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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他也就没有再去缠他,只笑着轻蹭了蹭他的面庞,然后道:“不闹你,我给你上药。”说着去取药。
  岁云暮见状也知道这人是真的不做这些了,才稍稍收了不悦,微垂着眸由着他帮自己上药。
  右肩上的伤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有小小一道伤疤还留着。
  醉须君看着小心抹了药,后头又去给他脱衣裳。
  身前的伤好抹,到是身后的伤不行。
  于是他在身前的伤都抹好后,他便抱着岁云暮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衣裳只半脱着挂在手肘间,随着他的翻身纤细的背脊映入眼帘。
  上头白皙的只有几道浅浅的吻、痕,至于伤如今也只留下几条疤,并不明显但还是能瞧出来。
  低眸间,小心的帮他上药。
  药膏有些凉,因着才有过一回、情、事,岁云暮这身上是有些热,药膏这么涂抹下只觉很是舒适。
  他缓缓闭上眼,后头还不由得轻喃一声。
  正是他的这声轻喃,醉须君这才止下的念头,这会儿是又有了。
  以至于手上抹药的动作都有些凌乱,直往他衣裳间探,后头还去吻他的后颈。
  发丝此时就倚在边上,使得他白净的后颈也是格外的清晰,上头连个吻、痕都没有。
  而随着他的亲吻,很快就有红痕留下,至于这吻后头又往他的背脊上移,亲昵不已。
  但在看到岁云暮昏昏沉沉的模样时,他也就没有再动作。
  知道他是真的累,也知道若是再闹,怕是得不高兴。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然后才重新取过药膏帮他上药。
  等到都处理完后,他才搂着岁云暮睡下,至于那些个念头也都被他全数压下。
  鼻息间的淡香极深,同样的也让他很是舒心,小心轻揉着他的腹部,然后才陪着一块儿睡下。
  岁云暮到是不知他这些心思,他这会儿睡得有些沉。
  两人相拥而眠,直至天明。
  屋外晨光落入屋中,拂散了寝殿内的暗色,更有朵朵花瓣顺着窗户飘落其中。
  也是这时,殿外行来一名小童。
  小童很快就到了殿前,他并未上前敲门,只微低着头,道:“主人,道门送了信来。”
  此番话落,殿内是寂静一片,许久未传出声音。
  他也没有动作,只恭敬地站在原地等着。
  床榻上的两人正相依睡着,仿佛是没有听到殿外的声响。
  待到片刻后,醉须君才有了动作,不过他仍是没有起身,只揽着岁云暮的腰将人往怀中搂,贴着他的耳畔轻咬着。
  许是力道重了,岁云暮皱了皱眉,后头还低喃了一声。
  正是如此,醉须君才不再去咬,只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耳畔落了个吻,他才起身穿衣。
  岁云暮也在他起身时翻身,眼眸半阖有些昏沉地看了过去,见他坐在床边穿衣,下意识出声,“你要出去吗?”嗓音中还有一丝暗哑,可却格外好听。
  醉须君自然是听到了,他回过头去,见岁云暮躺在方才他躺过的位置,衣裳凌乱露出他白皙的身子。
  瞧着这,他也没再穿衣而是又坐了回去,搂着他便是一番亲吻。
  缠绵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片刻后他才不舍得退离,后头还时不时咬咬他的唇角,然后道:“白江陵递了信过来,这会儿还早,你再睡会儿。”
  “恩。”岁云暮听闻也没多问什么,轻应了一声后,又道:“可要等你用午膳?”
  这几日来,醉须君总是会给他备饭菜,他虽每回只吃一两口,但这么几日下来也有些习惯了。
  此时见他要回道门,下意识便出声询问。
  醉须君听着轻笑了笑,随后应了一声‘好’,他才起身出门去。
  屋中也随之静了下来,岁云暮也在他离开后翻过身睡下,但因着没了醉须君帮他揉腹部,他只觉很是不舒服。
  以至于这么躺了片刻,他才睡下。
  醉须君在出门后便从小童手中接过信,上头并未说什么,只让他回一趟道门。
  约莫行了片刻,他才入道门,去了议事厅。
  厅内有三人,两位主事以及修有容。
  看着修有容他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同时又冷眸瞥向白江陵,俨然是不高兴了。
  缓步入了屋中,他道:“这么着急唤我过来,是为了何事?”说着又坐到一侧桌边,然后才抬头去看他们。
  正是如此,白江陵也回过头来。
  不过他这厢还未出声,修有容却是先出了声,只闻他道:“属下见过前辈。”
  这一声下,他又抬头去看醉须君,然后道:“微云那一日会设计假死之事实属有因,属下是知情的,他让属下趁机去查衙门,此事并不是微云擅作主张,还望前辈莫要为难他。”话音中还带着一丝焦急。
 
 
第41章 
  此番话落他没再出声,微低下头,俨然是想将此事罪责担下。
  正是如此,醉须君瞧着他的眼底涌上来一抹暗色,同样的心里头也是极其不痛快。
  他的微云,什么时候还要别的人来求情了。
  而这并不是真正让他不痛快的事,更多的还是他的那一番话,岁云暮假死他知情。
  瞧着这,他冷眸瞥了一眼白江陵,见他点头也知修有容说的是真的,岁云暮假死的事他真的知道。
  但他是如何知道的,依着莲藕小人的话,那时发生的太过匆忙根本无人反应。
  既然如此,修有容是如何知道岁云暮假死一事。
  莫不是,岁云暮在预料到时便已经给他送了消息。
  猛地想到这儿,他眼底的不悦也是极深,指尖搭在桌面轻轻点了点,随后道:“你的意思是他假死一事,你知道?”
