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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4-05-19 08:25:10  作者:柚子猫
  他又打了两个滚,亮晶晶的眼珠在黑暗里显得分外无辜而纯真。
  连夏从瞿温书怀里仰起脸,小心翼翼的道:“瞿daddy。”
  瞿温书张开眼。
  连夏将自己翻了个面,趴在瞿温书身上,压着他:“瞿爸爸。”
  瞿温书幽深的眼睛看着连夏。
  连夏双手按住瞿温书的肩膀,又伸手去扣住瞿温书的手指。
  直到十指相扣。
  连夏似乎终于松了口气:“这样似乎很安全,今晚我们就保持这个姿势。”
  瞿温书:“……”
  连夏的呼吸就吐在在他鼻尖,连每一下的小动作都无比敏锐。
  偏偏身上的男孩像是对这个姿势抱有莫大的信任。
  过了一会儿,就趴在瞿温书牌的软垫上摊开了软绵绵的四肢,像是个完全开放的姿态。
  连夏垂下头,把男人的肩膀当做枕头。
  想了想,很是安然的问道:“瞿爸比,我已经叫爸比了。你是堂堂亚太区最鼎盛的风投控股公司老板。”
  连夏:“你一定能保持这个姿势,做个正人君子,让我安全的好好睡觉的叭。”
  瞿温书:“……”
  连夏乌亮的眼睛漂亮又明艳,在一片黑沉的卧室里像是最明亮的星星。
  瞿温书喉结上下滚了滚。
  片刻之后。
  男人涩哑的声音在黑暗之中想起:“对。”
  “我会说话算话,宝贝。”
  连夏非常满意,于是奖励性的低头,像只欢快的小鸟般啄了瞿温书的喉结一口。
  “亲一亲,爸比。睡觉觉。”
  瞿温书扣着连夏五指的修长手指不着痕迹的用力了些,然后带着那只纤弱的手一起向内摸去。
  “嗯,乖,闭眼。”
  *
  瞿温书是这个世界上最大号的骗子。
  他不仅骗钱,还偏色,还骗感情,还骗身体。
  等第二天日上中天的时候。
  连夏依旧没能从床上爬起身来。
  他窝在属于两个人的大床上愤愤不平的骂了瞿温书整整一个小时,期间不间断享受了来自老男人的腰背肩颈按摩,并喝了两杯温水,吃了两块小蛋糕,还收到了新一期的零花钱。
  但连夏依旧不太高兴。
  他哼哼唧唧骂骂咧咧的被瞿温书抱进浴室洗好了澡,又擦好脸,被哄着亲亲了好几下。
  瞿温书问:“中午想吃什么?要出去玩吗?”
  像哄骗小孩。
  “不去。”
  连夏努力好几次,终于成功从瞿温书怀里跳了出来,“我要出去工作。”
  瞿温书一愣,随即道:“母亲就住在我们旁边那栋房子,如果你愿意,今天可以过去看看她。”
  “不。”
  连夏漂亮的脸一偏,任性的扭头出了卧室,光着脚从衣柜里挑出瞿温书宽大的T恤套在身上,两条未着任何的细腿从下面露出来。
  “刚刚导演给我发信息了,你之前给我安排的那档综艺新一期后天就要开,爸比,你高兴吗?”
  瞿温书:“……”
  这是两人床笫间往往连夏受不了的称呼。
  而现在,似乎一夜之间,这个狎昵又隐晦的称呼被男孩亲自搬出了光天化日,在烈烈夏日中被瀑露和展示。
  瞿温书长久以来的家教和礼仪告诉他这是不应该的。
  可似乎……他又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就像他们本就应该如此亲密。
  瞿温书不止一次后悔过替连夏答应那档综艺。
  或许换句话说,从综艺正式开拍的第二天,他就已经开始后悔。
  可现在两个人的关系才逐渐开始好转。
  哪怕只有一点点。
  瞿温书深吸了口气:“好。明天我让我的私人飞机从门口接你,城郊别墅的医疗队会跟你一起去。”
  “好呗。”
  连夏在床边坐下,回头用像是时刻含着水的眼睛瞧了瞧瞿温书,又撇嘴,“反正就算我不带你也会偷偷安排他们来,还不如直接跟我去。”
  连夏想了想,又弯弯唇:“瞿温书,你是不是特别担心我?”
