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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玄幻灵异)——西墙上的少爷

时间:2024-05-25 07:03:59  作者:西墙上的少爷
  “啊,谢谢猪仔哥哥,但真的不用麻烦了。”他冷漠拒绝。
  容秋现在满脑子都是老婆的芬芳,别说只有些微甘甜的山泉水,就算是加了桂花蜂蜜饴糖,也不会比他此时心里更加甜蜜。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容秋。
  不止他早上没吃饭,老婆也饿着肚子呢!
  一日之计在于晨,他怎么能不给老婆吃完饭呢?
  只是晨起时光确实紧张了一点,容秋思索着今日下学后去食堂问问有什么可以隔夜的吃食,晚上带回去当两人明天的早饭。
  天牝津还想说什么,却见容秋把荷叶包和竹筒往他怀里一塞,丢下他就往前跑:“啊!快点快点!咱们要迟到了!”
  “哎弟弟等等我!”
  天牝津哪能不知道这是他转移话题的手段?赶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都丢了,撒腿追了上去。
  容秋倒还真不是随意搪塞天牝津。
  他本身就出门晚了,又在路上吃吃喝喝说说话耽搁一阵,进到教所时,里面的人已经坐了七七八八。
  大抵是因为大事史只讲世间大事,无论是普通人亦或是世家门派弟子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耳闻。
  因此课业还算好过,就少有像经辩学那样留了一年又一年的学子,比之没有那么多人。
  讲台上,先生已经到了。
  那先生不是别人,正是红毛天天挂在嘴边的老婆,清明书院的督学之一,庄尤,庄督学。
  虽然先生在上,但课程还未开始,底下的学子们正嗡嗡地说话。
  刚一踏入殿中,容秋耳边就传来岁崇山的传音:“兔球兔球!快过来!”
  因着学子不多,兽修更少,稀稀拉拉的人头中,容秋一眼就看见了岁崇山嚣张的红毛。
  与之前的几节大课都不同,岁崇山竟没有拉帮结派地坐在人群的最后排角落,而是在第一排的正中间。
  他屁股上的伤明显已经好了,坐在台下离庄督学最近的那个蒲团上,正襟危坐,甚至面前连吱吱每次不落的瓜子零嘴都没有,俨然一副从未有过的认真模样。
  传音给容秋后,竟连脑袋都没朝后转一下!
  容秋昨晚刚跟颜方毓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也想同整个清明书院中唯一一个知道他老婆的人炫耀炫耀,便也很高兴地朝岁崇山跑了过去。
  “老大!”
  才刚坐下,容秋便见讲台上的督学向他扫了一眼。
  庄督学长相不差,但与颜方毓相比也只是端正,甚至有些平淡。
  因此他扫来的这眼在容秋看来也只是平平淡淡,并没有什么严厉的情绪。
  然而岁崇山却像是本体被揪住脖子了一样,动也不敢动,甚至连音也不敢再使劲传,只悄声传来几个气音。
  “嘘嘘嘘!”
  容秋赶忙缩着脖子坐下:“嗯嗯嗯……”
  坐在高处的庄督学把两只小动物的动作看在眼里,并没有什么特殊表示,只朗声开口,语气平平地对众人宣布道:“还有学子在路上未到,推迟一刻钟上课,诸生自便。”
  说罢便重新低下头,视线落在手中的书卷上。
  台下的红毛一改怂兮兮的样子,把隔音的术法张开,昂首嚣张道:“瞧瞧,我老婆对我多好!”
  “嗯嗯嗯嗯!”容秋敷衍完,也忍不住炫耀,“但我昨晚跟老婆睡了——!”
 
 
第052章 
  岁崇山目瞪口呆, 装着四个瞳仁的大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蹦出来。
  容秋激动吼出来后,人又有点不太好意思。
  “虽然……虽然姿势不太好,但我以后会努力练习的!”
  他想着, 自己今晚一定不能再霸占整张床, 把老婆挤跑了!
  “兔、兔球啊……!你这才登堂入室一天, 竟然就、就睡了!”岁崇山不敢置信。
  “也没有啦……”容秋谦虚地说:“我磨了好久呢……”
  岁崇山有点酸。
  但他又想, 自己虽没那么快, 不过毕竟早早就睡到了老婆, 比容秋还多睡了那么几十上百年。
  这么一看,红毛又觉得自己依旧是走在前列的, 心里平衡了不少。
  岁崇山清了清嗓子,矜持地问:“那什么,那你跟你老婆……谁是上面, 谁是下面啊?”
