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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假孕280天(玄幻灵异)——西墙上的少爷

时间:2024-05-25 07:03:59  作者:西墙上的少爷
  吴用也看着小白, 眼中露出点点慈祥。
  “我老家有个习惯,像它这样身体不好的小崽, 就要起跟本身完全相反的名字。”他说, “它是黑色的,名字就叫小白, 阎王爷来勾魂的时候也得迷糊一下, 说不定就不将它带走了。”
  容秋第一次听见别地的风土人情,觉得很有意思。
  “名字反着来就行了吗?”他兴致盎然道, “所以师兄你娘亲给你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师兄特别能干吗?”
  吴用一愣。
  这个多少有些玩笑的名字若说对吴用一点影响都没有, 那绝对是假的。
  “用”本来也不算什么恶字,只可惜他爹姓“吴”。
  吴用从小到大被泼皮小子们起起绰号已是常事, 不对他的名字有所侧目已经算是正人君子了。
  除了有人安慰过他的那句“不过就是个名字而已”以外,还从未有人说过是因为他很“有用”。
  吴用心底不自觉升起些暖意,刚开口唤了声“师弟”,那边的容秋已被别的有趣事物吸引了注意力,继续兴致勃勃地问起了新问题。
  “小白看起来比之前好很多了呀。”
  ——原来刚刚那句话不过是他随口一说。
  吴用嘴里隐隐有些发苦,却还是答道:“……嗯,后来我们发现小白就是觉得冷,给它生了个炉子以后就精神许多,也不再老要人抱了。”
  容秋:“原来如此!”
  狗养大了能看家护院,但此时它也只是只小狗崽而已。
  纵使捡了只狗,药庐里的人生活也与之前无甚区别,草该怎么拔还得怎么拔。
  吴用跟了容秋几天,发现后者比自己还会辨别枯荣草,便不再看着,自己干自己的活儿了。
  而另一边,甄凡却还是一眼不错地盯着江游,药田中从未断过先生的骂声。
  骂到最后,一个人抱着茶壶频频喝水润嗓,另一个人频频跑溪边洗沾了毒的手腕,两人除的草竟还没从前甄凡一个人除得多。
  幸好容秋速度奇快,不然这一茬枯荣草还真的耽搁了。
  这七日容秋过得充实,连一直向往的工巧课也上了。
  然而让他有点失望的是,入门级别的工巧课只拿斧凿刀锯,摆弄点木头疙瘩,第一节课是做只小风车,连期末考试也只是做一只用绳子牵着便能顺畅行路的小木马。
  至于那什么保温蒸笼、自动亮灯之类的小机关则是中级班以上才教的。
  因为那要配合符咒与阵法。
  阵法课,容秋当然也是报了,但问题比工巧课更大——因为他不会写字儿。
  虽然符箓这种东西其实也不需写字,但总是得绘制。
  墨迹通则符也通,若连墨都不通,便也不用指望什么符有灵光了。
  用笔这种事又比使筷更精细许多,旁人再教,也只是能学个姿势,若想通墨,还是得自己去练。
  写字,阵法课不教,书院里也只有开蒙班才教,但上课时间又与容秋课表有所冲撞,因此这个重任又落在了颜方毓头上。
  颜方毓似笑非笑瞧他一眼,从容秋手中捞过还簇新的毛笔,铺开宣纸,行云流水地写了一篇……《千字文》。
  他将笔丢回砚台上,对他灿烂一笑:“不用客气,临吧。”
  容秋觉得老婆这个笑似是有所深意,但各方面好像又没什么问题,因此他还是美滋滋抱着颜方毓的墨宝去临帖了。
  然而字要习,旁的功课也不能落下。
  为了保证小兔子雷打不动的四个时辰睡眠,容秋只好一边运转心法修炼,一边手上临帖习字。
  千字文写第一字。
  斗大的一个“天”岔在纸面上,两条腿一条撇东一条捺西,中间距离即使是御剑也要飞半个时辰。
  经脉中运转的灵力,时不时就要走岔路子。
  堪称修了不如不修,习了不如不习。
  颜方毓感受着屋内四处乱窜的灵力,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出声制止:“好了,不要习了。”
  他夺了容秋手中的笔丢去一边,挥袖收拢着小兔子散逸寝殿的灵力,将其轻轻推回主人身体里,微微皱着眉道:“基础还没扎稳就想着要一心二用了,你也不怕走火入魔?”
  容秋内息不稳,有点难受,因此乖乖让老婆抢走了笔,又被人一掌按在后心,帮他梳理体内凌乱的灵力。
  “你说说你,不过是几块灵石,也值得这么拼命?如果弄坏了根骨,即使再花费一万倍的灵石也难调理回来。”颜方毓苦口婆心地唠叨他,“况且,你不是已经接了小甄先生的任务?还不够你买晚食吗?”