  “……”
  瞿温书想说什么,又最终忍住了。
  他走过去弯下腰,捡起昨晚被乱丢一地的连夏的脏衣服,走出卧室前又停了片刻,“是。”
  “我希望你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瞿温书道,“所以连夏,空闲时也想一想我,好吗?”
  连夏眨眨眼睛。
  *
  卧室厚重的沉香木门被打开又合上。
  瞿温书亲自将连夏每一件贴身的衣物放进衣筐,目光落在底衣上斑斑点点的痕迹,看了许久,合上盖板。
  他在二楼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拨通电话。
  “是我。”
  男人低沉而幽冷的声音响起,“连夏的那档综艺,有一个叫做戚韶之的画家嘉宾。对,换掉他。”
 
 
第三十章 
  瞿温书自然不会只有一架私人飞机。
  只是连夏最喜欢的是那架涂装了几只布偶猫外型的小型机。
  小型机申请航路倒是比大型机方便一些, 再加上这架飞机几乎只用于接送连夏,往返的航程较为固定,没几个小时就将最后航线定了下来。
  机舱内的装潢也是瞿温书给连夏重新换过的。
  是连夏最喜欢的软绵绵的抱枕型沙发, 和沙发高度相配套方便连夏搭脚的茶几,大的夸张的冰箱。
  和单独的, 隐蔽性极好的休息房。
  当私人飞机停在门前的草坪上时。
  瞿温书先走进去重新查看了一遍飞机上的所有设施,又走进休息室, 打开冰箱,再检查了一遍机上全部的医用设施。
  机长是瞿温书在国外读书时的好友。
  奥地利人,倒是说了一口很流利的普通话:“哥们儿, 这么不放心你的情人, 不如你亲自驾驶去送得了。反正你也有驾驶证。”
  瞿温书摇了摇头:“他不会喜欢我干涉他的工作。”
  “喔。”
  机长乐了,“以前我们认识的时候,你从来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想。看来你的确很重视他。”
  瞿温书面色平淡的看了机长一眼,从旋梯走下飞机,又牵着连夏重新走进机舱。
  机长在旁边吹了个很具国外风情的口哨, 对连夏道:“哇哦,美人儿,你真的很辣。难怪瞿把你看得这么紧。”
  连夏腿上的几道瓷片留下的疤痕还没彻底愈合。
  他随着瞿温书的脚步向前走,抽空回了个头,礼貌回应:“谢谢谢谢, 好兄弟,我也知道我用这架飞机的确是让这飞机蓬荜生辉。”
  机长:“……”
  在这个国家多年, 机长已经见过了许多这个国家人们的特点。
  他们内敛, 谦虚, 不骄不馁。
  而连夏根本就像是个冒牌货。
  不过这样的性格却也有趣。
  机长站在驾驶室门前遥遥向连夏端了杯香槟:“本来应该为美人迎接欢庆,但我不能醉酒驾驶。cheers。”
  “谢谢。”
  连夏笑眯眯的朝他挥了挥手, 像只树袋熊似的往瞿温书身上一扒,然后两人一起倒进沙发里。
  瞿温书正了身形,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抱着,呼吸急促,低头看着连夏,渐渐连眼底都有些泛红。
  连夏被看了一会儿,逐渐觉得危险,逃跑的声音在召唤。
  他搂住瞿温书的脖颈:“你说过今天放过我的,大男人要说话算话。”
  瞿温书嗯了声。
  连夏道:“我去上班以后你要记得按时给我打零花钱,要打多一点。”
  瞿温书揉了揉连夏的腰。
  连夏于是跪起身来,让自己距离危险对象远一些:“不能无缘无故开除‘皇朝’的员工,马上中秋过节,记得给他们发月饼。”
  瞿温书沉默片刻:“好。”
  连夏又道:“你可以去找其他漂亮弟弟和妹妹,我是一个慷慨的人,我不会约束你的自由的。”
  说完这一句。
  连夏觉得自己简直是绝世大好人,不由得立即对自己进行夸夸:“是不是觉得更爱我了?”
  瞿温书:“……”
  瞿温书原本温和的神情却一点又一点的沉郁下来,最后终于被阴霾覆盖。
  “那你呢?”
  瞿温书道,“我可以保证我永远只有你,你能保证什么?”
  连夏:“?”
  连夏双手撑在瞿温书的肩膀上,眼睛乌溜溜的转了两圈,无辜的前后装模作样思考状的晃了晃:“啊……我嘛。”
  连夏弯出个姝丽的笑:“我最爱老公了。么么!”