  “嗯?”
  容秋虽然不知道红毛为什么要专门问这个,但还是乖乖回想了一下昨晚两人的姿势。
  他理所应当答:“当然是我(的脑袋)在老婆(的胳膊)上面啊!”
  “嘶!”
  岁崇山的四个瞳孔疯狂乱颤, 险些连隔音的术法都维持不住了。
  “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细胳膊细腿的圆毛……竟然能——!”
  不行,这下岁崇山真的酸了。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就凭他一只兔球比自己高半个脑袋吗?
  长得高有什么了不起啊!
  容秋敏锐……
  其实也根本不需要敏锐地, 就感受到了红毛不忿的激烈情绪。
  他不明所以, 又小心翼翼地问:“在上面……很厉害吗?”
  “……有什么了不起!”红毛脱口而出。
  容秋:“嗯?”
  “有什么了不起的!”他猛地一拍大腿,信心熊熊燃烧, 大吼道:“老子可以!老子一定也可以!”
  容秋试探着说:“嗯……加油?”
  岁崇山目光灼灼地盯着讲台上的庄督学:“嗯!”
  不远处的男人似乎察觉到红毛火辣辣的视线, 略拧着眉头抬眼看来。
  岁崇山不闪不避,甚至解开隔音术法, 昂首冲他“哼”了一声。
  庄督学轻挑了下眉梢。
  不待他再有什么其他表示,教所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庄先生!”
  “先生!”
  “督学!我们把人送过来了!”
  大门外急匆匆进来好几个人。
  除了为首的两人神色还算镇定, 剩下的人看起来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被护在中央的几人年龄都不太大,有的看起来比容秋还小上几岁, 显然是今年的新学子。
  岁崇山撤去了术法,外面的声音自然也传进了容秋的耳朵。
  “什么人?好大的排场,敢让本少爷等这么久!”
  不用转头,容秋就能听出这又是江游在讲话。
  他没有像原来那样故意大声嚷嚷,却也没有压低声音。
  容秋虽不似岁崇山那样能将院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但将整间屋子内的声音囊括耳中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前头那四个左胸都垂着一条琥珀色绦带的,都是巡卫队的人。”
  江游的狗腿子们小声给他介绍。
  “八成是那几个新来的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才让巡卫队的上手搭救了……”
  “为首的那个跟江师兄同届,是巡卫队的队长——”
  江游冷哼道:“他跟我大哥有什么可比的?”
  “当然、当然,他肯定是远远不如咱们大师兄的!”那人赶忙奉承。
  “就是听说仙府有意招揽他,但他不乐意——”
  江游再次打断他,忍不住提声道:“他不乐意?他有什么资格不乐意?仙府屈尊招揽,那是看得起他!”
  眼见那位为首的巡卫队队长眼神瞟来,周围小弟不住抹汗。
  “江师弟、江二少爷,咱们小声点……”
  江游只是蠢,还没到弱智的程度。
  他也知修士耳聪目明,自己的一举一动逃不过台上先生的眼睛。
  虽然看不上出身学府的庄尤,但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也得意思意思低个头。
  江游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声音低了下来。
  “听说他意属学府……毕竟是这个……”
  那人尾音渐消,在容秋看不见的地方比了个手势。
  江游嗤道:“原是泥腿子,那倒是相配。”
  几人都齐齐笑了起来,没再继续说下去。
  那边,三名新生战战兢兢自己找蒲团坐下。
  左胸前垂有琥珀色绦带的巡卫队四人,在殿中学子们的一路避让下走向讲台。
  “怎么是你们两个来?”
