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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哑巴[古穿今]——犹姜

时间:2024-05-21 08:40:28  作者:犹姜
  他就是哥哥一个人的。
  哥哥的男朋友。
  而已。
  整个人都埋在宋泊简怀里,声音闷闷震着听不真切,所有情绪都被隐去。
  宋泊简看不到他的神情,闻言只是轻吻他的头发,应:“嗯。”
  “哥哥的小皇子。”
 
 
第74章 
  可能是第一天开暖气房间太干燥加湿器也无济于事, 也可能是蒸了那么久的火又在浴室闷着,巫澄第二天一醒来,嗓子干疼, 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久没有这种体验了, 他惊恐至极,翻身坐起来,无助捏着嗓子尝试说话。
  宋泊简听他嘶哑的声音也吓一跳, 起床给他倒了热水。
  一口气喝下去才觉得好了点,勉强能开口:“嗓子疼。”
  “可能是太干了。”
  宋泊简担心的摸摸他的额头,问,“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
  巫澄仔细感受了下,觉得也就是嗓子不舒服,摇头。
  宋泊简煮了锅梨汤, 给巫澄装到保温杯里。看巫澄洗漱完去换衣服, 叮嘱:“今天正式开暖气, 你穿个厚外套,里面穿卫衣就好。”
  巫澄听话换上卫衣,把要穿的厚外套拿出来,顺便看了看天气预报。
  他高兴:“后天会下雪!”
  宋泊简应了声。
  他兴致勃勃:“后天周六没课!堆雪人!”
  宋泊简无奈点头:“好。”
  抱着后天就能下雪堆雪人的期待,巫澄高高兴兴背着书包和自己装着满满梨汤的保温杯去学校蹭课。课上发现很多人都在咳嗽, 彼时巫澄还以为他们都和自己一样是因为天气太干嗓子不舒服,颇有些将心比心的同情。
  同情之后感觉到嗓子隐隐干痒, 就拧开保温杯喝一大口梨汤。
  宋泊简给自己煮的,凉到刚刚好入口的温度才放进保温杯里, 甜滋滋暖呼呼, 一口下去嗓子润润的,心里也甜甜的。
  今天只有一节课, 这节课上巫澄吨吨吨喝光保温杯里的梨水,下了课去姥姥姥爷家里,等宋泊简下课来接自己。
  姥姥不在家,姥爷在书房看学生的论文,看到他过来,告诉他厨房给他煮了梨汤让他去喝。
  他去厨房一看,推开门就是甜滋滋的味道,记忆里从没开过火的灶台现在放着砂锅,不断冒着热气。
  一看就知道梨汤煮了很久。自己刚来,姥姥姥爷只能是从宋泊简那里得知自己不舒服的。
  一想到宋泊简发消息给姥姥姥爷说自己不舒服的样子,他心里也跟着又甜又暖。
  笨手笨脚找出小碗,打开砂锅舀了两碗梨汤。其中一碗端给姥爷,软绵绵道谢:“谢谢姥爷。”
  姥爷看着他,板着脸:“多喝点。”
  巫澄认真点头。
  在姥姥姥爷家喝了好多梨汤,回到家又喝了宋泊简煮的很多梨汤。晚上睡前都觉得自己成了个装满梨汤的小罐子,戳一下都往外冒梨汤。
  他这么告诉宋泊简。
  宋泊简就一下下戳他的手心,问:“梨汤呢?”
  在被窝里闷那么长时间,手心湿软,被戳一下就泛着痒。巫澄攥紧宋泊简的手指,小声:“开关不在这里。”
  放在他腰间的手收回来,宋泊简随便戳着:“那开关在哪?”
  单薄的胸膛、细长的胳膊、肋骨、小腹……
  他戳得随心所欲没有固定位置,巫澄也不知道他下一次会落在哪儿,捉也捉不住,每次跟着伸手,只能摸到刚刚被戳到的地方,痒痒的泛着酥麻感。
  实在捉不住又实在痒,他干脆拉住宋泊简手腕弓成一团。
  手正好停在肚子上,单薄柔软,因为吃饱了饭而微微有些弧度,不再是凹进去的可怜样子。
  手掌动不了,宋泊简就用手指一下下戳着肚子,问:“这里吗?”
  巫澄又被点到痒痒肉,忍不住想笑,艰难困住宋泊简的手,否定:“不是!”
  宋泊简就问:“那开关在哪儿?”
  巫澄仰头想告诉宋泊简在哪儿,又怕自己一松手宋泊简又戳自己痒痒肉,认真和他商量:“那你不要戳我了。”
  宋泊简眼里蕴着笑意,点头:“嗯。”
  巫澄盯了他好一会儿,半信半疑直起身,手上还握着宋泊简的手腕,凑到宋泊简耳边想说话。
  可刚把腰直起来,手下的手腕就控不住,宋泊简挠他,又问:“在这儿吗?”
