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义勇今天也很困惑(综漫同人)——北城岚

时间:2024-05-19 08:17:05  作者:北城岚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啊啊啊啊——”
  趁着富冈一手反制绿和服女孩,看出他不想伤害他们,剩下的三个孩子也拿出锥子扑了上来。
  富冈义勇身体向后一仰躲开横劈过来的锥子,然后腿一并紧,夹着绿和服女孩的身体翻滚,之所以夹着女孩是因为不让她顺着富冈自己的旋转一起旋转,那女孩的胳膊就会整个拧断,一般鳄鱼就喜欢咬着猎物原地翻腾扯断猎物的四肢。
  翻滚躲开攻击,富冈一个抬腿踹上一个孩子的手腕,被踢的人直接啊了一声松开握着锥子的手捂着自己的手腕颤抖,一脚抬起踹人的同时,富冈刀背反手两下,劈在剩下两个孩子的颈侧。
  脖子的侧面有着用以大量供血的颈动脉,只要压迫那里,就会导致人晕厥,将剩下的那两个孩子放倒,富冈义勇一手抓着绿和服女孩的两手腕把她拽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和你有关系吗,如果不是你,我们已经解决掉你的同伴进入梦乡了!都怪你!都怪你!你怎么不去死——呃”
  不再听下去,富冈直接将这清醒的两个孩子也劈晕。
  富冈义勇清楚他们是在拖延时间,但是现在鬼在暗处他在明处,自己也没有更多的关于鬼的情报,只能小心探查。
  滋滋滋……天花板的灯发出电流的声音,忽明忽暗,不停闪烁。
 
 
第22章 锖兔
  梦境里,熊熊烈火带着隐而不发的怒气,狠狠挥向正游走在车厢地板内的恶鬼。
  炼狱杏寿郎带着仿佛能把人烧焦的热度,将刀狠狠插进坚硬的地板。
  鬼发出刺耳的尖叫。
  【炎之呼吸·贰之型·炎天昇腾】
  直直插在地面里的日轮刀向上划出弧度,地面都被割出沟壑。
  鬼的脑袋从地下被刀刺挑出来,脖子与头的相接处是烧焦的黑色。
  炼狱杏寿郎将刀一甩,被插在刀上的脑袋就这么被甩了出去,在空中化为灰烬。
  转身,炼狱正好看到另一只鬼被富冈斩杀后的灰烬,于是走上前,拍了拍富冈的肩头,露出开心的笑颜。
  梦境外,炼狱杏寿郎轻浅的呼吸加重,玉犬白动了动耳朵凑近,伸出红色的舌头舔了舔炼狱没有衣服遮挡的手背,但是炼狱毫无反应。
  滋滋滋……天花板的灯发出电流的声音,忽明忽暗,不停闪烁。
  玉犬白竖起浑身的毛,喉咙里全是低吼,随着啪的一声,灯光彻底暗了下来,窗外微弱的月光倾洒进来,没多久,这稀少的光照也消失不见。
  “汪——”
  白大声吠着,原本透光的窗户玻璃上此刻爬满了如同呼吸般一放一缩的肉块,黏糊糊的透明粘液带着丝丝缕缕的血液携带其中,不只是窗户上,整个车厢,全部都被包裹,甚至还有源源不断的肉块从不知哪里的缝隙钻出。
  层层堆叠的肉块形成的触手像蛇一样匍匐。
  尖锐而锋利的爪子弹出,玉犬白伏低身体,长长的犬牙露出,鼻翼两侧皱起,眼看着布满血丝的出手就要摸上乘客,玉犬白嗷呜一声咬了上去,长长的吻部用力撕咬,凹凸不平的触手被尖齿撕扯下来,咬断的截面蠕动,远看就像是白色的蛆虫爬动。
  咀嚼着嘴里的肉块,玉犬囫囵吞下肚,舌头缓慢地舔过牙齿,金色的眼睛放出跃跃欲试的光芒。
  ……
  红色的血肉将整个列车笼罩,富冈义勇刀刃快速劈出,割开肉块,翻身跃上车厢顶部。
  目及所见,如同开水喷涌似的肉碎不断生长,脚下的触感就像踩在腐臭软烂的尸体上。
  原来是这样。
  富冈义勇凝神奔跑在蠕动的碎肉上,原来鬼变成了列车,如此,鬼的脖子应该在车头附近。
  腿部用力一跃,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在最后一道抛物线的末尾,原本冰冷的刀身席卷海浪,将袭来的触手尽数斩断。
  黑色的车顶被依然锋利的刀刃破坏,露出里面的内在,里面的乘车人员惊恐地抬头,僵硬得如同雕塑的脸布满恐惧,他慌忙地后退贴上车厢壁,当他意识到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想做什么时,伸出手想要阻止。
  “你要做什么,住手!”
