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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可是怎么办,怎么办!
  浓雾瞬间遮掩去那一袭红衣,这也使得他眼中溢出恐惧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岁云暮了,再也见不到了。
  他伸手想要将那一袭红衣抓住,可什么都抓不到,只有那一团浓雾在他手中飘动,最后竟是连浓雾都消失了。
  “别去,你别去!我也喜欢你,你别去!”他无措的喊着,却是什么都没了。
  *
  穿过浓雾便见一座巨大府邸出现,倾盆大雨宣泄落于他的身上,不过片刻就将他淋了个透彻。
  冰冷的气息也随之卷来,拂散他身上的尘土气。
  他看着眼前出现的府邸有那么一瞬间失神,尤其是挂于顶上的匾额,写着‘君府’两字,在雨水的洗刷下愈显清晰。
  原以为会看到围堵他的鬼兵,可却只看到眼前这座府邸。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丝气息,将他的思绪唤了回去,眸色一冷快速回过头去,手中剑此时已经抵在来人的脖颈上。
  速度极快,快的他只要再动手,就能将来人的头颅割下。
  只是在看清来人时,他眼中的寒意散去化为诧异。
  很显然,身后人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尤其是那把剑还抵在他的脖颈上,寒意极甚。
  他下意识碰了碰那把剑,随后才看向岁云暮,有些害怕地道:“道长,是小的做错什么事了吗?”嗓音有些哑。
  岁云暮没有出声,眼中的诧异此时已散有的也都是暗色。
  小厮被他的眼神看的心惊肉跳,越发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是他也想不出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直到片刻后他才转了话语,道:“道长可是来寻我家公子,这个时辰我家公子应该已经起了,不然道长先把剑收了好让小的去通报一声。”
  他说着又去看那把剑,实在是他怕岁云暮一个失手,他今日就得死在‘君府’门口了。
  岁云暮见状仍是未出声,不过还是应着他的话收了剑。
  正是如此,那小厮才松了一口气,抬眸时又笑道:“道长请随小的来,公子昨儿两日还在念着道长,现在若是看到道长你来,他定是会高兴。”边说还边笑嘻嘻的往府中去。
  只是他这到了门口却发现岁云暮没有跟上来,疑惑地回过头去。
  见他还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不解地道:“道长?”
  岁云暮并未应他只看向前头的匾额,‘君府’两字格外清晰,不似那一日染满鲜血。
  他的思绪有些混沌,就好似又回到了那一日。
  南城被破,君府沦为烈狱,整个府邸无一幸免。
  他不知道宴痕想做什么,莫不是想让他再亲眼看一次君府的惨状?
  呵!
  不由得,他冷笑出声。
  又在小厮的一声轻唤下,他才抬步上前。
  府中景色宜人,哪怕已被雨水浸染,却也掩不去其中美艳。
  走上片刻到了一处别院外,院中种了许多翠竹,在清雨下传来淅沥声响,清净惹人。
  才到屋外,便闻里头传来低浅的咳嗽声。
  小厮听到了,回头看向岁云暮,道:“道长你可得劝劝我家公子,身子本就不好夜里又受了凉,现在还不愿喝药,说是太苦了。”
  “你说这药哪里有不苦的,道长你记得劝劝我家公子。”他说着还叹了一声气。
  也是在同时,屋中又传来咳嗽声还伴随着询问声一同而来,“观言,谁来了?”
  小厮一听是自家公子唤自己,也不再多言,对着殿门便道:“公子,是道长来了。”话落推开门去。
  淡淡的暖香随着屋门涌了出来,不似屋外那般清冷,屋里到是暖和许多。
  床榻上坐着一人,在听到小厮的话时便已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身上只穿了一袭纯白里衣,青丝随意披散,可却也掩不去他那俊美的容颜。
  许是因为染了病,面色有些差。
  小厮才推开门就看到自家公子竟是下了床,慌忙上前去,“公子不可,大夫说了这两日得好好歇着,不能劳累。”
  “无碍。”君和笑着出声,抬眸时见岁云暮站在门外。
  一袭红衣早已被雨水淋湿,该是狼狈才是,可并没有,岁云暮浑身上下浸染着仙息之气,衬得他愈发谪仙。
  他缓缓下床,看着几日不见的人,眉眼间也都是笑意,“云暮来了,一路上可还好?”边说边去看小厮。
  小厮见状自然是明白意思,忙去给岁云暮备衣裳。
  之前岁云暮也常住在府上,所以府上有备他的衣裳。
  站在门外的岁云暮至始至终都不曾有动作,只冷眸看着他们。
  直到君和传来疑惑地声音,他才抬步入了屋中,坐在桌边。
  “怎么淋成这样?”君和看着他落座,那一袭红衣上还有雨水不断滴落,瞬间就打湿了地面。
  微微皱眉,伸手就想要去帮他。
  岁云暮见状侧身躲开,同时漂亮的桃花眸中染上笑意,道:“我身上寒气重,你受了凉可别又扰着你,只是来时匆忙,并无大碍。”话落还轻摇了摇头。
  “好。”君和听闻轻应着点头,随后才倒了杯暖茶给他,又道:“道门的事可都处理好了,你上回说要在南城多待几日,可要我给你收拾客房?”