  “也不是只有晚食呀,还有、嗯……”
  话没说完,容秋突兀地哼哼了一下。
  熟悉的灵力游|走于经脉间,宛若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温柔地给小兔子梳毛,舒服得他有点忍不住喉咙里的小咕噜:“以后……兔、崽也要,咕、花用的……”
  ——老婆要给他生四个呢!
  现在不多攒点,以后便只能同他爹似的穷得只养得起一只兔子了。
  颜方毓闻言一哂:“想得还挺长远。”
  他将容秋经脉中灵力梳理完毕,顾及他丹田内“有孕”,因此并不替他送灵流入丹田,便直接撤去了自己的灵力。
  然而小兔子的经脉似有一股奇妙的吸力,那股力道依依不舍地咬着颜方毓灵力的尾梢,在他正欲撤离的掌心与容秋后背间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灵丝。
  细细的灵丝欲断未断,晃晃悠悠,莫名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狎|昵意味。
  在颜方毓怔愣的瞬间,灵丝啪地坠断,又被容秋嗦粉一般吸吸溜溜地吞回经脉里。
  容秋:“咕。”
  颜方毓:“……”
  容秋还有点意犹未尽地回过头,与一脸复杂的颜方毓对视了个正着。
  小兔子似乎也知道自己生得很好看,也一向很会利用自己的硬件条件。
  括弧,柔弱可欺的外表。
  容秋微微收着下颚,像是对镜演练过无数遍那样,熟练地向受害者摆出一个最能突现自己可亲可爱的角度。
  圆溜溜的大眼睛冲颜方毓缓慢眨了眨,似有只蝴蝶停在他瞳仁上,扑朔朔地扇着翅膀。
  “谢谢颜哥哥。”他甜甜软软地说。
  颜方毓:“……”
  颜方毓:“……不客气。”
  不然他还能说什么?
  颜方毓吐了口气。
  他自觉活了不短的年岁,遭遇过的美人计也算数不胜数,怎么也不该在与一只才化人形三个月不到的小兔妖的交锋中落于下成。
  也不是别的,主要是关乎某种成年的,人族的,奇怪的——胜负欲。
  特别是对于向来自傲的颜方毓来说,更是半点都不能忍受自己被压一头。
  嗯。
  即使是□□与美人计。
  “你专心临帖吧,”颜方毓忽然开口,“修炼的事可以等到晚上。”
  容秋哼唧着不愿:“我要睡觉的……”
  颜方毓意味莫名地看他一眼。
  “便让你睡着修。”他说。
 
 
第074章 
  睡觉就能修炼?
  世上竟然还有这种好事?
  容秋立刻就心动了。
  他飞速蹭到颜方毓身边, 却被人用扇骨轻敲了下脑袋。
  “快去临帖,”颜方毓用与对方截然不同的悠然语气说,“你不是自己还说, 今夜不临完一遍帖子不睡觉?”
  容秋悻悻“哦”了一声, 又乖乖趴回桌边, 笨拙地继续临帖。
  颜方毓暗暗发笑。
  殿中静了下来, 还未到虫豸作祟的时间, 于是殿外也分外寂静。
  一时之间, 只能听见毛笔落于纸上的沙沙声,听得久了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安宁感。
  颜方毓唇边的笑渐渐隐了下去, 目光不自觉落向桌边习字的那道身影。
  小兔子不管做什么都有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拗劲头,刚刚还缠着他要“睡中修炼”,一眨眼的功夫, 便又将全副心力用在临字上面了。
  其实这幅专注的赤子心可以说难能可贵,光凭这一点, 容秋就堪成为师父、先生最喜欢的那种弟子。
  若自己有一天要收徒弟,便也难找一个比他更合适的了。
  矮几边, 秀白的手指捏着笔杆, 指甲因为微微使力而透出些柔和的嫩粉色,像兽类掌下的肉垫, 又像春日结苞的早樱。
  佳人瘦竹, 端得一副出尘景象。
  ——如果不看这纸上满篇的鬼画符的话。
  颜方毓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算了,还是再议。
  最终容秋还是食言了, 并没有能在睡前临完一遍帖。
  倒也不是别的,主要是纸不够了。
  四尺的宣纸, 颜方毓写完一篇千字文才用了一张,容秋用了二十来张, 还没抄完一半。
  且每个字都歪七八扭,比他的脸还大。
  本来颜方毓只是瞧瞧热闹,并未在意这人字习得怎样,但看到这一打“废纸”,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也有点没绷住表情。
  “你……”他欲言又止。
  容秋十分挫败。
  老婆的字帖一气呵成,凛然风骨透纸而出,他写的也确实透了——下笔的力气太大,把纸戳透了。
  “……我临得很差,是不是?”容秋闷闷道。
  颜方毓眉眼弯弯,唇角是压不住的笑意:“没有。”
  “你明明就觉得有!”
