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骁然他们在外面等得不耐烦,走进来催贺时锦。
凌软见他们来了,立刻羞得钻进贺时锦怀里。
紧紧抱住贺时锦。
说什么都不愿意再露面。
“好了。”
贺时锦声音喑哑。
好不容易才从沉迷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走了,宝宝,我们去唱歌放松下。”
“你不准乱来了!”
凌软从他怀里抬起头。
狠狠打了他一下。
“遵命。宝宝。”
贺时锦勾着他的肩。
慵懒的把几副耳钉和耳坠的图片发给了微信的珠宝首饰定制商。
“我要这几款,每款都要两套,越快越好;
需要刻字,每套分别刻上字母 Lr和hsJ;
给我送到这个地址,…”
他说完要求就付款了。
“没问题,一小时之内送到,您看可以吗?”
“可以。到了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
他饿狼似的盯着凌软的耳垂看。
禁不住的口干舌燥。
只是用想的,他都能脑补出凌软迷人的样子。
他爱上了装扮凌软。
装扮成各种各样符合他取向的模样。
再一口吞掉,成了他最新的爱好。
“锦哥,你在看什么好康的?”
贺时锦直勾勾的眼神叫死党们都好奇了。
“让我们也康康?”
“都散了吧。”
仲楠最先发现端倪,“锦哥看凌软呢。”
周骁然也发现了华点:“哟,凌软这是去打耳洞了?
是要和锦哥戴情侣耳钉吗?”
林政屿娇羞:“我一直都有耳洞,那我岂不是一直都和锦哥是内种关系。
锦哥,凌软,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凌软被他逗得大笑。
贺时锦搂着凌软,看着他笑。
很快,一行人到了ktv的大包间,周骁然抢过话筒。
“让我先来,谁都别跟我抢!
我这周积攒的怨气太多了!
要是再不发泄,我就要憋死了!”
他在点歌台旁边点歌,梁桉一挤了过去。
“让我先来!”
周骁然嘟起嘴巴威胁他:“你再这样,我要对你送上十个爱的啵啵了!怎么,你要试试我的烈焰红唇吗?”
“操蛋玩意儿,滚!”
梁桉一踹了周骁然一脚。
很快,包间里点好了歌,周骁然拿着话筒开始咆哮。
“导师,我去您大爷的!
一篇论文改了39回还不行!
马德,祝您评职称100次都特么评不上!
痔疮割100次都重新长出来!
新车被人怼一万次!新房烂尾一万次!维权失败一亿次!”
“好,好!”
包间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贺时锦和凌软坐在光线暗淡的角落。
贺时锦趁着其他人专注发泄,把凌软抱到了腿上。
“宝宝。你不去发泄一下么?这样真的很解压的。
去么?去的话我帮你把话筒抢过来?”
“周骁然会哭的。”
凌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你和他好好说,他会把话筒给你的。
为什么非要抢过来。
锦哥真是孩子气。”
包间里的灯光暗了下来。
周骁然和林政屿彻底放飞自我。
开始跳女团舞。
凌软很捧场的在下面给他们鼓掌,尖叫。
“好会扭!再来一个!”
凌软被勾得心痒痒。
放下书包就想冲上去和周骁然他们一起跳。
被贺时锦给拉住了。
“不准去。想跳就在我身边跳。”
“好呀。”
凌软在贺时锦身边喊起了“打倒万恶导师”的口号。
喊完之后,仿佛倒掉了全身的垃圾,浑身都变得轻松起来。
“锦哥你也来喊。”
凌软来拉他,“真的超级解压诶!”
“我没有你们那种压力。”
贺时锦语气带着淡淡戏谑。
“所以不需要进行这种解压活动。”
“锦哥老凡尔赛,太气人了!看我一屁股坐死你!”
