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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灿和晴也(近代现代)——吃螃蟹的冬至

时间:2024-05-25 07:00:37  作者:吃螃蟹的冬至
  设计公司里的几个女员工看到纪晏灿顿时睁大了眼,对她们来说这就是意外之喜,在网上冲浪的人才怎么可能没听说过纪晏灿的名字,几人目光总是不经意掠过纪晏灿的脸。
  心底不禁惋惜,只能说平日里的狗仔没拍出纪晏灿真实颜值的三分之一,他还开什么娱乐公司,直接出道就好了,如今电视剧里的那些男主演们属实一个比一个磕碜,纪晏灿的那张脸不出现在电视机上造福人类,属实是暴殄天物了。
  他的身旁还坐了一位较为瘦弱的年轻男人,沉默寡言,从进餐厅的那一刻起就没说过话,低头吃饭,咀嚼的速度很慢,一点都不受外界的打扰,猜测他应该是纪家的一个小辈。
  众人下午还有工作,并没有喝酒,吃完午饭后在安排的地方休息整顿。
  “你说我还要奋斗多久才能住到这样的房子里?”团队里的一男同事在休息室里感叹,伸手抚摸摆在架子上的工艺品。
  “下辈子,不,下下下下下…辈子,算了,你就没这个命,无论多少辈都住不上。”有人揶揄。
  纪家底蕴深厚,民国实业救国都出过一份力,追溯到祖上席丰履厚,普通人怎么奋斗都追不上的。
  “我去,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事实好吧。”
  “不过你们要住进来倒容易不少。”
  几个女同事听到他的话不禁皱起了眉。
  “他儿子不是也在旁边,把他勾引到手,嫁进豪门指日可待了,从此生活翻天覆地。”
  “你说什么呢?”
  “也是,人家那样眼光挺傲要是不行,勾引到他旁边那个小的也行。”
  他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还在那高谈阔论,几个女同事气结,不想搭理他。
  宾客散去没多久后乌晴也看着徐叔朝他走来,心下了然,跟着他一同下了楼。
  高中时乌晴也每次都要做足心理建设,上大学后徐叔会提前买好回来的机票,远在千里之外的北城都躲不掉,久而久之也就习惯变得麻木,早受罪早结束。
  “徐叔。”
  乌晴也脊背瞬间绷直。
  走在前面的徐叔明显也是身形一顿。
  纪晏灿怎么会在这?
  乌晴也缓缓转过身,纪晏灿站在藏酒室的门口,望着着他们。
  “小少爷。”徐叔颔首道。
  纪晏灿没进藏酒室而是朝他们走来。
  乌晴也他们是在最后一个屋子前停下的,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你们是要去干什么?”
  “有几件东西要转交给晴也,先带他去看看。”徐叔道。
  “是吗?什么东西,我也想看看,怎么放在这下面。这下面我还没怎么来过。”纪晏灿越过他们伸手想要开门。
  徐叔伸出手臂挡住了他。
  “你要拦我?”
  徐叔已经上了年纪,就算挺直腰背,远没有纪晏灿身形高大。
  “老爷子有吩咐,没他的命令禁止进入这间房。”
  “一个姓乌的人能进,姓纪的反倒进不了了?”
  “这是老爷子……”
  “那你让他亲自下来跟我说。”纪晏灿打断,“我不想动手,怪难看,徐叔你让一让,我现在挺好奇纪家下面到底藏了什么宝贝,这么神秘。”
  徐叔没动。
  “你呢?也是第一次来?你知道里面藏了什么吗?”
  乌晴也看着他的脸,嗓子卡了壳,“不是,不是…第一次来。”
  他磕磕巴巴将一句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要说整个纪家谁能将纪晏灿拦下来,乌晴也脑子里没有没有人选,哪怕纪正平本人站在这也是拿纪晏灿毫无办法的。
  今天纪晏灿横竖都会进去,他终于没必要再去临场编那些谎话了。
  纪晏灿是来拿酒所以撞见了他们?