  隔着软薄睡衣,手指正好抓着痒痒肉,连绵不绝的刺激。巫澄又弓成小虾子,但这次也没能阻止宋泊简的动作,只能无济于事的按着那只手,一边笑一边抱怨,声音也被笑意染得软塌塌的。
  “不是说好……不是说不戳了吗?”
  指腹一下下挠着软肉,宋泊简笑:“没戳啊。”
  巫澄又开始笑,细细喘着气,补充:“也不许挠!”
  宋泊简停止动作,声音似乎带着几分失落:“好吧。”
  巫澄依旧弓成一团,细细喘着气,艰难平复呼吸。
  他蜷成一只小虾子,整个人蜷在被窝里,脑袋就顶在宋泊简小腹上,现在每一次急促呼吸都隔着睡衣洒在宋泊简身上,甚至就连毛茸茸脑袋都时轻时重撞着肌肉。
  这个姿势有点糟糕。
  宋泊简摸他的头:“起来。”
  被子里有点闷,巫澄喘着喘着就咳了下。
  听宋泊简这么说,又蜷得深了一点,甚至把宋泊简的手拉过来抱在胸前,坚持:“不要。”
  “不许戳不许挠,也不许再摸我。”
  宋泊简答应:“好,不摸你了。”
  少年不许他摸,却双手捧着他的手按在胸口,隔着睡衣能感觉到的柔软,心脏跳得有些快,一下下撞着他的手心。
  巫澄还是没动,窝在被窝里些许纠结。
  宋泊简太讨厌了,说好了不戳就告诉他的,他还要挠自己。
  可一方面他确实没有戳了,不算违背约定。
  另一方面巫澄也想告诉他。
  就是想到宋泊简这么欺负自己,有点恼。
  算不上生气,宋泊简总爱在这种小事上逗他,他不生气的,就是想到宋泊简这么幼稚这么逗他,就……好像心里有一整锅梨水,甜甜的暖暖的,咕嘟嘟冒着泡泡,他也总想借着这个由头闹宋泊简,让宋泊简哄哄他。
  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时,被捂在胸口的大手挣开他的手,掐住肩膀把他整个抱上去。
  巫澄好像个龙虾球球,蜷成一团被抱到上面,被子掀上去,他头发乱糟糟脸颊通红,没想到突然被揪上来,乌黑眼睛湿漉漉的,茫然看宋泊简。
  宋泊简顺了顺他的头发,在额头上亲一下,说:“这样说。”
  巫澄依旧蜷成一团,把头埋在宋泊简肩膀上,闷声:“不是说不摸我了吗?”
  “不告诉你了!”
  宋泊简没说话。
  巫澄其实很想告诉宋泊简的,只等他哄哄自己道道歉,自己就告诉他梨汤开关在哪儿。现在看他一直不说话也有点急,反手想去戳宋泊简痒痒肉。
  宋泊简会觉得痒,但反应比他小多了。被戳了也只是腹肌绷紧,随后一只手牢牢抓住他的手,拉着放到胸口。
  巫澄感受着扑通扑通的心跳,小声:“你哄哄我我就告诉你。”
  宋泊简又笑。
  巫澄耳根更红:“你是不是在笑我?”
  明明是自己跟人赌气,还要给自己找台阶让宋泊简来哄自己。
  宋泊简还是笑:“不是。”
  巫澄生气:“你就是在笑我。我烦你了!”
  “别烦我。”
  宋泊简声音里还满是笑意,哄,“我没笑你,就是觉得你可爱。”
  巫澄迅速消气,但依旧炸着毛,气呼呼等宋泊简接着哄。
  但宋泊简就只是一下下拍着他的背:“你不告诉我那我接着猜了。”
  巫澄气:“不许摸我!”
  刚说完,嘴唇被含住。
  整个人蜷成一团被困在宋泊简怀里,嘴巴被尝了又尝。
  原本就没缓过来的呼吸彻底乱了,整个人都木木的,好像泡在水里被煮软了的雪梨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新鲜空气涌进鼻腔。
  他依旧被抱在怀里,宋泊简说:“没摸你。”
  又啄吻他嘴角,问:“这里吗?”
  巫澄小口小口呼吸着,闷闷从喉咙深处挤出个“嗯”。
  刚刚要宋泊简哄,不过就是想找个理由亲亲宋泊简。
  但没想到被亲得这么深,嘴巴都麻麻的。
  他吮了下唇瓣,刚开口想和宋泊简说话,又听到宋泊简带着笑意的声音:“但没有梨水啊,只有蜜桃牙膏的味道。”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评价,巫澄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宋泊简又低头亲过来,呼吸很热:“一定是我没尝对。”
  他亲了又亲尝了又尝,巫澄都觉得自己是颗被煮软泡烂的梨子了,他才心满意足放开,说尝到了,果然很甜。
  巫澄嘴巴肿痛,看他餍足的样子,又羞又气,没忍住凑上去,用小尖牙咬住他的嘴唇。
  但根本没舍得用力,在宋泊简戏谑的笑容里轻轻用牙尖磨了磨,又松开,轻轻啄吻。
  喝饱了梨水的巫澄小声说:“明天不想喝梨水了。”
  吃饱了梨水的宋泊简颇有些失落:“为什么?”