  之前岁云暮答应要陪他在南城住上两日,谁曾想道门突然有事,只能等下回。
  现在来了,也许道门的事已经处理好。
  他眼中的笑意愈发深,显然是极希望他能留下来。
  “你想我留下?”岁云暮端着茶轻抿了一口,茶香极浓。
  “可以吗?”君和自然是希望的,但又担心他道门事多,也只得先行询问。
  岁云暮听着笑了起来,本就俊美的容颜此时也是愈发惹人,片刻后道:“既然你想我留下,那便留下吧。”
  “好。”君和点了点头,余光却是瞥向他摆在边上的剑,剑身上染满血迹,这么看去时着实吓人。
  他看着那剑,伸手取了过来,道:“你这剑上怎么染了这么多血,鬼道那儿可是难对付?”话音中流露出了些许担忧。
  “是有些,不过没事,起不了什么大风浪。”岁云暮对于他拿自己的剑并未在意,甚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就好似他拿的剑不是他的而是别的什么人的。
  “那便好。”君和见他没什么反应笑着应了一声,后头又道:“既然如此,那这剑我便先收起来吧。”
  岁云暮没有推拒,点头应了一声。
  也正是如此,君和知道这是同意了,起身将这剑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小厮去而复返,手中还拿着一身青衣。
  入门时并未见到自家公子只看到岁云暮一人坐在桌边喝茶,至于方才还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染血利剑此时也不在。
  他又四下撇了撇,然后才到岁云暮身侧,“道长,天凉还是先换衣裳吧。”
  随着他的话落,岁云暮才抬起头,漂亮的桃花眸微微瞥向那一袭青衣。
  不过他没有出声,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喝着杯中茶。
  “道长?”小厮见状没有动不知意思,但也不敢有大动作,深怕惹恼了他。
  毕竟方才那剑他可还是记得,惹恼了说不定连命都没了,也只敢小声询问。
  只是他仍是没得来回应,一时间屋中静了下来,直到君和从一侧出来才有了动静。
  君和看到了站在边上的小厮,还有他拿在手中的衣裳,知道是怎么了。
  于是他又去看岁云暮,见他低垂着头喝茶,轻声道:“是不是观言惹你不高兴了,还是不喜这身,我让观言重新去换?”边说边走到桌边,坐下。
  岁云暮也在此时抬起头,看着坐在边上的人,指尖轻抚了抚茶盏,随后才道:“你想我换?”
  话音中带着笑,就好似当真只是在询问一般。
  “你身上的衣裳都湿了,不换怕是得受凉。”君和说着看向他身上那一身红衣,此时已经完全贴在他的身上,发丝间更是有水渍不断滴下。
  若是夏日里到还好,如今的天已经快入冬,浑身湿透的定是得受凉。
  他接过小厮手中的衣裳,轻声道:“好吗?”