  “属下确实知道。”修有容轻应回话。
  正是这番,醉须君心中的郁气也随即涌了上来,但面上却仍是同方才那般淡漠。
  他下意识又去瞥了一眼白江陵,见他坐在边上喝茶,俨然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同样的,他也是知道,白江陵此行匆忙唤他过来是为了何事,竟是为了给他添堵。
  又看了一眼他才再次去看修有容,冷然道:“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告诉你的?”
  此话落下之际,他掩在衣袖下的手微微收拢,将藏在掌心中的命简攥紧了些。
  而后头修有容的话,让他险些将手中命简捏碎,只闻他道:“属下重搜东极山寻到了藏匿其中的鬼兵以及被它们关押的凡人,只是属下寻去的有些晚了,凡人已经死了大半,都是被割开喉咙以及四肢丢弃在洞、穴、里。”
  “那些凡人都被割了舌头,是为了防止他们出声,所以之前几回属下都没能寻到,此事是属下的失职,属下愿领罚。”
  此话说着他低下头,连着搜了两回他都没有在东极山搜出人来,若不是岁云暮提到那个割了舌头的人跑入山中,恐怕此行他们便会草草收了回道门。
  而其中死了有近四五十个凡人,血都将整个山洞染红了,他们寻到时皆是震惊不已。
  他微低着头片刻,随后又道:“属下已经将那些凡人安顿,之后属下便按照凡人指示寻去了张家村几里地外的梅花镇,也是那时,属下收到了微云的传音,他将假死的计划告诉属下,属下知道他能处理妥当所以便依他的话去衙门一探虚实。”
  “不过属下寻去时衙门罗大人已经死了,就死在书房,地上还有吃了一半的鬼岩果,有剧毒,属下猜测罗大人是吃了鬼岩果才死的。”
  “属下还在衙门里发现了几具被制成傀儡的捕快,应该是有人教了罗大人傀儡术,将衙门中的一些捕快炼成了傀儡驱使办事,属下还在罗大人的书房中寻到了记录其事的册子。”
  “至于青面罗刹,就藏在罗大人的书房暗道后,属下去时已经不在,想必就是微云口中的那个鬼兵将领。”
  随着他的话落,东极山的前因后果也算是有了始末,梅花镇府衙罗大人联合鬼道青面罗刹想要毁了东极山的龙脉,用的则是凡人的血。
  至于青面罗刹许了他什么好处,想必那册子上应该有所记录。
  修有容也已经将册子递上前,很是恭敬。
  正是如此,醉须君是愈发的不痛快,这是在告诉他,岁云暮将所有的计划都告诉了他而非自己这个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
  他什么都未说,只冷冷瞥了一眼递过来的册子,片刻后才伸手接过。
  册子上清清楚楚写了罗大人做下的事,其中包括派人告诉张家村村长以未成婚的女子去献祭东极山一事,期间还抓了许多的凡人供青面罗刹所用,大多都死了,唯一活着的也就先前修有容寻到的那一批。
  至于他与岁云暮好奇的那口棺材也都是出自罗大人的手,用那些凡人的血浸泡后给了张家村村长,以此去献祭。
  人境龙脉乃浩然之气,是人境极为重要的山脉,横跨整个人境。
  难怪会用凡人的血去腐蚀龙脉,死了如此多的人,那些血早已成了至阴的怨念之气。
  如此强烈的怨念,龙脉的浩然之气在其之下根本难以抵抗。
  只是鬼道为何想要毁了龙脉,其中却并未有记录,这罗大人在青面罗刹眼里也不过就是个可用的棋子,知道的也仅仅只是这些明面上的事。
  而如今他已没用,青面罗刹也就没有留他的命。
  看册上写到他想长生不老,想必是青面罗刹允了他长生不老的说法,才让他为它做如此多的事。
  至于为什么是吃了鬼岩果,册上提到青面罗刹给了他长生果,看来说的就是这鬼岩果。
  他看着手中册子片刻,然后才将其丢给白江陵,道:“自己看。”眼眸微沉,心底的郁气却是极深。
  原以为岁云暮假死一事,他谁也没有告诉,只是胡闹了点。
  可现在却又告诉他,这事岁云暮通知了修有容,可却没有告诉他。
  虽然知道岁云暮同修有容没有关系,但只要一想到两人共事这么久,如今又将那些事告诉他,心中的郁气也是如何都散不了。
  白江陵自是瞧出了他的不悦,同样也知道是何缘由。
  他侧眸看了一眼桃千尺,示意了一番。
  桃千尺见状也是明白意思,微抬眸去看修有容,道:“东极山一事主事会做定夺,至于那些凡人,如今你将其安置在何处,带我去瞧瞧。”话落便要他一块儿出去。