凌软闹腾的扑进贺时锦怀里,使劲和他打闹。
第32章 来自榜一大佬Theo的威胁:再不拍照就拉黑【2】
贺时锦也不制止他,目光灼灼的、噙着沉沉笑意的看向他。
凌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锦哥,我也去唱一个。”
“嗯。我出去下。”
贺时锦站起来。
他再回来的时候。
刚刚吼完一首《伤不起》改编的《写不完》的凌软,累得脸蛋红红的倒在他腿上。
“锦哥,要喝水,帮我拧开。”
凌软勾了勾贺时锦的腿。
被如愿以偿的喂了水之后,凌软邀请贺时锦,“锦哥,很好玩的,你也来嘛。”
凌软去拉贺时锦,反被贺时锦扯进了怀里。
“宝宝,过来试戴耳坠。”
“呀,锦哥,你刚才是去取耳饰了么?你动作好快。”
凌软的耳垂很软,薄薄一片,被贺时锦捏在指尖。
贺时锦怜惜的吹了吹他通红的耳洞,缓缓把耳针穿了进去。
hsJ就刻在耳针上。
这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制成的,翡翠的绿色讲究正浓阳匀。
而这副水滴状的耳坠绿色饱满,纯正,鲜亮,匀称。
沉甸甸的缀在那玉白细腻的耳垂上,轻轻摇晃间顾盼生辉,说不出的贵气华美。
“锦哥,这个应该很贵吧?快取下来。别摔碎了…”
翡翠带着舒服的凉意,在贺时锦的拨弄下,在凌软耳下摇曳着,像两片苍翠树叶。
“宝宝好美。这个颜色好衬你。”
贺时锦像是观赏艺术品似的。
近距离的观察那脆弱又绝美的姿态。
肆无忌惮的把热气喷洒在耳背上。
他轻轻拽着耳坠向外勾扯。
内心的占有欲被暧昧氛围催化成急剧的凌虐欲。
凌软是他的,他可以对凌软做任何坏事。
他可以把凌软身上的每处皮肉都蹂躏成他喜欢的模样。
“疼么宝宝?”贺时锦并没有多用力。
“不疼。有点痒。”
贺时锦拽着耳坠,像是拽着牵引绳,把凌软往自已身边拽。
软腻雪白的耳垂被拉长,稍微变形。
贺时锦盯着那被自已欺负得娇艳欲滴的耳垂。
喉结滚了滚。
“过来,宝宝。”
凌软靠了过去,“锦哥,大家都在,不方便接吻…”
贺时锦不甘心的曲起手指。
用坚硬的指节蹭了蹭他两片红唇间的缝隙。
他饱满的唇肉就像雨后鲜嫩水灵的花瓣。
那翠绿得通透的耳坠。
与他细长脖颈间细细的青筋,可爱的喉结互相映衬出一种充满中式美感的精致氛围感。
贺时锦欣赏了好一会,说道,“宝宝,换下一个耳饰吧。”
“好。”
凌软小心翼翼的把翡翠耳坠取下,放在盒子里。
贺时锦为他新换的是款铂金质地的耳骨链。
耳骨链的一端夹在凌软浑圆柔软的外耳廓上。
另一端戴在他的耳洞内。
细长的铂金链泛着光芒,缠绕在少年的耳骨间,多了几分柔软的旖旎。“好看吗?”
随着他靠近的动作,耳骨链轻轻抖动,就像将贺时锦的心动轻轻抖落,泛着银芒的细链从少年的耳洞中穿过。
柔顺的垂下,紧贴着耳下那片肌肤。
末梢落在颈动脉之外的雪肤上。
随着动脉的跳动微不可闻的颤动。
说不出的娇柔。
“好看。”
贺时锦情难自抑的靠上去亲吻凌软的耳朵。
凌软只觉得敏感的耳朵同时被他滚烫的唇和冰凉的耳骨链包裹。
有种感官被冷与热同时撕裂的错觉。
贺时锦控制不住的想咬凌软。
于是像野兽似的咬着耳骨链。
轻轻从凌软耳朵上往下咬。
动作并不重,掀起的轻微疼痛更像是在调情。
很快,冰凉的耳骨链也染上了滚烫的温度。
“好啦锦哥,再咬下去,我的耳朵要发炎了。”
凌软雪白的耳垂上印着一排清晰的牙印。
“不会的宝宝,”
贺时锦叼着凌软的耳朵,含混不清。
“我会帮你消毒的。”
“你不想看我换其他款式的耳钉了吗?
