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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丑得睡不着觉[娱乐圈]——桃枝丸丸

时间:2024-05-21 09:34:45  作者:桃枝丸丸
  “不用感觉。”谢知斐道,“甄柯明确告诉过我,江槐就是有这个心思。”
  “啊?”邬声僵硬脑袋,缓慢转头看向谢知斐,“为什么啊?”
  “同性结婚的法律合法之后,虽然审核上稍微还是有所限制,但男男的CP在荧幕上不算少见。”
  “不不,我不是问这个。”邬声道,“我是问,为什么江槐会喜欢沈惊淙。”
  谢知斐看着邬声真诚发问的眼睛,忽然和邬声的脑回路同频。
  万花国里的邬声是得不到爱的,他八成也这样理解沈惊淙这个角色了——虽然沈惊淙在剧里的世界确实也是无人敢爱的。
  “因为沈惊淙也有很好的一面,而江槐恰好能看到这一面。”谢知斐道,“而且……这孩子胆子比较大。”
  “和我的胆子一样大。”谢知斐补充。
  胆子大,确实胆子大。
  邬声觉得,能容得下他,蓝星人普遍都胆子大。像万花国,只有他小友一个人胆子大。
  等等……谢知斐刚刚说什么?同性结婚合法了?
  邬声,在蓝星的思潮攻击下,已经不止一次自认思想腐朽的邬声,又一次接受了来自新思潮的冲击。
  怪不得网友会觉得他和谢知斐比较适合做情侣,原来原因在这里啊。
  邬声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带着江槐对沈惊淙有意的想法,后续的剧情发展,邬声就容易理解得多了。
  背着台词的同时,邬声目光时不时越过谢知斐的双腿,扫扫地上放着的锁链。
  不知道谢知斐把这个锁链从道具组拿回来到底是做什么用的,难道真是卖废品?
  之后两天,邬声和谢知斐陆陆续续又收到了几次飞页。
  有了观众撑腰,甄柯很容易就得到娄金良的准肯,将沈惊淙和江槐这条故事线丰满起来。
  沈惊淙从来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逃脱不了江槐为他设下的重重铁链,攻身不行,便开始攻心,总之要破江槐的防。他朝江槐嬉笑怒骂:“你个认贼作父的蠢蛋,当年是我将你的亲生父母杀害,将你抱养过来,你对我这个杀父仇人倒是忠心耿耿!”
  “你骗不了我。”江槐直视沈惊淙,“我比寻常孩子记事早,我父母是染了疫病死的,如果不是你将我带回来,我也会死。”
  沈惊淙沉默了一下,脸上短暂浮现出谎言被戳破的难堪。
  可他仍是一声冷笑:“早知道就让你死在那场瘟疫里面。谁能想到,我给自己领了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回来。”
  江槐不再理他,站起来,换了一种平常语气说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买点杂货回来,填填这个家。这里太空了。”
  沈惊淙稍稍一怔,之后却将眼睛闭了起来,一言不发。
  江槐问不到什么,便走了出去。
  他走之后,沈惊淙却倏地睁开眼睛。
  沈惊淙喃喃重复了一遍江槐刚才的话,脸色怔怔然。
  “江槐啊江槐,这就是你想要的是吗?”
  你在这里等我,我出去买点杂货回来,这个家太空了——这是他在带年幼的江槐回家的第一天,对江槐说的第一句话。
  那时的他住无居所,房屋空空,突然要养一个孩子,要准备的东西很多。
  而江槐这间建在半山腰的房子,好像是不久之前刚刚建成,里面同样也是空空。
  除了这个能将他锁住的铁链。
  如果江槐想将他锁上一段时间,缺少的东西也很多。
  江槐回来的越晚,买的东西越多,说明想关着他的时间越长。
  沈惊淙数着时间,盯着窗外能反映时间流逝的流云变换,忽然恨得牙痒痒,赌气般重重将铁链一摔,最后却只是让摔力的惯性掼到他自己的身上。
  都说小孩的世界里只有他的父母,江槐由他养大,他以为自己会养出最好用的一把刀,没想到江槐长这么大之后,世界里也依旧只有他这个养大他的“父母”。
  他给江槐取名叫槐,本为了让江槐伴他而生,做他最忠心最得力的帮手,哪怕知道他是人间的恶鬼,也不准有二心。
  结果,江槐却长成了一株让恶鬼也无法逃离他身边的槐树。
  可他沈惊淙从来都不会有服输的时候。
  三个时辰后,江槐买了许多东西回来。
  以沈惊淙的玲珑心窍,看到他带这么多东西回来,一定能猜到他的意图。
  他要一直关着沈惊淙,长长久久地关下去,关到沈惊淙死了献祭自己送萧和光当正道魁首的那条心为止。
