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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白月光报仇后他又活了(玄幻灵异)——太白很白

时间:2024-05-16 07:23:15  作者:太白很白
  见床榻上睡着一人,薄被半遮在他的身上,一头青丝随意披散,背对着他安静睡着。
  瞧着这,他心底的那一丝恐慌也终于是散了,步子轻缓走了过去。
  很快他就到了床边,瞧着岁云暮沉沉睡着,然后才侧身坐下,伸手间将他的一缕发丝拢到手中。
  细细厮磨了片刻,他才又去看岁云暮,轻唤道:“微云?”
  而随着他的一声唤,岁云暮醒转过来,轻应一声后回过头去。
  见醉须君坐在床边,衣裳整齐穿戴,只当这是要走了,他缓缓坐起身,然后道:“可是要走了?”话落才要去穿衣。
  只是他这才伸手,下一刻身子就被揽着直接入了怀,同时清冷的气息也随之而来。
  他不由得愣了片刻,侧眸去看抱着他的人,道:“怎么了?”
  “微云。”醉须君并未应声,只抱着他轻声唤着。
  正是如此,岁云暮也是愈发的不解,但也能瞧出醉须君的心情不大好。
  不知道怎么了,他伸手抚上了他的背脊,安抚着。
  也是这时,他发现醉须君的衣裳有些凉,甚至还能摸到一丝湿意,这是去过外头了吗?
  猛地想到白江陵信上所说的紫衣道人,他道:“你已经去过了?”
  “恩。”醉须君点了点头,但揽着他的动作却也未散,反而是抱得更紧了,仿佛是在害怕他会消失一般。
  岁云暮见此到也没说什么,去与不去都无所谓,只要醉须君没出什么事就好。
  于是他顺着醉须君的怀抱稍稍放松了些身子,下颌微微抵在他的肩头,整个人也随之往他怀中陷了些。
  醉须君的身上仍是有些凉,就像是才从雨里回来一般。
  好在这会儿的天是夏日,即使是淋雨回来也无事,不至于受凉。
  他安抚般抚了抚他的后背,然后才询问着道:“可是他那儿出了什么事?”
  看醉须君的模样,应该是有什么事,不然不至于让他如此。
  不过他这等了好一会儿,醉须君都没有作声,也就没有再去询问。
  两人亲昵相拥,好一会儿没有动作。
  约莫片刻后,醉须君才有了动作,他伸手就去解岁云暮的衣带,同时还揽着他往床榻里头去。
  岁云暮被他的动作给惊着,眼眸微楞,就这么看着他。
  而后又见他倾身而来,下意识伸手揽上他的背脊,眼眸半阖微微仰头。
  也是同时,亲吻落下,甜腻的气息随同而来,惹人心弦。
  他隐约能察觉出醉须君身上不安的气息,虽不知这不安是从何而来,但却也没有去推拒。
  是出了什么事吗?
  醉须君是去寻紫衣道人的,回来就是这么一副不安的模样,想来想去也就只有是在他那儿出了事。
  知道他在不安,小心的去迎合,同时揽着他腰的手落在他的身前,将他系在腰间的腰带取下,后头才去脱他的衣裳。
  醉须君被他的迎合顺从给晃了神,印象中岁云暮如此顺从还是上回知道双修不能太频繁,故意扰他。
  可现在却是又一次顺从,当真是让他有些魂牵梦绕,想要将他藏回瑶台仙境去,只有他一人能看,也只有他一人能尝。
  “微云。”他轻声唤着,此时已经将他的衣裳都脱了随意丢在边上,揽着他往床榻中躺去。
  屋中浓香弥漫,许久不散,直到入了夜这股浓香才渐渐散去,只余下了宁神香的气息。
  岁云暮侧躺在床榻上,眼眸半阖好一会儿才渐渐清明,随后还动了动身子。
  注意到这人还在,他侧眸看向从他身后紧紧抱着他的人,道:“还没好吗?”嗓音有些暗哑,格外好听。
  醉须君自是有些沉迷,笑着贴在他的肩头,双手则揽着他的腰,亲昵地道:“我再抱会儿。”
  这也惹得岁云暮有些无奈,但却也没再说什么,闭眸小憩。
  约莫片刻后,这人才离开。
  岁云暮也终于是得了自由,他起身随意穿了件里衣,下床去了后殿。
  身上染了汗,躺在床上时实在是不适。
  浴池内的池水有些温热,使得他在入水后,浑身上下的疲惫也随之散了些。
  但也是这时,耳边传来入水声,下一刻他的身子就被揽着又往怀中靠。
  知道是谁,他也没作声,由着他动作。
  待到片刻后,他才看向靠在自己肩头的人,道:“来时可是遇上了事?”
