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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但一直跟着他的醉惟桑却是被愣着了,他原以为此地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至少按照他这几日对岁云暮的了解,他应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鬼兵。
  可现在,岁云暮不但没有动手,甚至还胡言骗了人家。
  下意识他跟着走到岁云暮身侧,瞧着他俊美的容颜,轻启了启口想要出声。
  不过也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也就没再出声,只跟在边上一块儿走。
  *
  离开的鬼兵在行了片刻后,它们到了一处被遗弃的营地。
  地上的血沫蛇肢此时已被黄沙掩盖,只隐约几处还留有痕迹。
  几位副将从马上下去,四下探查了一番,除了那些已经死透了的蛇尸外并未有其他的。
  但也能确定,此地应该就是探子所说的位置,这些蛇便是探子。
  它们快步走到军将边上,然后道:“将军,人不在这儿。”
  “走了?”鬼兵军将听闻也知意思,目光瞥向那些被副将翻出来的血沫蛇尸,眉宇紧拧。
  看来是来晚了,人已经走了。
  意识到这,它攥着缰绳的手都不由得收紧,原以为此行定是能先一步找到岁云暮。
  虽说右护法送来消息告知杀了岁云暮便可自由,但它们知道,这是个极好立功的机会。
  岁云暮如今对鬼道俨然已经是一个极大的隐患,比起它们因为犯错而被驱逐来说,岁云暮更为危险。
  所以它想只要能杀了岁云暮,将岁云暮的尸体带去给鬼母,好处定不会少。
  猛地,它脑海中闪过先前看到的那一袭红衣,心中异样也随之涌了出来。
  下一刻,它看向右副将领,道:“近日,鬼道内除了岁云暮外可还有其他什么消息传出?”
  “消息?”右副将领并不知它的意思,不过也没多问,只低眸思虑。
  约莫片刻,它便忆起一事,道:“先前听闻,鬼母命宴堂主抓凡人备万人殉血,不过抓来的一些凡人让儒林几人放走了一大批,白护法授命去抓捕儒林,死在了这儿,就是前头的恶狗驿道那儿。”
  这事其实并不隐蔽,那一日逃离的鬼兵多不胜数,且宴痕突然发疯要杀岁云暮。
  只要它们稍稍打听一番,便能打听出来,唯有那‘万人殉血’,只知鬼母要但却并未传出其他的消息。
  鬼兵军将听闻眉头皱的极紧,又道:“没有其他的了?”
  右副将领本就不解它的意思,此时又听着它询问这话是愈发的不解。
  它看了看身侧其他几位副将,然后看向军将,摇了摇头,“将军的意思是?”
  “方才那两个凡人是从鬼兵手上逃出来的?”鬼兵军将此时是愈发怀疑岁云暮,实在是它们追到探子汇报的位置后发现人已经走了,而一路行来也就只看到他们两人。
  但鬼道为了‘万人殉血’抓了数不清的凡人,他们两人也可能是逃出来的,毕竟要真是岁云暮,怎可能如此冷静的同他们说话,怕是早已兵刃相对。
  冷静!
  猛地意识到这,它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鬼道会任由两个凡人随处走?”
  且这两个人还如此的冷静,根本不似被抓来的那些凡人,莫不是那人就是岁云暮!
  “该死!快追!”它现在已经完全能确定那人就是岁云暮,而它竟然就让人在眼皮子底下给跑了。
  真是在修罗道待久了不知外头的景象,犯了如此愚蠢的错。
  正是如此,其他几位副将又哪里不知何意,方才从它们身边经过的两人,怕就是它们要寻的人。
  不再逗留,唯恐再让人跑了,骑马追赶。
  只是等它们寻回去时,哪里还有人,只有那满地的黄沙。
  “该死!”军将厉喝着出声,看着眼前只觉怒气直涌,可却是毫无办法。
  任由蚀骨马原地踏步片刻,它才又道:“继续追,应该走不远!”话落率先离去。
  后头鬼兵紧跟其后,浩浩荡荡。
  *
  岁云暮自是知道它们的去而复返,不过并未在意,他只看着躺在地上的鬼兵。
  边上堆了许多鬼尸,是跟随着探子前来杀他的。
  他手中剑刺在鬼兵的胸膛,随着他的力道微微一施,耳边传来了疼痛地惨叫声。
  鬼兵疼的浑身都在发抖,它想死,可岁云暮不知道做了什么,它竟是连死都不行。
  双手双脚都被砍断,现在的它就像是个人、彘、般,只能躺在地上任由岁云暮折磨。
  “让我死!让我死!”它撕心般喊着,左眼已被剑刃刺瞎,里边儿空空荡荡只有一片黑暗,以至于在落泪时也都是血泪,惨不忍睹。
  可岁云暮就如同毫不在意般,用着清冷的嗓音,道:“宴痕在哪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让我死!”鬼兵不断地挣扎着,求着他能让自己死,可紧随而来的便又是一阵剧痛。
  就见岁云暮拔出剑猛地就朝着它的心口刺去,剑刃在顷刻间刺穿心脏,暗红色鲜血顺着胸膛瞬间落了下去,将本就已经染红的沙土又晕上了一抹寒意。
  可都这般了,它却仍然是没死,甚至清晰的感觉到那把剑在它心口不断搅动,迫使它快要疯了。
  它只知道岁云暮杀、人不眨眼,可却不知他竟是如此的疯。
  对,就是疯,疯子,竟是比它们还要疯。
  看着岁云暮那毫无神色的眼眸,它连连喊叫,“我真的不知道,求你,求你!”