  江槐本以为沈惊淙会寻死觅活,会以绝食相逼,逼他放他走。
  没想到,沈惊淙心态好得要命,不骂他也不打他,好吃好喝好睡不说,还每天在屋子里散步强身,甚至开始向江槐要这要那。
  “养了个白眼狼,已属人生之大不幸,总不能再自己气自己,把自己活活气死。反正有人伺候我,我就安心享福行了。”沈惊淙道,“我要吃杏子,半熟不熟,尖甜肚子软,屁股有点酸的那种。”
  “还要喝酒,八十两银子一坛的桃花酒,在里面给我泡几颗杏,不过泡在酒里的杏子,不要半熟不熟的,要熟的厉害,但不是太厉害,皮酸芯子甜的。”
  “床垫也要换一换,要最软的,我的脚踝都快被锁链给磨破了,成天拖着个链子走来走去,村里面的狗都没我累,我要到最软的床上躺着。”
  江槐正一样一样记着,忽闻沈惊淙又道:“要是店家嫌麻烦,就说我怀孕了。害喜。”
  “让他看在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多担待一些。”
  沈惊淙一贯没脸没皮惯了,一通惊天之语说出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散漫得不得了。倒是站在一旁记着笔记的江槐听了这话,手指蜷缩了下,微微脸红起来。
  沈惊淙眯眼看着他这脸色变化,轻哧了一声。
  “要是带不回这些东西来,索性你也别回来了。”
  但三日之后,江槐一样不差,将沈惊淙要的东西全部带回来了。
 
 
第58章 
  杏子、桃花酒和新的床垫, 江槐都给带回来了。
  沈惊淙将一颗杏子含进嘴巴里,趴在换好新床垫的床上,看着站在远处的江槐给他温酒。
  等江槐过来, 趴在床上的沈惊淙稍稍仰头, 将口一张,舌尖微吐。
  瘪瘪的杏核正躺在他的舌尖上。
  被江槐无微不至照顾惯了的沈惊淙抬眼看向江槐, 暗示江槐伸手接着。
  只消他一抬眼,江槐会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只是, 微微张着口的沈惊淙这一眼扫上去,目光却在江槐脐下短暂停留片刻, 瞧出对方的异样后,他挑了挑眉,将杏核吐到了江槐伸过来的手里,在床上翻了个身。
  铁链哗啦啦作响,屋里响起沈惊淙的笑声。
  像是瞧见了什么开心事。
  “怂。”笑完之后,沈惊淙眼睛又在江槐身上划了划,语气不屑。
  可他的声音很快又轻柔起来:“酒壮怂人胆。”
  沈惊淙又一次抬起眼来看江槐, 轻声引诱道:“之前我总不能让你喝酒。这次,要不要与我共饮桃花酒啊, 小阿槐?”
  ……
  开拍之前, 邬声将剧本看了好多遍。
  这段剧情的台词并不多, 基本都是动作戏, 但人物的心理实在不好把握。
  邬声反反复复看着剧本,确保自己将沈惊淙的心情和处境全部理解到位后,他才将剧本放下, 往周围看了眼。
  不知道谢老师去哪了,之前到了快开拍的时候, 谢知斐总会很早就出现在片场,然后和他一起对戏来着。
  邬声左看右看,没看到谢知斐的身影。
  远远的,只见一长了六条腿的竹编床垫竖着,在地上飞奔。
  后面还追着几个捧着酒坛子和提着一袋青杏的人。
  再仔细一看,竹编床垫那六条腿是三个人——分别是道具组的三位老师,邬声连忙去帮忙搭了把手。
  一起将床垫抬进木屋,场务也将酒坛也青杏放下摆好。场务拿着张清单清点了一番后,嘟囔道:“铁链和锁铐呢?谢老师不是说会带过来吗?”
  这时小木屋里的光线一暗,谢知斐钻进来。
  他已经做好了妆造,胳膊上缠着一盘铁链,一进来就将整盘铁链脱下。
  至此,一切的道具准备就绪。
  看着道具组和谢知斐一起将铁链安置好,这一次的邬声对铁链和脚铐已经没了半点惧怕,坐在床上,早就洗好了脚,穿着拖鞋,乖乖等着他们过来将他的脚踝铐住。
  等待的过程中,邬声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围观这场戏的人特别多,好像全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在外面了。
  应该是谢知斐的戏份变多的缘故,都是来看谢知斐的吧。
  正想着,脚踝一凉,邬声偏过头来,只见谢知斐拿着脚铐,在他面前半蹲下身,将他的脚从拖鞋中取出来。
  邬声的皮肤透着一股常年不见天日的白,脚也是。被谢知斐冰凉的手指碰触,他的脚趾下意识蜷了蜷。
  “我自己来就行。”邬声连忙弯下腰。
  谢知斐却手疾眼快,将脚铐固定到了他的脚踝上:“好了。”
  “那……谢谢了。”邬声说完,只听到屋外的人群响起一阵骚动。
  紧接着是娄金良的声音响起来:“没见你们之前上班这么积极过,今天这是怎么了,来了这么多人?”
