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4-05-19 08:25:10  作者:柚子猫
  “东西?什么东西?”
  连夏主打就是从小自信,“我和瞿温书名正言顺睡过的,他答应要跟我结芬,你再暗戳戳骂我,我直接全网上传你孙子果照。”
  瞿温书:“……”
  瞿老爷子险些一口气背过去:“你……你……!”
  “什么我的你的?”
  连夏道,“我劝你谨遵老年人守则,不该管的别管,小心我把你两个孙子一起撬走,直接来个两男争一我。”
  瞿老爷子;“……”
  “还是先吃饭吧。”
  和瞿温书有八分像的声音从旁边飘了过来,带着笑意,“夏夏,就算真的要两男争你,也等吃完饭,好不好?”
  *
  连夏想。
  这恐怕是瞿老爷子吃的最憋屈,最痛苦,翻眼皮翻的最累的一顿饭了。
  如果老爷子的眼皮会说话,那一定写满了赶紧滚三个字。
  不过连夏偏不如他意。
  因为这一桌饭连夏很满意。
  在家的时候,瞿温书特招的营养师将连夏的每一餐都搞得像是生物研究,不仅没有辣的,甚至连盐味都是只有一丝。
  而这一桌就不同了。
  酸的甜的辣的咸的,只有连夏不想吃的,没有吃不到的。
  瞿温书良好的家教让他再生气也做不出餐桌上当众劝止的动作。
  连夏又吃了几块尖椒鸡,辣得连嘴唇都泛出种娇艳的红。
  突然——
  一只条的腿碰到了连夏的膝盖。
  连夏愣了下,以为是无意。
  几秒之后,连夏便意识到那不是无意,而是故意。
  因为那条陌生的腿刻意的不断向前,卡进属于连夏的位置,接着顶住连夏的腿骨,分开,向内。
  连夏停了几秒。
  便听身旁的瞿温书道:“胃不舒服?”
  摇头。
  连夏毫无规矩的将自己不喜欢吃的西蓝花丢进瞿温书碗里,然后向前一推餐盘:“饱了。”
  “嗯。”
  瞿温书习以为常,又伸手探了探连夏的额温,正要说话,手机却先响起来。
  连夏不经意瞥到来电人姓名。
  宋勘。
  “失陪。”
  瞿温书亲了亲连夏的耳尖,起身向外。
  而几乎是在他走出门的同时。
  楚舟的声音在连夏对面响起来:“连夏嫂嫂吃不动的话,不如跟我去楼下走走?院子里的紫薇花开了,很漂亮。”
  *
  第一通电话没来得及接起。
  没过几秒,又是第二通。
  瞿温书走到回廊尽头:“什么事?”
  “没、什么事。”
  不过晚上七点,宋勘却像是已经喝了许多,连舌头都发直,“你在,陪,他?”
  只有他们两人明白的他。
  瞿温书没有直接回答:“你喝高了,我打电话让你司机去接你。”
  “呸!装货!”
  宋勘那边传来玻璃瓶碎裂的声音,“真为我好,就把夏夏还给我,还给我啊!”
  又是沉默。
  瞿温书道:“抱歉。”
  “你为什么道歉?”
  宋勘的语气听不出是嚎哭还是大笑,“你为你抢兄弟老婆而道歉?还是为小三上位道歉?”
  “你是为你顶级权贵的形象道歉?还是为你心里那些肮脏的愿望道歉?”
  宋勘颓然坐了下来,“我和连夏本来很好的。瞿温书,没有你,我和连夏本来很好的!”
  “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
  瞿温书道,“宋勘,你供不起他。”
  电话那边霎时没了声音。
  在之后漫长寂静的时间里。
  瞿温书听到酒厅的欢场声,举杯声,嘈杂的音乐声。
  “是。”
  最终。
  宋勘开了口。
  “或许是。”
  宋勘道,“瞿温书,你也一样。”
  “没有你,也会有别人。”
  宋勘道,“至少我和连夏还有回忆,我带他在暴雨里看过日出,在闪电轰鸣声里接吻,我和他彼此热爱。”
  “你有什么?”