  岁云暮看着它不断求死,可却是怎么都不肯说宴痕在何处,要么是真的不知要么就是不愿说。
  这也使得他眼中的神色都不由得暗了下来,他已经没有太多的耐心,寻了宴痕数年,他已经等不下去了。
  手中剑刃猛地一拧顺着它的胸膛就往边上移动,顷刻间便将其直接斩断,胸膛连同身躯也随之分离,鲜血溅涌染红地面。
  鬼兵原本眼中的绝望也在此时渐渐化为解脱,被岁云暮折磨的这半个时辰里,它无数次想要死可岁云暮每一回都没有杀它。
  现在,它终于是解脱了,约莫片刻后它才没了动静。
  沙地中堆积了几具尸体,血水从尸体中不断涌出来,染在他的衣摆上。
  他低眸瞥了一眼并未在意,随后才提着剑离开。
  醉惟桑见状快速跟了上去,同时也知道他心绪不佳,想必是未能从鬼兵口中问出想听的。
  之前也不是没有问过鬼兵,可回答的都是不知道,渐渐的岁云暮也不再问,只要看到鬼兵直接将其斩杀一个不留。
  他想了想,从包袱中翻出颗流苏糖递了过去,雪色的糖块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岁云暮瞧见递来的流苏糖微微收了些心中不悦,然后才侧眸看向走在身侧的人,道:“什么?”
  “儒门给的,说是流苏糖,听闻是江南那儿的甜点。”醉惟桑笑着出声,后头又道:“我方才吃过了,这糖很甜,你也尝尝。”说着又递了些。
  随着他的话落,岁云暮才再次去看那递过来的流苏糖,小小糖块上头还裹着糖霜,瞧着便觉得甜。
  不过他没有去接,只道:“我不喜甜。”
  “不喜?”醉惟桑听着微微一愣,也不知为何他觉得岁云暮是喜甜的。
  这念想为何而生他也不知道,但心里边儿就是觉得岁云暮是喜甜的,以至于这会儿说不喜时,他有些回不过神来。
  又见他转过头去,他微启了口想要再说两句。
  可这话还未落便闻万马奔腾声袭来,下一刻数不清的蚀骨马出现,阵阵黑雾盘旋,腐臭味更是扑面而来。
  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于其中,黑雾弥漫,恶臭袭人,竟是瞬间掩去了流苏糖的甜香。
 
 
第18章 
  岁云暮也在此时抬起头,见是方才离去的鬼兵,微微笑了笑。
  知道它会去而复返,倒也没想到这么快。
  不过也好,一块儿解决了。
  那一抹笑极浅,浅的甚至根本就看不清。
  但领头军将却是看到了,就如同是在嘲讽它的愚蠢般,令它心头震怒。
  犹如铜铃般的双目里头布满血丝,咧嘴一喝,便见黑气涌了出来,“你敢骗我!杀了他!”厉喝声下,周围鬼兵传来嘶喊声。
  下一刻鬼兵全数冲了上来,巨大的身影就如同遮天蔽日般,将原本就有些昏暗的天色遮掩的愈发暗沉。
  抬眸看去时,竟是看不到亮光。
  而这数不清的鬼人蜂拥而至,残破的铠甲穿在它们的身上,上头还缠绕着阵阵黑气。
  岁云暮被宴痕耗得没什么耐心,自然也就不会手下留情,美眸染满寒意。
  寒光剑影下,他已将那些靠近的鬼兵全数诛杀,血沫溅洒不仅染红他的衣裳更染红他的剑。
  风沙飞舞,而他却犹如煞神一般,使得靠近的鬼兵下意识停下了步子,面面相觑。
  谁也没有再上前,一时间周围只余下了风声。
  军将虽也被岁云暮的模样惊着,以前也只听过他的传闻,但真正的却是不曾见过,此时一见实力确实极高。
  不过它此行带来的鬼兵有数千,岁云暮再厉害也不可能从其中逃脱。
  如此想着,它攥紧手中剑,厉喝道:“杀了他!你们难道不想自由了,杀了他我们便不用再回修罗道,难道你们不要吃、人、喝、血了,杀了他!”
