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软一直坐在他的书桌上,晕晕乎乎的靠在那片深红色的“纱帐”上,在思考theo到底是谁的问题。
他身上穿着的男友牌衬衫,被揉得皱巴巴的,隐约可以看到贺时锦留在上面的一些激烈的痕迹,比如说攥出来的指印。
衬衣完全被扯开了,向外敞着,扣子落了一地,线条单薄的胸膛袒露在外。
两条细长的小腿自然的垂落在了贺时锦的书桌下部。
头发微微有些凌乱,睫毛也是,红唇湿润微肿。
贺时锦亲他亲得很认真。
贺时锦看着这样坐在自已书桌上的老婆,看得入迷。
过了一会,才也回到了书桌上,打开了电脑开始剪视频。
贺时锦没有惊动凌软,这样穿着松松垮垮、随时可能从肩头滑落的衬衣的老婆,白瓷般的小腿在他附近天真烂漫的晃动着,实在迷人不可方物。
贺时锦剪好了视频,才站起来,看着一边衬衣已经从肩头滑落的凌软,问他,“宝宝,视频剪好了。你要检查一下吗?”
贺时锦把滑落的衬衣重新给他穿了上去,裹着那白皙香肩。
又抚上了他漂亮的脸。
凌软的巴掌小脸被他宽大的手掌轻易的掌控和擒制在手中,贺时锦的指尖放在那削尖的下颌间。
像是把玩一尊绝美艺术品似的,眼底含着一些狂热的轻轻把玩着。
“我看看。锦哥抱我下去。”
凌软抬腿勾了他一下。
贺时锦立刻把人抱了下去,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一起点击无线鼠标,“宝宝过目一下,哪里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修改。”
凌软身上这件衬衣属于贺时锦,穿在他身上像个麻袋似的,宽大到不行。
一不留神就从肩上老肩巨滑了。
刚才贺时锦抱他下去的时候,衬衣又往后面滑了些,此刻衬衣后面又一大片布料。
像个被扯开口子的口袋,向下垂着,将他的天鹅颈和白的透亮的一节节脊椎骨给暴露在外,还有那蝶翼般仿佛随时都会展翼而飞的肩胛骨,如同精美油画似的在贺时锦眼前一帧一帧的铺陈开来。
这么大片的美景在眼前,贺时锦已经用了全部力量克制着自已,才没对着那天鹅颈下嘴,沿着那凸起的优美脊椎线条亲下去。
“锦哥,没必要给theo那个老狗比吃的这么好。把最后一段删了吧。爱看不看。狗东西。”
凌软骂着人,缓缓从贺时锦腿上转过来,用小手指戳戳贺时锦的喉结,“锦哥你听见了吗,把最后一分钟的内容全部删除。”
击垮贺时锦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婆转过来的脸蛋和精致肩膀与锁骨,还有在老婆的胸膛间来回转动的戒指。
贺时锦立刻抱着凌软坐起来,把人抱在了椅子上,把扣子全部都扣严实了,把一切令他心猿意马的事物都给遮盖住了,才开始删减视频。
凌软小腿紧贴着贺时锦坚硬的裹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极富力量感的腿。
调皮的轻轻摆动。
像两株光滑水草缠在贺时锦腿上。
“锦哥,这个theo先生,安全吗?”
第66章 国风舞蹈排练风波
“安全的。软软。”
贺时锦不假思索的回答,就好像他和theo特别熟悉,对theo特别了解一样。
他说“安全”时那种笃定的语气和胸有成竹的态度,完全就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样子。
为什么贺时锦能这么肯定呢?
贺时锦是不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theo是安全的?锦哥。”
贺时锦这才发现自已太得意忘形了,凌软和他的这组照片拍的太好看了。
拍照的过程也太带劲儿了,他还在回味那种感觉。
“我调查过他。而且掌握了他的把柄。他敢暴露我们的信息,我就整死他。”
贺时锦搂着凌软,语调慵懒上扬,有种勾人意味,“宝宝觉得,我会对付不了他?”