  岁云暮看着递过来的衣裳,青衫上印着竹叶,到是同屋外的竹林有那么些相似。
  他没有出声只看着眼前的衣裳,随后才抬眸看向身前的人,方才还只穿了一身里衣这会儿已经穿上了外衫。
  云纹白衫,青丝也由发冠束着,但因着病气,他身上有着掩不去的忧色。
  又看了片刻,他才笑着应声,“既然你想我换,那我便换吧,左右不过就是一身衣裳。”话落接过衣裳。
  等换了衣裳出来已是片刻,青衫衬得他的肤色犹如凝玉,落座时一手搭在桌面,指尖纯白如雪,不染一丝痕迹。
  君和也看到了他的落座,将桌上糕点往他跟前放,“来时应该还未用膳吧,我已经让观言去备膳,先吃些点心垫垫,一会儿便好。”
  岁云暮也在他递来糕点时低下头,碟中摆了几块绿豆糕,淡香极浓。
  他看着只笑了笑并未出声,在君和的目光下取了一块吃。
  香甜的气息也随之涌入口中,味道还可以。
  “可还好?”君和见他吃了笑着询问。
  岁云暮没有应声,只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君和微微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拿起一块递给他,“既然你喜欢便多吃些,我还怕你不喜欢。”
  “为何怕我不喜欢?”岁云暮此时已经将手中糕点都吃下,然后才抬头去看他,显然是在不解为何要怕自己不喜欢。
  君和听闻愣了片刻,但很快就回神,道:“这是我早晨做的,怕做的不好吃,你不喜欢。”
  岁云暮听着他的解释没有出声,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中带着看不透的神色,直到片刻后这抹神色才散化为笑意。
  后头又说了两句,才不再出声,屋中轻烟渺渺,暖香极浓。
  又过了片刻,屋外传来声响,是小厮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人,将一盘盘美味佳肴都摆在桌上,待到都摆齐后他们才走。
  一时间,屋中再次只余下他们两人。
  桌上的佳肴极其惹人,尤其是摆在中间的醋鱼,色泽艳丽一看便是极好吃。
  岁云暮看着,眼底的笑意也是愈发的深,就好似是瞧见了什么趣事一般。
  “云暮可是想到什么趣事?”君和又哪里瞧不见,询问出声。
  岁云暮仍是没有应声,只看着那一盘醋鱼。
  君和见状只当他是喜欢,取过筷子就为他夹了一块鱼肉,鲜嫩白润。
  放入他碗中后,他道:“你尝尝,这鱼味道极鲜美,我知道你应该喜欢,特意让他们给你备的。”
  “你要我吃?”岁云暮说着侧眸看向他,嘴角的笑未散,就像只是说了个寻常的话而已。
  君和虽有些疑惑,为何问这个。
  不过他也没有去细想,点了点头,“这鱼是白鱼,听说极难抓,你难得过来不如尝尝?”
  “宴痕没告诉你,我不吃鱼吗?”岁云暮笑着出声,可眼中却都是寒意,哪里还有方才那一丝笑意。
  就如同,方才看到的不过就是假象。
  正在夹菜的君和听到这话指尖微微一颤,险些连筷子都握不住。
  好一会儿后,他才抬起头,不解地道:“何意,宴痕是谁,你不喜欢吃鱼吗?那想来是我忘了,我这就让观言撤下去。”边说边起身。
  只是他才动作,喉咙便被猛地掐住,一股窒息的感觉快速涌上来迫使他张开口。
  他想要出声,可发现什么都出不了,最后只能诧异地看向岁云暮。
  “既然用了他的脸,怎么也该学像一点。”岁云暮并未在意他的反应,手中力道一施当真是要掐死他,指尖下的肤色也很快涌上一层红晕。
  可他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死死的掐着。
  看着他因为窒息而通红的面色,那张本该俊美的容颜此时已是死寂一片,他才道:“君和的身子不好,所以他比谁都要珍惜自己。”
  君和身上的仙风之息将他的身子完全拖垮,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子仙风之息也是越来越厉害。
  明明该是仙人之体,可入道成仙,是许多人想要的。
  可落在君和身上却是要他命的利器,甚至还被断言活不过二十。
  之后一直用药吊着,哪怕他用灵丹妙药都没法将他的身子养回来,只能一直吊着。
  所以君和比谁都要珍惜这条命,而现在却有人顶着君和的脸,同他说他不愿喝药。
  他看着眼前人的目光是愈发冰冷,就像看着的只是一个死人一般。
  “云暮......”君和痛苦的喘着气,可喉咙被死死掐着,别说是喘气了就是连话都出不了。
  双手紧紧的抓着岁云暮的手,试图挣扎,但最后却也是毫无办法。
  “公子!”也是在这时,小厮的声音再次传来,他惊呼着看着眼前的两人,尤其是君和快要窒息的模样。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快步上前,“道长你这是做什么,你......”
  后头的话还未落下,便见一把利剑闪过,竟是直接将小厮的头斩下,鲜红的血水从断颈处澎涌而出,速度极快,快的根本无人反应。
  而小厮的头在落地时眼中还都是不解,迷茫,大张着口可却是再也说不了话。
  泛着寒光的剑刃上被鲜血染红,银色剑穗在他的动作下缓缓晃动,不染一丝瑕疵,纯白如雪。
  被掐着喉咙的人看着那把剑眼中布满震惊,显然是没有想到那把已经被他处理掉的剑,现在竟是又出现在岁云暮的手中。
  不,不是,不一样。
  他拿走的那把剑染满鲜血,不知道是杀了多少的人,才会将整把剑都染红。
  可现在岁云暮手上的,除了沾染了那名小厮的血外并没有其他的。
  完全不知道怎么了,他震惊地看着眼前人。
  “连我的剑分阴阳都不知,竟还妄想装成他。”岁云暮看着他眼中的震惊冷笑一声,又道:“你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以为你就是他,你可知他从不这般矫作的说话,我本还想再陪你演一会儿,不过他若是知道自己的脸在别的什么人身上,怕是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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