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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抽卡无限续命(快穿)——拭默

时间:2024-05-16 07:14:43  作者:拭默
  【一场疾病正在悄无声息地蔓延,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死在这场疾病之下,为了活下去,玩家们必须在7天内找到疾病源头并将其扼杀——由于游戏的特殊性,为防止玩家以不正当手段误伤无辜,故,在本场游戏中,玩家之间相互的肢体攻击将判定为无效】
  【由于疾病副本的特殊性,玩家将随机获得身份卡,部分身份卡携带初始技能】
  【请注意,本次游戏活动范围仅限本幢宿舍楼及其所属围栏区域内,试图逃离者将会遭受电击惩罚】
  GM在播报时候,游戏里现实的时间似乎是停滞的,乱作一团的NPC们都被按下了暂停键,保留了他们惊吓、惊喜、害怕、恐惧等表情。
  【现在,请玩家抽取通关方式】
  【卡片1:猜出自己的身份】
  【卡片2:活过7天】
  【卡片3:活过7天并猜出自己的身份或在游戏完全通关前猜出自己的身份】
  【抽卡为限时抽卡,有三十秒考虑时间,五秒选择时间,三十五秒后未作出选择者,将随机抽取通关方式】
  大家都是老手了。
  喜欢苟或者喜欢冒险几乎都已经定性了,这个流程中大家并没有花费什么时间。
  当然,谢礼依旧毫不犹豫地选了卡片3。
  也是这时候谢礼才发现,原来在抽卡屏上氪金的人还不是少数,除了老黑和他(组队的人能直接看破对方游戏身份的伪装),其他所有玩家都个性化了抽卡屏。
  有人的抽卡屏变成了一个会说话的小人,做选择时候是摸摸小人的左右脸或者额头、鼻子的。
  有人的抽卡屏变成了三辆飞船,选哪张卡就是把自己缩小放进飞船模型里,在一小块范围里飞上一圈。
  还有人的抽卡屏变成了锅铲,卡片123变成三个锅,锅旁边还放了菜,选哪个卡片就是选择炒哪道菜。
  其他的也各有想法,可说是花样百出。
  谢礼:“……”
  是他太年轻了。
  【通关方式抽取完毕,现为大家讲述游戏规则】
  【1.游戏时间共计7天,7天中,玩家需自行解决衣食住行问题,其中,每个房间最多容纳4人,36位玩家最多能使用9间房,随着人数减少,能使用房间数量将同时减少,一旦使用数量达到上限,剩余的房间将自动封锁,不能进入】
  【2.玩家在游戏中每日须参加2轮投票,投票方式匿名,投票时间为夜间12点,请玩家保持清醒】
  【3.请注意,游戏日期计算方式区别于传统日期,每日上午6时为新一天开始,每日下午六时公布一个身份卡相关信息】
  ……
  【7.……】
  GM这一大串下来,真正记住全部并理解的人不算多,不过他们也不急,反正总会知道的。
  就是——
  现在最重要的!是不是得先去抢房间?!
  他们可是看见了,那杀人狂魔也一起进游戏来了,尽管GM说了在游戏中玩家的攻击无效,可是离开这个游戏,可还有别的游戏呢,他们普通人,谁也不敢得罪啊,于是一批人一窝蜂抢房去了。
  NPC们中的大多数也恐惧地往楼梯方向跑去,他们还未体会过GM话语中的绝对信息,还停留在被本能驱使的状态中,以为能逃离这里。
  相较于这些人的担忧和恐慌,面无表情的谢礼则更加引人注意。
  他的神情十分严峻,以至于已经来到他身边的老黑都在考虑:莫不是谢礼已经发现了关键,但这关键却十分棘手?
  他忍不住问:“有问题?”
  谢礼郑重地点了头,语气严肃地回答他:“两个问题。”
  老黑也跟着提起了心:“哪两个?”
  谢礼盯着老黑的眼睛:“第一个问题——我不会做饭,你呢?”
  “……”
  老黑不知道谢礼在搞什么,但以为厨艺可能是什么关键东西,所以他回头看了一眼忙着去抢房间的那群玩家,马上就认出他们是什么人了,于是和谢礼解释道:“要吃饭,没问题。”
  谢礼忍俊不禁:“开玩笑的。我是想问,进来的人都携带了任务道具,那任务道具会是什么?”
 
 
第39章 疾病(4)
  这个问题老黑也考虑过, 可惜毫无线索——要是有丁点的线索,也不至于这么多玩家试了成百上千次却连游戏都没真正开始了。
  “没头绪。”老黑回答谢礼。
  谢礼只略一深思,便道:“玩家们拥有的东西很多, 可我不一样。”
  老黑亦若有所思:“向日葵?”