  宋勘的声音像是嘶鸣,“嫉妒,瞿温书,你只有嫉妒。”
  “一起长大的好兄弟,我祝你被嫉妒啃食入骨,夜夜难熬。”
  电话陡然切断。
  瞿温书狠狠闭住了眼。
  可刚刚宋勘的每一个字都像利刃,扎得他鲜血淋淋。
  他在黑暗里亦无法挣脱。
  只得重新回到光线之中。
  而视野尽头。
  在瞿家老宅花园出口。
  楚舟牵着他心尖上的少年,正走过一片开得最盛的紫薇花田。
  夜风吹过。
  花瓣纷扬,那对璧人竟美得如电视桥段一样。
  ——我最好的兄弟。
  ——你取人所爱,卑劣强夺。
  ——我祝你被嫉妒啃食入骨,夜夜难熬。
  鲜红的血从手心的伤口漫过老宅古旧的围栏,沿着墙面缓缓垂落。
  最终,无声无息的渗入紫薇田里。
 
 
第二十二章 
  紫薇花不是玫瑰那种张扬的芬芳, 花香很淡。
  尤其碰上连夏这种病恹恹,全身没几个器官在老实工作的观赏者,着实闻不到多少香味。
  “爷爷很喜欢这片花田。”
  楚舟用手大致比划, 道,“尤其是这几株, 听说是在你爷爷还在世的时候,他们一起种的。”
  连夏哦了声:“听上去很gay的样子。”
  楚舟笑了:“我还以为你会非常在意提到你爷爷的事。”
  “激我啊?”
  大概是碰到了花粉, 连夏打了个喷嚏,“别了,你爷爷我爷爷, 对我来说都是多余的情绪。医生说了, 要想活得长,首先要放过自己。”
  楚舟的脚步停了下来。
  连夏没留神,撞在他后背上,疼得龇牙咧嘴。
  他正要破口大骂——
  楚舟却先一步转过来,伸出手, 将连夏拉进了怀里。
  “那我哥放过你了吗?”
  紫薇花雨在风中飘飘摇摇。
  清纯男大学生身上的九号篮球服被卷起一角,显得活力,显得勇往直前,不惜一切。
  和西装不同,篮球服清晰的勾勒出楚舟双臂的所有肌肉线条。
  因此在他抱上来的时候, 连夏甚至数清了他的健身指数。
  并在心里呲溜了一声。
  但连夏不能真如自己心意的舔舔腹肌,泡泡男大。
  因为这里是瞿温书的地盘。
  楚舟只是个没掌权的弟弟。
  连夏只能绿茶的表演:“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然都懂, 宝贝。”
  楚舟俯身, 唇畔擦过连夏耳际, “后悔吗?招惹语音厅的庭书,惹上我哥。夏夏, 你真以为我哥真的就像媒体口中所说的那样谦逊有礼,风度翩翩吗?”
  连夏配合演出的轻轻颤抖了身子。
  “我哥能坐上那个位置,是因为他清除了所有挡在他面前的人。”
  楚舟道,“在他的眼里,只有对他有利的,和对他不利的,想要的,和需要抹掉的。夏夏,他把你关起来了,是吗?”
  连夏:“你怎么知道?!”
  楚舟:“因为我们身上都流着瞿家肮脏的血。”
  “他愿意今天带你出来,你付出了什么作为交换呢?夏夏。”
  紫薇花瓣落在怀中人的肩头。
  楚舟从连夏左肩上取下花瓣,视线停驻,随即了然,“好粗暴的痕迹,这么深。”
  “我的夏夏这么娇气,被压住的时候随便弄弄,都会哭很久吧?他怎么忍心呢。”
  这一刻的情绪难得有了共鸣。
  连夏突然想起自己许许多多次的求饶,顿觉格外委屈,连眼底都泛起了湿意。
  红着眼,身上带着无数痕迹的少年比紫薇花还要艳丽。
  楚舟亲了亲连夏的额头:“宝贝,你受不了他索求无度,受不了他表里不一,受不了他那些姓僻……我带你离开他,好不好?”
  “不。”
  连夏带着哭腔的声音格外坚定执着。
  他没被牵住的左手抬起来擦了擦盈在睫上的泪水,声音娇软,又似乎因为晚上喊多了而带着几分哑,“他有钱,你穷,你当我傻呀。”
  楚舟愣住。
  “我在他那儿住的是十几亿的大别墅,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用他的,我自己的钱可以存在银行生小钱。”
  连夏一边嘤嘤嘤的哭,一边掰着指头算的清清楚楚,“跟你跑了,你又打不过瞿温书,你太菜了,我多亏啊。”
  楚舟:“……”
  连夏抹干眼泪,试图安慰:“而且,我不在瞿温书那儿了的话,怎么还能用他的钱给你上票。我们一起花他的钱搞事业,难道不好吗?”