  在修罗道被困了有百年,它们饿了就有百年,什么都没得吃。
  如今有此等机会,它们又哪里舍得放下,哪怕会死在岁云暮手中。
  只要一想到杀了岁云暮,它们便能从修罗道中脱离,便犹如野兽般什么都不在意了。
  如此,鬼兵们不再迟疑,蜂拥而至,顷刻间便已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就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一般。
  军将看着已被鬼兵淹没的岁云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来今日岁云暮是必死无疑了。
  只是它这心思才生出片刻,便见一道金丝出现,以极快的速度穿透人群直朝它袭来。
  瞧着这,它快速侧身躲开,然后就见金丝直接刺入它身后的一名副将眉心。
  副将根本来不及反应,金丝便已经刺穿它的头颅,双目大睁下一刻从蚀骨马上掉了下去,没了动静。
  金丝也在瞬间收回,与此同时又有惨叫声传来,浓浓血腥味弥漫掩去黄沙袭来的尘土息。
  军将快速回过头去,就见方才还被鬼兵淹没的岁云暮此时已出现在眼前,身上不染一丝伤痕,就连尘土都未曾有。
  而他的脚边已是满地尸骨,周身是一朵巨大金莲,将他紧紧包裹其中,数不清的金丝则缠绕在四周。
  又见金莲盛开,莲开清香,金丝缠绕,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鬼兵全数化为血骨,尸骸遍野,惨叫不断。
  竟是在顷刻间,将围在他周身的鬼兵全数杀尽。
  “这怎么可能!”军将知道他的实力极强,可却不知能够在瞬间将它这千余名鬼兵杀尽,这怎么可能!
  眼见岁云暮抬眸看来,那双眼中的暗色极深,就像是深渊一般要将它完全拖入无间地狱。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它快速骑马准备离开。
  它知道岁云暮会杀它,趁着还有鬼兵拖延,必须离开。
  只是还未离开半步,金丝已经缠上它的喉咙,猛地就将它从马背上给拖了下来。
  再一阵拖动下,直接便拖到了岁云暮的跟前,留下一道极深的拖痕。
  而它的边上是满地的血水与血骨,甚至它还能够看清楚那些骨头上残留的肉沫,鲜红的就像是它们啃、食过的凡、人、腿、骨。
  它攥着锁在喉咙上的金丝,抬眸间眼中都是惊恐,看着岁云暮它便道:“放了我,我不会再出修罗道,放了我!”
  “宴痕让你来的?”岁云暮并未理会它的求饶,只自顾自出声询问。
  这人是修罗道被遗弃的军将,按说那些入了修罗道的鬼兵是无法出修罗道,而现在它们不但出来了且还是来找自己的,可见是有什么人授意的。
  而它又是这些鬼兵的军将,那知道的肯定比之前那几个鬼兵要多,也许能知道宴痕躲在哪儿。
  只是他这般想,鬼兵军将却是一个劲摇头。
  这也使得他心中不悦极深,眸色也是愈发的暗沉。
  一直缠绕在它喉咙上的金丝开始收拢,竟是要将它的脖颈勒断。
  鬼兵军将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双目染满血丝,好半天后才哑着声音出声,“我......我不知道宴堂主......是右护法让我们来的,说是我们能杀了你便不必再被囚困在修罗道,是右护法!”说着嗓音是愈发沙哑。
  之前它便知道右护法将这事告知他们,其实就是拿它们当替死鬼。
  但只要能自由,即使知道这些它们也都不在意。
  可现在它突然有些后悔了,不接它们虽会被永远困在修罗道内,但却不必这么赶着上门来送死,鬼兵在他眼里犹如蝼蚁。
  突然它想到了千余年前仙境入世时,开天辟地,白龙现世,道门那位剑仙入世,也曾以一人之力屠它鬼兵千万。
  眼前人虽不是那位剑仙,可现在给它的感觉却有过之而不及,甚至它有些明白为何此行鬼道要除掉岁云暮,便是因为他岁云暮已是鬼道的隐患,一日不除后患无穷。
  岁云暮对于它的惊恐半分未理会,只道:“右护法在哪儿?”
  右护法授意修罗道,那它一定知道宴痕在哪儿。
  “我不知道,右护法的鬼城藏得隐蔽,具体在何处我也说不清楚,但我认得路,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带你去!”鬼兵军将知道只要自己说了位置,岁云暮会毫不犹豫杀了它,可若是他领路至少一时半会儿不会杀它,之后还可寻机会逃走。
  而它的那些心思,岁云暮又哪里不知,美眸紧盯着被金丝缠绕的人,许久未有动作。
  待到片刻后,他点头应声,“好。”话落缓缓起身。
  鬼兵军将见状也知道这是真的不杀它,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也是在下一刻,它只觉双腿一阵剧痛,双腿已被齐齐砍断,鲜血溅洒。
  它完全没想到岁云暮会直接砍断它的腿,震惊之后便是蚀骨般的疼痛,惨叫出声。
  岁云暮甩了甩剑,将上头的血甩去后,他道:“带路!”
  鬼兵军将疼得浑身发颤,可还是强撑着思绪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因为它知道,岁云暮能在让它带路时都砍掉它的腿,那让它清醒过来定然还会做出其他什么发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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