比如这个红宝石?
还有这个珍珠耳钉。”
“想。”
贺时锦松开凌软时,耳骨链都被他咬得变形。
直接在凌软手里断成了两截。
很快,凌软把红宝石和珍珠耳钉分别试过。
贺时锦眼底的迷恋越来越深重。
红宝石比翡翠还要重。
于是贺时锦完全用手指托着,细细观赏。
红宝石和旗袍属于一种风格的。
在衬得他肤白的同时,增添了成熟浓郁、雍容华丽的风情。
而珍珠耳钉,更多将少年的纯欲气质彰显了出来。
到后面凌软都换累了,直接趴在贺时锦肩上,任由他动作。
贺时锦帮凌软擦了药消毒后。
一直用手托着他沉甸甸的耳坠。
不让他的耳垂再受力。
“锦哥,我听说季姐找到男朋友啦。”
他们两个像最稀松平常的校园情侣那样。
顺道聊起了同学的八卦。
“嗯,找到了。”
“是谁呀?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么?”
“对,是计算机学院的系草。
追了她很多年。
今年她终于想开了,愿意试试了。”
“周骁然…也有对象啦?
我听仲楠说,还是个男生?
我还听说,是我们让周骁然觉醒了真正的性取向?”
“是男生。谁知道,他从以前就一直都很花,男女通吃。
不过这次他应该是认真了。
他喜欢了理学院的一个学霸,那个学霸性格挺冷,他还没追到。
不对,应该已经被拒绝过几次了。
现在在死缠烂打,每天都送早餐。”
贺时锦难得的说了许多话。
他知道凌软爱听学院的八卦。
所以就尽量多说给凌软听。
“喔喔。原来是这样。锦哥,你手不累么?”
“抱着你怎么可能会累?”
凌软的脸红了红。
幸好包间里的光线一直在变。
所以他脸红得才没那么明显和窘迫。
“锦哥,当贺院长的研究生,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贺院长毕竟是院长,行政事务多。
平时都很忙,会比较难约。
但我出面还是能约到的,这点面子你男朋友还是有的。
你要是有事找导师,直接找我就行,我们一起约他。”
“明白啦。”
凌软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贺时锦怀里。
他缩起来的时候只有小小一团。
贺时锦可以完全把他抱住。
“锦哥。我困啦。”
“我抱着你,你睡会?还是我先送你回宿舍?”
“我在这里睡会就好。”
“好。”
凌软靠着贺时锦睡了过去。
睡醒的时候,周骁然他们都不唱歌了,在讨论A大教职工的八卦。
“所以,锦哥,原来A大法学院内部居然有这么多好单位的实习名额。该死,我导师居然完全没告诉我。”
“对。直接通过我导师的渠道申请就行。”
“明白,收到。
所以今年贺院长过生日,我们也帮他一起过吧。
顺便送点不值钱的礼物表表心意。”
“嗯。”
“锦哥,凌软睡醒了,咱们能回宿舍了吗?”
“好,去退包间吧。”
凌软揉了揉眼睛,不好意思的问。
“大家一直在等我睡醒呀?”
“那可不是。”
周骁然添油加醋,“你睡着之后锦哥就不让我们唱歌了。
路都不让我们走了。
要是发出一点声音,锦哥就立刻过来暴打我们。”
“锦哥你以后别这样啦。”
贺时锦冷淡道:“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周骁然嬉皮笑脸:“锦哥害羞了。”
贺时锦直接抬腿踹了一脚周骁然。
周骁然灵活闪开,踹到了林政屿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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