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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穿越重生)——柚子猫

时间:2024-05-19 08:25:10  作者:柚子猫
  他亲爱的弟弟。
  而他亲爱的弟弟身边的,不太亲爱的前前前任。
  如果说瞿温书也算前任的话。
  吃了两口就被嫌弃的栗子蛋糕丢在一旁,宋勘接过连夏手里的小勺将剩下的蛋糕全数吃完,从身旁助理的手中接过水杯,试了试温度:“不烫了,夏夏,来吃药。”
  连夏居高临下的看着简愉和瞿温书一齐在礼仪的带领下走进拍卖场,然后顺着他和宋勘来时的方向步上楼梯,进入二楼的包厢区域。
  不知道进了哪个包厢。
  而他看了一路,虽然是一齐前来,但瞿温书和简愉全程毫无沟通,明明几次简愉都转过头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没开口。
  啧。
  有贼心没贼胆,难怪搞不定瞿温书。
  百无聊赖的收回视线。
  连夏索性回身往宋勘怀里一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热气呼在他耳畔:“你这句话,好像那个潘金莲。”
  宋勘:“……”
  宋勘抱得紧了些,以防连夏从他身上掉下去,然后亲了亲他的鼻尖:“对,给你喂毒药。”
  “唉……”
  连夏长长的叹了口气,“好叭,我这么爱你,你给我下毒,我也认了。水递给我,小爷先干为敬。”
  下午茶后的这顿药很苦。
  准确的说,连夏每天的几种药就没有哪种是好吃的。
  但长久的病痛总会慢慢消磨人的味觉和嗅觉——等连夏缓慢的发现这一点时,是因为他突然不太觉得药苦了。
  但能对扛得住苦味,很难抵抗得了困意。
  往往吃了药后就是下午的午休时间。
  连夏萎靡不振的缩回了宋勘怀里。
  刚阖上眼睛,便听到身边人问:“要去和他打个招呼吗?”
  他?
  连夏懒洋洋道:“哪个他?”
  宋勘垂眼:“你那个弟弟……简愉,还是,瞿温书?”
  “都不用。”
  连夏答得很干脆,“简家估计早认为我死外面了,瞿温书,跟他不熟。”
  在任何情感态度的选择过程中。
  面前的这个人永远干脆,永远决断,永远毫不留情。
  宋勘沉默了许久:“好。”
  *
  拍卖的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连夏勉勉强强并不太舒服的靠在宋勘怀里睡了一会儿,等被叫醒的时候,刚好是他看上的最后一件藏品起拍。
  九百万的起拍价。
  在花钱这件事上,连夏几乎从来不心慈手软。
  他没有后代,没有亲人,没有伴侣,如果自己不把自己的钱花个干净,那万一便宜了别人可怎么办。
  恰巧连夏就是这种宁愿穷死也绝不便宜别人的人。
  二楼的包厢和一楼的大厅同时开拍。
  连夏举牌的同时,听到了拍卖师同时对二楼另一间包厢的播报。
  对方的价格刚刚压过自己二十万。
  连夏再次举牌。
  对方还是压过二十万。
  连夏:“……”
  第三次,还是二十万。
  不是。
  哥们儿,有毛病?
  连夏只是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宋勘便伸手出了价,将原本的价格直接提了五百万。
  而下一秒。
  对方还是加了二十万。
  场上只剩下最后这件拍品,竞争者也只剩隔壁包厢。
  在宋勘要再次伸手前。
  连夏按住了他的手:“这位同志,我只是有钱,不是冤大头。”
  “难得你喜欢。”
  宋勘还要示意旁边的助理再加,被连夏再次拦住。
  “算了,没意思。君子不夺人所好。”
  眼看着拍卖就要结束,连夏从宋勘怀里跳下来,从果篮里挑了颗又大又红的车厘子,随手丢进了嘴里。
  他正要回自己的位置,却被宋勘拉住了手。
  连夏扭头。
  对上宋勘的视线。
  宋勘问:“夏夏,你有没有发现……现在你的口头禅变成了,没意思,好无聊。”
  连夏:“?”
  是吗?
  连夏其实自己都没注意到。
  宋勘却道:“在我身边,让你不快乐吗?”