  巫澄闷声问:“你说呢?”
  宋泊简抱着他,轻轻拍背:“我想喝。”
  巫澄气呼呼翻身,背对着他:“烦你。”
  宋泊简从后背抱住他,无奈:“又烦我了。”
  巫澄不说话,低头看宋泊简圈在自己腰上的手,默默伸手过去,盖在宋泊简手上。
  安稳睡去。
  后背贴在宋泊简胸膛上,宽阔滚烫,暖融融的把他整个人圈起来。巫澄觉得自己泡在热水里,舒服极了。
  所以当身后温度消失后,他马上睁开眼。意识还有点困顿,身体却拉住宋泊简,含含糊糊问:“哥哥……怎么了?”
  宋泊简声音有些凝重:“你好像在发烧,我去拿温度计量一下。”
  巫澄这才发现自己不仅嗓子疼,还有点头晕。身上也热热的,他不知道是自己在热,还是刚刚被宋泊简染上的温度。
  没等多久,宋泊简又回来了,拿着水杯和药箱。
  量了两次,都是正常温度。
  但宋泊简不放心的摸他额头,问:“真的没有不舒服吗?”
  巫澄抽抽鼻子,没忍住咳了咳,哑着声音说:“嗓子疼,头也疼。”
  宋泊简找出衣服来给他穿上:“我们去医院。”
  巫澄刚睡醒又头疼,软绵绵的听话脱掉睡衣,在宋泊简的帮助下换上衣服。走出卧室看透不出一丝光亮的阳台,问:“现在几点啊?”
  “六点多。”
  宋泊简俯身给他拉上棉服拉链,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牵着他出门。
  到的时候发现医院居然也有不少人,医生说最近降温,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大部分患者都是流感。
  巫澄也是流感,不知道是受了凉还是被传染的。医生开了药,叮嘱他好好休息清淡饮食。
  来的时候还只是一般的不舒服,但跑了趟医院,被消毒水的味道一冲,又看到那么多人吊着水咳嗽的样子,巫澄就变成了非常不舒服,拎着装药的小塑料袋,脸色苍白。
  宋泊简心疼的摸摸他的脑袋,又拨开抵住他下巴的羽绒服领口,俯身亲他额头。
  身体不舒服,心情也跟着低落下去,只想和自己男朋友贴贴。
  巫澄趴在他肩膀上轻轻嗅羽绒服底下被体温蒸得越发明显的清冷香味,在领口蹭了一会儿,就微微抬脸蹭宋泊简的脸。
  跟个小狗一样,鼻骨上一层肉,软乎乎在自己下巴那里蹭,蹭了一会就蹭到嘴角。呼吸就洒在嘴唇上。
  睡前还是甜滋滋的小梨水,现在就生病了,蔫哒哒蹭着自己撒娇。
  宋泊简低头想亲。
  嘴唇相贴的前一秒,巫澄慌张往后仰头躲开他的亲吻。
  以为是怕被别人看到,宋泊简小声:“没人看我们。”
  巫澄摇头,甚至有几分后怕的坐直不再贴着他,隔着正常社交距离,小声和他说:“医生说会传染,不能传给你。”
  宋泊简无奈。
  但巫澄依旧脸色苍白,低头从装药品的小袋子里翻出口罩,拿出一个给自己戴上。他脸小,普通医用口罩带在脸上也松松垮垮的遮住大半张脸,只剩下湿漉漉的眼睛:“生病很难受的,我们先不要亲亲了。”
  回去路上,他甚至和宋泊简隔了一米的距离。
  就算在车里,他也贴着车窗,尽量和宋泊简保持距离。
  等到家,他站在门口笨手笨脚脱羽绒服,宋泊简就把他脸上那个宽大的口罩摘下来。
  巫澄有点慌,仰头看宋泊简,眼神可怜。
  原本感冒就有些呼吸不畅,带了一路的口罩,闷得小脸泛粉。
  宋泊简把口罩放在柜子上,又把他的羽绒服脱下来,牵他回房间休息,无奈:“昨天亲那么多次,要传染肯定也跑不掉。”
  “别担心我,你先好好休息。”
  巫澄被带回房间,按在床上裹好被子接着睡觉。
  宋泊简去烧了热水,放凉给他吃药,又煮了一锅梨水,下楼买早饭。等买完早餐再回来,发现巫澄就坐在沙发上,翻弄他的书包。
  把早餐放桌子上,宋泊简问:“找什么?”
  巫澄病恹恹的,眼神都没焦点了,还是认真说:“七点半了,再不上学就迟到了。”
  宋泊简哭笑不得:“都病成这样了上什么学,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巫澄苦着脸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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