  容秋双臂一张,把桌上的宣纸通通揽进自己怀里,然后一头钻进被子,把自己团成个球,不动了。
  颜方毓发现小兔子发脾气的方式十分固定,生气了就找个兔子洞往里面一窝,不搭理人了。
  还总是喜欢脑袋朝里,屁股朝外。
  这就到了颜方毓最喜欢也最拿手的逗弄小动物环节了。
  “我真的觉得没有。”
  他坐去被团旁边,语气很正经,说出口的话却很揶揄:“你看,别人临帖只是写字,你却能在写字的同时画出满纸的泥鳅、蝌蚪、虫豸,这样厉害,怎么能说是差呢?”
  被团静了一会儿,紧接着从里面猛然掀开。
  容秋披着锦被直挺挺地跪立在床榻上,难以置信地瞪着颜方毓,眼睛溜圆。
  “……你不仅觉得我写得差,还觉得我傻!”
  颜方毓很是开怀地大笑起来。
  大人欺负小孩,这种事多少有些令人不齿。
  颜方毓虽然有着糟糕的恶趣味,但以前也不屑如此。
  此时为之,却忽然发现欺负小孩原来这么有意思。
  小兔子跳脚的模样很有意思,又羞又愤的表情也很有意思。
  明明是人形,可逗急了完全就是只兔子,带着那种小动物特有的憨态可掬,欺负起来就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或者说……
  是想欺负得更狠一点,看看对方气到极致时会是什么情态。
  见他笑得这样开心,容秋哪还能不明白对方就是在故意逗弄自己?
  但一看宣纸,又好像确实是满纸的蚯蚓、蝌蚪、虫豸……
  容秋张口结舌。
  他羞愤地大叫一声,抓住被子使劲往头上一蒙,又躲进了被子。
  嗯,看起来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
  小兔子这样躲在被子里做什么?
  会哭吗……?
  颜方毓心里痒痒的,手指也无知无觉地搓了下扇骨。
  真想掀开被子看看。
  这念头蹦起的瞬间,颜方毓自己仿佛也惊了一跳。
  ——自己怎么会这么想?
  颜方毓认真反思。
  他觉得自己以前虽不羁了点,做事也随性,但也不至于是如此恶劣的人,会故意将人弄哭以此取乐。
  怎么面对这小兔妖时却总想上手逗弄欺负一下?
  ——可这也不能全怪他吧?
  颜方毓想着,归根到底,还不是这小兔妖总是来主动招惹他?
  他目光幽深,噙着浅笑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抛下脑中纷乱思绪,随意瞧向拱成个被团的小兔子。
  容秋刚刚拉被子的动作太大,导致大部分锦被都被他扯到了头上,后面便没盖严密,被沿与床榻间有条尺来宽的缝隙,露出容秋水绿色的衣摆。
  他是跪坐伏身在床榻上的,因此衣摆下还露出十根未着罗袜的圆润脚趾,此时也羞愤地互相扭在一起。
  容秋生闷气时就如同玩捉迷藏的稚童,躲起人来顾首不顾尾。
  与其说是想让别人不找到自己,更像是自己看不见别人就算“躲好了”。
  毕竟是化形才三个月的小兔妖,同稚童也没什么分别。
  视线在露出衣摆的脚趾上一扫而过,似蜻蜓点水。
  颜方毓心不在焉地转着扇子,说:“怎么又用这种招式?屁股对着我,是专门把尾巴送给我摸吗?”
  被团中的人悚然一惊。
  一只细细白白的手从被子底下伸了出来,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臀尖。
  “骗人!我的尾巴根本没有变出来!”
  容秋愤怒说着,手又“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盖在腰背处的锦被本就短,容秋刚刚确认尾巴时动作又不小心注意,因此锦被被他这么一撩,半截腰肢、连带整个兔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隐在阴影处时还没有什么,可此时大喇喇显露时才叫人愕然反应过来……这姿势其实多少有些不雅。
  容秋得传种族天赋,腿上功夫了得,双腿比一般人修长、也结实,连带着屁股也比常人挺翘许多。
  更别提此时他屈膝跪伏,本就紧实的臀|肉因姿势挤压,似要爆出一般盈满了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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