  连夏愣了一下。
  这是个有点难回答的问题。
  因为连夏发现,自己其实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享受着最好的生活,他在这个世界上度过的每一秒——药物,空气,水,都像在焚烧金钱。
  所以到底在什么时候,他会感到快乐?
  连夏眨了眨眼,看着宋勘的眼睛:“怎么会呢,哥哥,你从佛罗伦萨救我回来,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超开心的。”
  “那我们会像所有普通的恋人一样吗?”
  宋勘握住连夏的手,“你会和我争吵,会拌嘴,会骂我,会生气。而不是现在这样……”
  连夏有些迷茫:“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
  像在挥霍时间。
  成年人的感情中有些话是恒久的秘密。
  宋勘终归没能说出口,他吻了吻连夏漂亮的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我们会越来越好,夏夏,我爱你。”
  “我也是咯。”
  连夏牵住宋勘的手。
  两人走出包厢,连夏才发现刚才一直叫价的竞争对手就在隔壁的隔壁。
  中间只隔一个工作间的距离。
  很好,还挺方便吵架斗殴。
  正巧工作人员从后台员工电梯通道送藏品上来。
  连夏的目光随着自己竞拍失败的盒子,有些不爽的朝那间包厢门瞪了一眼——
  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
  那间包厢门打开。
  瞿温书和简愉一前一后从包厢内走出。
  接着瞿温书停下脚步,像是下意识望过来。
  看到了站在宋勘身边的连夏。
 
 
第三十七章 
  场面瞬间变得有些精彩。
  好在连夏这种人是永远学不会尴尬这个词的, 在及其短暂的反应了几秒之后。
  连夏“啧”了一声,率先对敌方两人发起攻击:“可以可以,不愧是瞿氏的掌舵人, 还是有钱,一掷千金, 简愉弟弟,你还是有福气, 恭喜,恭喜。”
  “我不是给他拍的。”
  瞿温书几乎是立刻就回了话,“我……”
  对面的人兴致缺缺, 微一挑眉。
  那是他惯常的, 不耐烦时的表情。
  瞿温书恍然一怔。
  原来两年未见,他依旧能将连夏的一点一滴记得如此清晰。
  或者说。
  曾经关于这个人的记忆,一举一动,喜好偏向,病中的模样, 笑起来的动作——在每一分每一秒的时光轮转里从回忆变成刀刃。
  将他割的鲜血淋漓。
  瞿温书:“我……”
  不知道是不是负责藏品的工作人员脑筋转的够快,发现了场面的不对,很快才打过照面的总负责人又匆匆赶了过来,亲手从礼仪手中的托盘上接过小保险箱,拧开密码。
  总监半弯下腰, 小心翼翼的看了瞿温书两眼:“瞿总,已经把拍品为您送过来了。您现在方便查验吗?”
  在绒布和丝绸层层的防撞包裹里。
  是方才拍品名册上最后的那只三彩釉盏。
  大概是见面前的场景着实冷场的让人心惊胆战, 社交场上混惯了的总负责人只得长吁口气, 硬着头皮介绍这只盏。
  “瞿总不愧是您, 太有眼光了。这只盏目前是全世界唯一一只仅存的粉盏,在色彩工艺还未发展成型的时代, 这只盏的价值可以说是贵为连城,您……”
  瞿温书:“给他。”
  总监:“?”
  瞿温书明明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可总负责人方才介绍藏品时离他站得近,却隐约觉得这个在B市能呼风唤雨的男人像是整个人都在颤抖。
  下意识抬头。
  总负责人才发现瞿温书眼底不知何时猩红一片,情绪过度的带出的血丝和像是被水痕顷刻间染过的眼眶——
  然后被周身定制的,如此妥帖的西装掩盖住最后一丝仅存的体面。
  价值昂贵的藏品需要绝对的安全性保证。
  总监只好艰难的咬着牙,做最后的确认:“瞿先生,您是要将这件藏品送给……”
  “给他。”
  瞿温书的目光直直锁在连夏身上,像是要将面前这个人通过视线揉进自己的呼吸和身体。
  “粉釉盏,青花瓷,红玫瑰。”
  瞿温书开口,声音都在战栗:“连夏……你对人从不长情,喜好倒是格外长情。”
  这下。
  终于是个人都能听出这段混乱复杂的多角情史。
  而瞿氏掌舵人的感情线索怎么可能是人人都能听得的。
  总监和会场总负责人头皮都麻了,恨不得立刻就此原地消失,也比在这里受刑强一百倍。
  总负责人调转方向,亲自捧着托盘走到连夏身边。
  从刚开始的宋家小少爷宋勘,再到瞿温书。
  哪怕总负责人平日里再看不上类似连夏这种攀附权贵的小白脸,此时此刻也不由仔细多打量了他几眼。
  的确是过分漂亮的一张脸。
  哪怕看上去就十足病态,毫无活力,而且从屡次的对话和行为都能看出他的挑剔,矜傲,和被宠坏的乖张。
  可眼眸流转之间,依旧无比引人注目。
  因为面前的人坐在轮椅上,所以总负责人不得不又向低弯了弯腰:“连先生,瞿总刚才已经说明将此藏品赠与您。请问您需要我再为您介绍一遍吗?”