  纪晏灿握住门把手,拧动,没有反应。
  “钥匙。”
  他看着徐叔,往后退到墙边,蓄力上前一脚踹在门锁的位置。
  再次握住把手。
  门锁松动的声音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纪晏灿推开门后从房间里涌出来的那股味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他之前就在乌晴也的身上闻到过这种味道。
  走廊上的光照进去,纪晏灿隐约能够看见房间的中间有一张木桌子,没想到他住了这么久的脚下竟然还有个地方搞这种名头。
  “我在纪家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知道有这种地方。徐叔,跟我说说这是个什么地方。”
  徐叔跟在纪正平身边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时候他依旧能镇定道:“这些老爷子以后会亲自告诉你的。"
  纪晏灿大步跨进去,打开手机的照明工具。
  “乌晴也。”他在里面喊了一声。
  “进来。”
  乌晴也先是看了一眼徐叔,眼中满是阴翳,别开脸,快步走了进去。
  “灯的开关在哪?”纪晏灿仰头看着墙角,黑暗中,摄像头的红光很明显,嘴角勾出一丝冷笑。
  “没有灯。”
  “噢?那你以前进来都是干什么的”纪晏灿已经把手机对准了桌子,第一眼看见那个诡异的神像面具,而桌面铺满了干枯的荆棘。
  乌晴也身上的伤口的确不像是什么鞭子抽打出来的,应该是这种东西造成的。
  纪晏灿看他先走到一个角落,用的还是古朴的火柴,角落里一簇火焰燃起,继而看见墙边摆着的蜡烛,之后四个角落的火都烧起。
  “然后呢?”
  “蜡烛也都要点燃。”
  “别看我,点啊。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接着怎么做。”
  四面墙边的蜡烛有很多,点燃的过程缓慢。
  待到全部亮起时,纪晏灿将自己的手机关了。
  乌晴也走到桌子前,看向纪晏灿,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继续。”纪晏灿吐出两个子。
  乌晴也有些难堪,又觉得无所谓,他将上半身的短袖脱下,然后,弯腰开始脱裤子,平角的内裤褪下。
  身上不着一缕,伸手拿起神像面具戴在脸上。
  纪晏灿陡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陌生了起来。
  脚步有规律的调动,火光摇曳,裸露着身体、带着面具的男人围绕着八仙桌跳动了起来。
  妖冶、神秘。
  动作熟练,应该是跳过很多回。在他将要躺上那枯木上时,纪晏灿出声:“够了。”
  乌晴也停下,从始至终没去看纪晏灿一眼,也不说话,弯腰捡起地上的地上的衣服,纪晏灿已经出去了。
  那点难堪好像都不见了。
  徐叔从楼梯口的方向走过来,刚刚恐怕是去跟纪正平汇报这边的情况。
  夏天的衣服很好穿,乌晴也轻松套上后就走了出来。
  徐叔和纪晏灿二人都在。
  乌晴也出来后,纪晏灿贴心的将门合上,似乎里面的东西并未给他造成太大的冲击,门锁也不是他破坏的。
  “他这是做什么法?有什么用?也是能让纪正平多活一段时间?”
  深市靠海,就先不说纪家家底渊源,前些年发家的那些富商哪个不看重风水?可以说是当地生意人的迷信。
  纪正平平日里烧香拜佛,偶尔请大师看看风水,这些事无比正常,深市的富商人家都会做的。
  纪晏灿不信这些,所以纪正平每年上山到山上的寺庙小住一段时日都不会露面,倒是乌晴也每年雷打不动地跟他上山。
  徐叔不语。
  纪晏灿继而看向乌晴也,勾起嘴角,骂道:“原来还是个蠢货啊。”
  话音落下,他越过二人上了楼。
  下午设计团队跟着那位大师复工,听说这位大师是个老道士,得了道的那种,神神乎乎的,说话含糊其辞。
  没办法,两边都是一个老板手下工作的,明显老板要更相信这位大师,所以他们这群打工人也只能听命。
  一辆黑色的大G从车库的方向驶来,
  前一秒,男同事还在感叹这车真的帅的时候就看到它直直地压过草坪朝他们驶来,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
  刹车失灵了?
  慌忙间众人四下散开,眼见车子前端撞在树上。
  这棵常青木本就不粗壮,现下一撞树干就折了。
  纪晏灿冷笑,单手转动方向盘,倒车行云流水,之后加速开出庄园,仿佛车子只是刚刚一瞬间出了故障。
  几人惊魂未定,视野角度好的认出驾驶位上的就是纪晏灿。
 
 
第30章 
  徐叔将后续发生的那些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纪正平。
  纪正平的书房向阳,书桌摆在窗户前的一段位置,整个人的背部沐浴着阳光,身前的那一块平铺的宣纸打下阴影。
  “他还干什么了?”纪正平反应平淡,从刚刚知晓纪晏灿知道那个房间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似是预料到此事有一天会发生,又或者他本人压根不在意。
  “小少爷并未做什么,不过离开的时候撞倒了庭院里的一棵树。”
  纪正平放下毛笔,“就撞倒了一棵树?这倒有点不太像他,乌晴也呢?”
  “小少爷走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了,现在还没有出来。”
  “还没走?”