“不是,锦哥,我只是觉得他知道的我们的事太多了。
他知道我们太多关键信息,真要用这些信息对付我们也很容易。
我有点担心,毕竟拍这种照片和视频赚钱,被人知道了,好像不太好。”
凌软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心底的顾虑全和对方说了。
“他知道我们的多少信息,我就知道他的多少信息。所以宝宝别怕,好不好?我会保护好你的。”
凌软听了贺时锦的解释,稍微放下心来,他还想问贺时锦“那锦哥,theo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文学院的文艺委员打来了电话。
“凌软,马上校庆了,你和贺时锦过来排练一下?虽然这个舞蹈比较简单,但基本的队形变化,有四五次。
我觉得你们还是得跟着练习几遍。”
“你们在哪里?我们现在就来。”
凌软把身上的衬衣脱掉,换上了自已的衣服。
“在学校的那个小礼堂。就是学校的街舞社练习的地方。文学院和他们借了一间练舞室。”
“好。”
凌软收拾好书包,和贺时锦离开了宿舍,“锦哥,我们练过舞,直接去教室。”
“嗯。”
“我们的那个节目,应该不需要这么大的场地来练吧?”
“我们那个去我家练,或者在学生会文艺部,都可以。我都有钥匙。有钢琴,有唱歌的麦克风就好。”
“好。那我们今天这边练完了,也下去把我们的节目练一下。”
“没问题。”
贺时锦和凌软一路聊着天,走到了文学院练舞的地方。
街舞社劲爆的舞曲和文学院舒缓的国风音乐交织在一起,有种诡异的和谐感。
“凌软,贺时锦,你们两个终于来了。”
文学院的文艺委员立刻把两套古风服装递给他们两个,“更衣室就在练舞室旁边。
按照你给的你们两个的尺寸拿的衣服,不合适了还能换。”
“好。我们现在就去换衣服。这个衣服没问题,合适。”
凌软接过那两套古风服装,贴着贺时锦的肩膀展开,打量了一下,心里就有数了。
他和贺时锦相继走进更衣室,“这个衣服好看是好看,但是换起来还挺复杂。”
凌软吐槽了两句,“还好我们有两个人,可以互相帮助。”
贺时锦倒是对衣服的此种设计非常满意,“宝宝,我们互帮互助。我帮你脱,你帮我脱。”
贺时锦说着,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已的衣扣上。
“宝宝不想帮我么?”
见凌软迟迟没动作,贺时锦催促他。
“锦哥,大家都在等我们呢…”
狭小的空间里,铺天盖地的全是贺时锦的气息,这种富有侵略性的气息,凌软再熟悉不过了。
“等放学吧。”
“这样,宝宝帮我脱。我不动你,怎么样?”
凌软已经很乖了,中午配合他拍了那么久的照片,贺时锦也不想一次把人欺负的太过分了。
“好,我帮你脱,锦哥。”
凌软还是很乖,虽然贺时锦眼底跃动着的勃勃精光叫凌软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想跑,但还是留下了,乖乖帮他心爱的锦哥脱衣服。
平日里都是贺时锦在做这些事,今天换成凌软来了,他特别不好意思。狭小的空间里他躲无可躲,只能直接把自已暴露在贺时锦的注视之下。
贺时锦铁了心的撩他,而他根本经不起对方的撩,他喜欢贺时锦。
逐渐的,那种气血翻涌的喜欢,让凌软的动作都变得不自在起来。
他手部的动作开始变得僵硬,直到对方精悍的胸膛完全的把他逼进了更衣室的角落。
“宝宝,摸摸腹肌。”
贺时锦拉着他的手放在了那块垒分明、硬韧沉实的胸肌上,引着他柔软的小手,朝着精悍劲瘦的腰身处下滑。
“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多摸一会儿。你看,腹肌还会动。”
贺时锦掌控着腹肌抖了几下。
凌软白皙的手指像是触电似的,被他引着掠过那腹肌的沟壑。
贺时锦的身材好到爆,他本来就是二级运动员,身材充满了雄性强悍的爆发力,野性又不羁。
就连人鱼线都像是雕刻出来似的,线条特别优美。
他的好身材迸发出的这股激荡的力量感,是最让凌软无法抵抗的。
每次对方带汗的手臂将凌软环住,和凌软接一个带着汗的吻的时候,凌软都会被迷得彻底沉沦。
更遑论他俊美的脸上,毫不遮掩的表现出对凌软的渴望。
他本来就长得俊美,眼神又那样性感富有张力,只要随便抱着凌软看上一会,凌软都腿软了。
不行,男朋友帅的太犯规了,凌软心里想着,就要背过身去。
却被贺时锦眼疾手快的搂了过去。
凌软红着脸,想把手从对方的腹肌上拿开,却被贺时锦圈着手腕重新按了上去。
“宝宝要去哪里?”