  这就是男孩最好用的手段。
  他永远不保证,不承诺,不履行。
  他永远看上去无辜,纯善,似乎无害。
  瞿温书神色窒郁到极点,神情却温和。
  他低头亲了亲连夏的唇角:“嗯,没关系。”
  因为在男孩的工作中已经注定不会再遇到什么人。
  所以没关系。
  瞿温书将怀中的珍宝重新细细吻过一遍:“按时吃药,不要生气,无论发生任何,立刻给我打电话,我会替你解决所有事。好吗?”
  连夏很老实:“那如果我想炒了导演呢?”
  “可以。”
  连夏:“我想让简家赶紧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瞿温书:“嗯。”
  连夏:“我想分手。”
  “你在做梦,宝贝。”
  大概已经在无数次的环境里被这句话磋磨过无数次。
  瞿温书发现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
  他侵占性的将连夏吻到几乎软倒在自己怀里,然后又像是安抚般的一点点琢吻着,引导着怀中的人重新恢复平稳。
  “我们死后也会葬在一起,连夏。”
  瞿温书牵过连夏的手。
  修长有力的大手和苍白无力的纤细指节交绕,反而显出种微妙的和谐。
  那让连夏曾经格外心动的嗓音此时此刻就俯在他耳机,耳鬓厮磨,像是每一个字都是一次占据和烙印。
  “你是我的命中注定。”
  瞿温书道。
  *
  《我们的日子》这档综艺开播即大火,在宣传平庸的前提条件下,第一期的收视率直接顶到了年度最佳的位置。
  随后综艺所在的官网又重新进行了几次复播。
  这档综艺能大火的最大原因不外乎在于爆了戚韶之和连夏这一队的CP。
  在这个几月内全部剧集和影院都格外扑街的大环境下,缺乏可看的众多粉丝疯狂表示磕到。
  剪辑层出不穷,“戚月的夏”的CP名飞速屠榜,占据圈内的所有视线且居高不下。
  在原本第一期综艺的热度已经逐渐下去的情况下,在观众们的嗷嗷待哺中,再次复播时显微镜CP粉重新挖出不少糖点。
  巨糖小糖都是糖,无一处不彰显着戚韶之对连夏的与众不同。
  随着综艺的不断复播,节目里的其他嘉宾自然也跟着狠狠吃了一波福利,算是同样不费吹灰之力的小火一把。
  于是在节目第一期后的停拍时间内,其余几位嘉宾也几次询问导演具体第二期的拍摄时间。
  而导演却比任何人都明白——要想这档综艺继续爆,这几位嘉宾可来可不来。
  但连夏和戚韶之不可或缺。
  偏偏在好不容易将连夏的档期艰难定下后。
  瞿温书特意打了电话过来,要求简明,按照五倍违约金换掉戚韶之。
  没人敢在这个圈子里得罪“瞿氏控股”。
  于是分明戚韶之那边表示自己随时有空闲回国,但导演还是毅然决然的赔了钱,表示自己这边需要换人。
  电话那边的人许久没有说话。
  也迟迟没有挂断。
  时间延续。
  导演莫名觉得有些悚然,他正欲说话。
  电话那边的戚韶之却突然说了一句很快的句子。
  不像是中文。
  导演下意识追问:“抱歉,没有听清?”
  “啊,没有什么。”
  在整个艺术圈来讲都颇有成就,却又分外年轻的画家连每一个字音都像是来自西方的咏叹。
  戚韶之道:“只是我快要过生日了。”
  导演:“什么?”
  画家的音调里带着种国外贵族式的倨傲和轻蔑。
  “往往,在我每次生日时,礼物都会被他们主动呈来我面前,而你们似乎……显然不懂怎么,招待客人。”
  平时并不常用的中文让戚韶之的措辞中有一种并不流畅的断感。
  但也意外的清晰。
  年轻的画家在听筒里轻轻笑了一声,“ok,没有关系。”
  “缪斯值得我亲自迎接。”
  *
  连夏的身体自然扛不住也经不了再像以往第一期那样辛辛苦苦的下地耕种。
  但为了贴合《我们的日子》这个主题。
  节目组索性将第二期的录制地点换成了江南另一个较为富庶的村庄。
  主要内容也发生了改变,以往是嘉宾们自己耕作,然后采摘,最后才是烧火做饭。
  而这一期则变成了节目组固定的将经费通过最开始的答题环节发给嘉宾手里,嘉宾们再用经费去农民家收取农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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