  富冈义勇完全无视了旁边的人,他必须赶紧灭掉这只鬼,车厢里炼狱的情况还不清楚,所有的人都是鬼的人质,越快杀掉鬼越安全。
  冷厉的泛着蓝光的刀刃堪堪触及到车厢底,蓦地,车头车厢四面八方地睁开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富冈义勇眉头一皱,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但是来不及了。
  富冈义勇眼前一花,再度睁眼时,自己正身处树林之中,身前立着一个稻草堆,自己正双手握着木刀,手内侧发出一阵阵热辣的阵痛。
  他不禁松开手,翻转手掌,低头去看还未长满厚茧的磨得皮开肉绽的手心。
  再度抬起头,富冈满脸的迷茫。
  我怎么在这?不对,我本来就在这,为什么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是什么?
  “坚持不住了吗,义勇?”
  介于孩童和少年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富冈义勇感觉自己的眼眶热了起来,视线逐渐模糊,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身为男人不可以轻易放弃啊。”
  穿着绿色格子衣服的少年鼓励着富冈义勇,见富冈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有些心急地走到富冈的正面。
  “怎么义勇,真的坚持不……你怎么哭了?”
  还算不上大的手摸上富冈的脸,擦去眼泪,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的人该有的粗糙的手指喇得富冈感觉好疼,可是心里却全是雀跃。
  无法忽视的高兴携着刺骨的悲伤一起淹没富冈义勇。
  他哭得更厉害了。
  “哎哎,怎么了吗,如果真的坚持不下来就休息一下吧,我不会告诉老师的。”
  手足无措的锖兔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手中的木刀随着动作挥来挥去,他很久没见到富冈哭得这么厉害了,上次见到还是因为对方晚上睡觉的时候梦见了姐姐,哭得太狠直接把自己憋醒了。
  锖兔抬头看了眼日头,现下已经将近正午,鳞泷老师每天都会在他们训练的时候,去山上重新布置在前一天被破坏的机关,所以会将午饭提前准备好,让他们带在身上。
  “义勇看,你最喜欢的鲑鱼萝卜,我们先吃饭吧,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泪眼朦胧地看着在视线中模糊不清的好友,富冈低低的嗯了一声,顺着对方拉自己的力道走。
  锖兔来回看了看,找了个还算平整的石头拉着富冈坐下,把饭盒推到富冈手里。
  “男子汉可以流眼泪,但是不可以不自己吃饭。”
  噗嗤,还在抹眼泪的富冈笑了出来,嘴角扬起,生性内敛的富冈又抿了抿嘴唇,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接过木制的饭盒打开,还温着的鲑鱼萝卜散发出香味,富冈仔细地嗅了嗅,眼里露出自己都没发觉的怀念的神色。
  鳞泷老师做饭的手艺最好,每次做饭大家都会抢着吃。
  筷子夹起炖得软烂入味的萝卜,一口塞进嘴里,美味的味道在味蕾爆炸,富冈幸福得眯起眼睛,就像是在太阳底下睡觉的猫咪。
  两三口吃完午饭,两个人背靠背的坐在石头上休息,淡淡的血腥味在鼻尖回荡。
  锖兔突然直起身,起身去拿放在一旁的背布包,在包里翻了一会,锖兔从里面拿出一卷绷带,还有一盒止血的粉末。
  “来,手伸过来我看看。”
  锖兔伸出手,示意富冈,富冈犹豫了一下,把两只手都伸了过去。
  原本裹在手心的绷带已经磨破,里面的掌心肉又被磨破,还未痊愈的血痂上覆盖了一层新的伤口,看得锖兔直皱眉。
  “让你训练不是让你折磨你自己。”
  锖兔轻叹一声,皱着眉毛像是个大人,一手抓着富冈惨烈的双手,一手拿起药粉洒在伤口上。
  药粉一触碰到伤口疼得富冈脖子一缩,刚才握着刀疼麻了感觉没这么深刻,现在放松下来,反而疼得难以忍受。
  也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了可以肆意倾诉的人。
  “对不起。”鼻音嗡嗡的富冈低下头,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上完药,动作迅速的重新绑上绷带,锖兔坐在富冈身边,脸上犹犹豫豫的,但是富冈一直沉浸在和好友在一起的安静时光,根本没有察觉。
  沉默了好一会儿,锖兔实在放心不下地说道,“你刚才……你心里要是难受可以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我们是朋友。”
  “……嗯。”富冈沉闷闷的应了一声,也沉默了许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好久没见过你了,就好像、就好像……”
  富冈歪了歪头,脸上全是纠结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退化到小时候的富冈,想不出适合的语言去描述那种感觉。
  纠结了好一会儿,富冈义勇才犹犹豫豫地开口,磕磕绊绊得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孩子,“我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怎么也找不到你,你拿着刀转身去了别的地方……我追不上你,找不到你……”
  富冈的声音带着痛苦,他捂着头,摇头,像是要把脑海里的景象晃出去,“不,你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你不理我,我怎么喊你拽你,你都不理我,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才不信!”