  “好啊。”
  苍白淡色的唇动了动,连夏显得很有礼貌,“谢谢。”
  总负责人松了口气:“好的,连先生。这件藏品在全球的拍卖史上只出现过两次,第一次还是在四十年前,由一名神秘藏家所拍,这次是它四十年后的第一次问世,可见其保有性和可收藏价值都是世间罕……”
  啪啦——
  陶瓷碎裂的声音铿锵在拍卖场二楼的贵宾包厢门前大理石地面上。
  只是瞬间。
  粉釉三彩盏便从完好碎成了一地狼藉。
  总负责人还未说完的话被巨震的心跳和恐慌硬生生关回了喉腔里,面色如土的和身后的项目总监对视一眼。
  每个包厢门口的礼仪和其余包厢的闻声而望的每一位客人噤若寒蝉。
  谁敢对瞿温书说三道四。
  “你说得对。”
  连夏弯出一个格外真挚的笑容,收回手,抿唇撇了眼碎在自己脚边的“价值连城”,“瞿总,你提的这个问题很值得我思考,所以我决定痛改前非,就从这一秒开始。”
  周遭一片死寂。
  总负责人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瞿温书,恍惚间觉得碎裂的其实不是这只彩盏,而是面前的这个人。
  全静音的轮椅悄无声息的从一地碎瓷边擦身而过,也从瞿温书和简愉身边趾高气扬的略过。
  两年的时间没有让连夏的声音出现任何变化。
  他的语气依旧带着特有的轻慢,软糯,尾音惯性的上挑,像是种无意识的撒娇。
  他的轮椅在简愉身边停下来。
  “喂。”
  连夏仰起脸,用手指戳了一下简愉的衣角。
  见简愉神情难看的看过来。
  连夏道:“我突然想起你以前问我的一个问题。”
  简愉:“……什么?”
  “你让我把瞿温书让给你。”
  连夏想了想,“大概是这样。”
  简愉唇线绷得泛白:“你今天……是故意来让我难堪的吗?”
  连夏:“不是啊。你配吗?”
  连夏道:“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不要了。”
  “我没有家,我以前其实想过有一个家是什么样子的。”
  连夏轻轻叹了口气,“但后来我发现这玩意儿不能强求,而且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所以我觉得算了,我不要了。”
  简愉没听懂。
  “简家从没有正式承认过我,我也不姓简,让给你。”
  难得说了这么长的一串话,连夏再次低低的咳嗽起来。
  不剧烈,每一声却都像是从五脏六腑呛出来似的,呛得他唇色殷红,脸色却愈加惨白。
  宋勘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向旁边的两人投过去片刻。
  他直接将连夏从轮椅中抱了起来,以一个无比轻松的姿势:“夏夏,不用在意那些人,我们回去。”
  “我不在意。”
  连夏圈住宋勘的脖颈,透过男人宽阔有力的肩膀,撇见站在简愉身边的瞿温书。
  “就和那只盏一样,我也不要瞿温书。”
  连夏笑嘻嘻的朝简愉竖了根中指,“不过你那么能干,我建议你死缠烂打,勾引不成就下药,早日生米煮成熟饭。宝贝弟弟,看好你哦。”
  简愉脸色唰的白了。
  死一般的寂静直到连夏和宋勘离开许久才终于被瞿温书的手机铃声打破。
  一齐被打破的还有在场所有人的动作。
  像是重新被拧动发条,于是画面重新获得了可动的能力。
  话音接通。
  是助理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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