  “你们说校医喜欢吃瓜子, 这应该就是提示之一。”谢礼道, “先去看看吧,给我们这么一个场地,总该有些线索。”
  这幢宿舍楼本就不高,只有六层, 他们的所在地是四层, 两人说话的时候,冲得快的几个NPC早到楼下了。
  他们恐惧于一直生存世界的突然陌生——这分明是他们最熟悉的校园、宿舍走廊、热水机、洗衣机、吹风机的摆放都和他们长久居住的宿舍楼一模一样。
  可现在他们却像是突然间重新认识自己的学校一样。
  急促的脚步声响彻在楼道里、楼梯扶手被快速冲下楼的人抓得摇摇晃晃, 分明统共也就几个人, 却弄出了数十人的动静。
  可惜——
  他们注定要失望了。
  和其他宿舍楼不同的是,这幢宿舍楼不仅不联排, 甚至拥有单独的“院子”。
  四米多高的围墙将院子、连同整幢楼一起围得严严实实、围墙顶部还扎满了碎玻璃、不仅如此, 竟还绑上了带刺的铁丝网。
  可怕的是, 这幢大楼不仅有围墙,还有一扇比围墙还高出一截的大门。
  黑色的、密封钢板制成的大铁门紧紧地关上了, 就好像他们突然间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冲下楼的七八个人看见这景象的时候心已经凉了半截。
  可还有三个人不信邪地往大门去了,可是他们发现——
  越靠近那大门, 就有一种挤压般的窒息压迫感堵在了他们胸腔里, 像是要把他们的喉咙给堵上一样, 恍惚间, 他们好像看见了深藏于内心深处难以诉说给人听的往事。
  那卑怯的、无力的的自己。
  明明离开的路只有百米, 可有两人却停在路途中央,他们神情瑟缩唯诺、似正在经历什么难言且不齿的悲哀之事。
  只有一个女子哪怕神情痛苦害怕, 却依旧一步步坚定地走向大门。
  到达大门的时候,就好像冲破了天光一般,一切风平浪静。
  她眼睛里还带着方才害怕时候流出的眼泪,可脸上已经浮现出灿烂的笑容,尤其在她看见大门上那长长的门栓插销竟没有上锁的时候,她的喜悦达到了最高。
  她不忘回头,冲几个与她一起冲下楼,却站在宿舍楼下观望的人喊:“你们快来!这大门没有上锁!”
  楼下几个听清她说什么的人动了心,就要往那边过去,可是——
  他们都看向了还在百米道路上那两个男子,那两人可还一动不动地站那里呢……
  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反正,这门要是真能打开,他们不妨等门开了再出去。
  女子见状脸色一僵,已然明悟几人心中所想,她转回头,看着这黑黝黝的、还散发着刺鼻油漆味的铁门,克服着心中恐惧,伸手碰上了插销。
  只是,GM的话又岂会作假。
  在她手刚碰上铁门的瞬间,也或者她根本就没有碰上,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手钻来,她的手几乎就麻木了,强烈的刺痛让她本能将手撤回,在这甚至不能以秒计算的短暂时间里,她能感觉到她手掌想脱离插销时候那股来自大门的吸力。
  她脸色立刻煞白了。
  她看着自己抖得不停、甚至有些脱力的手,终于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这高高的大铁门。
  也许是她离门太近了,她第一次觉得,这门为什么这么高、高得让人心生绝望。
  门的产生,不是为了保护吗?
  为什么此刻,却成了阻断他们生命的不可侵犯的猛兽?
  楼下观望的人一直在观察着这边的情况,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能清晰看见百米外场景的能力,何况这个女孩背对他们,他们并不能看清楚状况。
  可是,他们却能知道,这女孩好像停住了。
  于是,有人“关切”地朝那边吼:“喂!怎么样了?这门能打开吗?”
  女孩没有回答,哆嗦着手再一次往那插销上伸去,人的身体会本能地逃避危险,她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在手即将触碰上的时候,她的理智倏然回笼。
  为什么,为什么她一定要用手呢?
  她完全可以找个不导电的东西,把插销扣子挑起往上,再推开插销就行啊!
  她呼出一口气。
  立刻往四周找去,这一眼,她就定在了原处——
  高高的围墙里,满是与人一般高的鲜黄的向日葵,一株株地、凌乱地横铺出去,天上太阳璀璨,向日葵齐刷刷地迎着太阳,迎着他们的希望。
  什么时候,学校里竟有这么大一片向日葵花林?