  说着,情绪越来越激动地富冈又哭了出来,红色的羽织上滴上了眼泪变得暗红,锖兔手忙脚乱的哄富冈,毕竟是因为自己哭的,虽然锖兔也不理解为什么义勇梦里的自己会死。
  “不要哭,那是梦,老师不是说过吗,梦里的都是反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锖兔绕着富冈来回转圈,时不时弯下腰去看低头哭的富冈脸上的表情。
  “我肯定不会死的,我的剑术比义勇的还要厉害,义勇都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锖兔绞尽脑汁地证明自己不会死,“这么怕我死的话,不如和我一起训练?变得足够强,强到能击退任何人,强到能保护身边的任何人不就可以了?”
  锖兔推了富冈两下,“男子汉可以哭,但是遇到事情只会哭可算不上是男人啊。”
  无论锖兔怎么说都不曾停止流泪的富冈抬起头,比很多女孩子都白皙的脸庞上眼尾通红,深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泪水,他说,
  ——如果死的是我,就好了。
 
 
第23章 下弦一
  啪——
  富冈的脸被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被扇的一侧瞬间肿起,富冈直接被扇倒在地上,怔愣了好久,他才缓慢地抬头望向锖兔,语气唯唯诺诺地开口。
  “锖…锖兔……?”
  “我们绝交吧。”锖兔冷着脸眼中闪过失望,重新拿起放在地上的木刀,他扔下一句话干脆地转身离去,“以后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为什么?
  没反应过来的富冈义勇焦急地从地上爬起,完全不管自己被不平整的地面磨破的手,还没站起就去够锖兔的羽织,跪在地上的腿硌着石子向前跪爬,黑色的裤子抹上尘土,好不容易触碰到衣角,手指绞着衣物,还未完全变声的紧绷声带发出尖细的声音,“不要!我错了锖兔,不要不理我!”
  转过半边脸,隐含怒气的银紫色眼睛半垂下,从紧勾着的手指中抽回羽织,锖兔头也不回的离开。
  “你把我说的话都忘记了。”
  ……什么话?
  富冈愣住了,看着锖兔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他挣扎着站起身又磕倒,肿痛的脸庞一突一突的跳痛,但是富冈连去摸都没有触摸,他所有的感知都挂在了锖兔身上。
  “我没有!我……没有……”
  伸出挽留的手停在半空,指尖微颤,日光把绿黄格子少年的背影吞噬,逆光的黑色剪影在富冈义勇的眼里沉淀出悲伤的轮廓。
  “别走……别走…”
  我忘记了什么?
  友人一去不复返的背影与被血鬼术遮掩的记忆重合,离去,晕倒,苏醒,尸体,哭泣……
  直到这时,富冈义勇才想起来,当初最痛苦的那几天,自己究竟在每天想着什么才撑着活了下来,自己究竟在想着什么所以才每天晚上都在睡梦中惊醒。
  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自己把那段记忆深深压积在最深处。
  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
  脸上的眼泪慢慢干涸,心脏疼得仿佛要爆掉,气管里好像被堵上了石块,无论鼻口如何喘息也无法给予肺部所需的氧气,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疼痛,视线里的日光变成各种颜色的光晕,富冈跌倒在地上艰难的呼吸。
  “哈……嗬…哈……呼…”
  悔恨潮水般席卷而来,富冈紧紧攥住胸前的羽织,圆润的指甲简直要穿透衣物将掌心掐出血痕。
  为什么会忘记?当初的那段对话,为什么会忘的一干二净?
  干涸的眼睛再也哭不出眼泪。
  大概是因为每次想起都会痛苦得什么都做不了吧。
  要前进,要变强,要消灭更多的鬼,要传递你们托付给我的未来。
  所以我才会忘记,所以,我才会至今还活着。
  睡梦中闭上的双眼睁开,刀插在车厢地板支撑着跪在车头里的青年,青年的脸上浮现出似悲似笑的神色,表情还是不那么大幅度,却比之以往多了几分生气。
  就在富冈义勇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列车突然开始震动,幅度大得富冈踉跄一步。
  这晃动明显是鬼弄出来的动静,与平常列车的振动完全不同。
  感受到脚底有什么东西蠕动,富冈义勇一跃跳到后方的车厢上。
  因为发动血鬼术而暂时闭上的鬼眼被冒泡一样出现的肉覆盖,鬼肉生长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车头就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肉块。
  肉上的触手组成人手的模样,拉长,弯曲,然后迅速地抓向富冈义勇。
  富冈后翻躲避,蓝色的刀光就像舞者的丝带,围着执刀人旋转翻飞。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