  “恩?”醉须君听着他这话迷糊地应了一声,抬眸看向他的目光中还带着笑。
  岁云暮见状微皱了皱眉,道:“没事?”
  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不然醉须君又如何会这般。
  醉须君这会儿也醒转了过来,知道他问的什么,笑着道:“我只是想你了。”说着又低头去吻他。
  “别闹。”岁云暮被他这么缠着吻也是无奈,微微推拒了一番后,他才又道:“当真没事,那人也没寻到?”
  “没有,人可能并不在江南了,兴许是去了别处。”醉须君点着头出声,后头又去抚他的发丝,上头还染了水渍,摸起来更是柔软丝滑,有些爱不释手。
  他这么又抚了片刻,才抬头去看岁云暮,见他微皱着眉看着自己,也知道他这是不信。
  不过他也没有多说,只道:“我去时道门那儿就送来了消息,说是人不在江南了,所以我只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岁云暮听着此话只觉得怪异,可又看不出何处怪异。
  他看着醉须君好一会儿,然后才不再去看他,转头沐浴去了。
  醉须君见状嘴角的笑极深,但很快却又收起笑,贴着他的耳畔轻声地道:“微云,道门那儿这几日出的事有些多,白江陵几回唤我,等事情都处理完了,我再陪你回不尘山住,好吗?”话落揽上他的腰,将他往怀中抱。
  岁云暮也随着他的话下意识一愣,待到片刻后他才睁开眼,回眸去看他。
  见他亲昵地靠在自己的耳畔边,随后道:“要回去了?”
  “等过两日我再陪你回来住,好吗?”醉须君也知道他是不舍,毕竟已有千年没有回过不尘山。
  只是紫衣道人想要动岁云暮,两人实力悬殊,他不放心将人留在这儿,还是回道门他才能放心些。
  他微抬头在他的唇上又落了一吻,道:“好吗?”
  岁云暮见此虽是有些不舍,但也知道醉须君在道门那儿事情多,来回跑确实是不妥。
  若是可以,他到是不在乎自己在这儿住上几日。
  但也知道他若是留着,醉须君定会继续两头跑,也就由着他了,轻点了点头,道:“那一会儿等我见过了师尊,再走吧。”
  “好。”醉须君顺着点头应声。
  离开别院时已是片刻后,两人去了后山,醉须君手上还提着两坛桃花酿。
  山中寂静,雨幕下烟雾缭绕,清清冷冷。
  又走上一会儿,便见一座孤坟出现,边上已经长满野草,在清雨的浸染下摇摆晃动。
  岁云暮看着那些野草轻皱了皱眉,随后才低身去、拔。
  “我来吧。”醉须君瞧着伸手接过,后头还将两坛桃花酿递到他的手中。
  岁云暮见此也未出声推拒,接过桃花酿看着他、拔、草,后头又抬头看向前头,一座座孤坟映入眼帘,大雨瓢泼,满山孤寂。
 
 
第50章 
  他看着前头的景象,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寞,许久未散。
  醉须君此时已经将孤坟边的杂草都拔了,同样的也显露出墓碑上的字来,简简单单‘鹤卿尘’三字。
  大雨之下,碑上尘土都被冲刷,使得这三字格外清晰。
  他知道这应该是岁云暮的其中一位师兄,从衣袖间取了颗白碧果就放在跟前,随后才抬起头。
  见岁云暮看着前头,下意识也看了过去,漫山遍野的孤坟映入眼帘,一眼望去竟是有些望不到头。
  不尘山所有弟子连同真人全部死绝,无一幸免,唯有岁云暮躲过一劫。
  那时他已闭关,其中的事还是从白江陵口中得知,那一日抬回不尘山的尸躯都有成百上千,失踪的更是多不胜数,可以说全死在了忘山关。
  他看着收回视线又去看岁云暮,见他站在那儿许久未有动作,知道他在想什么。
  伸手将他揽在怀中,轻哄着道:“要不一会儿再来?”