  修有容听着此话又哪里不明白,这是想支开他。
  这让他很是无奈,眉宇微拧也是好一会儿没有松开。
  他不知道岁云暮同醉须君究竟是何关系,也不知道醉须君同那个凡人有什么关系。
  但他知道他不想看到岁云暮同醉须君在一块儿的一幕,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只是此时的他,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皆在他们之下,根本不足以他出声询问。
  终于是在片刻后,他微微低头,道:“属下告退。”话落才出门去。
  桃千尺瞧着跟随着一块儿离开,很快厅内便又静了下来。
  白江陵也在两人出门后去看手中书册,随意翻了翻,他便已知道其中缘由。
  龙脉一事确实棘手,若不是此行鬼道出了纰漏,恐怕他们是到龙脉尽毁都不知情况。
  又瞧了瞧,他抬眸去看醉须君,见他歪在边上,手里还拿着个不过只有半掌大小的玉简,此时正细细厮磨着。
  他瞧着玉简只觉得有些熟悉,不过也没有去细想,只道:“龙脉一事,你有何看法,你觉得它们为何要想尽法子毁了龙脉?”
  随着他的话落,醉须君侧眸瞥了过去。
  不过他并未出声,只凉凉地瞥了一眼,然后才又去看手中玉简,俨然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样。
  这么又在手心轻轻抚了抚,他才道:“你是道门主事,问我做什么。”说话间嗓音还有些懒洋洋的,很是不以为意。
  白江陵见状也知这人是连带着把他也恼上了,倒也没有太在意,只道:“你这醋劲还挺大。”
  可不就是大,只不过这么一件小事,竟然还牵连到他身上。
  说话间,他倒了杯茶递过去。
  醉须君也在此时再次看向他,不过这回眼中的凉意到是散了些,但仍是不悦。
  他没有去接茶,只道:“你唤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些?”
  “自然不是,不过就是他提到岁云暮,人在你手上,也只能你来说。”白江陵见他未接也没在意,放下后自个儿倒了一杯,轻抿了抿后,道:“其余几处龙脉我已经派人过去查看,至于东极山这处已经救不回来了。”
  “虽让修有容发现,但被侵蚀的太厉害,毁掉也只是时间问题。”
  “对于龙脉,你当真没有什么想法?”
  自岁云暮那一日提到龙脉后,他们已经谈论过,但都猜不透鬼道的做法。
  好好的为何要将人境的龙脉毁了,虽说龙脉是浩然之气,但也仅限于此,那又是为何呢?
  醉须君听着他的询问并未出声,他持着手中命简细细厮磨,眉宇微拧许久未散。
  待到片刻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道:“你可还记得几位老祖们说的生机?”话落拿起摆在桌面的茶杯。
  杯中盛了暖茶,许是才烧出来,还有浓浓热气涌起,茶香四溢。
  不过他并没有去喝,只拿着茶盏瞧着里头茶水。
  “你的意思是?”白江陵自是知道老祖们说的生机,可却有些不明白醉须君为何现在提起。
  醉须君知道他没想明白,指尖轻轻抚着杯沿,感受着指尖下不断涌来的热意。
  目光仍是看着里头茶水,直到片刻后他才抬头看向白江陵,道:“当初老祖们算出人境还留有一线生机,你不好奇,他们口中的一线生机是什么?”
  当初入人境时,鬼道已经将大半个人境都占据,要不了多久人境便会不复存在。
  而他们会入人境,便是因为算到了人境还留有一线生机,这才入世。
  只是那时他一直以为老祖们算到的一线生机说的是他们仙境入世,可现在东极山一事后他却又有些迟疑了。
  人境与鬼道的实力,无疑就是以卵击石,毫无用处。
  可就是如此,他们却还是和鬼道牵扯了多年,是如何做到的。
  而现在鬼道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毁人境龙脉,隐约他觉得与当初算到的那一线生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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