  庄尤一贯沉稳的神情中带上一丝讶异。
  他可能也没想到,送引新生这众小事,竟也能让巡卫队的队长亲自出手。
  “督学容禀,”为首的队长道,“可能有同窗扰了一只心魔团,以至于它改了路线,将这三名新学子吞了进去。”
  另有二人脸上颇有赧色:“我等实力不济,进去解救时也同他们一起被困了进去,这才又喊了师兄们过来……”
  蒲团末尾,天牝津咔吧咔吧磕着从搬仓鼠那儿讨的瓜子,一派与我无关的架势。
  就深藏功与名。
  这“弥留的恐惧”……或者说心魔幻境团,抛却所谓的“校园怪谈”加成,在清明依旧是个响当当的存在。
  心魔团由清浊二气团结而成,在清明地势不大改的情况下,其实大部分心魔团的移动路线也比较固定。
  有清明学子专门开帖整理所有有固定路线的心魔团,并且随时更新,提醒新学子上下学路上避开的同时,也有不少小机灵鬼会借助其抄近道。
  ——心魔团向来横行霸道,游荡时穿林跨湖,若计划得好,比自己走要快许多。
  “正想报告督学,”巡卫队队长说,“被扰的这只心魔团已改了路线,会经过通往大事史教所的大路,其又比一般心魔团强横不少,还请督学发下通知,令师弟妹们有所警惕。”
  “自然。”庄尤点点头,又道:“辛苦你们了。”
  巡卫队队长谦逊一礼:“不敢当,此乃我等分内之事。”
  庄尤看了看他,目光的平静一转,又落在另外那两名压不住沮丧的巡卫队队员身上。
  “既然事有意外,那便不算你们没完成任务。”
  “高渠,”他叫了一声巡卫队长的名字,“便也不用扣他们二人的学分了。”
  高渠:“是。”
  另外两个巡卫队队员立刻由忧转喜。
  “多谢督学!”
  “什么?他们还有学分拿?”
  江游冷不丁惊呼。
  因着巡卫队与先生说话,殿中的其他学子都闭口不语。
  江游的声音虽然并不大,但架不住四下安静,先前对话的先生学子都恰巧没在说话,他这一句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下意识朝他看去。
  “你们拉我——拉我做什么?”
  江游被这样齐刷刷一瞧,也不由自主地小声了些:“连先生都没宣布上课,我说几句话怎么了?”
  “我们巡卫队确实有学分拿。”
  高渠看向江游,似是完全没听到他之前的冒犯言语一般,语气平静地向他解释:“但不止是巡卫队,所有学子都能在书院中‘勤工俭学’,以赚取学分和银钱。”
  “若非如此,我,以及书院中许多学子,都会因无力支付历年学费而早早离开清明。”
  容秋心中一动。
  原来还能这样!
  自己身上的银钱本来就不多,给自己和小伯劳鸟都报上名,交了学费后更是没剩多少,俨然已经吃不了几天的糕点了。
  为了老婆和自己不饿肚子,容秋决定今晚牺牲一些在老婆胳膊上睡觉的时间,去灵璧上搜搜要怎么去这个“勤工俭学”。
  江游刚刚那么不留情面地将人编排了一通,似乎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平心静气地回答他的问题。
  即使是他这样脸皮厚的世家大少爷,如此这般也有点尴尬。
  一时之间,江游没接得上高渠的话。
  高渠见人不答,自然没有继续纠缠的意思。
  他垂首行礼:“那就不耽误庄先生上课了,我等告退。”
  另外三人赶忙同他一起行礼:“学生告退。”
  巡卫队四人告别庄尤,在众学子们的注视中朝外走。
  那边江游缓缓恢复了精神,依旧管不住嘴巴,低声朝跟班们嘟囔。
  “我家子弟巡逻宗门从来都是应尽义务,竟还给钱?”他不屑道,“只有记不进我家弟子谱的门房才给钱!”
  “——你!”
  刚踏过门槛的巡卫队队员显然听见了江游的嘲讽,忍不住出声反驳。
  高渠:“站住。”
  队员满脸怒容:“可是,队长——!”
  高渠平静道:“打狗还要看主人,我们势弱,让让就是。”
  见他们忍气吞声避自己锋芒,江游正一阵得意,半晌,才忽地反应过来。
  “你敢骂我是狗!”他大怒道。
  “噗。”
  年纪小些的两个巡卫队队员忍不住笑出了声,殿中许多人也是如此。
  岁崇山哪能放过这机会,幸灾乐祸道:“还是这么蠢的狗!”
  “——你!”
  这回换江游怒不敢言。
  不过江游愤怒与否对岁崇山毫无影响。
  但他刚一说完,下意识就缩起脖子,看向讲台上的庄督学。
  庄尤连一个眼角都没分给岁崇山,他神色沉稳地开口,堵住了江游后续想说的所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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