  楚舟:“……”
  说不上哪里不对。
  但似乎哪里都不太对。
  但连夏的歪理一套又一套。
  他踮起脚,在楚舟脸上亲了一下:“你喜欢我吗?”
  楚舟下意识伸手去摸连夏吻过的地方,可离开了唇瓣的地方再无刚才的柔软与湿腻。
  事态与他刚开始所想的模样背道而驰,逐渐失控。
  楚舟敛住情绪,许久才问:“你想听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重要。”
  连夏笑嘻嘻道,“因为你从头到现在都只是个替身,只不过以前替代庭书,现在替代你哥。”
  “楚舟舟,对不起,替身没人权。”
  连夏歪歪头,语气可可爱爱,“祝你早日超越你哥,成功上位,到时候说不定我会多……”
  楚舟:“多什么?”
  没等到任何回应。
  连夏从他身边像只蝴蝶般的向另一个人怀中扑去,连哪怕多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他:“老公!”
  原来一个男孩喊出老公这个称谓也可以如此服帖又合适。
  楚舟侧过身去看。
  连夏被瞿温书彻底圈进怀里,像野兽所有物一般的死死看守,像是连呼吸都交由别人全权负责。
  楚舟觉得刺眼。
  可连夏动作自然,拽了瞿温书的手:“十五分钟不见了,想你想你好想你。”
  以楚舟对瞿温书的了解。
  任何人这样的撒娇都会被他推开训斥。
  可这次没有。
  瞿温书反手将连夏从腰间彻底控在怀中。
  接着低头,当着楚舟的面,吻上了连夏那软而微凉的唇。
  楚舟甚至还记得唇瓣贴在自己左颊时的触感。
  而现在,却被另一个人用力采撷。
  瞿温书选的角度极其微妙。
  从楚舟的角度看,看不到连夏的神情,却能看到高大俊朗的男人将纤弱单薄的少年全然包裹,肆意剥夺。
  能看到少年因缺氧而挣扎推搡又无力反抗的葱白手指,和最后短促的:“老公求求……”
  中间间隔距离不宽。
  楚舟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连夏的每一个字,他停顿片刻,终于笑起来:“哥,这样给我看,真大方。”
  “是在教你别觊觎轮不到你的人。”
  瞿温书高挑的身形彻底将软成烂泥似的少年掩在怀里,“瞿楚舟,这是最后一次告诫。”
  “收到告诫。”
  瞿楚舟两根手指比了个敬礼,咧开嘴,“可是哥,我们生来就是要争夺一生的死敌。”
  “我们儿时为进口玩具争,大一些为成绩争,再长大为继承权争。”
  楚舟道,“我已经输过这么多次了,但哪怕再失败的堵徒,也总该能有一次胜利的机会。”
  “我觉得我会赢。”
  楚舟笑,“瞿温书,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在找死。”
  瞿温书神情凌冽,“可惜我没时间陪你玩。”
  “瞿楚舟,好自为之。”
  挺拔清隽的男人抱起怀中的少年,走出紫薇花田入口,也走离楚舟的视线。
  *
  好自为之。
  瞿楚舟勾了下嘴角。
  他扬起左手,掌心摊开,露出一张简短写成的字条。
  那字条似乎写的非常临时,字歪歪扭扭,只能勉强看清。
  是连夏的字迹。
  “舟崽,你要偷偷努力,惊艳所有人,然后带我出去。”
  连夏道,“你比你哥的腹肌好看,眉眼也好看,好期待,超喜欢你。”
  连夏:“我等你,我连我们俩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楚舟,我爱你哦。早点来救我吧。”
  早点来救我吧。
  那字条实在有些破破烂烂。
  可楚舟看了半晌,却将纸条折好,重新收进了包里。
  明明知道又是哄人的骗局,连夏可能转身就又会将这一招向别人如法炮制。
  但楚舟却发现自己仍旧移不开眼睛。
  连夏是带着剧毒的花,吸取最纯然的养分自顾自的生存。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