  娄金良来了,那很快就可以拍了。
  邬声窝在床上,看着道具组将他的鞋子拿走,开始布置整间屋子。他也忙低头看着剧本,琢磨起了过一会儿该怎么演。
  新加的剧本上的这场戏,讲清了沈惊淙被江槐关住的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
  因为从谢知斐这里拿到了准确的答案,知道了江槐对沈惊淙就是有意,再看甄柯之后给的剧本,邬声就好理解了许多。
  沈惊淙看出了江槐在面对他时的异样,沈惊淙找到江槐的弱点了。
  他就知道,沈惊淙是能赢的。
  邬声沉浸式看着剧本,嘟嘟囔囔地反复念着最长段的那一段台词,视线全部放在了剧本上,浑然不察,谢知斐的目光正时不时落在他的身上。
  扫扫肩,扫扫腰,再扫扫那裸露在红衣之下的脚踝上。
  被脚铐铐住的脚踝。
  洁白如玉的脚踝。
  谢知斐看着,喉结忽的滚动了两下,猛地转过头去,问娄金良:“导演,什么时候可以拍?”
  “十分钟。”
  谢知斐站起来。
  他身形短暂消失了片刻,再回来,手里拿着件外套。
  他将外套搭在了邬声的脚踝上。
  “小心着凉。”谢知斐道。
  邬声从剧本后侧过头来,看见小腿上搭着的曾经见谢知斐穿过的外套,邬声连忙道:“谢谢。”
  他一抬眼,接触到谢知斐的视线,见谢知斐目光垂落,正盯着在地上蜿蜒的铁链,长睫之下,目光幽深,似乎在心里计算着什么。
  谢知斐已经做好了妆造,再加上现在这种表情,和戏里的江槐也没什么两样。
  八成是提前入戏了吧。
  邬声不作他想。
  沈惊淙的台词比江槐多得多,他还是得抓紧时间背背。
  五分钟后,他的剧本被从手中抽走,脚踝上盖着的外套也被拿开。
  将打光师和摄影师都安排到位之后,娄金良走进来,开始给邬声讲戏。
  “‘养了个白眼狼,已属人生之大不幸……’,说这段台词时,你就这样坐着,两条腿分开,胳膊搭在膝盖上,特别悠闲,特别反常的。哎,对,很好!”娄金良给邬声演示了一遍姿势后,放心地坐到摄影师旁边的小板凳上。
  他满意看着镜头里面的邬声,一点就通,虽说本人十分谨慎,但一开拍就能把沈惊淙身上那种谁的死活都不顾的美给带出来,又有天赋又努力,和这种演员合作,真的十分轻松。
  要不是邬声是这种类型,他也不敢让甄柯随意加戏,不然拍摄进度根本赶不上。
  娄金良:“各组各就各位。Action!”
  这场戏,镜头基本全部跟在邬声的身上。
  他念完大段大段的台词,在江槐出去采买沈惊淙要求的那几样东西之后,娄金良喊了“卡”。
  “两位演员老师休息一下吧,十分钟之后拍第二场。”娄金良朝他们喊道。
  邬声动了动双脚,挺了挺脚背看了一眼,稍稍有些意外——
  他发现上次的脚铐会将他的脚磨出红痕,可这次哪怕戴很久也没有感觉很痛,看脚踝的粗细程度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这对脚铐被谢知斐带回去的那段时间,谢知斐对它们做了什么,还是他的脚踝已经适应了被锁铐铐住的日子,心理上没那么紧张,所以也就不会受伤了。
  邬声不太好分辨出来,不过,脚踝不会被磨红,总归是件好事。
  这时,头顶传来一道声音:“脚踝痛吗?”
  离开了一会儿去拿剧本的谢知斐将剧本递给邬声。
  “不痛。”邬声道,“可能是习惯了吧,总感觉这次的脚铐比上次要轻一些。”
  谢知斐默默看了他一眼。
  第一次用上脚铐这个道具时,邬声的脸都白了。
  但等到第二次,邬声就俨然是一副和脚铐是老朋友见面的表情。
  如果适应能力这么强的话,是不是……很多事情他慢慢都可以接受?
  谢知斐状若无意地提起:“如果有人将你锁起来,你会怎么做?”
  “怎么想?”邬声道,“瞧瞧怎么逃出去,逃得出去就逃出去,逃不出去,那就有一日过一日。对了,甄老师也问过和你一样的问题。”
  谢知斐:“???”
  邬声:“他写后面这段沈惊淙做什么的剧情之前,来问过我,如果我是被锁起来的沈惊淙,我会做什么。然后,我就把刚刚对你说的话告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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