  她收回乱飞的思绪。
  见道路两边都是低矮的绿化灌木,灌木后是不高的绿树,余光瞟见了宿舍楼——
  有了!
  她立刻往回跑。
  途中,她看见那和她一起往大门跑的两个男子还呆立在那,犹豫了一瞬,她还是主动伸出手,拉了他们一下。
  两人被她这么一拉,恍如大梦初醒,怔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
  他们犹然已不敢再看大门,便是看这条黑色的沥青路面时,都带着恐惧。
  显而易见,他们不再会往大门去了。
  女孩打小看人脸色习惯了,一眼看穿了两人的想法,因而也没在说什么,只是一人冲进了宿舍楼。
  如果这宿舍楼和她们居住的宿舍是同配,那么——
  这里一定有宿管阿姨住的房间。
  楼下的其他人见她往回跑,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都为她让开了一条道,远远地看着。
  众人只见她冲进了一楼宿管的房间,拎着几个木柄拖把和一叠手套冲了出来。
  反应快些的已经知道她想做什么了。
  机灵点的见她在拆拖把,过来给她帮忙。
  人多力量大,女孩拆完一个拖把的时候,就见她拎出来的六把拖把都已经被拆好了,她把帆布手套和塑胶手套分给几个帮忙的人。
  几人没接,都静默地起身后退了。
  女孩嗤笑了一下。
  男的、男的又怎么样。
  她一把将手套夹在胳肢窝下,尽可能多地把帆布手套和塑胶手套套在自己手上——一般的塑胶手套太薄了、根本不能绝缘,多几层能不能她也不清楚,可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
  另一边。
  谢礼和老黑穿过走廊,一路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两边的走廊尽头都是阳台,阳台上摆着两个圆管制成的晾衣架,晾衣架上铁锈斑斑,看得出许久无人使用了。
  而阳台下的地面,靠近宿舍楼的地面是十来米长的翻好的土地,再往外,是黄央央的向日葵。
  一棵棵盛放着、点缀着整个院子。
  谢礼看着这片向日葵林,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可他一下子也没有头绪,说不上来是哪里的问题。
  低头时,他正看见楼下那女孩扛着几根圆棍往大门的方向去。
  老黑也看见了,冷淡地说:“她这是、去送死。”
  谢礼指尖在阳台的栏杆上敲了一下:“游戏还没开始,我们不能少人。”
  老黑点点头:“一万分,我救她。”
  谢礼:“……”
  “可以。”谢礼答应。
  老黑没有动作,只在楼上看着。
  谢礼也清楚,最简单快捷的方法从来不是阻止,而是让对方去试,他想办法兜底,否则真想尝试的人在没有亲自体验到结果时是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眼看着那女孩又一步步走过那条黑色沥青路,这次她前进的步子比上一次更快、也更坚定了。
  到了门下时,她不放心地将手套袖口用一根根的拖把毛紧紧扎在了衣袖上。
  她这才小心翼翼地举起一根拖把杆,想把插销的扣子撬起。
  可是——
  比方才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分明是绝缘体的拖把木杆,却在触碰到了插销那漆黑的油漆时,被染上了大铁门的颜色,在眨眼的时间里,顺着木杆子一路黑了过来,化成了粉末,落在了沥青路上。
  女孩已经算勇敢机警的了。
  可她带的手套实在太厚实了,双手难免臃肿不便,她就慢了半秒,那握在她手里的拖把杆就在她掌中化成了灰,甚至那包裹在她手上的手套,也一起化成了灰,她感觉到了双手的存在,可更快,她就感觉不到手在哪里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不受控制地往大门的方向栽去。
  隐约间,她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她更知道,她好像来不及闪避了……
  她咬紧了唇,心中只余不甘,可她只能不甘地闭上了眼。
  就在那时,前右边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股力量硬生生将她从大门的吸力中拉扯出来,带着她往后倒去。
  她猛地睁开眼,什么也看不清,只觉好像眼前的大门像突然成了两个……不!
  她看清了!
  是人!一个穿黑色卫衣的人将她一脚踹开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感谢男生对她“动手动脚”!
  她一瞬间又活了过来!
  她伸出手想要支撑住倒下的自己,只是——
  她手臂下,那原本是小臂的地方,此刻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她的喜悦戛然而止。
  伴随着“嘭”的一声,她倒在地上,盯着沥青路面上多出来那一小撮黑灰,久久不曾眨眼。
  在楼上远观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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