  “不用。”岁云暮知道他的意思,轻摇了摇头。
  后头又站了一会儿,他才往前行去,身影也很快流入坟堆中,脚边都是杂草,有许多墓碑都已经被杂草所遮掩。
  他走过时都会将其一一清理,步子缓慢。
  醉须君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他做什么就陪着他做什么。
  大雨倾盆,山中清冷。
  又走上片刻,他们才到了一处碑前,周围同样是数不清的墓碑,遥遥看去到也看不出有何区别来。
  不过醉须君知道,这碑应该就是不尘山第一位主人,岁云暮的师尊无上真人。
  他没有作声,只站在边上看着。
  岁云暮也未在意,他站定在碑前,与方才一路行来看到的一样,坟堆边上都是杂草,碑上的字已经彻底被遮掩。
  这么一看,倒像是无名碑。
  他低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蹲下身,将手中桃花酿放下后便开始清理四周的野草。
  很快,墓碑映入眼帘,上头刻着‘无上’二字,笔劲生硬,可见当时刻字的人有多混沌。
  将那些杂草都拔掉后,他才又去取桃花酿,小小倒了一杯放在碑前。
  清雨之下,杯中酒传来一番动荡,酒水溅洒间都从杯中溢出落入地面。
  又在一番雨水洗刷下,全数没入泥土中,仿佛无上真人就在此处,将那杯中酒都喝了般。
  岁云暮低眸看着,片刻后才轻声道:“徒儿记得师尊上回提到道门几位真人喝了三千年的桃花酿,徒儿也要了两坛来,师尊尝尝。”
  此话落下,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雨声不断传来。
  他也不在意,仍是看着眼前墓碑,后头则将开了封的桃花酿摆在碑前。
  至于未开封的,他给埋到了一侧土下。
  等到埋下后,他的手上已经染满泥渍,不过他就同未看到般,只轻瞥了一眼。
  后头他又去看无上真人的墓碑,看着雨水不断冲刷,不仅仅将那坛桃花酿淋湿就连地面也同样如此。
  身上的白衣落在地面,此时也已经脏乱不已。
  他微微低下眸,眼中神色暗淡,许久未有动作。
  而这一站,便站了许久。
  醉须君看着他一直站在碑前,雨幕下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想来也是,整个不尘山的人都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又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
  甚至于,这满山的墓都是他一个人堆起来的,那些师兄师姐们的尸躯也是他一个人放入墓中。
  他不知道那时的岁云暮是何模样,但也知道定是极差,那时的他也不过才两百岁。
  对于他们这些修者来说,两百岁只是成仙路上的第一步罢了。
  他看着只觉心尖生疼,但更多的还是无奈,若那时他还未闭关兴许就能陪在他身边,而不是让他一个人承受灭门之痛。
  约莫片刻,他才走上前去,伸手将他清冷的身影抱入怀中。
  小心抚了抚他的背脊,轻声道:“都过去了。”
  岁云暮并未应声,被他这么揽入怀中后也未动作,目光仍是停留在无上真人的碑上。
  待到醉须君身上的暖香涌来时,他才稍稍回神,然后道:“我有千年没回来,你说师尊他会怪我吗?”
  他想会吧,那一日后他便再没回过不尘山,哪怕当初去南城他也没回过。
  那满山的孤寂让他不敢回来,当初有多热闹,如今便有多冷清。
  他至今还记得道门送信来时的一幕,去忘山关的所有弟子全死了,只剩下他一人守在不尘山。
  明明那一日只是应从道门去支援被困在忘山关的人,可最后所有人都死在了里头,谁也不知道那一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一日被抬回不尘山的弟子数不胜数,血染红了不尘山的台阶。
  想到那一日的场景,他便有些混沌,眼眸半阖往醉须君的怀中倚了些。
  而他的反应醉须君自是看在眼里,也知道他定是又想到了那一日的模样。
  他虽没见过那时,但从白江陵口中也知道,极其厉害。
  小心拍抚着他的后背,随后道:“你是他最疼爱的弟子,真人又怎么会怪你,且他若是知道你如今在做些什么,知道你成了道门先者,他只会高兴。”
  他曾见过无上真人几回,与道门那些个老迂腐不同,无上真人是真正将人境灾祸放在心上,而他不尘山弟子同样也是如此。
  若是无上真人知道岁云暮如今独当一面成了道门的先者,定是会高兴,又怎么会怪罪他千年不回不尘山。
  “恩。”岁云暮听着他的话轻应了一声,可眼中神色也是愈发的沉。
  之后也没再出声,低眸看着。
  又过片刻,他才回眸道:“走吧。”
  “不然,在这儿住一夜,等明日再走?”醉须君见他情绪不高,哄着出声。
  原是因为紫衣道人一事,他想尽快带岁云暮回道门去。
  但看岁云暮此时的模样,倒也不那么急了,明日再走也可以,总归来说他现在就在他的身边,即使紫衣道人真的来了,也不过就是来找死。
  岁云暮听闻抬起头,也知道他是在照顾自己,轻摇了摇头,道:“不用,道门那儿的事不少,现在回去便好。”
  “那便依你。”醉须君见此,知道这是定下了,只应了一声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离开不尘山他们就回了道门,不过因着醉须君有事,所以也只岁云暮一人回了住所。
  此时天色已暗,下起了细雨,连绵不绝。
  方才在不尘山时站了许久,身上淋了些雨,来时也未换衣。
  所以这会儿回了住所后,他就去了一侧屏风后沐浴更衣。
  屋中有些静,浴桶中的水极暖,触碰之下拂散了他身上的寒意,眼底的疲惫也随即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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