地问:“爹、娘,不然明天咱们上那庙里拜拜去?”
  老头子还有些迟疑:“这、城隍爷不想让人打扰啊,咱们去了,不会也被城隍爷当成同伙了吧?”
  “爹,城隍可是神,哪里会这么糊涂!”
  老妇人觉得有道理:“这样吧,我们别上山,就去山底下拜拜,顺便上点香火?”
  “唉,也只能这样了。”老头子接话。
  相似的对话发生在怀仙镇千家万户之中,无一例外的,他们都知道这事不正常、有鬼。
  既有鬼,那肯定得找能降鬼的。
  他们怀仙镇,就这么一座庙——城隍庙。
  #
  第二日,怀仙镇的人普遍起了个大早,个个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实在是——他们一个个都睡不着啊。
  昨天黄昏时候莫名其妙死了七个人就够吓人的了,夜里他们想着明天拜城隍就没事了,心里这才踏实些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可半梦半醒间又听见有人敲锣!
  大半夜的!这是又死了一个啊!
  这谁还有胆子睡,可不就一个个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等天亮么!
  眼瞅着天要亮了,那还不得一窝蜂地穿衣起来带上香烛纸钱往城隍庙去。
  富裕些的全往那香烛铺去了,恨不得一个人搬空铺里的蜡烛纸钱,从城隍那买命呢!
  今早的怀仙镇,无比地热闹。
  #
  而谢礼,也遇到了一点点意料之外的麻烦。
  天光熹微时他就醒了,醒来后便请沈府的仆人去请钱夫人。
  可他回来后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躺在床上的沈小少爷一动不动,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样的情况并不正常。
  他上前就发现,沈小少爷面色红润、胸膛在微微起伏——还好,不是最糟的情况。
  他又碰了碰沈小少爷的额头,不烫也不凉,没有发烧。
  他试着呼唤对方,可无论他怎么叫,沈小少爷都一无所知地静静躺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
  事情不对。
  谢礼连忙让人去请大夫,又让人去请钱管家和沈益箴。
  一会后,三人都过来了。
  沈益箴满脸担心,一直在催促下人,询问大夫什么时候才会到。
  钱管家攥着手在床前走来走去,一直嘀咕着“这到底是怎么了”一类的话。
  倒是李金玉看了几眼沈小少爷后反而来到谢礼面前,小声说:“谢先生,你说会不会是鬼神作怪?”
  谢礼问他:“鬼神?”
  李金玉回头看了一眼担忧的钱管家,凑得离谢礼更近了些:“你还不知道吧?昨天镇上突然死了七个、哦不,加上昨天夜里,一共是八个人!大家都说这是撞鬼了!今天一大早镇上不少人都往平谷山去了,好像是去求城隍来降鬼!”
  “城隍?”谢礼忍不住问。
  “是啊!我们怀仙镇可就这一个神啊,不求城隍,还能求谁去啊。”李金玉声音压得更低了,“不过啊,我寻思这事应该没什么用,这城隍庙都荒废多少年了,就算有城隍,城隍估计都搬家了,现在才去求怎么可能有用!要我说啊,真要害怕,倒不如离开怀仙镇一阵子,到外面去躲躲!等没事了再回来。”
  “昨晚我就派人给府城的我爹送信了,应该晚上就能有消息。谢先生啊!不然到时候你和我一起走吧?还有这沈小少爷,看他这情况也颇有几分古怪,他大哥不也在府城嘛,到时候带着他一起去,府城的大夫总比怀仙镇好吧,兴许到了那还能有救!”
  要不是谢礼知道这不是游戏,他都要怀疑这是不是推动剧情的NPC了。
  离开怀仙镇?这会是关键吗?
  身份卡中未标注沈家人,也不是怀仙镇人的那三十余人,到底是什么人,和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谢礼还在思考着,李金玉也没有催促他。
  沈益箴见他二人似乎在讨论,便走过来问:“你们在说什么?”
  李金玉便把方才的话又给他说了一遍。
  沈益箴若有所思:“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
  他担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沈小少爷,“他这个样子能挪动吗?在路上会不会有危险?”
  李金玉面有隐忧:“这也是个问题啊。”
  “大夫来啦!大夫来啦!”
  屋外传来仆人的叫喊声。
  几人连忙把大夫引进门。
  老大夫擦了擦汗便赶紧给沈小少爷把脉,搭了一会脉便面色古怪地去翻沈小少爷的眼皮,看过眼睛,又掀开被子撩起衣服查看。
  看完后打开随身药箱拿出银针给沈小少爷扎了起来,可一针针下去,床上的人却依旧一点反应没有,大夫扎针的手都下不去了。
  “他的情况有些古怪,脉象微弱似老者,却又面色红润、气血充盈,四肢无明显病变,全身也无伤口,无中毒迹象,可偏偏又昏迷不醒……奇怪、真奇怪啊。”
  老大夫又看了眼沈小少爷,似乎是不信邪一样,他又给他搭了搭脉,意外发现——
  “他的脉搏还在减弱,就像身体里的血气在被掠夺一样,可这公子分明面色红润”老大夫说,“这情况……已不符合常识了,就和昨天,咳。”
  老大夫没有再往下说,只对钱管家和沈益箴说:“沈少爷、钱管家,这位小公子的病老朽实在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钱管家拉住了老大夫,“大夫,您是说,他、他的病和昨天死掉那些人一样?”
  “这我不敢说,但他这病之古怪不输给昨天死掉那几人,无缘无故的,人就没了。”老大夫停住脚步,“只是不知为什么,昨天那些人都死了,可这小公子却没有。看他这情况,也撑不了几天,你们还是快找找别的法子吧。”
  谢礼问:“他还能撑多久?”
  “短则三天,长则五天。”大夫说。
  三天?
  这个时间……
  大夫才刚走没多久,外边便传来一道女声:“小少爷啊!小少爷!”
  李金玉听见这声音,马上皱了眉头看向沈益箴。
  却见沈益箴同样面色有几分古怪,也往他看了过来。
  这来人当然是钱夫人。
  可是——
  根据李金玉几年来的经验,钱夫人从来不叫沈益箴小少爷,而是和钱管家一样,称呼益箴少爷。
  所以沈小少爷才是真正的沈益箴?
  那沈益箴又是谁?表少爷?
  那钱夫人有几分圆润,手里还挎着个篮子,一路可能来得急,气喘吁吁的,一进门立马就问:“我怎么会看见陈大夫?!小少爷这是病了?”
  没等在场的人回话,她便见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沈小少爷。
  钱夫人迅速将篮子放在了桌上,擦掉手上和脸上的汗水,朝床边去,见沈小少爷面色红润,她才松了一口气,正要问怎么回事,又突然看向屋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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