  “嗯,可能觉得您没开口就没敢离开。”
  纪正平想起乌晴也,轻叹,还是年纪太小,有些事的道理不懂,轴得狠,恐怕也是跟纪晏灿走得太近的缘故。
  徐叔:“现在需要叫他过来吗?”
  “不用,就让他待着。”
  “下面的那间房间可能短时间内用不了,今天的话是要在换一个地方吗?”徐叔询问。
  底下的那个屋子每次使用前还需做其它准备,今天被纪晏灿破坏了短时间内是用不了。
  纪正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今天就算了。”
  “好的。”
  “至于以后,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你自己看着办,乌晴也以后该什么时候回来,照旧。”
  “是,知道了。”
  乌晴也在老宅的房间定期会有人打扫,随时都可以住下,纪晏灿搞完事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他不行,纪正平越是不动声色,他心里越是没有底。
  纪正平会觉得是自己告诉纪晏灿的吗?然后自导自演搞了这一出
  被误会无所谓,但是乌晴也担心他爷爷和父母的墓地怎么办?要是纪正平一怒之下……
  已经过去半个小时,徐叔还没有来找他。乌晴也不觉得这事就被轻轻放下,回想楼下的那一幕,纪晏灿刚知晓时的确生气,大概率觉得这种事太过离谱,毕竟住了那么多年的家,竟然还有这种邪门的地方,稍微了解纪晏灿都清楚他骨子里是离经叛道的性格,觉得离谱、不屑是一回事,但纪晏灿没有做出格的举动,那个房间现在还好好的在那,隔两天,可能就会换上一座新门。
  乌晴也的心中蔓延出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涩感,纪晏灿难不成还能为了自己将自己家砸了?他长呼一口气,自嘲地笑笑,自己对某个人来说从来都不是重要的存在,怎么会产生出这样的错觉。
  脑子乱成一锅粥,乌晴也从床上醒来后佩服自己,原来他还能睡得着。睡梦中不知道中途徐叔有没有来找过他,拿起自己的东西下了楼。
  在楼下遇见了管家,对方询问他晚上是否留下来吃晚餐。乌晴也拒绝了,有些饭吃得是真胃疼,吃完浑身难受。
  老宅没有特殊情况一般会将晚饭安排在五点半,这是纪正平规定的时间,而他一般这个时候会从楼上下来。
  再过不到一个月,纪正平就要整八十岁,老人的背脊微微佝偻,这是生理机能上的衰老,每个人都避免不了。
  乌晴也没继续往外走,而是等纪正平坐下后,才道自己要先离开。
  纪正平没有让他离开,话锋一转:“小晴也好久都没有叫我了吧。”
  乌晴也张嘴,嗓子疼,明明没干什么,从醒来后嗓子眼就有刺痛感,像肿了,他舔了舔下唇的死皮,喊道:“纪爷爷。”
  “怎么不留下来吃个饭?”
  “朋友突然找我有事,我得亲自过去一趟。”乌晴也猜测纪正平马上会跟他说些什么,他主动道:“我没有跟他提过这件事。”
  这个他说的是纪晏灿。
  乌晴也双唇紧闭,舌尖抵在上下齿贝的中间,咬下,痛意袭来,再次开口:“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过这件事。”
  纪正平仿佛变得不在意,“我相信你没有跟别人提起过,你一直都是个乖孩子。”
  乌晴也扯起嘴角,勉强地笑了下。
  这件事就算过去了。被纪晏灿知道后也没有什么不同,在纪家做主的始终是纪正平。
  最终乌晴也还是没有留下来吃晚餐,把借口渲染的严重点,脱身离去。
  乌晴也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不想回公寓也不想回剪辑室,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东西都是因为纪正平的缘故,没有他,自己什么都不是。
  从他十多年前踏进纪家的门后,他的人生轨迹已经被写好,无论他选择做什么,纪正平总有能力把后路铺平,如果他不珍惜,就是他不识好歹。
  一股气郁结在胸口,无从发泄。乌晴也一路开到了化宁园路,深市的酒吧一条街,夜晚,年轻人消遣的地方。
  作为杨年年老板之一乌晴也常年处于一个消极怠工的状态,而杨年年的另一位老板则是出手大方,短短几年,杨年年在深市内开了三家酒吧,叫YEARCLUB,所谓土到极致就是嘲。
  乌晴也一个人来的,坐在吧台,扭头,能看见舞台上扭动的男人。
  杨年年本身投行专业出身,而后又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倒是会做起了生意,营销那一套她玩得风生水起。
  请年轻帅气身材好的男人在舞台上跳舞是最近一段时间的风向。
  杨年年看男人的眼光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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