贺时锦追逐着老婆羞涩又慌乱的眼神,感觉自已逐渐找到了雄竞胜利的正确路径——
那就用美色迷惑凌软。
要论脸和身材,封慈还真的比不过他。
“不喜欢我的肌肉么?”
贺时锦故意这样说着,他看出来凌软害羞的不行了,故意强势的用自已的手扣着凌软的手,又在胸腹肌旁边扫了一圈。
“喜欢的锦哥…”
凌软嗫嚅道。
贺时锦如愿以偿的在凌软的眼里看到了迷恋、惊艳、喜欢等情绪,贺大学霸的孔雀开屏行为得到了效果相当好的正反馈,内心也是火热不已。
“喜欢为什么要走?”
“喜欢的太过了也不行…”
凌软的脸红得特别厉害,贺时锦的脸本来就是他最喜欢的那款俊美浓颜,轮廓立体贵气到无懈可击,平日里对他似笑非笑的时候,又有种如同西方吸血鬼般的妖冶感。
声音也好听,音色和大提琴差不多,低醇磁性,讲英文的时候有种缜密的冷感,一看就知道很高智。
而且贺时锦也很靠谱,平时遇到事情都很淡定,那种从容不迫的镇静与睿智,总会感染带动身边人也跟着冷静下来。
而且贺时锦的接吻和调情技术也都是一流的,才亲了几次,他就能把凌软亲得瘫软得一塌糊涂。
他整个人都充满了成熟性感的人格魅力,就连手背上暴凸的青筋,都有种张狂的力量感。
除了有遗传精神病,贺时锦没有任何缺点。
颜控,智性恋,爹系男友,性张力,全部都拉满了。
凌软看着他,感觉就像看到了克里mu林宫里面的天神雕塑,同样的强悍,高贵,迷人,充满了雄性王者那种压倒性的力量感,用纯粹的男性力量,给予视觉冲击。
贺时锦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对那烫手的温度很满意。
“好了,”贺时锦松开凌软的手腕,“宝宝继续帮我穿。”
裤子是不需要脱的。
“好。”
凌软调整了一下状态,平复了一下心情,帮贺时锦把那国风舞蹈的套装穿了上去。
这套国风舞蹈套装的质量不错,质感也很好,是修身的风格。
凌软先后帮贺时锦穿好了里衣和外面的罩衫,又双手环着他的腰,帮他系上腰带,系好腰带后,凌软把腰带下面的衣服往下扯了一下,这样,整件衣服都被他拉平了。
给贺时锦穿好衣服后,凌软站在原地,打量了他一下。
“好帅。”
凌软由衷的感慨道,“锦哥,你还老是夸我好看。你比我好看多了。”和凌软这种轻飘飘的漂亮不同,贺时锦的俊美是带了很强的攻击性和压迫感的,他身上爆棚的雄性荷尔蒙有种气势汹汹的嚣张感,暴烈的直击心脏。
扑面而来的是沉甸甸的硬汉和型男气息。
直接能把人的心脏穿透的那种。
“我男朋友太帅了。”
凌软发自内心的感慨道。
贺时锦的宽肩把这套舞蹈服很好的给撑起来,坚实挺拔的身架与骨骼让他硬是把这套柔美风格的服装给穿出了一些英武矫健的感觉。
“别动,老公,我帮你拍照留念。这么好看,必须得拍照。”
凌软说着,摸出手机,意犹未尽的拍了几十张贺时锦的照片。
“又有新的屏保了…”
凌软实在太喜欢这样的贺时锦了,贺时锦被他这种喜爱甚至是迷恋的眼神看得都受不了了,避开他闪着光的大眼睛。
“宝宝,你也该换了。”
“嗯,好。”
很快,凌软也把这套国风舞蹈服装给上身了。
这套服装被凌软穿得像个古代的世家小公子。
更加唇红齿白。
“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
两人互相打量着。
都有种被对方迷得受不了的感觉。
就在唇快不受控制的黏在一起的时候,文学院的文艺委员来找人了。
“凌软,贺时锦,好了吗?”
“好了。我好了,我先出来。凌软马上也好了。”
“好!”
贺时锦于是先离开了更衣室。
凌软在里面平复了一下心情,也跟着出去了。
“这两位就是我们文学院请来的外援。法学院的凌软,贺时锦。大家欢迎一下。”
“卧槽,牛逼啊,居然挖墙脚把法学院的两大校草都给挖过来了!”下面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是我们院的周羽风,以前学过八年舞蹈,也是这次舞蹈的编舞和主舞。”
文艺委员把周羽风介绍给凌软和贺时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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